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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霓彩-霸王恋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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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帘内的兄弟们一把将桌子掀倒,汤汤水水、杯碗盘箸都砸碎在地上,遍地狼藉。

     旁边的雏儿终于忍耐不住,一个掉下眼泪,两个、三个也跟著掉泪,最后全都哭了起来。

     苏鸩脸上镇定平静,手里端著温烫的酒壶,寸步不离的伺候著坐在原位上、置身事外的屠霁延。

     汉子们闹事归闹事,在掀桌子的劲道上却用得巧,满地的混乱之中,唯独那几个哭泣的雏儿及他们的屠二爷周围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仿佛自成一个世界。

     三千阁里的守卫和闹事的汉子们交上手了。

     眼见自己带来的人居然闹起事来,曾记银楼的总管当场僵住,嫌他碍事的守卫将他挪到安全的角落。

     大厅里,热热闹闹的开打。

     初始的几招交手,镖局里的兄弟们就知道捡到宝了。

     这青楼里的守卫个个深藏不露啊!这等身手,放到江湖里也不会落在下风的,如此大好人才,居然在青楼里当小小护院,可惜啊可惜。

     “要不要到我们镖局里来啊?”

     “包吃包住包有钱,我们当家主子可是大美人喔!”

     “不要窝在这里当看门狗了,跟我们闯天下去吧!哇哈哈哈……”

     拉拢的招呼声三两交杂,除了交手时的拳脚相击、气劲冲突之声,还有镖局里的汉子们愉悦的大吼大叫。

     三千阁的守卫们面无表情,眼里倒是出现笑意,手下却没有分毫放水,照样开扁。

     奇怪的是,大厅这一角开打了,旁边的来客们半点也不慌乱,姑娘们笑吟吟的倒酒撒娇,偎在来客的怀里看精采的武打戏。

     身为离人泪镖局的总镖头,人称“二爷”的屠霁延既不制止,也不参战,开打的兄弟们更是没让战局延烧到这里来,偶尔有些飞来的器皿残片,也是个练家子的苏鸩以一片宽袖回拂,若无其事的打发了。

     这时,屠霁延的目光微微一闪,闇蓝色的眼瞳掠过妖异之色。

     有一个女人……

     胭脂色的连身长裙包裹住她的身姿,自下摆精绣而起的曼陀罗沿著身体曲线妖娆绽放,剪裁得精致贴身的小外褂轻轻拢住她的上身,却遮不住她纤瘦的腰身,那盘起的长发上斜斜插著一只金步摇,别致而纯色的寒椿在她的颊畔映著一色嫣然,却不显柔美,反而因为她本身冷峻的气势,散发出冰冷的艳丽感。

     她并不是令人惊艳的美人,但是那种凛然之中微带一丝倦色的疏离感,让男人无法抗拒,想要亲近,纵使明知她会拒绝,依然前仆后继。

     扑火之蛾,不过如此。

     她一步一踏,稳定,淡漠,而风姿疏冷的下楼。

     大厅一片狼藉混乱。

     她不为所动,悠然穿过战区。

     镖局汉子妄图将她推离,反而被她一巴掌打开,那一掌不含内力,却迅疾、凌厉如短鞭,打得不设防的镖局汉子一脸惊愕,失去反应。

     空出手来的三千阁守卫立刻补上空隙,小心的护送她一路穿越而去。

     她站到屠霁延的面前,淡漠的双眼与他相对。

     护在二爷左右,寸步不离的苏鸩一个灵巧的横跨步,企图切进两人之间,却蓦地和另一个少年交上手。

     那锦衣的少年与他差不多高,看起来相貌清秀,唯独右眼下有颗泪痣,深黝的一点暗色为他顾盼之间添上一分说不出的诱惑,引人目不转睛。

     苏鸩微微睁大眼,不晓得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那少年扣住他的手腕,制止他切入其中,并且将他拖开。

     强制式的行为,少年的动作却非常温柔。

     虽然被制住,但是苏鸩没有被冒犯的不悦感,因为少年的力道太过温和的缘故,仿佛可以随手甩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苏鸩那漂亮的眉眼瞪向少年,相貌生得好看的人,似乎连生起气来都格外的有魄力,却在少年无辜而温和的眉眼中败下阵来,少年甚至在将他带离那两人之间后,就放开他的手,然后郑重的道歉。

     “对不起,这样冒犯你,但是翡青姑娘很注重隐私,她和贵主人说话的时候,纵使你是贴身侍女,也不要靠得太近比较好。”

     苏鸩默不作声,注意到少年呼唤他的时候,是以对待娇柔少女的方式,那是因为自己一身女装……他皱了皱眉。

     纵使是因为职责所需,男儿身的自己必须以女装示人,让来袭的人心生轻慢,但是真的被眼前少年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的时候,他又莫名的感到不痛快了。

     他瞪著那个少年,嗓音清脆的哼道:“你又是谁?”

     “我是翡青姑娘的贴身伺候人。”少年落落大方的回答,并且出示悬挂腰间的银雕匕首,那是十二金钗身边伺候人必有的装备。

     置身青楼之中,服侍著女子起居,这样一个温和的少年却让旁人感到被错置的茫然感,以少年之身贴身伺候青楼女子,这样的学习难不成日后要成为小倌?

     少年露出微笑,“你可以喊我流宿。”

     “……流宿吗?”苏鸩瞪著他,不客气的质问:“待在青楼之内伺候,你是想成为小倌吗?”

     “咦?不是的。”流宿面不改色,“是因为承受阁主和翡青姑娘的大恩,所以才留下来的。她们能过得很好的话,日后就算要离开,我也可以很放心。”

     “是为了报恩啊!”苏鸩的目光缓和。

     流宿目不转睛的望著他漂亮的眉眼,露出温柔的笑容。

     苏鸩困惑的承受他的注视,直到脸上一阵热辣,禁不住的低下头。

     而另一边,屠霁延看著那一身胭脂色长裙的女子,悠然的开口,“你是十二金钗中的哪位?”

     “二爷放任镖局里的兄弟这样玩闹,莫不是在为难三千阁吗?”

     “那么,你若将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就让他们停手。”

     “砸坏的东西呢?”

     “照价赔偿。”

     “二爷真是爽快的人。”女子垂下眼睫,勾起嘴角,仿佛有了一种微笑的错觉。“……竹翡青。”

     “翡青……吗?”

     屠霁延那妖异的闇蓝色眼瞳闪现深邃的笑意,伸出一只大掌,捧起她一绺长发,犹如掬起一掌的夜色。

     “就是你了。”

     “嗯?”她睇著他,目光清亮。

     他只是扬起悠然的笑容,妖异的闇蓝眼瞳凝望著她,仿佛将她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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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代替了不在阁内的风摇蕊,金钗姐儿之中也拥有号令魄力的竹翡青踏出房间,镇住了场子。

     镖局的汉子们一人怀抱著一个姑娘,而三千阁的规矩是除了恩客以外,金钗姐儿不得留任何人过夜,于是曾记银楼的总管在外面包下一层酒居,让汉子们将姑娘们打包出去,姑娘的费用、外宿的费用,由曾记银楼付清。

     另外,二爷独占一名金钗姐儿,并留过夜的费用,也由曾记银楼支付。

     至于赔偿三千阁内因为镖局的兄弟们吵闹玩乐所砸毁的东西,以及补偿被吓哭的雏儿们的精神安抚费,则由离人泪镖局支付。

     苏鸩取出一枚鸽蛋大小的夜明珠,那光滑无瑕而隐隐流动七彩光芒的珠子足以眩晕旁人的眼睛。

     屠霁延将它交到竹翡青的手里,指尖轻轻的滑下,捧住她的手背,然后收拢。

     她的拳头在他的手心里,那种悬殊的比例,就像那颗收在她掌心里的夜明珠。而她的体温,竟也比夜明珠高不了多少。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的手掌很大,温度很高,充满习武之人特有的厚茧,而显得厚实粗糙,即使现在手上干干净净,犹有皮革、铁锈,和些微的鲜血味道。

     竹翡青垂下眼睫,轻轻缩手,第一次,没缩回来,再缩第二次,就缩回来了。

     或者说,他允许她缩手。

     她皱了皱眉,有点困扰。她并不喜欢被强迫,现在却必须非自愿性的接待这名强势的陌生人。

     屠霁延望著她,然后挥挥手,让随侍左右的苏鸩退出厢房。

     身为竹翡青的伺候人,流宿没有离开,安静的整理好厢房里外的琐碎事物,并且预做准备,为可能会有的性事先做打理,然后双手收拢在袖子里,沉静的侍立在竹翡青的身边。

     竹翡青回头看他,也许是日夜相处的关系,锦衣少年在神态上和她有著些许相似,尤其是那种在沉默之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凛然,令她心头一紧。

     她摸了摸少年的头,“下去吧!流宿,今夜毋需服侍。”

     流宿抬头看她,谨慎的确定她的表情,然后维持著双手收在袖子里的姿势,无声的退出去。

     竹翡青转头,目光清澈笔直的投向那个在一旁端详他们互动的伟岸男人,然后扬起嘴角,予人仿佛错觉的微笑。

     “恕翡青斗胆一问……二爷尚未有婚配吧?”

     “有熟识的女人。”屠霁延学著她,扬起若有似无的笑容,“但是没有妻子,没有侍妾。”

     与青楼女子培养感情,固定著一个女人来相处,闲谈,调教她成为自己理想中的女子,这样需要花费大把金钱、时间、感情、力气的风雅作为,是财力雄厚,有时间和心情的文人雅士、富商或名门才有的闲情逸致。若仅只是刀口舔血的江湖汉子、需要为生活打拚的市井小民,哪来的财力和时间去养著一个女人来谈心?

     有著余裕的男人,才会想到要养著一个能说心里话的女人。

     对于无此闲情雅致,也不认为需要花时间和一个女人培养感情、说说心里话,认为其他事情,诸如闯荡天下、拓展版图等更为重要的男人而言,能够痛快的解决性欲的女人就很足够了。

     屠霁延没有遇过需要花时间养著的女人。

     他在边关来往、在押镖的时候,也只是在路途中的几间青楼里有著固定的女人,不是因为有感情,而是单纯懒得换。

     在见到竹翡青之前,他也不觉得十二金钗会有什么了不起,若真要说差别,那就是价钱贵了点,样子漂亮了点,说话谈吐娇贵了点……但也终究不过是个女人,还能有多大的差别?

     然而他见到了竹翡青,觉得这个凛然而气质冷艳的女人很有意思。

     若能将她点著了,想必会展现出相当猛炽的火焰,能够燃烧出艳丽的姿态,他充满期待,想要这个女人。

     竹翡青承受著他侵略性强烈的视线,挺直背脊,伸出手,纤细的指尖挑开他身上的短裘,解开他的腰带。

     “翡青有个规矩,不侍有妻室之夫。”她淡淡的说,为他卸下外袍,“二爷未有妻妾,翡青就放心了。”

     “哦?还有规矩?”他挑起眉头。

     她注意到,他眉梢微动的时候,闇蓝色的双眼就会细细的缩窄一下,仿佛某种冷血类动物的眼睛,分外的妖异。

     垂著长睫,她轻声说道:“三千阁内,唯独十二金钗可以自己挑选客人,既是如此,姑娘们若有自己的原则和偏好,自然可以彻底执行。”

     “你的规矩是不夺人之夫吗?”

     “不是‘夺’,是不‘沾’。”她平静的区分其中的差异,“让伤心嫉妒的妻妾持刀闯入阁里,喊打喊杀、哭哭啼啼的总是不舒服,何况若是已经娶得妻妾,自然该用心对待,哪里还要寻其他女人?”

     “这个规矩一相情愿得很有意思。”他低声的笑说,仿佛嘲弄。“上你的床的男人,都遵守这规矩吗?”

     竹翡青垂著眼,没有回覆他刻意挑衅的话。

     屠霁延解下身后那把庞大而狰狞的双手大刀,斜置在她的床头边,纵使是放纵欲望,他也不曾卸除警戒。

     而她若无其事,在他放下刀后,继续为他卸下衣服,直到他赤身裸体,那足足有她两倍大的身体结实而黝黑,像一块充满血与汗与皮革味的黑铁,盈满力量。

     视觉上受到强烈的冲击,她感到心口一窒,脉搏鼓动得飞快。

     竹翡青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喜欢这副躯体,雄性的,强壮的,结实有力,而令人迷恋。这是一具野蛮得非常优雅的躯体,很内敛,充满鲜明的爆发力。

     她很喜欢,于是微微一笑,细细的指尖轻轻的划过错综横陈的灰白色伤疤,妩媚而诱人。

     因为她的动作,屠霁延闇蓝色的眼睛变得深沉,犹如漆黑的颜色。

     他很确定,她准备好接纳他了。

     她很瘦。

     屠霁延慢条斯理的剥光了她。

     多余的烛火都灭尽了,只留下一盏在床头边上,摇曳著明明灭灭的光芒。

     幽暗里,她的眼睛闪闪发光。

     他拆下她绾发的金步摇,那娇媚的寒椿在巨大的掌心里如此脆弱,随手就可以捏碎似的,而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在他粗壮的手臂上蜿蜒,细致如丝缎。

     她一丝不挂的同体在烛火之中显得苍白,她太瘦,与一般女子相较之下显得高身兆许多的身材,更显得她纤弱如柳枝。

     屠霁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触感仿佛最上等的丝绸,她的肌肤有著和她苍白的肤色不相称的滑腻柔软。

     他粗糙的大掌抚摸她的同体,有如君王在检阅将要临幸的美人。

     她很瘦,很好摸,但也很刚硬。

     这个女子纤瘦艳丽,温度冷凉,没有内力护身,然而她有习武,那让她的肌肤内层相当的硬实,线条也锻炼得非常简洁,那种流利的起伏仿佛名家打造的柳刀,细丽,华美,单薄,而含著杀伤人的力量。

     她谨慎的收束自己的言行,竭力让自己维持在低冷的温度,但她明明是团火,具有兵器的犀利、灼伤人的热度。

     屠霁延很感兴趣,想要挖掘这个女人的内在,想将她开膛剖腹的细细看清楚,想见到她抛却理智的崩溃。

     她有著让人想要摧毁的欲望,崩坏她,然后再依著自己的理想重建她。

     所谓的独占,也不过如此。

     望著她,他低声的笑了。

     竹翡青从心底升起寒气,直觉的感到危险,那是一种被肉食野兽盯上的寒毛直竖感,她的头皮发麻,然而抬起头,望向那个高大的男人时,她看不见他的眼睛。

     他仿佛隐没在黑暗之中,那双闇蓝色的妖异、冰冷眼瞳融入烛火无法照亮的幽暗底处,窥探著。

     她赤裸的肌肤感到凉意。

     屠霁延的大掌滑到她的小腹,带来铁与血的浓烈温度。

     肌肤在他的掌下仿佛被烫伤般的高热,她却打从骨子里感到彻底的寒冷,忍住了退却的冲动,笔直的背脊挺得更直、更稳、更刚硬。

     她仰望著他的眼瞳,那清冷的眼底燃烧著强悍的火焰。

     他低下头,钢铁般的深刻脸庞渐次勾勒轮廓,俯视的目光带著压倒性的野蛮力量,妖异的闇蓝色眼瞳幽深成漆黑,倒映出她纤冷的眉眼。

     他干燥的薄唇点掠过她的唇,而后下滑,优雅,精确,狰狞的攫住她的咽喉,舌尖感受到她不由自主吞咽唾沫的滑动,感受到她鼓动得飞快的脉搏,倾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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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她很紧张,很警戒,却没有恐惧。

     那带著流丽金芒的寒椿还依偎在烛台边,娇娇弱弱的等待人摘取。

     她的指尖迅如闪电,残影还在余光里荡漾,已经将椿花捏在手里,倒转尖处成杀伐之势,轻吐气息的瞬间,她将椿花当匕首般刺出。

     屠霁延偏头一闪,并在她的颈子咬出一圈血痕,手还揽著她的腰,另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腕,而他的颊边出现一道极细的创口,创口很深,慢慢的渗出血来,凝成一滴血珠,然后涌出更多的血腥。

     他伸出舌头,舔掉滑至唇边的一串血珠。

     漆黑之中,隐隐闪现闇蓝的眼瞳盯著相形之下娇小脆弱的女人。

     他逸出低沉的笑声,厚实的胸膛上下起伏。

     捏著她手腕的大掌施加力道,逼得她抛下那朵椿花,金步摇落地的清脆声音也重重击打在她的耳里,她心口一紧。

     屠霁延弯腰抱起了她,将她放在床褥之中,随后压在她身上。

     她嗅闻到血味,而他身上无法洗脱的钢铁和皮革味道也浓烈的将她包围,他勃发如刀的下身贴近她,那高烫的温度令她浑身一僵。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纤长有劲的长腿勾环他的腰,她苍白的肌肤在幽暗中仿佛散发出莹莹的光,身体内侧的肌肤丝绸一般柔滑。

     长发流泄床榻上,像是黑色的扶桑花怒绽。

     她很瘦,很苍白,很脆弱……很美。

     屠霁延发现自己目不转睛。

     她令他感到迷恋,感到不满足,感到猛烈的情欲,感到疯狂。

     他的手掌太大,她盈盈如微浪的胸型在他手底下显得更娇小,但她的胸部很挺、很紧实,有著他喜欢的饱满弹性。

     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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