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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子星抖抖脚,还是好痒,她以为有小虫子爬上自己的脚,又抖抖。她伸手推推旁边躺着的钟凌风,“帮我看看怎么了?”
他不理她,一动不动的躺着。
“讨厌。”她爬起来,脚上什么都没有,她心里暗自奇怪,又躺下。她的眼睛藏帽子底下偷偷往外看,钟凌风正用一根草屑挑弄着她的脚底心,她不声不响的起身,一把捉住他的手。
“被我逮个正着了吧,坏蛋,敢捉弄我。”她伸过手去,“你痒我,我也痒你!”
钟凌风并不怕痒,子星气的翻白眼。
钟凌风大笑,“现在轮我了。”
子星赶快跑,边跑边喊,“这不公平!”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他就要追上来,她大笑着,“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钟凌风一把抱住她,“可抓住你了,还挺能跑。”
“救命啊,救命啊!”她双脚踢着沙子,沙子扬起细雨般的洒落在他身上。
“还敢捣乱?!”他痒她。
“救命啊,再也不敢了。”子星向他告饶,她从小就怕痒,别人一挠她,她就笑的停不下来。
“真不敢了?”他扣着她的手。
“恩!”子星点点头求饶,“放开我嘛!”
钟凌风放开她,她猛的一推他,他脚下一滑,摔个四脚朝天。
她大笑着开心的不行。钟凌风拉过她的脚,她也滚落在沙滩上,他又痒她的脚丫子。
她笑的几乎背过气去,“求你了,绕了我吧,我真不敢了,哎哟哟,快停手了,哎哟哟。”
“不信你,小丫头。”他不停手。
她拉过他的脑袋,迎上去,吻上他的唇。他怔住,手终于停下来。
她松开手,眉开眼笑的看着他。他捉住她的双手,顺势把她按在沙滩上,低下头来,深情又霸道的吻住她的双唇,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
两个人缠绵许久,子星突然感觉好冷,是水。钟凌风也发现了,原来已经开始涨潮,刚才在他们身下的金黄色沙滩,转眼间已是茫茫海水。俩人乐不可吱,身上的衣服已全湿透,干脆直接在海水里忘情的嬉戏起来。
钟凌风和莫子星辗转到泰国。子星品尝了正宗的泰国菜,觉得味道比在中国的要吃的许多,也不至于酸酸甜甜那么古怪,咖喱的味道也不错。
然后他们一路游到越南。两个人包了一辆越野车,车子开在去西贡的路上,这条是越南境内最好的一条公路,宽阔,平整,干净,林荫夹道。
当车子进入西贡,子星立刻就被这座城市吸引了,它的繁华和喧闹远远超出她的预想,川流不息的车辆,拥挤的交通,现代化的建筑,摩登的男女,和电视上播放的已经大不一样。越南少女容貌秀丽,身段又好,穿上长衫,更是婀娜多姿。她们的传统服装是长衫,丝绸类质料轻盈软薄的布料裁剪,裤自腰以下开高衩,有点像中国的旗袍。据说,这个国家可世界上最容易发生艳遇的十个国家之一。看到这些容貌娇美,身段婀娜的姑娘,子星想,怪不得。
钟凌风拉着她走下了车,他们夹在满大街的人流中边走边看,游览观光。
“听说现在越南女孩子都喜欢嫁给中国男人,要不干脆你也从这里带一个回去得了。”子星欢快的开着玩笑,他不置可否。
“你看,你这么帅,这脸长的多好看哪,那些姑娘见了你,保管欢天喜地的跟你走!”她伸手抚上的脸。
“那还不容易,我身边就有一个,还需要不远万里从这里带吗?”说着他拉着她进了路边一家服装店。
“这件!”他从架子上拿下一条淡蓝色的越南裙子,推她进里间换上。
“不错!”钟凌风看着穿上越南服饰的子星,连连赞赏,“你就是我要买回去的越南姑娘。”
“谁卖给你?!”子星眼波流转的娇嗔,说着要进去换回自己的衣服。
“就这么穿着,别换,我喜欢!”他拽过她的手,把钱给老板娘。
走到马路对面的一家店,他又买了一顶尖顶帽子扣在她头上,“这样就是名副其实的越南姑娘了!”
“你可真讨厌!”这么古怪的帽子,戴在脑袋上,子星总觉得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
风情越南,最不可错过的自然是湄公河。杜拉斯的《情人》,让全世界的人都认识了这条风情万总的河流。
在没有看到它之前,子星一直以为它该是一条狭窄悠长的涓涓河流,但如今出现在眼前的湄公河波澜壮阔,它像海一样宽广,说是河实在是太小看它了。
子星和钟凌风坐在邮轮上,河风呢喃,只要看过《情人》的人,都会由此而记得法国少女和中国阔少那伤感而唯美的爱情。他们爱的迷茫却深情,爱得渴望却胆怯,痴缠,却又欲爱不能。
子星心有感触,为那对相爱而终究不能在一起的人悲哀,她的头倚在钟凌风的肩上,他感觉到她的异样,转过头来问,“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有点冷!”她靠他更近一些。
“傻瓜。”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又把她搂进怀中。
在这一刻,依偎在这个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男人怀里,她决定忘记从前的那些不快和伤心,至少在这次旅途当中,让自己和他把心彻底的交付彼此,纵情快欢一次。
一路上,两个人的兴致都很高,结束越南的行程后,他们意犹未尽,并没有立刻回中国,决定飞去巴厘岛。
他们先坐飞机到雅加达,再从雅加达转机到巴厘岛。在飞机上,钟凌风闭着眼睛休息,子星拿出随身携带的小说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看什么?”他睁开眼,问她。
“小说,亦舒的,《圆舞》。”
“傅于琛和周承钰。两个人舞着,因为是圆舞,所以注定了还会舞回到一起,可是他们旋转着,舞伴换了那么多,彼此张望了那么久,却再也没有能够等到对方。
他在她七岁时就喜欢着她,他等着她长大,却又不愿相信她真的会长大。他把她放在心中最深的地方,却在等着她长大的期间不断更换着女人。
她承蒙他的关爱,却也梦想着摆脱他。她追求独立,以为那样可以为他们缔造一个恰到好处的审美距离。 她为自己找寻一个又一个的护花使者,却又从来容不下另一个女人来和自己分享他。
他们甚至可以不说一句话而听得见彼此的心语。
但他没有娶她,于是她也没有嫁他。他离婚了她也离。她以为下一次他的新娘会是自己,可他的女人仍不是她。没有娶她的婚姻,对他来说更像是灾难,从来就没有长过。聚散离合到最后,她还是依照当初他教她跳圆舞时的规矩,旋转着,舞着,等着时光再一次把他转回到自己的面前……
可是,或许是音乐不对,或许大家跳的根本就不是这种舞。大家表错情,会错意,空在舞池中,逗留那么些时候,最后说再见的时候,却没找到对方。就这么枉费一场。”
读到这里,子星的心底微微泛酸,这书中写的可真让人难受,纠结。舞曲一旦变换,人也随之变了吧?
“为什么叹气?”上官风不解的问她,“让你难过了?”他指指小说,“什么内容?”
“和我们倒有点相似,带点洛丽塔,爱又不能,最后分了。”子星幽幽的说,用手指揉揉太阳穴,有点疼。
“那就别看了!”他拿过小说,扔进前面的垃圾袋里。
“你怎么这样?” 早知道就不跟他说了,子星把书从袋子里拿回来。
谈话之间,飞机已经降落在登巴萨机场。他们到达巴厘岛的时间是九月,这个时间的巴厘岛气候凉爽,正是旅游的好季节。
这里的人很热情,宾馆服务员和司机都会讲一些日常英语,沟通起来倒还方便。吃过美味的自助餐后,两个人就开始了在巴厘岛一天的旅程。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子星见到碧蓝碧蓝的大海,脑海里就冒出了这个词。
她想世界肯定有神明,否则巴厘岛为何这般美丽?面对着大海,她让钟凌风站她背后,给她拍了张照片,寓意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八个字!
走在蜿蜒的小路上,秀挺的椰树、碧绿的梯田、安宁的村舍,缭绕的香烟朦胧了眼睛,海天一线。踩着脚下温柔的沙子,慢慢的,慢慢的,两个人牵着手向前走,没有方向,心中只有满满洋溢着的快乐。
子星是最爱吃的人,巴厘岛随处可见布局精巧、格调不一的餐厅,行走于此,美食的诱惑强烈吸引着她。乳猪、烤鸭、辛辣鸡、辛辣鱼、炸鸡和椰子饭的香味飘浮在清新的空气中,就连呼吸仿佛也是在品尝鲜美的食物。
从金巴兰出发,穿过蜿蜒山道,来到 “情人崖”。从陡峭的断崖俯瞰脚下海浪拍打绝岩,心底的震撼不言而喻。海天一色的蓝,浩瀚洋面翻卷千层白浪亲吻沙滩绿洲的美,梦幻又不真实。
子星伸出手去拥抱大海,“我真想永远住这里。”
钟凌风从后面轻拥着她说,“要是你喜欢里,以后我们度蜜月还来,干脆我在这里买栋房子,以后你想来的时候就来,住着还方便。”
子星觉得他有时候也很傻气,为了旅游就在这岛上买房子,和买椟还珠有什么区别?
“嫁给我吧,子星?”他轻咬着她的耳垂。
子星没说话,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一直这么恋爱下去,生活就这么继续下去,直到目前为止,无可厚非,即使排斥还能忍受。
可是一旦结婚,就等于一辈子的约定和承诺,她可以忍耐吗?她还有机会逃开吗?她很矛盾。
“嫁给我?”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迫使她注视着他的眼睛。
“我们这样不是挺好吗?我们现在不是很快乐吗?”她还是无法让自己下定决心和这个人厮守一生一世。
“我要我们一辈子都像现在这么快乐,我要你永远都和我在一起。子星,我还要你给我生孩子,我们的孩子。”他双眼明亮,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答应我好吗?子星,我一定会让你永远都幸福快乐!”他等着她的答案。
四目相对,她看到他满是期待和希望的眼睛,仿是有什么东西碰触自己心底最柔软的深处,她狠不下心来拒绝,她点点头。
钟凌风欣喜若狂的抱起她转圈,仿似不相信这是真的,她真的答应了自己。
子星笑,“放我下来,我头晕。”
忘记从前,一切重新开始,她的心底有个声音说。
一回到中国,钟凌风就开始找设计师,动手装修婚房。其实子星觉得二楼三楼每一个房间都很不错,随便选一间稍微布置下就很适合。
但钟凌风不愿太草率,非得把二楼自己的那间卧室重新装修,而他自己则暂时搬到三楼去住。看着他兴致勃勃的安排着一切,子星不忍心再劝阻他。
他们的婚期订在一个月后,婚房要等到那时候才能装修完工。钟凌风又订了酒店,决定大摆筵席,子星都随他去布置。
钟凌风向下人宣布,以后大家都要称呼子星为“太太”,而非“小姐”。
小月第一个跑来恭喜子星。
“小姐,哦不,太太!”她开心的笑,眼睛弯弯如月牙,仿佛即将结婚的人是她。
“以后我们这里终于有女主人了,很快,就会有大少爷,小少爷,到时候一定很热闹!”
“说什么呢?”子星嗔怪,“哪有这么快的?”
小月嘻嘻一笑,一溜烟的跑出去。
子星看着镜中的自己,很茫然。难道一个月后她真的要和他结婚吗?她可以做到和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同床共枕过一辈子吗?他还说到了孩子,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二楼白天在装修,很是嘈杂,子星本来也想学点东西,便央求了钟凌风让她去学西点。她一直很喜欢做点心和甜品,钟凌风亦知,所以倒也没拒绝。只是每天上学下课都有保镖跟着。因上次她差点被玉龙堂的人抓去,如今每次出门,定会有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跟随在她左右。
子星选的学校离王昭如上班的地方不远,放学后,她常常还能去找她吃饭,聊天。有时候也会在她家厨房,煮一些新学的点心。虽然王昭如没兴趣学,但她却很有兴趣吃。每次子星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就很有成就感。
现在,只要她稍微晚点回家,钟凌风的电话就会如期而至,王昭如看子星收了电话,边咬着点心边说,“其实钟凌风真的很在乎你。”
子星苦笑。
“如果不是有司徒浩在先,其实和钟凌风这样的男人结婚也不错,多金对你还好,虽然年纪大了些,不过也才四十,男人这个年龄倒还算风华正茂。”
前尘旧事浮上子星的心头,王昭如看她脸色不好,连忙打住,“你这么不愿意,可是也就半个月了,这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也没办法,他天天让这些人跟着我,一分钟都不会让我单独呆着。现在也只有你这里还让我觉得有点自由。”
王昭如也无计可施,只能叹气。
“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子星安慰她,“也许会有奇迹出现呢?”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
子星回到别墅已经午夜十二点,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她蹑手蹑脚的爬上楼梯,怕吵醒大家,灯也没开,她轻轻的推开卧室的门,还没来得及关门,就有人从后面拥住了她。
“你怎么还没睡?”子星转过身去,反手关上门。
“等你,都要结婚了,还这么迟回家?”钟凌风语气半是责怪半是宠爱。
“不是还没结嘛,我现在是单身,自由万岁!”她狡黠的向他眨眨眼睛。
“还狡辩,看我怎么教训你。”他拦腰抱起她,放她在床上。
“讨厌,放开我啦。”子星往里爬。
他扯过她的脚,顺势压在她身上,子星趴在床上动不了,他亲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背,呼吸渐渐低沉急促。
子星转过身去咬在他唇上,不重但也不轻,“就半个月了,都等不了!”
“我要你今天晚上就做我的女人。”他拖起她的背,密密的吻下去。
“不要。”她扭过头去,“留到新婚之夜,好不好?对我的意义不一样。”
“你这个小妖精。”他吻着她的额头,而后松开她。
晚上他并没有没离开,就留在子星的床上,但也没强迫她,既然他已经等了这么久,自然不在乎多等半个月。
他就这么抱着她,手环着她的腰,压着她的胳膊。这是子星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虽然不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她被他抱着压根就动弹不了,只要她把手从他胳膊下挪出来,马上,他又把它捉回去。
窗外阳光灿烂,又是新的一天。
子星把钟凌风压在她身上的手挪开,惊动了她,他睁开眼睛,半撑起身子问,“睡的可好?”
“不好!”她嘟着嘴巴,“胳膊酸死了!”
“那你可要习惯。”他刮下她的鼻子,“我们还要这么睡一辈子!”
“太可怕了!”子星夸张的说 ,爬向床的一边。
他哈哈大笑着扯过她压在身下,“想逃?”
“怎么会?”她双手抱了他的脑袋,“我能逃哪去,这里还不是你的天下,去哪都会被你抓回来,我累了,不跑了。”
“真心话?”他眉眼里透着笑意。
“是。”子星向他保证,“好了,放开我啦,等下小月进来了,怪不好意思的。”
“门被我反锁了,她进不来。”
“听话。。。。”子星亲下他的鼻子,他吻她的眉眼,而后放开她。
子星跳下床,拉开窗帘,阳光肆无忌惮的照耀进来。
“真好。”子星深呼吸。
钟凌风冲完凉出来,只围着条浴巾,光了上身,身上还湿淋淋的往下滴着小水珠。
“你怎么不擦干哪?会感冒的。”子星拿过沙发上的干毛巾把他身上的水珠拭去,他笑眯眯的看着她忙活。一不小心,她竟然扯开了他松松裹在身上的浴巾,她连忙闭了眼睛转过身去,脸上飞红。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子星连忙申辩。
钟凌风把她转过身去,命令她,“睁开眼睛!”
“不要!”子星把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睁开了!”
“不要!”她很坚决。
钟凌风泄气,“你想什么呢?”
子星的脸红的像苹果一般,她半眯半开着眼睛,浴巾好好的围在他身上,她这才睁开双眼。
“你呀,还有半个月就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全身上下,我可都已经看过了。”他笑着。
“什么?”
“莫子星,我说你全身上下每个地方我都看过了,而且还看的一清二楚!”他心情很好的重复。
“啊,什么。。。什么时候?”她结巴起来。
钟凌风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第一次是在我朋友庄园,你喝醉了,睡衣是我给你换的。第二次,在这里,是我把你从浴缸里捞出来的。”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