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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沐菲准备睡觉,就听到床头的手机响了一声,她钻进被子里之后拿起来看,是一条未读短信。
——生日快乐。
简短的四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一贯的施政风格,裴沐菲看着短信,眼睛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现在他们算什么?
裴沐菲点下回复键,回了两个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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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榆刚下飞机就将兜里的手机掏出来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三十五分。
这样匆匆忙忙地从柏林回来,连招呼都没和陆离打过一声,陆榆拖着行李箱准备直接出去打个出租车回家,但是刚走了几步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仅有不多的现金还是欧元,钱包里的好几张卡也都是在德国办的。
陆榆一直是个怕麻烦的人,虽然怕挨骂,但是只能硬着头皮拨通陆离的电话。
“哥,我现在在机场,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趟?”
裴沐菲本来和陆离在一起讨论工作,可是陆离刚才突然有事需要临时离开一会儿,此刻他已经走了有半个小时了,听到他的手机响起来,裴沐菲才发现他走的太急没拿手机。
“你找陆离?他刚出去了,手机没拿。”
陆榆听到那边女人的声音,脑子里蓦地空了空,半晌才找回点思绪,有点僵硬地开口,问道:“请问你是?”
“哦,我是陆离的朋友。”裴沐菲一边回答她,一边还想着刚才电话那边的人喊陆离“哥”。
陆离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
至少她和陆离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混在一块儿了,从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过妹妹。
“嗯,不好意思……”陆榆吸了口气,“你别告诉他我打过电话。”
裴沐菲还没来得及回她的话,那边就传来了嘟嘟嘟的断线声。
陆榆有些失神,拖着行李箱走到凳子前坐下,然后双手捂住眼睛,有些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她知道,是她不听话了。
陆离告诉过她无数次不要在没有经过他同意就私自回国,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做了,上次她偷偷回来之后陆离生气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谁让你回来的?”
陆离机场转了好几个圈才找到她,他刚和裴沐菲讨论了没一会儿,柏林那边就来了电话,说陆榆订了回国的机票,任他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眼前的女孩子是他的人,陆离咋会不知道陆榆的脾气。所以一接到消息便急匆匆地开车到了机场,到了的时候想掏出手机给她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忘了带。
陆离暗骂一句shit,只能在机场来回绕着找。
认出她来还是因为她的行李箱,那是上次回来的时候他送的。
陆榆听到陆离的的声音,有些赌气地不抬头看他,继续捂着眼睛抽泣。
陆离看她这副样子就憋得慌,直接走上去讲她的手握住,就看到她哭得发红的眼眶。
“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嗯?这次又是请假回来的?陆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知不知道我丢下很重要的事情过来找你的?”
很重要的事情……
不知怎么地,陆榆直接就联想到了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女人。
陆离说的,很重要的,就是她吧?
“对不起,哥,你现在给我订回程票,我马上走。”
“闭嘴!”陆离打断她,将她拽起来摁到怀里,狠狠地抱住她。
“哥……”
“回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嗯?还是这次回来压根不是找我的?”他的话语在她耳边弥散开来。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你对女朋友的定义是什么?和我上过|床的?还是被我亲|过摸|过的?如果你这么定义的话,我只能回答你,太多了,数不清。”陆离语气轻快。
“……哦。”
第三章
陆离那天回来之后脸色极其难看,裴沐菲想上去问他,但随后想想又觉得不合适,于是啥都没说,直接走出去,索性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陆离本来定的要以公司的名义去参加这次市里办的慈善拍卖,眼看着拍卖会一天比一天近,裴沐菲好心提醒了他一句,结果他直接对她说:“后天,你替我去。”
“开什么玩笑呢你?”裴沐菲白了他一眼,直接用手戳上他的肩膀,“陆少爷,您是这公司的老总。”
“我让你去你就去,我后天有事。”
“不去!”裴沐菲极其不爽他这种虐待员工的行为,“你让别人去不行么?干嘛老是虐|待我?”
“施政虐|待了你七八年你不是照样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我虐虐|你怎么这么不乐意?”陆离冷哼一声。
“你就是个|贱人!反正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你觉得,这个公司,除了你之外,我还能相信谁?”
裴沐菲一直都听不得他这么正经说话,而且她知道陆离说得是事实,在这个公司,虽然他是太子爷、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是却不是人人都服气他。
“后天几点来着?”到底是好朋友,她最大的优点大概就是对朋友够意思了。
“晚上,七点之前你去就好了。”陆离抬起手,漫不经心地玩起她脖子上的项链,“谢谢你。”
裴沐菲“噗嗤”一声笑出来,接着就勾住他的脖子,朝他眨眨眼,故作轻佻地趴到他耳边,“那你要不要考虑以身相许?”
“这意见不错,攒够十次我们一次性结算好不好?”陆离的脸蹭着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话和她开玩笑。
裴沐菲听他这么一说,直接推开他,“一夜|十次啊?您真能‘干’,这艳福我可享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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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还算是有良心,直接给裴沐菲配了个司机送她去参加那个慈善拍卖。
其实就是市里的领导想要在有钱人中间抽点儿,大家心里都明白,但是人有钱了之后总会或多或少注重自己的名誉,慈善自然是一个最好听的名号。
裴沐菲虽然一直勇于承认自己是个物质到没什么内涵的人,但是望着会场里这些光头秃顶啤酒肚的时候,她瞬间觉得人的内涵还是无比重要的。
她和陆离的那些消息,本来就是为各个八卦报社所注意的,更何况是今天这样的场合陆离没来她却来了,周围的人会怎么想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能代替陆离出席这么重要场合的人,和陆离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裴沐菲在进场的时候就被几个娱乐记者拦住,问的问题无非就是她和陆离究竟是什么关系、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为什么这么正式的场合陆离要让她来这一类的。
裴沐菲在听到他们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陆离替他来这里了,这些记者的确是太难应付了,饶是一向能言善辩的她也招架不住这样一轮又一轮的反复提问。
只能半真半假地噙着假笑对他们说:“很高兴各位对我们陆总的关注,今天他因为临时有事,所以没能出席,只好由我代替他来了,没有什么别的原因。”
“那为什么不让别人来非让你来呢?”
果真不愧是娱记啊……裴沐菲暗自感叹。
她扬起嘴角,半开玩笑地对他们说道:“因为陆总说了,谁来给谁涨工资。”
好不容易应付完记者,裴沐菲进去的时候座位上的人已经差不多要坐满了,她特意挑了个不容易被人注意的角落,三个椅子并排着的,她坐到了最里面。
台上的主持人絮絮叨叨地说了老半天,无非就是什么“各位心地善良愿意做这样伟大的事情”之类的奉承话,她听得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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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政到的时候,拍卖会还没正式开始,但是主持人已经讲话讲了有一会儿了,他刚迈步走进会场,准备找个空位坐下来,望了一圈,只有会场左边有一排空着的。
施政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裴沐菲,在这种场合里她穿得依旧扎眼。
她显然没看见他,只是坐在那里,目光有些不屑地看着台上的主持人。
裴沐菲意识到旁边有人坐下的时候,下意识地转过脸看了眼。
施政和她投来的目光对在一起,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裴沐菲见他那张脸,直接将头转回来,再次看向台上。
……
整个过程裴沐菲的心都是提到嗓子眼的,每一次和施政近距离接触,她都会没来由地有一种冷的感觉,或许是他一贯对她的态度给她造成了这样的心理障碍。
退场的时候裴沐菲一直没有动,她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勇气从他面前若无其事地跨过去。只能等着他走了之后再走。
可是施政并没有走的意思,一直坐在位子上,场内的人都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剩下一些工作人员清理场地,见他们俩都坐着,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俩,问道:“两位不走吗?我们要清理场地了。”
施政动了动唇,说道:“走。”
他站起来,看了裴沐菲一眼,然后就抓住她就往外拖。
到门口的时候,裴沐菲狠狠地甩开他,瞪了他一眼。然后不顾直接大步走了出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施政直接快步走上去堵到她面前,就像上次一样让她动弹不得。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们的感情倒是好。”
裴沐菲知道他是说陆离,她也不想和他解释什么,这世界上谁都有权利质问她,唯独他没有。
“嗯,谢谢夸奖。”
“忘了我说的话了是么?”施政从后面扣|住她的脖子,几乎是和她唇贴着唇问出的这个问题。
“根本没想记得,何谈忘记一说?”裴沐菲丝毫没被他的气场震慑到,依旧该说什么说什么。
他的手很凉,怎么都任凭她身上温度再高也暖不了。就像他的心。
“……”
“施政,你这是不甘心?不甘心一个心甘情愿被你玩|七年多的女人直接甩了你?”她直直地看着他墨黑的眸子,“还是你觉得睡我没睡够?”
施政有些残酷地冷笑一声,口中溢出的话也是凉到不行,“嗯,不甘心,没睡够。”
“可我他妈的被你睡够了!”裴沐菲一把推开他,“陆离技|术可比你好多了,至少比你温柔,和他睡我觉得无比舒服!”
既然施政已经把她和陆离的关系认定了,她也懒得解释什么,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说不定能断得更彻底一点。
当初她想把自己有的一切都给他,是他先不稀罕的。
裴沐菲一直都觉得男人是很贱的物种,当初她亲眼看着邵骅和江琰之间反复无常的纠缠,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你给的时候他不要,他想要的时候,没人愿意给了。
“是吗?你和他睡的时候,也叫|的那么欢?”
裴沐菲听了他这句话差点噎着,老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儿:“滚!”
“跟我回去一趟,我有东西给你。”施政拉起她就往自己车停的方向走。
“你放开!我自己能走。”
……
当施政的车子停在他家门口的时候裴沐菲才意识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她一向看不起当断不断的人,可现在再看看自己不也是这样么?
她口口声声说着和他玩完了,可是完了将近一年还没真的完。
真的是一动了真心再理智也会变成贱|人。
一踏进这个熟悉无比的地方,裴沐菲的心还是不自觉地抽了抽,他们在这座房子里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爱,说过的话却少之又少。
她直接坐到沙发上,一点都没有客人的样子,问他,“有什么东西给我?是我以前落你这里的内|衣么?”
“……”
“哦不对……每次你都会把我衣服撕|了的呀。那是什么?你不说的话我走了。”看着他瞬息万变的脸色,裴沐菲心上有些害怕。
施政依旧不说话,直接跨坐到她旁边,将她的身子翻过去压在沙发上,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你起开,要是没什么东西给我的话我就走了,我还有事。”她气息已经有些不稳。
“有。就是这个——”
说完他骤然伏下头咬住她的耳朵,双手也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在她滑|腻的脊背上来回游|走,指尖冰凉的温度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耳朵上被他咬的生疼,裴沐菲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趁着他不注意将他一把推到地下,然后自己坐起来。
“施政,别他妈的动不动就发|情!”
施政撑着手从地上站起来,没有一点狼狈的样子,相反整个人极其优雅,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裴沐菲知道他这是典型的恼羞成怒的表现。
他伏下身,胳膊撑在沙发上,将她困住,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我觉得你还是这样叫|的声音大一点。”
他直接将她的衣服撕|开,她圆润的肩头就露了出来,施政直接将唇贴上去,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嘶——”裴沐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裴沐菲脑子里只剩下“在劫难逃”这四个字。
人在面对危机的时候脑子会转得比平时快百倍,下一秒钟她便将双腿放|荡地环|上他的腰。
裴沐菲知道,自己要是主动了,施政就会把她推开。
果不其然……施政察觉到她环上自己的腰时,有几秒钟的停顿,但是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更加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心下一紧,想要挣扎,却只能硬着头皮迎合他,故意“嗯嗯啊啊”地叫出来,脚刻意地用力勾|起他的外套,在他皮肤上来回蹭。
4零四、靡
第四章
裴沐菲眸子里流转着的妩媚神色让施政有些分神,但是箍着她的手丝毫没放松,她只得半带着挑衅地激他:“施政?你是不是跟我做了太久,对别的女人都没感觉了?”
施政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直接将她压|倒在客厅的地毯上,接着便扯|下她的裤子,之后动作娴熟地脱|下她的黑色内|裤。
裴沐菲急得直接用长指甲扣着他的脖子使劲儿划了一下,施政的脖子上直接就出来一道血印子,施政呼吸粗|重地看着她,解|下自己裤子上的皮|带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捆|在头顶,然后双手摸了摸被她划得出血的地方,冷冷地笑了笑。
“你个变态!放开我!我没空和你玩S|M!”裴沐菲最恨他用这种变|态的方式对自己,因为这样的行为总是向她透露着一个讯息——他没把她放在心上。
试问有哪个男人会热衷于和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玩S|M?
在他面前裴沐菲总是表现出平时鲜少有的歇斯底里,以前她低眉顺眼,到后来她下了决心要和他一刀两断不再任他折|磨。裴沐菲在施政面前有多丢人,大概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施政依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扣紧她的肩膀直接一个挺|进,直直地推到她身|子里。
“嘶——”裴沐菲倒吸一口凉气,眼泪险些疼得掉出来。
他像是要惩罚她对他的反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得深,裴沐菲手用力抓着地毯,手背上的血管都骤然突出来了,她疼,但是又不想开口求他一句。
看着她极力忍耐着的表情,施政将她扶起来,抓着她的腿让她再次环|上自己的腰,动作交替间就触|到她最敏|感的那个点,裴沐菲身子抖了抖,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疼不疼?他能让你疼得这么厉害不?你跟他也能这么快高|潮?”他把她手腕上的皮|带解|开。
裴沐菲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就听到他这样无耻的问题,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说道:“我跟他不需要做也能高|潮,因为我爱他。”
“裴沐菲,我说过的,惹火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呵,压根没打算要你的什么好处。何况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好处给别人?”
施政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和她再多说一句话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会全盘崩塌,裴沐菲的确有本事在几分钟内就把他的怒火激起来。
扣着她肩胛骨的手更加使劲儿,死死的扣住她让她迎|合自己的撞|击,施政觉得,做|爱是迄今为止他发现的唯一能让她服软的办法。
裴沐菲长长的指甲跟着他进进出出的频|率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她指甲黏黏的,都是他的血,她现在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绪。
以前她的低眉顺眼,都是装的,她裴沐菲绝不吃亏,他让她疼,那么她就将那些疼痛加倍还给他。
她疼他也得跟着一起。
他身|下动作幅|度越大,她就抠得越用力,那力道大的纵使是施政这般能忍的人都觉得背上像被火灼了一般。
最后他直接射|在了她体|内,裴沐菲用了浑身的力气在他背上划了最后一个血道子,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才满意地收了手。
她的手指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