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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痞子被婚记 作者:花曳(晋江2015-02-26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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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咏臻上下打量她,好半晌没说话。
  陈瑶给他看的心里直发毛,刚刚那些怒气不翼而飞,低头瞅瞅穿反的塑料拖鞋,及膝的棉布睡裙皱巴巴的裙摆,再继续稍加联想一下自己蓬头垢面的光辉形象及红肿酸涩的眼泡……
  妈呀,她不要活了!
  “陈瑶,”谢咏臻的叹气带着无奈:“你打算就这样去领证?”
  往日自认思维敏捷伶牙俐齿的主儿这会儿悲催的欲哭无泪。她以为谢咏臻反悔了好不好?
  周五那天晚上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周末两天连个短信都没发。依照她的社会阅历及正常人的思维去推测,十有八…九是黄了。谁知道……
  想她昨晚哭了半宿,眼睛这会儿又红又肿……寻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行了,”谢咏臻也不去揣测她的小心思,果断的提要求:“麻溜的,洗脸刷牙换衣服,我带你下楼去吃个早饭,完事直接去民政局。”
  “哦。”陈瑶乖的跟小媳妇儿似的,灰溜溜的转身回房间。走了一半没听到身后跟上的脚步声,转头看着那个杵在门口的金刚:“进来坐会儿,十分钟就好。”
  “没事儿,我抽根烟。”谢咏臻笑笑,晃了晃手里的烟盒,顺手带上了门。
  凉水拍到脸上的时候,陈瑶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
  今天是周一,他们定好的良辰吉日。
  哦也不是,准确的说,是她陈瑶忙活半天选定的好日子,谢咏臻不过点了个头而已。
  手机在房间欢快的响了起来,是她设定的工作日闹钟。八点了。
  他连门都不进。客气的。
  这都是要去领结婚证的新婚夫妻了……
  陈瑶摇摇头,飞快的擦干脸上的水渍,不让自己继续小心眼的想下去。
  抓紧时间,争分夺秒。
  披肩的长发简单的扎了个马尾,隔离霜粉底液遮瑕膏口红的化个淡妆。从衣柜里拿出那套特意买的韩国代购的烟粉色连衣裙,利落的穿上浅口的同色系鱼嘴鞋。
  站在镜子前面,陈瑶满意的弯弯嘴角。
  那个邋遢鬼已经不见了,眼睛也只有微微的红,估计过会儿就会彻底消失。
  伸手把一小缕发丝别到耳后,陈瑶想了想,还是直接扯掉了束发的橡皮筋,改成了柔顺的披肩发造型。
  镜子里面映出一个娇俏可人的漂亮女人。
  棕色的披肩长发泛着一层自然的光泽,眉眼弯弯含着笑,浅淡的裸妆几乎看不出刻意的痕迹,极好的衬出了她细滑的肌肤,遮住了那些星点的瑕疵。
  娃娃领的圆弧曲线之上,漂亮的锁骨微微突出,弧线优美,恰到好处。
  “好了,走吧。”伸手拽上门,陈瑶努力镇定,不让自己露怯或是现出太多的喜悦。手里抓着的浅灰色菱格皮包晃了晃:“前面一站地有家粤式早茶不错,我请你。”
  谢咏臻上下打量她,咧嘴一乐:“一会儿功夫,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人家说女人化妆厉害我还不信。”
  陈瑶有点绷不住,可是又气不起来:“说什么呢?!”
  谢咏臻多聪明的人啊,立刻转了舵:“我是猛夸你化妆水平高超呢,漂亮有明星气质,绝对褒义的。对了,身份证户口本啥的,都带全了?”
  “带了。”陈瑶拍拍小包:“都在呢。”
  星期一的上午,大街上车水马龙。几乎所有人都是行色匆匆的,赶车的,小跑的,一边大步流星一边往嘴里塞包子的。
  谢咏臻个子高步子大,他又没有那种要迁就身边女人的细腻心思,是以看过去两人一前一后的,瞅的久了就觉得有点怪。
  一个人走的不慌不忙,另一个捯饬的小步子飞快,却是依然有点跟不上的节奏。
  “谢咏臻!”陈瑶紧了两步赶上去,伸手直接挽住他结实的手臂,不无埋怨:“你不能等等我吗?”
  男人恍然,斜扯着嘴角逗趣:“我这不是急吗?要到手的老婆得赶紧去民政局盖章生效,以防迟则生变。”
  陈瑶笑了笑,低垂了眼睑。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女人不无心酸的想。
  排队,拍照,填表格,签字,宣誓。
  两个红本本领到手出了门,顺利的还不到十一点的功夫。
  陡然从冷气十足的大厅里出来,站在明晃晃的大太阳底下,陈瑶恍惚的就有了种隔世的感觉——
  就这么着,以后再填写任何表格,婚姻那一栏都变成了已婚的状态了。
  而配偶的名字,跟她肩并肩一同出现的,就是谢咏臻这三个令她心心念念难以割舍的字了。
  不习惯。只是这种不习惯带着新生的喜悦,从心底里翻着泡咕嘟嘟的冒出来,迫的她想笑。丢掉那些矜持和羞怯,还原人性中初生婴儿最本真的一面。
  还是有一丝的怅然吧。
  每一个新嫁娘从少女迈入婚姻的城墙,不会感慨时光的魔力呢?
  哪怕身边站的是最爱的男人。
  谢咏臻出奇的也没吭声,好似那些文艺的小感伤也传染了他一样。
  陈瑶侧过脸看着他。
  男人穿了件半袖的白衬衫,衣领挺括,一丝不苟。
  他的短发黑而亮,在日光的映照下几乎散射出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辉。他的眉眼细长,乍看过去带着玩世不恭的懈怠,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深藏其下的锐利和锋芒。
  他的肤色偏黑,是比麦色更深一号的存在。除了当兵八年锤炼出的糙爷们儿气质,他本身那种带点痞痞的味道也跟他这个人物出奇的吻合,看过去让人又爱又恨,养眼又舒心。
  而那瘦高的骨架子,只有脱了衣服才会令人惊叹,原来这男人一点都不瘦,板结的肌肉蕴含着巨大的力量,精干如猎豹。
  这个家伙,以后就是她的男人了……
  或许是她看的时间太长,也或许是谢咏臻终究早她一步从那种莫名的感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笑笑的转过来迎着她,雪白的牙齿几乎晃花了女人的双眼:“老婆,走吧,咱们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就这么个轻飘飘的称呼,几乎一下子让陈瑶毫无招架能力的哽了嗓子。
  什么东西发酵着,顶的她喉咙酸痛。
  “这是太高兴了还是反悔的节奏啊?”就着她的身高,谢咏臻弯下腰,玩笑带着三分漫不经心,自然而然。
  “高兴。”陈瑶几乎被蛊惑了,心脏砰砰乱跳着,略显紧张的咬着唇低语:“老公。”
  男人站直身体,伸出大手摸摸她的发顶:“嗯,乖。别杵这儿晒太阳了。我一老爷们儿黑的跟炭似的也就算了,把我媳妇儿晒成煤渣可就亏大发了。”
  “臭贫!”陈瑶扑哧失笑,伸手想捶他,可是自己又舍不得,手臂伸了一半,改为抓住他的小臂:“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婚假第一天。
  上午领了证,中午去火锅店吃了顿谢咏臻嘴里所谓好的,两个人喝了三瓶啤酒,微醺,源头却不是酒。
  下午的时候,两人去取了机票,转去定好的房子看了看。
  城东的落霞雅苑,三楼,五十六平方,精装准现房下个月交付。
  时间码的刚刚好,他们两个休完婚假,再过十天就能拿到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三十六七度的高温,即使一路坐地铁进售楼处都有空调,可是这样一整天的折腾下来,陈瑶还是有了轻微中暑的迹象。
  脸颊滚烫,头脑昏沉。
  “时候不早了,饿了吗?”这种高温疲劳的折腾对于谢咏臻而言,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是以他完全没发觉陈瑶的不对劲:“晚上想吃什么?忙活一天,咱消停的吃顿饭去。完后……”
  完后他没说,只是陈瑶自会联想。
  这样想下去,原本身体的不适都被压了下去。心脏缩到最小又放开,口干舌燥。
  是啊,即使没有大摆酒席,可是今天是她和他的大喜之日,今晚更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都听你的。”陈瑶低眉顺眼的不瞅他:“你想吃什么?”
  谢咏臻也不客气,兴致勃勃的:“中!那你跟我走就是了!”
  晚饭的时候,陈瑶拼命的喝水。
  冰凉凉的矿泉水下了肚,那些中暑的不适终于一点点缓解了过来。
  面前的桌上放眼过去一片红彤彤。
  水煮的,麻辣的,剁椒的……
  即使是装潢精美称得上高大上的一家馆子,主题却依然是谢咏臻的心头好川菜。
  陈瑶心中苦笑,善解人意这种事情果然跟这厮无关。她这个算不上娇宠的小胃,经过了中午麻辣的洗礼加上下午大太阳的荼毒,眼下只想来点清淡好消化的蔬菜瓜果……
  好吧,谁让她嫁了个无辣不欢的男人呢?
  “这家菜的口味很地道。”谢咏臻爽快的干了一杯啤酒,纤薄的唇边沾了星点的沫子,看起来像个顽劣的孩童:“你怎么光喝水不吃菜?不合你胃口?”
  “我减肥。”陈瑶硬着头皮撒谎:“晚饭一直吃的少。”
  男人哦了一声倒也没起疑:“天气热,你不喝杯啤酒吗?”
  ……………………………………………………
  揣着上午刚到手还热乎的结婚证去酒店开房——
  陈瑶跟在谢咏臻身后,表情看过去带着努力释然的不自然。
  高跟鞋踩在明镜般的地砖上,咔哒咔哒,清脆悦耳。
  “咱明天下午飞C市,咳,今晚就住锦江吧,有空调,挺干净的。”
  说这话的时候,谢咏臻那张俊脸难得带了点可疑的赫然,眼光避开不跟她对视。
  新房没到手,陈瑶那地儿又没空调。
  谢咏臻倒不至于那么矫情的挑肥拣瘦。当过兵的人,有个猪圈都能躺下去睡着,啥事儿不耽误。可是,这是他的新婚之夜。
  不管期待不期待,就算只是个程序,他也得表现出十二分的诚恳与认真。
  从今天起,身侧这个女人就是他唯一的合法的老婆,他要努力适应,待她好。
  磁卡刷响嘀嗒一声,男人的大手拧开房门,顺势侧着身体站在门口,也不插卡取电,就那么半隐在黑暗里,伸手做出夸张的请进姿势。
  陈瑶闭紧嘴巴,手脚僵硬的从他身边走进去,完全没有半点上次醉酒开房的洒脱和冷静。
  “大床房。”前台接待小姐问的时候,谢咏臻是这么回答的。
  房卡插…进卡槽,白亮的灯光顷刻间将房间照的一片明亮,毫无死角。
  细微的嗡嗡声是空调,凉气一点点的赶走了夏日灼灼的闷热。放眼望去都是雪白的颜色。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一对雪白的胖枕头……
  谢咏臻活动了下手臂关节,有喀拉拉的脆响,像是电影里拳王出击前的虎视眈眈,似有生铁的味道。
  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嘴角,他都不用特意去看。即使闭上眼睛他都感觉的到,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女人,呵……紧张了。
  随手打开了电视机,综艺节目的喧笑立刻充斥了整个空间,打破了微妙的氛围。
  绕过陈瑶坐的床脚走到另一边,谢咏臻放松的躺下,双手枕在脑后——
  说出来有点丢人。这样和女人独处,又是光明正大可以毛手毛脚的,似乎原本的目的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可是他眼下竟然一点念想都没有。
  掰着手指头算算,他有多久没碰女人了?两年?那句荤话怎么说的来着?
  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蝉。
  真他妈奇了怪了,邪性的不可理喻。
  “坐的那么直干吗?你不累吗?躺下歇歇。”谢咏臻抬脚碰了碰陈瑶的手臂,细腻的触感带着温热的女人气息,蹭在脚背上久久不去。
  他不是倪群那样的雏儿,只是过往的经验眼下都用不上,看来也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好在侦察兵都有双火眼金睛,都有着超越正常思维的逆向思考能力。
  最起码,他不至于傻缺的忘了今晚是什么日子。
  “都还没洗澡……”陈瑶堪堪收了口。
  谢咏臻惊愕的挑眉,继而很自觉的从床上跃起:“对不起,我忘了这茬了。”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野战部队里待久了,他更是没有这种不洗澡不能上床睡觉的念头:“我去洗澡,呃不对,女士优先。”
  谢咏臻洗澡洗的很快。
  一来他当兵多年,很多习惯根深蒂固一时无法改变。二来嘛……
  水汽袅袅的卫生间隐隐浮动着暖暖的女人香,欲语还休,若有若无。带着令人遐思的气息,让他原本沉睡的某物一下子受了刺激,挺立如军棍。
  谢痞子低头掂了掂,满意的笑出两排大白牙。
  小子,这就对了,有肉吃还不跑得快,思想觉悟有问题。
  哗的拉开门,昏暗的光线让他陡然眯起了眼。
  陈瑶把所有的灯都关了,包括床头灯。
  借着身后倾泻出的暖光,谢咏臻看到床上薄被下依稀起伏的人形轮廓。
  那个女人盖的严严实实,只有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
  呵,这妞……
  无声的乐了乐,随意的把擦头发的大毛巾扔到柜子上,谢咏臻毫不迟疑的迈步走了过去。
  拉开了被子,她身上那种幽幽的香气愈发浓郁。不是香水什么的,却是更让男人硬的发疼的根源所在,几乎是种潜意识的条件反射。
  半掀起的被子下,女人奶白光润的肌肤上只穿了肤色的文胸和同色系的底裤。
  事实上他们两个也没睡衣可穿——
  连住酒店都是谢咏臻脑袋一拍的临时起意,谁会想到换洗衣物这些东西呢?
  陈瑶拽了他一下,又羞又窘。
  谢咏臻笑了笑,乖乖钻进被子侧身躺下。
  他的腿挨着她的,坚硬和柔软蹭在一起,几乎融化了边界。温热的肌肤很快就像是着了火,疑似把被窝都点着了。
  大热天的,盖什么被子的?
  谢咏臻咽下了那句必然找抽的话,就着卫生间那点影绰的灯光,捏着她的下巴端详了起来。
  “看什么呢?”陈瑶被他弄的红了脸,仿佛贵妃醉酒的美人模样。
  “你还是不化妆好看。”谢咏臻低低的笑,说出的话完全没有调侃之意:“这样清清爽爽的,看起来像个小丫头片子。”陈瑶是真的长相嫩,典型的南方女孩,骨架小身材匀称,肤质又好。看过去也就二十出头,说破天也瞧不出跟他竟是同年生人。
  换在两年前,绝对是他跟那帮战友吹嘘的法宝——
  老子泡的马子要多正有多正,盘儿靓又听话,嫩的能掐出水。
  恍惚间,他仿佛听到那些哄笑,打了鸡血样的,好奇掺着兴奋,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四处横飞。
  破锣嗓子是老周。咋样?女人身子软吗香吗?谢痞子你就吹吧!
  老子要是有半句假话,随你怎么办!老周你别不服,上次洗澡时候你不是比过的吗?谁说甘拜下风心服口服的?
  我作证!老周的比你短一寸,那是麻雀和小公鸡的差别!唯恐天下不乱的是赵福,早他一年转业回老家种萝卜去了。
  那些泡影一个个黯淡下去,最终被现实彻底戳碎。转业了,那都是过去了。
  “怎么了?”陈瑶拽着他的手腕轻晃了晃。
  这个女人很聪明,她看得出他的走神和心不在焉,哪怕她不说。
  “没什么。”谢咏臻笑了笑,胯…下一点点垂了头,提枪上阵的冲动慢慢平复下去。
  女人脸红害羞的样子很好看,即使跟国色天香不沾边,可是却会能精准的撩拨到男人心底那根叫做大男子主义虚荣的肋巴骨。娇弱含蓄原本就该是女人最好的注脚。
  这还是第一次,他这么仔仔细细的近距离看她。不慌不忙。
  上次在她住处被聂老板打断的情…事,他当时是真起了意,满脑子只想着先压了再说,亲吻和抚摸都带着急吼吼的火星,哪里有空去看她的模样?
  拇指划过她的脸颊,即使隔着厚厚的指茧,她细腻的肌肤依然感受分明,简直就像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物种,跟他截然不同。
  谢咏臻看着,很快发现一个极其好玩的现象。她靠近自己一侧被呵气吹到的左耳朵红了。单单是这一只红了。
  她的耳廓小巧圆润,细看能瞧出上面细细的绒毛。此刻沾了充盈的血色,几乎像是透明了一样,细细的血管都能看到分明,说不出的可爱,引得人想要抓在手里揉搓一番。
  谢咏臻从来都是想到就做的主儿,挑眉的功夫,拇指和食指已经拈弄住了她的耳垂。
  陈瑶嗯了一声,很快咬住下唇。耳朵的血色飞快转移蔓延,分把钟的功夫,整张脸都被绯色浸透了。
  男人喉间滚过低低的笑声,挨着的精壮身体都微微颤了起来。
  这笑声不大,碾过女人的心头,愈发的羞愤交加。
  不是想跟她叫板,是真的觉得这女人矛盾的可以。
  当初都能豁出去给自己下套,眼下怎么就不复那种泼辣爽利了呢?
  她那点小伎俩,前后一联系,昭然若揭。他那次根本就没吃到嘴,所以没记忆再正常不过。呵~
  这女人是个狐狸和小白兔的矛盾综合体。
  鉴定完毕。
  那点兴致跟它的来势汹汹一样,飞快的退了潮。
  情势已经架到了这一步,谢咏臻还真不好意思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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