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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末提早了。”说话间,樊文他们几个已经走了过来,见了她都纷纷招手道好。林昔微笑着与他们打过了招呼,才又仰头问许言,“几点钟开始啊?”
许言咧嘴笑着,牵了她跟随人群朝场地走去,“两点半到五点半。”
这时候,樊文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林昔挤眉弄眼道:“昔姐,你这一来,可有人脸都要笑烂了。这几天没见着人,那脾气臭得哦,哥儿几个都不敢随便招惹呢。”
林昔也跟着笑,“樊文你少胡乱诬陷人啊,他那样的性格,发起脾气来也绝对是温和派的。”
樊文忍住笑,继续八婆道,“林昔姐啊,你说你们这样七、八天不见着一次面的你也放心。我们学校可有不少美女窥觊着他呢。”
听了这话,许言一巴掌拍在樊文的脑门子上,“胡说八道什么。”完了还回头看向林昔,“你别听他乱说,没有的事儿。”一副生怕她生气的模样。
林昔看他如此紧张自己,心里不由一甜,斜瞟了一眼樊文,“美女?有你面前这位姐姐美吗?没有的话就别说了,完全没有战斗力。”
见她并不在意,许言这才放了心。樊文见告状失败,只得投降,“得得得,你们两口子是一条战线上的,感情之好如胶似漆。”
许言也不理他,直接拉了林昔快步朝前走去,嘴上说着,“我们快点儿去占个阴凉的好位置,不然晒着你。”
二人在场地边的一家小卖部买水,哪知那大妈一见了许言就特别热情,张罗着给他拿最冰的,还说什么天气热可以在她那屋里多坐坐。一听说林昔是来看他阅兵的,还非常好心的借了张小板凳儿给他们。
林昔诧异,丫在学校的人缘居然这么好?连卖水的大妈都如此待见他,连带着对她也这么热心。林昔坐在一边吹凉风,然后等着许言去里屋搬小板凳。抬头才猛然发现这小店里似乎突然多了好多人,还清一色都是些女学生。
只听买东西的声音络绎不绝,都是嘴上说着,“阿姨给我那个……”“阿姨我要这个……”眼睛却一直盯着里屋的方向,见许言走出来,一个个都变得面红耳赤,兴奋不已。林昔抽了抽嘴角,难怪那位大妈那么热情,敢情许言能当活招牌呢。
林昔看着那些个盯着自己男朋友猛瞧的小女生,头上闪了三条黑线。这……花痴得有点儿过了吧!虽然她承认他很帅没错,可需要到这样的地步?
转头看见他朝着自己走过来,宽阔的胸膛,修长的双腿,斜长的眼睛,轻抿的薄唇……举手投足间全是帅气,就连拧着小板凳儿的姿势也是那么的优雅。一时也跟着有些心跳加速,奶奶的,果然很帅。连她都抵抗不了诱惑,就更别提那些小姑娘了。好吧,看在他这么帅的份儿上原谅她们了。(这是个神马逻辑。)
许言自动无视掉一切外来的炙热视线,直接走到林昔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脸这么红?还热?”
“……”被花痴病感染的林昔,视线大喇喇的黏糊在他身上,就差双眼没变成桃心了。许言被她这样盯着,没过多时,双颊也跟着染了抹淡粉。
转开视线,不再看她,只伸手牵了她的手,“走吧,我去给你占个好位置。”说话间,嘴角悄悄的弯起。
二人到主席台下方的阴凉地方时,哪里已经站满了人。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人缘还是气场的关系,居然有人主动让了一个位置给他们。林昔不得不在心里汗颜,她家许小言的脸蛋儿可真不是一般的好用。
将林昔安置好之后,许言又陪了她一会儿,见集合的时间到了,才依依不舍的去了自己连队的营地。林昔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下方,看着满场的朝气学子,感叹岁月飞梭。
最后的大阅兵,需要每个连队完成所有军训期间训练的功课。而学校的领导包括军队的教官们都坐在主席台上,检阅这将近一个月的成果。
林昔的位置比较好,每一个连队几乎都是从她面前走过去的。就连他们脸上的表情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嘹亮的呐喊声震耳欲聋。
谁说这一辈的孩子矫情?时代在变化,每一辈也都有每一辈的风范和作为。生在和平富足的年代,他们都有着一颗善良纯真的心。等到了那一天,老一辈的退去,他们都会义无反顾的站起来,肩挑上前辈们的担子,传承先辈文明,开拓属于他们的世界。
许言他们的连队排得比较靠前,她看见他站在队伍里,脸上洋溢着朝气。自走近主席台开始,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交付着一颗纯真的心,传达着一个少年的爱。
林昔看着他跟随着队伍走着正步,然后在领队的示令下变成踏步,最后方步离开。竟觉得异常满足,异常心安。
……
下午结束之后,大家自然是兴奋非常,一个个都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又加上明天周末,有人就提议要好好嗨皮嗨皮。这种集体活动的时候,许言自然不好离群。林昔只得混在这一群小孩子里,去了隔壁的酒吧街。
街灯逐渐点亮,夜幕缓缓降临。这样一个分别重逢的日子,闲暇之下,人的感官就会随着气氛变得暧昧。许言的手轻轻在林昔后腰上摩擦着,乘着没人注意,迅速低头轻咬一口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性感,“我想你了。”
林昔心情也是极好,闻言眉眼霎时绽放开来,低头笑出声来。
……
林昔上大船
华灯初上,夜落繁花。笙歌平平仄,灯火夜阑珊。
林昔挽着许言的手,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这时候,酒吧街将将开张,还稍显得有些冷清。一路走过,能听见些低沉的慢摇曲子传来,甚有情调。
许言他们班一共就二十几个人,现在除了伊晴在家养病之外,全都到齐了。C大的建筑系是极得名的,因而在座的可谓来自全国各地,东南西北、五湖四海皆齐聚。既然从不同的地方来,那么都会有不同的一套酒令玩法,于是,大家挨个儿的玩着各种不同的花样。
林昔平素和一帮狐朋狗友也玩得开,在这方面知晓得甚为详尽,不多时就与他们打成了一片。酒过三巡,就暴露了本性,自持大几岁的矜持也全都抛脑后去了。直裸了膀子,加入战局玩起了下酒令,还因为大酒量成了一队之主力,玩得可谓不亦乐乎。
她今日出来的时候穿了件宽大的T恤,领子开得有些大,弯腰俯身间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有时候弧度大了还能隐约见着些沟壑。许言不能喝酒,一直在一边安静的坐着,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身边的女人越发的疯狂,他的脸色也开始越变越黑起来。
终于,在林昔提起裙子右脚准备踩上矮桌之时。许言长臂一伸,手上力道猛然加重,接着狠狠一带。举起杯正打算喝下去的人霎时跌进了他的怀里,坐到了他腿上。
林昔不解的看向许言,顺势伸手勾了他的脖子,“怎么了?”
因这暧昧的姿势,此时二人几乎是脸贴着脸,许言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避开她身上那股令人想入非非的馨香。“不许再喝了。”
看他一副别扭吃醋的样子,林昔心情更加愉悦。摇了摇手中的杯盏,俯到他耳边,轻吐香兰,“那这杯酒你帮我喝了。”
许言是个极少喝酒的人,酒量自然也浅薄的可以。可此时,看她微嘟了红唇,坐在自己怀里撒着娇,竟有种万般柔情都给不够她的感觉,心间不免荡漾。
略微低头,就着她的手,将那一杯冰啤饮了下去。这时候,樊文那话痨又来了,“哟哟哟,我们聚会聚餐这么多次,这可是头回见着许言喝酒呢,果然还是温香软玉不同些啊。”
许言斜瞪了一眼樊文,不动声色道,“你小子话是越来越多了。”
一语闭亦,大家皆是欢笑。
……
自打林昔开了这个头,其他人都跟约好了似的,渐渐把矛头转向了现场这唯一的一对情侣身上。林昔那大肚皮可不是叫着玩的,几轮下来也不过将将尽兴,弄得大伙儿直呼酒中豪杰招惹不起。于是转向攻击许言,饶是林昔如何挡,终是有些寡不敌众。
许言左手长伸出去搭在林昔身后的的椅背上,身体微微倾斜着,靠在她身上。鼻翼间炽热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打在她耳际,跟挠痒痒一般,挠得她心里也跟着骚动起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见着许言似乎是醉了,樊文和另外几个小年轻便开始赶人了。
“昔姐,我看许言那样子似乎有点儿撑不住,再不你们先回去吧。”
“是呀是呀,你们先走吧。”
“我们过会儿也得回学校了。”
“好好休息……”
“许言,别累着了啊。”
“……”
就这样,二人被强推硬拽地塞进了出租车里。林昔轻轻推了推靠在自己肩上迷醉的人,“许言,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而昏昏沉沉的某人,只顾着搂了她上下其手,火热的唇自她颈项处渐渐往上面挪去,一寸寸的移动着寻找着,哪里还管什么去哪儿。
林昔将偷偷钻入衣服里的手拽了出来,无奈的叹了口气。看这样子,也只得去她那儿了。冲着司机报了地址,回转注意力,发现刚刚才被抓出来的手又极不安分的钻了进去。
没好气的又给拖了出来,心里暗暗黑线。这许小言平时乖乖巧巧的可真看不出来呀,如今这是在借着酒劲儿装疯偷吃豆腐呢,还是因着这酒精作用暴露了狼虎本性?
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大叔,沉声制止他,“别闹了。”
这样一句阻拦,对一个已然陷入迷雾状态的人根本起不来丝毫作用。滚烫的嘴唇寻了许久,总没找到那张他想念了好几天的馨玉小口,心中的热火令得他变得有些不耐。微微眯开双眼,伸手捧住她的脸正对了自己,就要压下来。好在林昔眼明手快,且比他清醒了几分,迅速偏头给避了过去。
将他扶正坐好之后,方才暗擦一把冷汗。真没想到,喝醉了的许小言居然这么难缠。如今这牛皮糖的称号似乎该用到他身上了?
说他是牛皮糖那也真没说错,不管林昔怎么躲怎么拦,他都一直锲而不舍的继续奋战。那双不安分的手更是,誓死都要往她衣服里钻。最后被林昔拖拽得烦了,索性隔了上衣罩住她的右边,细细揉捏起来。
林昔见死活甩不开他,也只得由着他去了。只是他浑身滚烫,半俯在自己身上。伴随着手上的动作,还趴在她耳边一直低喃着她的名字。在如此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刺激下,甚为煎熬。
想来那出租车司机经常接送的都是酒吧街这一带的客人,对这等情况也是见怪不怪。因此也没有向他俩投来什么异样的眼光,这让林昔要轻松不少。
最后连哄带骗的将他扶下了车,进了楼道去。平日里看他瘦瘦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居然这么沉。林昔将他拖进电梯,腾出一只手来按下了关门键。好在这时候外面溜达的人不多,要是碰见院里的同事,那可就糗大了。
用力将他甩在沙发上,正准备起身去开客厅的大灯,冷不丁被人自后面拦腰抱住。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人压在了沙发边缘上。许言半睁着眼睛看她,眼中全是柔情。
那双明黠的眸子里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水,伸手抚摸过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低沉,“林昔……”
刚刚将他运进屋,她仍还喘着气没能平复,此番被他如此深情款款的凝望着,竟差点儿忘了呼吸。一时缓过神来,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连带着脸也变得绯红。
许言俯在她身上,难耐的蠕了蠕身体。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酒精味道,和着昏黄的壁灯,林昔心里一软,伸手扶了他的腰,应声答他,“怎么了?”
原本迷迷糊糊的人这时候却像是清醒了一般,一双眼睛比往日更加的清澈明亮。许言认认真真的看着身下的人,一字一句说道,“我爱你。”语字坚决,不甚温柔却令人砰然心动。
那一瞬间,林昔居然相信了他的话,相信了这是他发自肺腑的真诚誓言。
随即,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炙热的呼吸相互缠绵纠结,空气中渐渐扬起一阵阵动人心弦的喘息之声。许言的大手终于如愿以偿的伸进了林昔的衣摆里,并怨念般的将林昔的胸衣推上去,牢牢握住了那寸丰盈。
林昔心里虽有些紧张,可今日她也真的喝了不少,轻轻推搡了几下,最后无声的妥协了。
大力将她身上宽大的T恤掀翻上去,露出高耸的丘壑来。恋恋不舍的自桃口离开,近乎迷醉的栖身上前,深深呼吸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甜味道。然后大手来到后背,有些笨拙的解开内衣暗扣,随着胸衣的松动,两只小白兔立即弹跳了出来。
许言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稍稍离开些细细打量着身下的人。只见她脸上潮红一片,眼中情动。此时正歪着头,不敢正视他。当意识到与他承欢之人是谁后,许言突然变得很是兴奋,心跳猛然加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她胸口的小石子,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颜,“真美。”随即俯身含住,并用牙齿细细的撕扯碾磨起来。
“唔……”
半躺在沙发上的人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即便紧咬着下嘴唇,却仍忍不住因着胸口传来的欢愉闷哼出声来,双手也渐渐攀上他的背。这样的亲吻和爱抚似乎并不能满足许言。他猛然抱起林昔,将她放在沙发之上,撕扯一般除去她身上碍眼的上衣。急急喘息着,大手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她的裙下。
撩起她的裙摆,隔了长裤就将自己的勃发抵了上去。间隔着两层布料,二人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他抵着那处幽静,缓慢而磨人的磨蹭着,却并不着急着释放。
“呃……许……言嗯……”这般暧昧的摩擦,让林昔终是没能忍住,糯着嗓子,细细呻吟出声来。
这一声细微的呢喃,无疑是给了许言攻打千军万马的豪情和勇气。一直隐忍着的欲望瞬息崩盘,近乎粗暴的扯下她的长裙,并褪下了自己的束缚。
两个人都是初尝情欲,全全依靠着感觉走。而这个用情至深的少年更是显得有些急不可耐,几次莽撞前行都未能找对位置。林昔勾着他的脖子扭了扭,主动迎和了上去。经过二人几番摸索,少年才总算找到了入口。
低头咬住身下吃吃偷笑着的女人的唇,缓缓的送了进去。随着异物的进入,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林昔仰头皱紧了眉,与此同时,少年也跟着窘起了眉心。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怕是免不了要遭些罪的。即便前进得很艰难,可一想到身下的人是她,与他口乳交融的人是她,和他呼吸缠绕的人是她,而自己正在进入的拥有的也是她的时候。一波波的悸动不断朝着胸口袭来,浑身一阵颤栗,苏苏麻麻的感觉自四肢百骸朝着心脏齐齐聚拢而去,触电般的,绷紧了全身。
等到不那么困难了,他才渐渐加快了速度。同时伸手抽掉了她头上的发夹,如瀑青丝霎时洒落。随着越来越快的律动,缠绕着雪白的肌肤,妖冶而美丽。
一波波的欢愉渐渐取代了之前的疼痛,虽还是有些不甚习惯,可这种陌生的奇异的感觉中充满着快乐和甜蜜。林昔仰着头,放肆的让自己沉浸其中,并且不再压抑渐渐放声释放出来。直到脑子里一片空白,眼里一片空白。
……
林昔和小船
林昔浑身脱力,懒懒地趴在他肩头上,细细喘着气。略侧过脸,刚好看见他微合的眼帘,浓密长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均匀而有节奏的扑闪着。
伸手抚过那双好看的眉,心里无限满足,不由微笑,“许小言。”
搂着她的少年睁开眼,“嗯?”
“你就打算在这沙发上躺一晚上?”
“嗯。”许小帅哥没有动,只又合上双眼,低头顺势在她肩头上轻吻了一下。
“那你自个儿在这儿睡,我睡床去。”
“不行。”
“为什么?”
“……”
“喂,你干什么啊……”
“……”
“你……唔……”就不能再让她歇会儿吗?青春期的孩子都这样的么?
尝到了性事的甜头,许小言便渐渐暴露了狼豺的本性。一直锲而不舍,一直探索研究,一直……精力旺盛。纵使还是新手,知晓她的难处,并且尽量着在怜香惜玉,可林昔还是被折腾得惨不忍睹。
每每狠心想要一脚踢他下床去,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总会含着委屈出现,声音里是比蜂蜜还甜腻的撒娇,“再来一次吧,好不好?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如今的林昔已经不知道“最后一次”这四个字要怎么写了。
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大床上,林昔已经连眨动眼皮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用下巴戳了戳窝在肩窝处的人,“不是说男人第一次也会痛的吗?你不痛?”
经过一晚上的努力,成功晋升为男人的某人美得越发妖冶动人起来。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甜蜜芳香,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