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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马屁拍的还得到响亮。”
彦承一看有戏,继续磨他,“那我的训练计划呢?孔爵哥你别心软,思思练什么我练什么,拍啊打啊骂啊的,我什么都不怕,请你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我能有资格站上和晓希哥并肩起舞的舞台。”
说到最后一句话,彦承脸上已经一派认真严肃的神色,孔爵也一收刚才有些吊儿郎当的模样,伸手揉揉彦承的后脑勺。
“放心,孔爵哥我会好好‘疼爱’的你。”
方才还满心壮志的彦承背上突然忍不住起一层鸡皮疙瘩,孔爵说的疼爱,当然不是宠爱他的意思,这个哥哥看上去总是随性随意的模样,但他和有时候容易心软的萧泽哥不同,骨子里实在是个极其严苛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 我是小汐~
但这章是萧萧码的~ 我只小小改了一下而已~不过没联系上萧萧~ 所以我先贴上来了~~
☆、48
清早醒来,天还没亮。 彦承习惯了早起,今天比平时醒的早些,却已经没了睡意。 起身洗漱,又换了外衣,撩开窗帘,外面正下着大雨,看来今天只能在屋里晨练了。
蹑手蹑脚的摸到练功房, 比家里的要小些,器具却一点都不缺,地毯把杆也都是最好的材料。彦承绕着房间慢跑了几圈,活动开关节,转身看着地上放了两张垫子,便熟门熟路的搭了脚上去,慢慢下个竖叉。 垫子不低,早上筋骨也发紧,彦承自己用力振了两下,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僵硬的木偶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软起来。
“啊。。” 骤然的锐痛从腿间袭来,彦承吓了一跳,不禁轻呼了一声,回过头,只见孔爵哥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一只脚他在他腿根上,“臭小子,起的蛮早嘛。换了地方,睡不好?”
“没……”彦承龇牙咧嘴的挤出一个字,“上午要去上课嘛,所以起来活动活动。”
“嗯,倒是知道努力,看来昨晚说的话不是唬我的。” 孔爵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彦承仔细看着他的神情,总觉得这满意里带着点儿揶揄。
孔爵不理会他,稍稍松开脚,彦承的腿根立刻就翘了起来,他再踩到底,等了一会儿,松开,却又是起来。 如此试了几回,孔爵就像是在玩儿跷跷板,却苦了彦承,明明疼的一头汗了,但碍于刚发过的豪情壮士,丝毫都不能发作。
“换一边试试。” 孔爵松开脚叫他换一只腿。 彦承应了一声便起身换过左腿。 他左腿差些,离着地也比方才远些。 孔爵却是好似没见,只穿着棉袜的大脚实实在在的就踩了上去。照着刚才的样子踩踩停停,彦承实在是有些受不住,只能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孔爵哥。”
孔爵绞着手臂,脚下不停,那样子真是玩的好不惬意, “怎么?不是什么都行吗?这么快就不干了?”
“没……” 彦承有些无奈的否认,一个“没”字不知道拐了几个弯儿,只是见孔爵哥丝毫没有停脚的意思,只能默默回过头,低声分辨道:“您这玩儿的也太尽兴了点儿吧!”
“哈哈哈!” 孔爵见他明明是耍贫嘴还要装出个委屈样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脚下也松开了,“起来吧。这个年纪来看,弹性还不错,看来是不怕压了。”
“我又不是橡皮筋儿,什么弹性好不好……”彦承倒吸着凉气,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抬起头时,眉头都拧成个疙瘩了。 孔爵也知他是开玩笑,忍不住伸手狠狠扯了他的耳朵,彦承立刻哎呀呀的求起饶来。
等着少年的耳朵都差不多红了,孔爵才一副胜利者姿态的松开手,“你小子! 平时看着乖巧懂事的模样,这张小嘴儿倒是够贫! 得了,你自己练着吧,到点儿出来吃早饭,我送你去学校!”
孔爵大摇大摆的出了练功房,彦承望着那匀称的背影,不禁使劲儿揉了揉腿,还真是疼呢,看来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了。
圣彼得堡的寒冷的确名不虚传,林晓希一走出机场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萧泽连忙从提包里拿了围巾帮他围上,“围上点儿,别感冒了。”
来接机的有当地的随行翻译,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见状也连忙补充道:“是啊,这里可不比首都,你们是来比赛的,一定得注意保暖。 现在还好,等过一阵再冷了,不保护好耳朵和手,搞不好会生冻疮的。”
“嗯,多谢!” 萧泽和晓希道了谢便一同上了学校来接的汽车。沿路的初冬风景和建筑都带着特别的异国美感。 林晓希用手机照了张窗外的风景,发了张彩信给彦承,“已经到达,一切都好,勿挂念,想你。”
现在的彦承会在做什么呢?孔爵师兄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平时和大家玩的最high;可练功房里最让人害怕的也还是他。 彦承虽然有冲劲儿,却不知他能不能吃得这份苦,会不会……也同自己现在一样,万分的想念他。
车子忽然颠簸,晓希回过神,迟疑的看了看手机,最终还是把“想你”两个字删掉。
三点钟下课,彦承立刻收拾好书包冲出教室,今天学校布置的作业太多,他要快点做完才能多点时间练舞。 一路奔出校门,正想拦一辆出租车早点回家,却听见有人叫自己,彦承转过头,却见街角处孔爵哥在车上和自己打招呼。
“孔爵哥!还是你够意思!” 彦承一屁股坐到副驾上,随手把书包扔到后座。 孔爵笑着递给他一块三明治,“饿了的话先垫一垫,知道我够意思就吃饱点儿回去好好练功!”
“唔。。” 彦承急着咽下嘴里的三明治,“可是能不能先做完学校的作业再练,我怕明早交不上作业。”
“不行!”孔爵大手一挥,完全没半点商量,“先练到我满意再说! 学校的作业虽说不简单,但你好歹也是念过私校的,这点作业不成问题。 再不济,我给你个大特典,允许你耗腿耗胯的时候做两道数学题?”
钟彦承只觉得车里的气温顿时低了几度,一口三明治也噎在嘴里,如果孔爵哥不提,他险些忘了今早的经历,和思思床头的那几根横杆。
两人运气不错,一路绿灯,很快到家。 一进家门孔爵就催着彦承换了衣服去练功房热身。 彦承惴惴着心思去换衣服,踏进这个门开始,他对一切就心有准备,见了孔爵哥练思思的气魄,更加明白这里的日子不会简单。 但是,之前的日子也许太容易了,所以他还不够努力,他需要人不停的逼着自己努力再努力,就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好,他想跳舞,他爱跳舞! 既然说服了哥哥和萧泽哥来学舞,就一定要拿出点成绩来看。 而如今,让他拼力向前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思思白天去了舞校,练功房空着,彦承刚刚活动开孔爵就推门进来了,“过来看看。” 孔爵打开墙角的DVD,墙上的小电视也放出了画面。 彦承坐在跟前儿安安静静的看完,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支舞哪里能称作是舞蹈,根本就是在炫技!
“看到差距了?” 孔爵按下重复播放,电视一直重播着这支舞。
“嗯。。。” 彦承可怜巴巴的点点头,这样的技术技巧,就算晓希哥也不一定比得上。
孔爵点点头起身,“好,羡慕够了谈正经事。 这支舞其实取自舞剧《卡萨布兰卡》, 本来是段古典芭蕾,十多年前被咱们一名舞者改编,本来想拿来参加大赛,只不过少了大段芭蕾成分,和原来的舞剧并不贴切,也太着重于技巧,少了内涵,所以编舞还未成熟便夭折了。”
十多年前?那孔爵哥怎么会有录像?
孔爵看他眉头一皱就知道他猜什么,却故意没说,抬手在他头上弹了个毛栗子,“少想没用的,这支舞,我给你两周之间,必须拿下!”
“两周!??” 彦承嘴张得好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孔爵全不理他,伸手拉了他起身推到房中间,“这事儿没得商量。就两周。从现在开始哪儿不行补哪儿,自己看着电视,前四小节,现在就跳给我看。”
“嗯……”
彦承看着电视,照猫画虎的跳下前四小节,又重复了几遍,倒也有几分样子。 孔爵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谁知道才又跳了两节就跳不下去了。 第七小节是个后搬腿的动作,不仅扳的直,还要向前扳过一百八十度。 彦承虽然腰软,后叉却差了许多,这个动作,说什么也拿不下。
孔爵绞着手臂从旁看着,不禁笑着摇摇头,“你倒挺会给我惊喜的,想晚点儿给你练软开都不行,行,这动作先留着,接着往下跳。”
这边彦承接着往下跳,孔爵在地上找了个团垫儿坐了,不知何时从身后变出块儿小白板,起着头儿在上边工工整整的写下“后叉”两个字。彦承学动作倒不慢,做不出来的直接跳过,待把整支舞都学下来指针才刚刚走过四点。
“不是问我要训练计划吗?来,自己看看吧!” 孔爵站起身将写字板挂到电视旁边,彦承定睛一看,不禁头都大了,这板子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各种技术技巧,全都是刚才自己做不好的动作,早知道自己差的不是一点儿两点儿,可真的要在两周之内拿下,他有决心,却真的没有把握。
孔爵看出他犹疑,揽着他肩膀走到写字板跟前儿,“承儿,孔爵哥我和你说句实话,跳舞,更别说是古典舞,技术技巧是王道,所谓的艺术表现力就是个点缀。 出去大赛的时候,两个人功底不相上下了才有人去看艺术表现力,基本功不行,什么都是白搭。 这一个多月你再我这儿,别的不管,就练软,练转,练翻! 其他的东西,回头萧泽点拨你两句就足够了。”
彦承点点头,“嗯,我懂了。”
“懂了就好,现在开始,你给我做好吃苦的准备!”
两个垫子。似乎不高。
可彦承眼看着孔爵哥拖来的两个个垫子,心都提到了喉咙口。练后叉,是垫在后腿的膝盖上,一尺多的高度,并不容易。他知道孔爵哥手重,却不想他真的第一次就给自己上这个高度。 闭上眼睛,心中一次次的默念,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为了自己,我了哥哥和萧泽哥,为了晓希哥,一定可以。
“后叉!” 孔爵的指令简单明了,彦承紧张着舔着嘴唇,走到垫子跟前儿,缓缓的将后面腿搭在垫子上,下了个竖叉。 前面腿根自然贴不到地,彦承尽力伸直双腿,立起上身。
果然是萧泽带出来的,做出的动作就两个字,标准! 孔爵赞许的点点头,走向前矮身跪在彦承身前,双手已按在他腿上。 彦承心领神会将手搭在他肩膀上防止身体前倾,接触到孔爵哥温暖的肩膀的一刻才发现自己指尖竟是冰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小汐码的,平安夜,祝福大家圣诞快乐~~~~~
☆、49
孔爵大手没有任何预警的按了下去,一下下的振压,振幅很大。 彦承从他压了第一下开始就已经埋起头抵在他胸前,相比萧泽哥之前小心翼翼的向下,孔爵哥的方式实在可以说是粗鲁了。
每一次的振压都比上一次更向下,越来越难维持直立的上身,彦承只能用双手拼命撑着孔爵的肩膀。 疼! 熟悉的仿佛被撕裂开的疼,用力咬着咬着牙根,仿佛并没有那么难忍,然而可惜,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知道不可能一次压到底,到了差不多一半,孔爵停下手,静耗。彦承的腿还没开始抖,他果然没估计错,今天压到底,半点问题都没有。
其实早先萧泽和他交代承儿的底子的时候,他就觉得那个心软的家伙似乎有所保留。早间在那孩子身上踩了几脚果然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个筋骨软,肌肉和韧带弹性都很好的苗子,这样的孩子,说幸运也是,说不幸也没错。 练软开的时候教练没压力,只管压就是了,疼是疼了点儿,却不容易受伤,将来的软功也定是极好的,只是回功回的也快,每天不跟紧了锤炼,之前吃得苦都要打了水漂儿了。
为了保持上身直立,彦承一直用力撑着孔爵肩膀,可这么一来,孔爵也极累,压腿也不方便。 不过这方面,孔爵一向很有招儿。他起身拖了个沙袋压在彦承腿上,自己不知从何处寻了根儿绳子,绕过彦承身后的把杆然后把绳子两头都牵到彦承身后不远处, “来,手给我。”
“哦,” 彦承拼命挺起胸才将将立直身子将两臂举在耳侧,孔爵一手抓着他两只手腕,一下子就拉下一大截。 腰间猛的一紧,彦承已被迫向后微微仰着,只疼的似乎五脏六腑 都转了位置。 孔爵把绳头往他手里一递,“喏,抓紧了。 这多好,开肩,耗腰,身子也能挺起来了,一举多得。”
“孔……孔爵哥……这绳子……有点,有点短。” 这么抻着,浑身没一个地方好受,彦承死死拽着绳子,费力挤出这么一句话。
“短?我还嫌太长了呢!”孔爵绕回他身前挪走沙袋,双手重新按在他腿上。 彦承忍不住一颤,孔爵立刻扶着他胸口往后推了推,“给我用力抓好了哈!敢放手有你好看的。”
腿根离地少说还有十公分的距离,孔爵暗暗牵起嘴角,善意的谎言该说还是得说,他也不能免俗。
“眼看就着地了啊,再忍一下。”
彦承以为是真的快要着地,于是试图卸去身上所有的抵抗,尽量放松身体去迎接腿触碰到地面的一刻,只是尖锐疼痛到来的时候腿并没有如意的贴在地面上,彦承额头上的汗水唰的落下来,眼睛通红。
孔爵在他的痛点上继续上下震动,然后一厘米一厘米的,将他的腿按在地板上,彦承觉得自己几乎被掰成两段,他能想象两条腿舒展的弧度,美丽而残忍。
“孔爵……哥……”
孔爵重新将沙袋压上去,状似不心疼的“嗯”了一声。
“骗……骗人要请……请吃饭……”
孔爵扑哧一声笑出来,面对正咬牙切齿抵抗韧带被极度拉开时的疼痛的彦承,忍不住揉揉他被汗水浸湿的脑袋,“行!你说要吃什么都成!还真是!练功都不忘钻空子!”
于是彦承开始罗列一大堆想吃的东西,什么爆米花、披萨、肯德基、麦当劳,统统都是垃圾食品,听的孔爵满头的黑线,只可惜自己口快已经答应他,这个周末带上王思邈一起去看歌剧的时候,满足一下愿望也好。
六点出头的时候,王思邈从学校里放学回来,里面穿着练功服外面直接套着运动套装,见客厅里没有人就径直去了舞蹈房。彦承正在耗后叉,底下已经垫了三个垫子,全身都被汗水打湿,跟水里捞上来似的,倔强的昂着头后仰背部,姿势堪称标准。
“好厉害……”王思邈发出由衷的感叹,彦承的水平他听孔爵说起过,只是他在短短的一个下午进步就这么快,实在是难以想象。先天条件优越确实很重要,不像自己,笨鸟先飞要比别人练上好几倍。
见王思邈走进来,彦承一双眼睛立刻询问的转向孔爵,见他点头允许才放松身体一点一点撑着地面将两条腿缩回来。
“思邈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今天非裂成两半不可……嘶……”
思邈一脸迷茫的看着彦承,孔爵笑着将帮彦承放松双腿道:“今天你出现在舞蹈房的时间就是彦承耗后叉的结束时间。”
王思邈一副了然的表情,将左腿搁在把竿上,轻轻松松的下去一个劈叉,一脸认真的说:“呀!早知道我上完戴老师的音韵补习课再回家,说不定彦承就耗到四块垫子了呢!”
四块垫子的高度,彦承想想都怕,他才刚刚收回脚没有力气扑上去,只好作势冲着王思邈做鬼脸,“孔爵哥说晚上炒花菜,规定你吃半盆!”
王思邈吓的背着书包就兔子似的跑去厨房,他什么食物都不挑,单单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吃花菜,有一次被孔爵逼得吃的把晚饭都吐出来,还罚他加功,总之能想的办法都想过,情况还是没有什么改观。
孔爵拍拍彦承屁股,“练完功就贫嘴!身子躺平给我你压压。”
彦承嘿嘿一笑,把身体躺平,双手放在身侧,两腿自然并拢。这个姿势可比刚才要舒服上许许多多,要是能用这个姿势直接睡着做个美梦再起来,简直就是人生一大乐事。
心里这么乐呵呵的打着小算盘的时候,彦承的一条腿已经被孔爵举成九十度垂直,男人也不多说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