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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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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说什么吗?”
  “他只是叫我保重,叫我好好教育太极。”
  “他倒是挺关心自己的学生。”他冷笑起身:“其他的,他都没说了是吧?”
  孟古缓缓点头。
  “好了,我知道了,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把他抓回来。”
  “他有话留给你。”孟古急道。
  “嗯?”他赫然盯着孟古。
  “本来不想说,怕你生气。”
  “说!”
  “他说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就不要再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了。”
  “我呸,如果我连他都抓不住,降服不了,我还要做什么大事!”他恨得几乎要吐血。
  他走了,脱了铠甲,换上汉服,带着他的八大将前往关内。中原太大,他和他的八大将足足找寻了两年,也没有找到温润。虽然没有找到温润,可是这二年在中原的经历却也增添了阅历,丰富了他的思想。
  他们的最后一站是广东番禺,如果再找不到,他就只能听从八大将的劝说回辽东了。
  无聊的他走在街上,停在了一个小书摊的面前,目光停在了一本叫做《英雄传》的小册书上。这本书半年前就有人向他鼓吹,说是大明朝一个天才写的小说。当时他是嗤之以鼻,连翻都没有翻,不屑的将书本扔下扭头就走。重新看到这本书,想起半年前的事,不由得笑了,翻翻看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看看这是个什么天才写的书。翻开第一,二,三,四页,都不过是些插图,翻到第五页,突然映入五个大字:《辽东经略传》。他的心赫然一震,这样的名字似有所指,急忙翻至后页细看,天啊,这根本不是一部小说,虽然有故事有情节,有主人公,但却是一部详细的辽东战略攻防指南,上面的山河关卡,皆是辽东大地上的真实图画,上面的军队布防都是真实的存在。这是一部借主人公之口要置他于死地的兵书。他买了这本书拿回去看,前前后后三日三夜的没完没了的看,那心啊恨得几乎要抓狂。
  温润,你好狠!
  他马上派人去查书的来源,终于知道刻书的人就在番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啊,如果早半年看到这本书,那早就可以见到那千刀万剐的家伙了。
  温润拎着鸡和青菜回到家,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九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没有意外,只是叹息了一声,一直都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
  家中女人挺着小腹平静的望着温润,温润看着他说:“有银子吗?”
  他点点头,把怀中的银子都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又叫身后的八个男人也把身上的银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温润握着女人的手轻声道:“拿着银子,回家去住。”
  女人无声的点点头。
  “莲生,如果你个肚入边砣嘅是个仔,让佢长大之后到辽东为我收下尸骨,归葬故乡。”
  他听不懂温润说的广东话,但是无所谓,他要的只是他而已。
  马车狂奔在官道上,前面有一个人策马,马车的后面,有七个骑马的人护卫着。就要出山海关了,就要到建州女真管辖的地界了。突然,马车停住了,他从马车里跳了下来,手上还牵着一根麻绳。随后,赤身□的温润被扯下马车,双手被麻绳缚着,身体被拖曳着,被他吊在了前方一根大树上。
  他冷冷的负手冷冷的说:“给我用马鞭狠狠的抽,把他身上每一块皮都抽烂掉!”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八大将都看得有些骇然心颤。那血流落在树下,艳红一片。吃死肉的鹰在树顶上盘旋,在等待着美餐。
  他走过去,拿出匕首,握住温润的脚,一挑,一挑,脚甲全部被他挑了出来。
  身体已经麻木,只是本能的抽搐着。
  回身,匕首刺向马的脖子,马长嘶着倒地而亡,剥下马皮裹着体无完肤的温润。再握着手,将十指指甲挑落。
  “我还要把你身上的血全部换掉,我要你身上所有的女人痕迹通通消除。”
  回到建州请大夫来救,前前后后三个月,不知喝了多少药,喝了多少血,敷了多少外用药,裹了多少张马皮,终于抢救回来。而且居然还换了一身雪白光洁的新肤。
  他坐在议事堂里和众部将议事,忽然门口传来吵杂之声,所有人都抬头望去,只见发如白雪,衣如轻羽,赤着双脚的温润面色雪白的站在议事堂的门外,被士兵拦着。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
  温润说话的声音虚而无力,笑的也有点傻:“我走累了,想睡觉。”
  他挥手让士兵下去,抱起温润走回议事堂,众部将情绪多变却无人敢出声。他坐下,让温润倚偎在他的怀里入睡,而他则继续与众部将商议着军国大事。
  现在的温润走100步就会气喘,写100个字就会头晕,说100句话就会犯睏,吃多一口饭会呕,吃少一口饭会胃痛。没有他在身边就无法入睡,即使有他在身边,有的时候睡到半夜三更还会起来梦游,走遍建州城的大街小巷。
  议事堂议完事,他抱着温润回去住处放在床上继续睡觉,自己则坐在书房里看着书。
  嘭!书房的门被撞开,冲进来的是他那个怒气冲冲的弟弟。
  “你今天上午怎么可以这样?居然抱着那个人在商议堂上与众部将议事?”弟弟怒斥。
  “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冷冷的说。
  “你在你的卧榻上搞天搞地我也不管,也不想管,但是你要是下次再把这个人带到议事堂前,我就杀了他。”
  他双目赫然一凛:“你敢?”
  “怎么,难道你要为了这个人背弃跟你出生入死多年的将士吗?”
  “总之,我不准你动他!”
  “我呸!”弟弟怒目拂袖而去。
  建州城的夜,冷且寒,大雪过后的街道连鬼影都见不到一个,可是温润却在这样的夜里像幽魂一样走在建州城的大街小巷。
  温润又在梦游了。但是这夜有人没有梦游,而是特意针对温润而来。温润很快就被四个穿着夜行衣,蒙着面的人包围了。不过很可惜,这四个人更快的被另一群人解决掉了。而温润也很快的被这群人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床,看着身边还在入睡的温润,他叫醒了他。
  “我带你出去转转吧,看看朝阳好不好?”他说。
  温润点点头。他亲自为温润穿上狐裘大衣,握着温润的手走出房间。门外,已经有近身侍卫在等待。
  “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温润喃喃地问,从前,都是他和他两个人骑着马去看初升的太阳。
  他笑了笑不语,抱着温润骑上马,便听得一声大喝,前面八匹马开道,后面八匹马断后,他们在中间共同打马而去。
  一字排开向东,看着朝阳缓缓的从地平线上升起,微风吹来,温润的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容,只有在大自然之中,温润才会这样笑。
  远处传来马蹄声,又有一批人骑着马奔来。来的是他的弟弟和弟弟的侍卫。
  温润完全沉醉在朝阳的美景之中,他没有打扰温润,转身走向了他的弟弟。他的十六名侍卫背对着温润跟着他走向他的弟弟。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弟弟下了马缓缓的问,神情有些严肃。
  “昨天夜里是你派人去抓温润的吧?”他问。
  “是又如何?”弟弟冷笑。
  “拔你的剑。”
  “什么?”
  “今天我们在这里决斗,如果你输了,以后再也不准提任何关于他的事。如果我输了,我会照你说的,把他永远锁在卧室里,永远也不放他出来。”
  “我们是兄弟,你居然要为了一个面首跟我决斗?”
  “我遇到这个面首的时候是26岁,而这个面首只有20岁。你知道吗?”他缓缓的说。
  弟弟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拔你的剑吧。”
  弟弟没有拔剑,哥哥为了一个面首来决斗,可是对于弟弟来说,哥哥丢得起这个人,弟弟可丢不起。
  弟弟拂袖而去,从此与哥哥分道扬镳。而温润最终的结局果然是被他囚禁在了一处四面环水的人工小岛上,再也没有机会踏出建州一步。
  时间如白驹过隙,辽东大地处处战马嘶鸣,他所率领的建州女真一步一步的消灭了众多女真部族,可是正所谓有所得必有所失。
  在他和孟古成婚十五年后,孟古终于摆脱了尘世间的苦,驾鹤西去了。
  临死前,孟古把儿子皇太极交托给温润。
  “先生这么多年一直看着太极成长,孟古别无所求,但求先生能代替孟古继续教导太极。先生一定要保护我儿,我的娘家一直与建州女真为敌,虽然我儿兄弟姐妹众多,可是皆是异母所生,太极实是孤苦伶仃,四面为敌。”
  温润无语。
  孟古泣道:“我知道这样的请求实在是为难了先生,可是先生从前曾经为了孟古不远千里回到建州,不就是希望孟古能存活于世吗?若非重病不得已,孟古也不敢辜负先生心意,定当努力活在世上的。如今孟古实是油尽灯枯才会撒手西去,但求先生再撑一撑活下去吧。”
  温润轻轻点头答应了。12岁的皇太极跪在一旁伤心哭泣,孟古也抱着儿子饮泣不已。
  孟古死的那一天,他还在外征战,等到他得到消息回来,孟古早已离开了尘世了。
  他没有将孟古下葬,而是停棺于冰窖之中,因为他看到温润在孟古死后明显的精神创伤。温润和孟古,实是互相扶持着走过这许多的风风雨雨的双生人,如今孟古一逝,仿若抽掉了温润半边魂灵。
  停棺冰窖之内,皇太极仍是恸哭不已。
  温润走上前,突然狠狠抽了皇太极一巴掌,冷然喝道:“把眼泪收起来,这建州女真里面,只有一个叫孟古的女人,这建州女真里面,只有一个叫温润的面首,而你,既是孟古的儿子,也是我温润唯一的学生,你记着,从今以后你就是建州女真独一无二的皇太极,也会是辽东大地上独一无二的皇太极,你听懂了吗?”
  他默然看着温润,没有说话。但是在他身后的所有儿子们的脸色,所有部将们的脸色都变了。
  皇太极停止了哭泣,看着温润重重的点点头。

  离恨天

  孟古逝去三年后的一个深夏午后,温润正在教皇太极学习,一身铠甲满身鲜血的他闯进了学堂,也不管儿子还在一旁,一把抓住温润,凌厉的扯去温润身上的衣物裤子,将身子返转让温润像条狗一样跪在书几上,然后便掏出自己那肿胀的孽根肆意挺刺温润紧窒菊穴。
  当时的皇太极吓得手脚发软,神飞天外,可是眼前的疯狂又令皇太极浑身颤抖不能自制的盯着父亲所做的一切。
  “我为了你连弟弟都杀掉了,我为了你连弟弟都杀掉了!”父亲野兽一般的狂吼刺激着皇太极的心。
  而温润在父亲狂野的冲撞挺刺之下的哭泣声,哀求声,呻吟声,尖叫声,温润在父亲狂野的冲撞挺刺之□体的强烈反应都令皇太极有一种销魂蚀骨的眩晕,久久无法回神。
  父亲走后,看着跌坐在书几下黯然失魂的温润,皇太极心里竟产生了一份强烈的渴望,他大着胆子走过去,小心的伸手轻抚温润的身体。
  温润说不出话来,眼睛无神的盯着皇太极。皇太极胆子更大了,也像父亲一样抱起温润,让温润像狗一样趴在书几上。
  但是皇太极并没有马上像父亲一样做,而是好奇的用手去摸索温润的菊穴,此时的温润菊穴中还渗流出□液,流落到双腿之间,粘粘的。皇太极小心的用手指去拨弄温润的菊穴口,那种温温热热,软软柔柔的质感令皇太极兴奋得直颤,他忍不住便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温润低吟着身子一缩,皇太极马上感受到温润菊穴之内的颤动和抽搐,欢爱过后的身子总是极敏感的,何况温润自从死过翻生,身体就莫名的变得更加的敏感。
  皇太极来了兴致,又加了二根手指进去,令温润的菊穴充盈,他看到温润的身体开始颤抖和扭动,皇太极兴奋极了,突然之间,他感觉到□炽热,自己那根孽障竟如父亲的那根一般肿胀起来。
  细看之下,似乎并不比父亲差呢。
  皇太极颇有些自豪,学着父亲的样子将自己的孽根挺刺进温润的菊穴之中,因为是再次的插入,一点也没有干涩紧窒的感觉,温润的菊穴很好的包容了皇太极的孽根。
  初次美好的体验能令人记忆一生,而初次悲惨的记忆也能令人悔疚一生。只是现在皇太极还不知道悲剧即将降临。现在的他只知道痛快的在温润的菊穴内横冲直撞。
  此时的温润早已无力,只能弱弱的无助的呻吟着,可是这样的呻吟对皇太极来说又是另一种风情刺激。
  当皇太极在温润身上完成一个孩子到成人之间的转变,温润的人生也到了尽头。
  皇太极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抱着温润发誓似的说:“先生,太极会保护你,以后太极会保护你。”
  皇太极看到的只是温润凄凉而绝望的眼神。
  那天晚上,皇太极正要入睡,他来了,阴冷的眼神令皇太极惶惑,手中的皮鞭像雨点一样抽在身上。
  皇太极听到他,自己的父亲的冷喝:“你居然敢动温润,谁给你的胆子!!!”
  皇太极昏倒在自己的卧房,足足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温润从来没有来看过他。
  其实从小,皇太极就在温润和父亲母亲身边成长,自母亲死后,温润对于皇太极来说更是不可或缺的依靠,尤其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一个月不见,令皇太极惶恐不安,他真的很怕因为那件事以后再也见不到温润了,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温润会死,绝对没有想到从此便天人永隔。
  所有的一切都止于二个月后的那一天。皇太极的父亲,也就是他,基本上一统辽东,开始做起一统中原的雄图美梦,有一天晚上,无意之间,兴之所致,他写下了伐明的七大理由,号称‘七大恨’。
  温润看到他写的‘七大恨’,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第二天他要去军营校检军队的时候,请求他一定要带自己去。
  他答应了,温润向来很少对他提什么要求,所以每一次温润提要求,他都会很爽快的答应。
  他那天心情很好,所以根本没有在意温润的变化。
  那天所有跟随他的将军们都配带了平时在议事堂不准配带的武器。
  那天当他坐上虎皮椅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温润抽出了一直握在手中,深藏于袖的匕首,刺向了他。
  “有刺客!”惊叫声中,众将护主,刀剑齐出。
  “住手!住手!住手!”他呕着血尖喝着冲过去。
  温润早已鲜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他浑身激颤地盯着温润。
  温润惨然而笑地叫:“我爱你!”,逝去。
  “啊!”他仰天怒吼,痛极而窒。
  二十二年的纠缠嘎然而止,二十二年的孽缘走到尽头。
  这一年皇太极十五岁。
  这一年他把孟古下葬。
  他在九年后的正月除夕,在赫图阿拉举行开国登基大典,自称“承奉天命覆育列国英明汗,定国号为后金,建元天命。
  又过了二年,他灭叶赫部,皇太极终于从父亲与舅家的仇恨中解脱出来。这一年,皇太极二十六岁,正好是父亲当年遇到温润的年龄。
  皇太极不知道,冥冥之中,命运的转轮正在向他转来。
  温霆出现了,击杀了乌敏。
  而老去的父亲也发现了温霆,命运的接力棒从父亲转向了儿子。
  父亲则一天一天的老去,一天一天的接近离恨天,忘情川。
  可是,情之一字,可忘吗?
  皇太极不知道,所以他告诫自己不要重蹈父亲的覆辙。
  他和温霆不会有将来。
  皇太极是这样以为的。

  杨柳岸

  皇太极再见温霆,是在半年后的一个雪夜。这半年之中发生了很多事,皇太极也只能默然以对。之所以能见到温霆,其实是因为父亲的心痛症发作,药石无效,只有皇太极知道,那是父亲的心病,因为温润。
  所有的儿子们都去向父亲请安,但是却只有在温霆来了的时候,父亲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了些。
  此时的温霆,比初见时高了些,却也瘦了些。宽袍大袖掩了身体,也掩了双手。
  儿子们渐渐都退去,独留下皇太极侍候着父亲。
  温霆默默的坐在床的对面,无语。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略显幼稚,却坚定无比的声音:“儿臣多尔衮求见父汗。”
  皇太极看了一眼父亲,父亲微微点点头。皇太极便走去开门,弟弟多尔衮看了他一眼走了进去。
  此时的多尔衮,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却长得比一般孩子都高大,最与众不同的是他那双眼睛,透着普通孩子所没有的刚绝果敢。
  “我儿到此有何事?”大汗眼中闪过一丝宠爱,语气缓和的问。
  “父汗,儿臣有法子治父汗的心痛病。”多尔衮朗声说。
  “哦?你小小年纪有何法子治为父的病?”
  “父汗若想药到病除,孩儿须借此人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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