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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从高中时期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最爱拈花惹草。那时只要他靠近陆弯弯一点儿,容晔就拿警告的眼神瞪他,那时的容晔被他取笑为护小鸡的老鹰。
而唐昕锐,因为花心,外号则被取为糖心。这也是容晔报复他给起的,每次这样喊他都把他气得哇哇大叫,屡试不爽。如今这个上了军校都不安份的大少爷,也混到了中校军衔。
“你个小没良心的,咱都这么久不见了,我千辛万苦给你送吃的来,连个热情的拥抱都没有,就只会冲我傻笑。”唐昕锐嘴上抱怨着,上前弹了弹她的额头,然后擒着手里的东西走到窗下的咖啡桌前。
他就将东西搁在桌子上打开,是碗热腾腾的馄饨面。发现陆弯弯还是没有动,便转过头来说:“物资紧缺,凑和吃点吧。”
“谢谢唐哥。”陆弯弯这才走过来。
如果房间里不曾飘出食物的香味,她还真没感觉到饿,这会儿觉得这味道特香,便不客气地拿了筷子吃起来。
“还有这个。”抬眼间,就见他从桌面上推过来一本言情小说,以及一小包菊花茶。
这的确是她以前的习惯,他们一群发小聚会时,有时会玩得特别开,容晔便像大家长一样将她关在房间里。那时她只能哀怨地抱着言情小说啃,桌上会沏一杯菊花茶。
其实也不是爱喝,就是看着小小白色花朵被水泡过之后,又仿佛恢复成盛开的模样,在变成淡淡的澄绿色在水里翻转时特别漂亮。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矫情,这茶,她已经很久没有泡过了。
“谢谢唐哥,难为你还记得。”她说。更难为的是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还能找到这样一本言情小说吧,虽然她也好久不看了。
“哪里是我记得,我只是奉命行事,这你还不知道。”唐昕锐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陆弯弯,所以陆弯弯一抬头便撞进了他盯着自己的眸子里。他的眼睛并不若容晔那般幽深,通常时候都坦荡荡的,哪怕带着军人身上不该有的痞气。但是此时,她却觉得那双眸子仿若要告诉自己什么,又或者说想要探究什么。
她从前的确有换了陌生环境就睡不着的毛病,他是想告诉自己这是都是容晔交待他办的?可是告诉她又有什么意义呢?是想告诉她容晔还记着她的喜好?所以她应该心存感激?
只是他只怕要失望了,想到容晔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她很难感激得起来。
嘴里热腾腾的馄饨面突然失了味道,她将含在嘴里的东西勉强咽下去,然后将筷子搁在碗上,说:“谢谢唐哥你来看我。”那意思如果他想当说客,请不必开口了。
唐昕锐看着她略显严肃的小脸,点了根烟叼在嘴里,说:“得,你俩的事我不参与。”
要说容晔想干什么他也闹不清,只是打小的情谊在那里,其实他看容晔最清楚,这小子心里始终是放不下陆弯弯的。可是你说当年那么在乎陆弯弯,怎么就突然之间跟楚暮晚订婚了呢?
如今陆弯弯又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如何打算。
这两个人就作吧!
陆弯弯望了望窗外,问:“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唐昕锐听了笑,说:“弯弯小妹,这可真会为难你唐哥。”没有容晔的首肯,他哪敢让她乱跑。
其实答案早就预料到了,陆弯弯也没勉强。
唐昕锐看着她失落的小脸,还是有些不忍心。他虽不若容晔与她亲密,毕竟也是看着她如妹妹般长大的。便说:“弯弯,现在还有余震,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还是不要出去了。”
陆弯弯点头,兴致已经不高。
唐昕锐觉得自己再待下去指定会心软,叹了口气,站起来说:“晔今天不会回来了,你好好休息吧。”走到门口又补了一句,说:“我就在隔壁,不用害怕。”
“唐哥晚安。”陆弯弯朝他勉强笑了一下。
唐昕锐看着她那样子,心里也跟着堵的慌,心里暗骂容晔交给自己这破任务。
陆弯弯这边见唐昕锐出去后,看着那本书和茶都不想动,可是电视又收不到节目,连手机都没信号,所以备感无聊。去附带的卫生间草草冲了个澡,冲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连换洗衣物都没带。
看着被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上面都沾了灰尘,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穿回去。裹着浴巾出来,在床头发现两件未拆封的衬衫。盯着绣着容晔名字的缩写字母的纯手工条纹衬衫咬了咬牙,还是选择拆开一件裹在身上。
长袖挽起,下摆长度过臀,完全可以当成短裙穿了。然后转身回到浴室,将自己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烘干晾晒,她卧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眼皮渐渐越来越沉。
容晔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天亮,见她穿着自己的衬衣躺在白色的床被里。可能天气太热的缘故,睡姿并不是很老实,衣襟扣子开了两颗,一条白嫩的大腿还伸在被外面。
画面,真是引人犯罪!
☆、036 色胚—流氓——
容晔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天亮,见她穿着自己的衬衣躺在白色的床被里。可能天气太热的缘故,睡姿并不是很老实,衣襟扣子开了两颗,一条白嫩的大腿还伸在被外面。
画面,真是引人犯罪!
难得容晔没有兽性大发,心里叹息着她还是老样子,然后坐到床边帮她盖上被单。橘色的灯光映照着她精致的五官,睡着的陆弯没有醒着时对待自己的不耐烦和防备,脸上的线条要柔和许多。
他仿若贪恋这一时刻的宁静,手掌顺着她的发顶抚摸而下,一如记忆间的触感柔滑,带着自己喜欢的洗发水幽香。低头,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正想起身,她大概被骚扰的不舒服了,身子动了动,唇正好擦过他的喉结。柔软的唇部呼出暖暖的气息,痒痒地扫过,本是无意识的举动,却可以轻易撩拨的起火源。
容晔只觉得轰得一声,所有的抑制仿佛在倾刻间崩塌!而陆弯弯这时也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气息,立即警觉地睁开眼睛,正与容晔幽深的眸子对上。
“啊!”因为毫无预警,她吓得身子马上弹跳开,却差一点就跌下床去,幸好他及时手将她拽了过去。
只是力道有些过大,她的小身板接跌在他的肩上,两人形成交颈的姿势。陆弯弯轻喘了口气,马上意识到不妥便要直起身子,拉开他们的距离,可是他的手偏偏勾住自己的腰身。于是两人的上半身很自然、紧密地相贴在一起。尤其她衬衫里的柔软也正隔着他的衣料,被他的温度熨贴的滚烫。
“放开!”她有些着恼地低声冷斥。
容晔自然是也感觉到了,他紧抿的薄唇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眸子里愈加幽深曜亮。就算陆弯弯现在再迟钝,也可以感觉到那变化代表着什么。心里暗叫不妙!还不及她反应,下一刻便被他掬起脸颊,攫住那两片觊觎已久的樱唇。
“放…唔……”她气得捶打他的肩,但是却纹丝震动不了,反而令他找到空隙将舌头伸进去,狂扫着她口腔里的甘甜。
当陆弯弯被他压在床上狂吻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乎乎,唐昕锐不是说他晚上不会回来吗?都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又演变到这样失控的境地。
她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体里泛起熟悉又陌生的燥热,身体渐渐瘫软下去,推着他的手也显得无力。而容晔的吻力道也渐渐温柔起来。
其实他也并非每一次见面都非要将她要怎么样,只是不喜欢她每次见到自己都很防备,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更何况,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他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关键这仅仅在于他的认知,而忽略了陆弯弯对他的排斥程度。
吻带着怜惜渐渐温柔的轻如羽毛般从她的鼻尖,唇角轻啄而过,慢慢滑到了她的颈侧,她这一瞬间仿佛被他此刻的温柔迷惑。
感觉到她的温驯,他一只手锢着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则隔着那层薄薄的衬衫爬到了她高耸的某个部位——
陆弯弯本来微阖的眸子骤然睁开,仿佛一瞬间从这种失控的沉迷中回过神来。容晔对上她过份清明的眸子,多年的训练让他升起一丝警觉。还来不及分析,她一只腿曲起,已经从朝着他的跨下踢过来。
只是就算她这举动再出其不意,终究比不过容晔这个在特种大队的磨练过的兵王。几次被她从手下逃脱一方面是因为怜惜,另一方面也是不曾当真,但若说伤他,陆弯弯是万万没有这个能力的。
他机警地侧身躲开,陆弯弯便踢了个空。其实她也没想真伤到他,自己几斤几两她还是清楚的,要的就是这个空隙,所以逮到机会便要跳下床。
只是结果并不若她想的那样轻易,还没行动就被他重新压回床上。
“弯弯,长本事了?”他的双手插进她的肩胛里,身子俯下来问,语气间充满危险的味道。
敢跟他在这儿耍心机!
陆弯弯与他的眸子对上,被逮到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就像读高中的时候晚上偷偷跟同学出去玩,因为不小心喝醉一夜未归,早上蹑手蹑脚地回到家,就见他满脸冰霜地站在楼梯口等着自己。
只是这次性质不同,他摆明了欺负自己!
容晔看着她,那眸子里明明闪过一抹惧意,却故意撑强地扬了扬下巴,自以为傲娇,殊不知看在容晔眼里,这个样子更像在邀请他品尝她丰润的唇。
尤其是她现在陷在床被之前,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衬衫,正常穿着勉强可以当个超短裙,现在已经撩至大腿根,前面扣子也撑开两颗,上上下下的风光都被一览无余。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裤,将身上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若瓷。
陆弯弯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这才惊觉到自己被吃了豆腐:“啊!”尖叫出声,想要伸手去掩,无奈被他掐着肩胛动弹不得。
容晔的脸贴在她的颈侧,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唇间呼出的气息痒痒地扫过来。
“色胚—流氓——”推不开他,她红着脸骂,可是搜罗了半天也就找到这两个词而已。
而且这也要怪他,容晔以前跟他的发小聚会,什么脏话都讲。可是只要她嘴里吐出一句,就会被他按在膝盖上打屁股。陆弯弯就是在这种不公平的管制下长大的,所以她现在才会觉得词汇匮乏,沦落到这种被他欺负得死死的份都是有道理的。
“这罪名我都担了,今天更要做点什么,你说是不是弯弯?”他说着,唇已经吮上她颈间的青色血管。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温热的唇下扩散,陆弯弯低呼一声,然后马上咬住唇。就在她着急地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房子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037 你帮我擦
就在她着急地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房子摇晃了一下。很不真实的感觉,她都以为是错觉。俯在他身上的容晔却已经起身跳下床,拽起她说:“快走。”
虽说现在各个媒体都在报道这次地震,可是她毕竟没有经历过,何况在她的概念里L县只是接近震源,并不没有遭受重创,所以她还没有那种危机感。
直到跌跌撞撞地被他拽出房间,才听到酒店里刺耳的警报。接下来便是更剧烈的摇晃,原本安静的酒店突然陷入惶恐,杂乱,所以人都挤在走廊上。
进入安全通道的时候,她被拥挤的人群推了一把,脚下踩空而扭到脚踝,痛得她低叫一声。
“没事吧?”容晔问,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避免她被慌乱的人群伤到。
陆弯弯摇头,他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站住脚并不容易。不断涌下去的人群推挤着他们。好在陆弯弯有他护着并没有再伤到,但是很多人都没有她的幸运,其中一名妇女抱着孩子被撞倒在台阶上,危机面前,这些慌乱的人群只顾自己求生,楼道里充斥着女人和孩子凄厉的哭声。
陆弯弯被容晔安好地护在怀里,被他抱着下楼时,透过他的肩侧看到那个母亲将孩子护在身下,任那些人踩着她,眼里带着泪,却死咬着自己的唇想爬起来。
“晔哥哥——”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闲隙,抓着他手臂间的衣料。
容晔对上她眼中的不忍,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一对母亲,马上明白她的意思。
“不行。”容晔想也不想便拒绝。
“她们可能会死的。”在不断有人推挤的走廊上,他们几乎站都站不稳,她却犹在坚持。
容晔抿着唇不说话,作势要抱她走。
陆弯弯却摇头,作势扳开她的手不肯配合。
两人就这样无声地做着拉锯战,差一点就又被从上面下来的人群冲散开,他下意识地收紧了锢住陆弯弯的腰身,吼:“你闹够了没有?”
这时震感似乎更加强烈,屋顶上好像都开始有东西掉下来,好多往楼下跑的人站不稳从楼上跌下来,走廊上的惨叫此起彼伏。他心知不能再耽搁,心一狠,抱住她便要下楼去。
“容晔!”陆弯弯眼里惊憾,仿佛不能置信。
容晔并不看她失望的目光,只是脸色凝重地抱着她往下去,冷冽如霜地说:“你乖乖跟我出去,别浪费时间,我会回来救!”那声音仿佛蕴含着什么,却过分冷静。
“我自己可以。”她坚持,她觉得那个母亲和孩子更需要有人救。
她,从来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善良的人,但是她无法眼睁睁地看到一条生命,有可能在自己面前逝去。
“闭嘴。”容晔吼她。
他看着挡在面前黑压压的人群,冷肃的脸上仿佛有丝焦躁划过。这时陆弯弯却还在添乱,挣扎着想推开他。
“晔,你们在干什么?”唐昕锐的吼声从后面传来。
随着他的出现,楼梯上已经有许多穿米彩服的兵,他们有人背起伤员,有人在疏导通道。虽然房子仍在摇晃,可是由他们指挥,维持,慌乱的人群已经有些秩序,情况不再那么混乱。
唐昕锐将那个跌在地上的母亲拽起来,她怀里的孩子还在哭,但是看起来并没有受伤。
陆弯弯被容晔抱走的时候,透过屋顶不断掉下的碎末,看到唐昕锐将那孩子塞给自己手下的兵,自己则背起那个年轻的母亲。视线在拐角处被遮住,换上容晔冷峻的侧脸,竟分不清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愈加沉重。
出了酒店,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外面的广场和街道聚满了人群。她犹记得自己坐车进入酒店时街道的萧瑟,虽然知道一座城市有这么多人,也仅仅只是个数字而已,只有这一刻才真实的感觉到这般拥挤。
早上的空气还是有些凉,她出来时甚至光着脚,身上挂着他的衬衫。突然觉得肩上一暖,是他将外套披到自已身上,然后抱起她便走。
“你不去看看容妈妈?”她抓着他的袖子问,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计较的太多,只想确保自己在乎的人的安全。
那一刻容晔看着她蓄满焦急的眸子,瞥开目光,说:“她没事。”声音带着干涩
容妈妈没事,为什么他会这么笃定?
她没来得及问,就看到容晔将自己抱到一个军车前,唐昕锐正推门向两人走来。
不远处便是几辆救护车,许多人受伤的人被抬进去,又被抬起来。广场上已经支起帐篷,做了临时病房。
“没事吧?”唐昕锐目光扫过她红肿的脚踝,问的却是容晔。
陆弯弯摇摇头,这才想起自己还被容晔抱着,脸一下子红起来,幸好两人接下来的交谈,像没发现这个问题似的。
“情况怎么样?”容晔问,脸色有些严肃。
“只是余震,目前并没有发现高层建筑物倒蹋,震区中心那边信号中断,目前还不知道情况。”唐昕锐回答。
两人上了车,陆弯弯被他搁在座位上,才发现这也个临时指挥中心。里面复杂的设备不断闪着红光,并发出滴滴的声音,也有人在电脑前操作,不时有人进来报告,异常迅速而紧急的节奏。
容晔与唐昕锐交谈了一会儿,蹙眉突然转头,对身边穿着米彩服,站得笔挺的士兵吩咐:“找点跌打酒来。”
那士兵楞了一下,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到陆弯弯脚上的伤领悟过来,双腿并拢敬了个礼,回答:“是。”然后匆匆下了车。
容晔看到她穿着自己的衬衫坐着,下摆显得更短了,蹙眉,找了条毯子扔到她腿上盖住。
五分钟左右那个兵便捧着酒药回来了,笑嘻嘻地交到容晔手里。陆弯弯看到他拿着药酒走过来,莫名的心里一慌,转头看着唐昕锐便脱口而出:“唐哥,你帮我擦吧。”
☆、038 什么意思!
真是病急乱投医!
这丫头何时看到有容晔的时候,自己近她三步之内过?而且他不用转头就可以想像到容晔的脸此时会有多黑,要死也别拉他做垫背啊。
唐昕锐心里哀嚎,面上却不动声色,痞痞地笑了笑说:“刚刚上头来电话说有批物资过来,我去看看。”然后脚底抹油在下了车。
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