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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本料理,子星觉得那寿司其实只不过是中国的饭团而已,最多是加了点生菜生鱼片,外面弄个紫菜包着,就摇身一变,以为自己高贵了,登上台面。
不过钟凌风倒是很爱吃日本料理中的生鱼片,每次看他把生鱼放在芥末里然后吞下去,子星就替他觉得辣。而他闭着嘴巴不吐气,竟然眼泪还不掉一颗,实在够冷酷彪悍啊!
钟凌风告诉她,在日本的时候,坐小船上钓鱼,钓着了就马上把鱼开膛剖肚,那种才是最鲜嫩,最上上乘的吃法。可子星听着只觉得这样的吃法实在太过残忍。
泰国菜最难以下咽,吃过一次后,子星便不肯再去,她实在不能习惯又酸又甜的味道。 钟凌风还教子星吃法国菜,不过程序实在太过烦琐,她觉得在法国餐厅吃饭,其实不是为了吃,纯粹就是去摆优雅,作秀。
要先吃开胃菜,刺激味蕾,然后吃冷菜和汤,再上热菜,最后还有甜点。这挺适合大家闺秀,但绝对不适合她莫子星,不过法国菜中的蜗牛和冰淇淋她还是很喜欢的。
纵是吃遍天各种美食,但子星最爱的还是司徒浩的私房菜。其实吃饭,不单是环境和美食,更重要的是要看同谁在一起,是心情。这么一想,她又挺同情钟凌风的,他缺的不正是陪他一起吃饭的人吗?
莫子星想着现在偶尔还有自己陪了他,在此之前,他常常一个人对着一大桌子的食物该多么的单调乏味啊!这样想着,她也就能理解为什么他非要缠着自己陪他。
钟凌风也是很多俱乐部的会员,那些地方子星从前压根就没去过。单说游乐嘉年华,一年年费就二十万,这仅仅是会员的入会费用,还不包括在里面的娱乐消遣。
莫子星觉得他的生意做的实在够大,和他几个月接触下来,只觉得他花钱如流水。有时,钟凌风也会带子星去名店,想着送衣服礼物给她。但莫子星的性格是无功不受赂,每次都婉拒了。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小时候在孤儿院,吴妈妈教导他们的话,‘自己的东西保管好,别人的东西不能要。
子星觉得自己和他在一起度过的时间,不仅仅是陪了他,其实变相的,钟凌风也给了她很多见世面长知识的机会。
这日,两个人一起吃过晚饭,钟凌风送子星回家。
司徒浩最近又飞到其他城市出差了,子星想着既然司徒哥哥不在,两个人也撞不上,便就遂了他的意。
天阶夜色凉如水。
车子从街道拐进巷口的时候,子星便提议下车走走。晚风稍带着凉意,吹过发际。巷子两边是青石板,钟凌风和莫子星并排走着,阿龙开着车子慢慢的跟在后面。
路两旁,顺应着季节,大朵大朵的芙蓉花争相斗艳,坠坠的仿佛就要从树上掉下来般。
子星伸手摘下一朵,插在耳畔发际上,笑嘻嘻的转过身问他,“钟凌风,好看吗?”
“好看,好看的村姑。”他眉眼里都是笑意。
莫子星看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哼哼着往后退,对他说,“就知道你不会欣赏,让你看也是白看。”
却没看到背后有一小石块,钟凌风喊,“小心!”
子星还是一脚踏过去,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往后倒。钟凌风连忙伸出手去拉住她,而后把他往自己怀里一拖,莫子星跌进他怀里,才不至于摔地上。
“走路也不老实。”钟凌风又是关心有是责备。
“谁让你说我像村姑的。”子星推开他。
“说你是美丽的村姑,你听不出我是在夸你吗?”他很无辜的说。
这时候一辆摩托车拐进巷子,开到钟凌风和莫子星跟前,突然加快速度,撞上来。
钟凌风背对着,还没发现,子星先看见了,一把推开他,“小心。”自己却被摩托车撞翻在地。
那人又提了砍刀过来,正待砍向钟凌风,阿龙赶上来,那人一看情况不妙,骑车摩托车就跑,阿龙拔腿就追。
“阿龙,不要追了。”钟凌风赶紧去看摔在地上的子星。
“子星,怎么样?”他眼里都是焦急。
莫子星的膝盖擦破了好大一块,正往外冒鲜血,但是还可以站起来,想必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她还是疼的直吸气。
钟凌风抱起她,走上车,对阿龙说,“去最近的医院。”
医生细细给子星检查过,并无大碍,而后给她破了皮的地方缠上纱布,并叮嘱她这几日不要沾到水,以免伤口感染发炎。
钟凌风又送子星回家,在车子上说,“你怎么那么傻,看见了也不知道跑。”
“那我看到他快撞上你了嘛!总不能把你撇在一边,自己跑了。”
钟凌风心下动容,“下次别这这样了。”
“还有下次啊?”子星语气夸张,“对了,你是不是得罪谁了,上次被别人砍,这次又是。”
钟凌风淡淡的说,“做生意总有得罪人的时候。不是我吞了你的就是你吞了我的,利益使然。”
“那也不至于要人命嘛。”莫子星眼睛骨碌碌的转。
“你想问什么?”
“我听说,我先申明不是我说的。我只是道听途说来的,据说你以前是混黑道的,是不是真的?”子星吱吱吾吾。
钟凌风微微一笑,“那你说呢,你看我像不像?”
“我又不是看相的,这怎么看的出来!”
“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怕我?”
莫子星想一下,老实回答,“如果以前我不认识你的时候,也许会怕。但是现在我们这么熟悉人,当然不怕。而且我觉得你是好人。”
“好人?!”钟凌风笑。“想不到你对我评价还很高嘛!”
“我是实事求是的说嘛。”莫子星洋洋得意,“我这人很客观的。”
车子停在莫子星楼下,两个人下车来。
钟凌风欲抱她上楼,子星推开他,“我自己可以走。”
莫子星瘸着腿,一跳一跳向前几步。钟凌风跟在后面,横抱起她。
“哎哟,你干嘛?我自己可以走了。”
“你都走不了了,还逞能?怎么上楼梯,也跳着上去吗?”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的!”莫子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了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气氛说不出的暧昧,子星脸绯红,幸亏是夜晚,他也看不清自己。
“不放!”钟凌风回答的很干脆。
莫子星这时候又开始哀叹自己平时吃的实在太多,自己这么沉重,他会不会觉得抱着她就像抱着头猪呢?她眼睛骨碌碌的转。
“你在想什么?”钟凌风看她这个样子。
“没有!”她连忙摇头。
钟凌风一口气走到莫子星家门前,脸不红心不跳,大气都不喘。他把子星我放下来,拿出她手袋里的钥匙,打开门进去,自如的好像这就是他自己的家。他放子星在沙发上坐下,问她,“会不会很痛?”
“还好,一点点而已啦。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她提醒他。
“恩!”莫子星不懂‘恩’算什么回答,他是要走还是不走?
“都十二点了,男女授受不亲。”她警告他。
“你这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他身体靠近她些,脸上带着丝丝笑意。
“没有。”莫子星赶紧摇头说,“我只是想睡觉了。”看他挨自己这么近,心里却“咚咚咚”的跳的厉害。
“哦!”钟凌风伸手过来,子星连忙往后仰,他却只是拿过她发上的芙蓉花,放在鼻子底下嗅着说,“晚安!”眼睛定定的看着她,深邃明亮。
“晚安!“子星回他,“记得出门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钟凌风转身离去,连同的,带走了那朵红艳艳的芙蓉花。
作者有话要说:
☆、钟情
莫子星连续好几天都没办法去上班,只好打电话给二老板请假。要是以往他肯定满口抱怨,他巴不得员工做牛做马的二十小时都在公司。可是这次他态度竟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满口答应她的病假,末了还叫子星好好安心在家养伤。
莫子星想,难道是因为自己前段时间表现很好,谈下好几个合同的缘故?看来那句话说的真没错,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她心中暗喜欢,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慢慢享受到和莫美霞同样的待遇了。可是,自己没有办法下楼梯,连菜都不能去买,司徒哥哥出差又未回,莫子星想着只有吃外卖了。
她正欲打电话给附近的快餐店,便敲门声。她单腿跳着过去开门,钟凌风站门外,手上拿着一包吃的说,“该吃饭了。”
莫子星眉开眼笑,“我还真饿了,正准备叫外卖呢。”她让他进来,自己又关上门问,“你不忙吗?”
“忙也不能让你饿肚子啊,何况还是因为我受的伤。”他边说边打开塑料袋,拿出饭菜来。
莫子星看到包装袋上印着丹雅轩几个字,说,“你也太劳师动众了吧?随便在下面买点上来就行了,还去大酒店里打包。”
“又不单你一个人吃,我不吃路边摊。”他进厨房拿了筷子和碗出来,递给子星。
“你也没吃啊?”子星先夹了一筷子的鱼塞嘴巴里,“真好吃。”
“陪你啊,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的。”莫子星不懂他的一个人是指她还是他自己。
“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根本吃不完。正好,剩了给我晚上吃。”子星边吃边说。
“吃什么剩菜,晚上我另给你送来。”
“不要了,扔了多浪费。而且你真不用工作了,一天几次的来。”
两个人的筷子同时夹最后一只鸡翅膀,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子星说,“是我的,不准和我抢。”
钟凌风才不管她,已经夹起来放嘴里咬一口,问她,“现在还要不要?”
莫子星瞪她,“谁要吃你的口水。”
钟凌风笑。
两个人都吃的很多,吃过饭后,莫子星摸着肚子说,“吃太多了,好撑。我去泡壶茶来消食。”
她跳进厨房,伸手去拿柜子上面的茶叶。可是她不够高,够不到。钟凌风站她后面,一伸手就把茶叶拿下来了。
“你去坐着别乱动,我来。”
子星又跳出来在沙发上坐了,钟凌风端出两杯茶来,递一杯给她并细心叮嘱,“小心很烫。”
子星看他茶也喝了,电视也看了,还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就问,“你不去上班吗?”
“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没问题了!只是走路不利索而已,又不是四肢瘫痪,你快走吧。”她下逐客令。
“那我走了。”子星送他到边口。
“你确信你可以吗?”他很不放心
。
“可以!再见!还有晚上不用来。”子星关上门。
晚饭的时候,莫子星又听到敲门声,她心里哀号,这人真是没完没了,能不把她当病号服侍吗?
她没奈何过去开门,马上喜逐欢颜,“司徒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后天吗?”
司徒浩把菜和水果提到里面来说,“你在电话里说受伤了,我担心死了。赶快把手上的事情赶完,立刻订了机票飞回来。怎么样?现在还好吗?”他四下端详子星。
“好多了。”子星笑,“没那么严重了,只是小小擦伤而已。”
“你真是个小冒失鬼,走路这么不小心,竟然把自己摔成这样。”司徒浩心疼的说。莫子星并没有告诉她受伤的真相,只是说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了。
子星笑嘻嘻的说,“我以后会注意的啦。”
司徒浩把菜提进厨房说,“我做饭给你吃。”他看到桌子上的快餐盒问,“你中午吃外卖?”
“是啊。”
“可怜的丫头。现在我回来了,不用再叫外卖了,这几天我都过来给你做饭。”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不用上班,司徒浩一大早就来了。他围了围裙做卫生,抹桌子,擦柜子,又拖地。
子星看他一个人忙活,过意不去,上来帮忙,司徒浩把她扶沙发上坐下说,“好好坐着,不许乱动,这样脚才好的快。”又把遥控器塞她手里,“我负责做家务,你负责看电视。”
莫子星心里很感动,看他忙碌的身影,更加确信眼前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一生。
司徒浩把房子打扫干净,看看时间不早了,便说,“我去楼下超市买点菜上来,很快就回来。”
“好。”
没过多久,莫子星听到敲门声,想是司徒浩买菜回来了。她跳到门边,边开门边说,“司徒哥哥,你没带钥匙出去吗?”可是门外站着竟然是钟凌风。
莫子星大惊失色问,“你怎么又来了?”
“今天周末,反正我也没事,带你出去吃饭。”
“你快走了!”子星可不想他们两个人遇见。
“怎么了?”钟凌风疑惑,“不请我进去?”他说着就要往里面走。
莫子星赶紧堵在门口,用手推他说,“今天不行,拜托,快走了。”
看他站在门口不动,子星说,“就当我求你好不好?改天再来了,不送了,再见。”她连忙把门关上。
钟凌风脸色阴沉,可是又发作不得,还从来没有人敢让他吃闭门羹的。他心里憋气,可是并不想为难她。他走下楼梯去,司徒浩正提了菜上来,两个人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彼此打量对方。
司徒浩敲门,子星出来开了,见到是他,放下心来。
司徒浩问她,“刚才又谁来过吗?”
“没有啊!”
“那我看到有个男人从我们这层楼下去。”
“哦,走错门了。”
两个人进去,关上房门。
钟凌风并未走远,还在楼梯拐角处站着,最后一句话听的清清楚楚,他铁青着脸上了车。又抬头望向子星那间房,许久才对阿龙说,“走吧。”
莫子星养了几日后,脚就康复了,她重新回公司上班。堆积了好些日的工作,要尽快处理,子星一上午都忙的不可开交。正当她忙的天昏地暗的时候,手机响起。她把手机夹耳朵上,手上还在翻阅资料。
“莫子星,你还好吗?”声音低沉悦耳。
“我很好,你是哪位?”子星忙晕了一下没听出来。
“才几天不见,你就把我忘记了。”声音明显不悦。
“啊,钟凌风。抱歉,我忙昏头了。”
“你脚好了吗?”他不和她计较。
“好了,所以回来上班了。”
“那晚上出来吃饭。”
“今天晚上啊。。。”子星看着手上的文件说,“估计我要加班,去不了。”
“我七点钟让阿龙来接你!”
“喂,你怎么这样?你不明白我的话吗?我说我要加班。”
“那就让阿龙在你公司门口等着,你几点好,就几点吃饭。不见不散!”钟凌风挂了电话。
莫子星目瞪口呆的看着手机,他也太大男人主义了吧?要不要每次都这样!!!
莫子星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她想起钟凌风说的不见不散,他不会还在等她吧?可是他也并没有再打电话来。子星走出公司大门,果然阿龙还在这里等自己。
阿龙看到她出来了,立刻下了车,给她打开车门说,“莫小姐,请上车。”
莫子星想着让钟凌风等了这么久,自己也实在不好再放他鸽子的,还是去见他一面好了。
在车上,子星对阿龙说,“你以后别老叫我莫小姐,听着怪别扭的,直接叫我子星好了。”
阿龙笑笑,并没有吭声。
“其实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嘛!”子星看他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样子。
阿龙不再说话,两个人一路无言。车子七拐八拐,最后在一家私房菜餐厅前停了。
莫子星走进去,报了钟凌风的名字,服务员便在前面引路,把她带到里间。她推门进去,看到钟凌风正自顾自的喝酒。
“你怎么空腹喝酒?很伤胃的。”
“谁让你老不来。”他看她一眼。
“我说过要加班的嘛。”
“我也说过不见不散!”
“你是找我来吃饭的还是找我来和你斗嘴的?”子星瞪他。
钟凌风闷闷的说,“吃饭!”
菜他早就点好了,服务员见子星来了,把菜摆上来。子星也饿了,不再管他,大口的吃起来。
“你慢点,又没人和你抢?”钟凌风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的说。
“做了一天又饿又困。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赚卖白菜的钱,操卖白粉的心。”
“既然做的这么累,不做也罢。”他看她这么辛苦。
“你以为我是你啊,说不做就可以不做。工作是我的衣食父母好吧?你知道我们老板每次例会要说的话是什么吗?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就努力找工作。”
钟凌风听了笑,“一个女孩子要赚那么多钱做什么?”
莫子星扒拉口饭说,“嘿,你又大男人主意了吧。现在社会讲男女平等,不要小瞧人好不好?我赚钱自然是要买房子结婚啊,我总不能把压力都让司徒哥哥一个人抗吧?”
“你们就要结婚了?”钟凌风心沉下去。
“还没有这么快了,不过应该也不会等太久吧?”
“哦。”钟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