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吃醋。”
“是吗?你真的是那么能放得下的人吗?如果你真能放得下,为什么我们有半年没见,你都还记得我和你做过的事情?”
“我又不是白痴,又没有失忆,在我生命中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记得,我记得又如何?记得也不代表就要跟你回去。”
他笑了笑,伸手入怀。
“怎么,要拿刀逼我吗?”
“刀在腰间,不在怀里。”他说着,把手从怀中抽出来,拿出来的是一串手链,一串用头发编成一朵朵小花,点缀着七彩宝石的手链。
“这手链有十三朵花,是我和你的头发一起编的,真的是我自己编织的。送给你。”他说完,就把温润的手拉过来,替他戴上。
温润抚着手链不语。
“我这里也有一条,不过是十四朵花。”他把左手伸出来让温润看腕上的手链。
“为什么是十四朵花?”
“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说广东人喜欢说一三一四,意思就是一生一世,所以我就编了这样两个手链。我们一人一个,一生一世都戴着它,好不好?”
温润展颜而笑。
看到温润的笑,他心情顿时大好,一下子站了起来抱住温润道:“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我有多想你?”
“你——”
“哎呀?”还没等温润说话,他就故作惊讶的叫了起来。
“怎么啦?”温润一惊。
“你的皮肤怎么变得这么干枯无光啊?”
“什么啊?”温润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啊,我知道了。”他神秘的笑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
“一定是没有我来雨露滋润,所以你这一亩三分地都变得枯萎了。”
“你胡说什么,现在是秋天,当然——”
不等温润把话说完,他的唇已经结结实实的印上了温润的唇。身体在移动,把温润整个人压在了草亭里的石台上。
“快起来,快起来,放开手。”温润突然挣扎着叫起来。
“干什么?”他不解地问。
“我说你干什么?这是荒郊野外呢。”
“我们又不是没有在野外做过?”他笑起来。
“可是,可是那时是晚上啊,现在,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温润脸红到脖根恼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天为被地为床,不是很好吗?”
“不行。”
“不行也要行,我不能再等了,我已经等了三个月了。”
“难道你没有和——”
“没有!”他坚定地说着,热唇再次吻上,这一次是又结实又紧迫的吻。抱着心上人,扫开石台上的所有碗碟,横陈于上。
衣物散了一地,身体上到处都是激烈的桃红色的吻痕,宽肩,健背,凌腰都是深深的,艳色抓印。
呻吟声在风中回荡,长发在石台下激晃,石台的台基都被震动,夹和着□液横流的菊穴窒口在激抽紧送之下传出的啪啪声响,真正是销魂夺魄,逍遥沉醉于天地之外。
从石台转到石柱,再从石柱滚落到地面上,激情如火越烧越热,浑身热汗淋漓,意醉神迷之下,他执起了抛落在地的随身匕首。
俯首激吻,匕首传递到了心上人手中。
喘息声下,温润听得他附耳低语:外面有人,匕首拿好。
温润心一惊,他的手已执起地上的佩刀,长啸一声,抱着温润如离弦之箭冲出草亭,再全力一抛,将温润抛出战圈之外,乱草丛中。
四周乱箭射来,声声喝叫:“努尔哈赤,受死吧!”
他虽然勇猛,但也敌不过数十杀手对他的围攻,身上陆续被刀砍剑刺,鲜血直流。
温润看得心焦,四处望去,竟见一腰挂佩剑的英伟俊美青年身着披风悠然自得的站在一旁注视着前方的战斗,看来定是这群杀手的头目。温润悄悄移到青年身后,冲出来,一首握住对方的佩剑,一手持匕首抵住对方的后腰喝道:“叫你的部下立刻停手!”
青年回首望向温润,眼中略感意外的笑道:“你真是个男人?怪不得先前我听到那些呻吟声觉得怪怪的,总觉得不像女人在□呢。”
温润面红耳赤,简直就是连耳根都冒烟了,嗞嗞作响,可是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面子了:“快叫你部下停手,不然我就杀了你。”
青年悠然笑道:“早知你是男人,就对你上点心了。你真的能杀我吗?”
温润将匕首用力捅了一下。
“哎呀,还真有点痛。”青年戏谑地说。
正说着话,前方的形势已经变了,原来是他——努尔哈赤的护卫赶到了。
“再不叫你的部下停手,可就要白白送命了。”温润喝道。
青年衡量了一下形势,打了个尖利的呼哨,听到这一声呼哨,杀手瞬即四散而去,青年也走了,但是在他转身离开之际,却迅速的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温润身上才展开身形飞掠而去。
温润披着披风瞬即转身背对着走过来的他及他的护卫。
他走过来站在温润面前,深情的把温润抱在怀里轻声道:“谢谢你救了我。”
“我那有能力救你,我根本威胁不了那个人。”
“所以才更令我感动啊,可是以后不可以这样啦,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啦?”他的声音里充满痛惜和后怕。
“我才不会死呢,就算死,也要死在你后面。”温润凝视着他右胸前的刀伤喃喃的说。
“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温润轻轻的将唇印在他的左胸前,缓缓的张开嘴,缓缓的,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胸口。他微微皱了一下眉,似在忍耐。
温润抬起头,他看到了自己左胸前清晰的牙印。
“这是你给我的定情礼物吗?”他笑道。
“不是定情礼物,是恨的印记,你真的好可恨!”温润的眼泪落下来:“你真的好可恨,可是在那一刻我却担心得要死,担心你真的死了,担心你从此就这样离开我了。”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温润把他手上手链解下来说:“你知道广东人说十四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实死的意思,不吉利的,以后这条手链也给我戴,那才是真正的一生一世。”
最近他很忙,真的忙得双眼冒烟,焦头烂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不论是军务,还是政务,甚至自己的家族内务都出了问题。忙得他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那放,只恨没长多几只手好帮自己做事。
一封信递到了他的面前。拆看的他,双眼一凛,啪的一声摔下了毛笔起身就走。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自言自语道:“不能这样失态,怎么能这样失态呢?”
重新回到座位上,心情却乱了。好不容易把今天的公文看完,心情烦闷的他去了孟古的居所。在大门口,他看到一匹骏马拴在一旁,那是他送给温润的马,想不到温润居然也来到孟古的家。
走进去,远远就听到温润和孟古开怀的笑声,虽然他知道温润在建州住的这几年间,确实只和孟古要好,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听到过二人这样开心的笑声。
他的心情更郁闷了,停下了脚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温润起身告辞,赶紧转身先走了。
第二天, 第三天,他还是收到了同样内容的信,郁闷的他终于决定去做一件事。
第四天,当温润再次出现在建州城最高级的乐坊:兰阁的时候,他发现兰阁已经被查封了。温润很郁闷,但是既然被查封那也没有办法了。
刚来到建州城,就这样回去好像也不太好,不如去看看他吧?说实在话,和他相识数年,可是却没有来过一次他在建州的家,也没有去看过他处理政务的地方,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看看他好了。温润这样想着,便信步朝建州府衙走去。
他仍然在议事堂处理公务,听到侍卫的传话,沉吟半晌说:“请他到偏厅坐一会。”
这坐一会就坐了足足一个时辰,都已经到了中午还不见他来,温润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也没人给他送个饭儿,看来早就把他忘到爪哇国去了。
温润起身到议事堂去找他,议事堂的侍卫都下去休息去了,温润看一看悄悄的走了进去,他正靠在虎皮椅上闭目养神。温润走到他的身后,轻轻伸出手按住他的双肩。突然,他立身而起抓住温润的手,一个大摔背,把温润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堂上。
“哎哟。”温润痛得叫出声:“是我,不是刺客。”
他看到温润赶紧奔过去:“你怎么进来的?”
“议事堂外面没有士兵站岗,我就自己进来了。”温润站起身笑道。
“以后不要随便进来这里,要是被别的人知道了,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也不想来,可是我在偏厅等了很久也没见你过来,所以我来看一下。”
他笑了笑轻声道:“这几天太忙了,所以没去你那里。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怎么突然想到要过来的?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来我这里的。”
“也没什么,只是突然间就想过来看看你。”
他的心一沉没出声。
“你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肩膀?”温润说。
“好吧。”他重新坐回虎皮椅上,温润站在身后帮他轻轻按摩着。
“这几天我没有去青山岭,你都在做些什么呢?”
“没什么啊,就是画画画,写写诗,做点针线手工。”
听着温润的话,想起那些信,他的双眉几乎纠结在一块了,但口气还是稳的:“你还在自己做针线手工啊,下回我让孟古帮你做吧。”
“不用,我做习惯了,自己做的衣服穿着舒服。”
“自己选的人一定也很舒服吧?”他喃喃地说。
“啊?”温润没听清。
“没什么。”他不再说话,专心享受温润的按摩。
温润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手在他的双肩,他的头顶,额头上按摩,但渐渐的,温润的双手移向了他的脖子,慢慢的伸向他衣领内。
‘啪。’他伸出手刻意的用力的打了一下温润的手,那声音太大了,大得令温润一愣一愣的,十分尴尬,只好把手缩了回来。
他回转头严肃的盯着温润道:“这里是议事堂,不可放肆。”
温润展颜笑了笑,忽然身子一转,人已溜到他的办公桌下。他这张桌子很大,也很宽,因为放的公文实在太多,而且他这第桌子是三面密封的,只有对着他的那一面才是开放式的,其实他要这样一张桌子只是想在与部下长久议事太累的时候,可以把双脚好好的解放一下而不被部下看见而已,有时候坐得太久,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双脚上,脚也会很累的,今天这张桌子倒成全了温润。
他感觉到温润的双手摸上了他的小腿,慢慢的摸上了他大腿,他的腰。慢慢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玉带。
他的心真的很烦,猛地抓住温润的双手喝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居然公然在议事堂勾引男人?”
他看不到办公桌下温润的脸色,但是能感觉到温润手突然变凉,然后猛力抽手。身子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时候,看也没有看他一眼,急速向议事堂的大门走去。
看着温润冲向议事堂的大门,他的心猝然之间觉得好慌,几乎是本能的抓起了桌子上的纸镇击向温润的膝盖。
‘啪’温润应声跪地。
他飞身而起,先把议事堂的大门关上,反锁。再回身将温润提起。
‘啪’温润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他紧紧的抱着温润,紧紧的抱着一言不发。
“为什么,到底我做错了什么?”温润质问。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他喃喃的说。
“你不喜欢什么?”温润想挣脱他,可是他却抱得更紧。
“我不喜欢你这么主动,我不喜欢你这么风骚。我更不喜欢你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你胡说什么,你——”温润气得说不出话来。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真的不要再这样了。这一次我原谅你,我真的原谅你。”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不需要你原谅。”
“我不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我也不需要你讨好我,我只要你让我好好爱你,我只要你好好的接受我对你的爱就可以了。”他继续喃喃的说。
“我——”
他的唇压上了温润的唇,没有再让温润说话。他的手撕扯着温润的衣服,他把温润牢牢的压倒在地板上,一缕一缕的肌肤袒露出来,他的心也一蹦一蹦的撞得胸口都痛。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他一惊即将温润藏于办公桌下,返身取下门锁,坐回虎皮椅中。
他的部下回来议事堂与他商议政事了。
这下可苦了温润,但他却异想天开了。他示意温润转过身背对着他跪在办公桌下,温润呼吸都不敢大声只得小心转身跪下,□只有尽可能的翘起才能将头尽可能的缩在办公桌下,而那位置却正好可以让他伸出手来尽情抚摸温润圆滑雪白的□,又不被堂下的部下们看见。
可是温润根本不想这样,所以当他并起二指想插入温润那紧窒□时,就觉得那地方特别的紧窒干涩,他却横了一条心,硬要并指插入。温润咬着牙吸着气颤抖着身体忍耐着插入时的痛楚,紧窒的□将他的双指紧紧包裹在体内,几乎要将指骨裹裂了。
好在没过多久,议事堂内因为政事不和众人争吵声起,声震屋瓦,一直跪在桌下的温润才松了一口气,呻吟一声,身体也不自禁的放松了下来。
他感觉到了,适时的抽动手指,触摸着温润紧窒□内的兴奋点,渐渐的□内润滑起来,□液开始流出,温润的身体也时不时的因为激动兴奋而隐忍的颤栗着。
看着温润强行压抑那种兴奋,听着温润强行压抑的呻吟,再看到温润艰难的扭头凝望他时哀求的泪眼,他的心竟是春风荡漾,激情四溢,他真的爱死了这样表情的温润。他的阳物肿胀起来,顶着裤子要喷薄欲出。
他一拍桌子对着众将大喝一声:“全部出去吵!出去!把门关上,全部出去吵。”
众将听令全都关门退出议事堂,温润‘唉’的一声趴在地上,他则极快的脱裤撸出肿胀的阳物,伸手拦腰提起温润,按着阳物挺刺温润那□液满溢的紧窒□大力的抽送起来。
“啊,啊,嗬,嗬,啊”温润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本能的低叫呻吟,身体剧烈扭摆。那‘卟哧卟哧’的抽插进出□的声音极度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双手紧掐温润双胯,将温润的身体牢牢控制在地上任他那阳物如入无人之境般冲杀顶撞着。
□液嘀嗒嘀嗒的滴到地上,温润的阳物也禁不住的肿胀喷出白浆,不能自禁的尖叫起来,而他也在这一刻将自己温热的□倾泻在温润的体内,温润浑身瘫软趴倒在地上久久不起。
这一夜,温润第一次睡在了他在建州的宅院卧房里,睡得很沉很沉。凝视着温润双胯间的青紫,他喃喃道:“温润,我知道你去兰阁只是为了向他们那里的头牌老倌学习如何取媚于情人,我也听孟古说过,你觉得这么多年下来都是我在主动的爱你,而你从来没有主动的表示过爱我,所以想试一试主动的爱我一次,让我开心。可是温润,你知道吗?这样的你根本不能让我开心,反而让我惊怕。主动的人也是有思想的人,我很害怕你在我们的爱情当中变得有思想,当你变得有思想,也意味着你变得有选择,如果你选择用什么方式爱我,那么有一天,你也可能选择用什么方式不爱我,可是温润,我不能失去你,我永远永远也不能失去你,所以,我只要你接受我的爱,我只要你让我来爱你。你明白吗?你明白吗?只是真的好悲哀,这样的话我都不敢对你说,怕你听到了会反感,会讨厌。我和你的关系,永远是我处于弱势,我有老婆,我有野心,我有不能放下的使命,这一切的一切在某一天,都可能成为你离开我,而我却无法反驳的理由。所以,真的对不起,有的时候,我只能用强,真的只能用强。”
温润安静的坐在海边沙滩上,安静的凝望着海上的夕阳,这是温润在建州定居后的第二次远游,因为他领兵打仗去了,没有时间陪伴温润。
身边坐下了一个人,温润转头一看,脸就红了。
“我的披风呢?”来人微笑的说。正是那个刺客的头领。
“在我住的客栈里,谢谢你。”
“不用谢,你把我的披风带在身边?”
“你应该不是建州人士,而我又喜欢出去游历四方,所以我想在路上碰到你的机会会大过在建州等待的机会。”
“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不想。”
“为什么?”
温润沉默良久缓缓道:“他经常出兵征战四方,自然会结下不少仇敌。”
青年轻叹息一声道:“你很爱他是吧?”
“这个与你没有关系吧。”
“因为爱他,所以有意当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吗?或者说当一个故意把自己的头掩入沙堆里的鸵鸟?”
“你似有所指?”
“兰阁的老板死了。”
温润一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