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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离婚后 作者:尤三姐(晋江vip2014-02-11正文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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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都“是啊,是啊”的连番保证,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眼下这情况,是不行也得行了,没法子,只好假装到行李中摸出她的银针,其实是从珠子中转出来的。

    大家见那一排排呈亮的银针,看季恬的眼光顿时不同了。不管医术如何,能大庭广众下,有胆量拿出齐整工具的,手上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对她的期待,又抬高了不少。

    只有先前抢救的那位,眼中一闪而过一丝不屑,小小年纪,就会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等会看她怎么收场。

    对围观一干人等的各种心思,她都没多加理会。

    只要开始工作,就会全心全意,自动屏蔽周围的一切纷扰。这是爷爷从小教导她的,中医最忌讳心浮气躁,哪怕面对再棘手的问题,也得稳如泰山。

    她观这老者,呼吸急促,嘴唇呈现青紫色,瞳孔扩散,明显正是危急关头。当下也不含糊,解开老者的衣服,就拿起银针,四指如飞,迅速在内关,足三里,神门,膻中,百会施诊。

    周围的人,只觉得眼睛一闪,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几根银针就明晃晃,有规律地插在老者身上,当下惊呼不已。

    而且那银针还颤动不已,隐隐发出‘嗡嗡’的声响,跟外面招摇撞骗的人,明显大不相同,直呼大开眼界。

    因为情况紧急,在施针的时候,她在银针上渡上一丝灵气,直入老者体内,才有银针颤动的画面。

    做此举动,绝大部分出于救人心切,当然也不排除,是为了宣扬季仁堂的名声。所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几分钟后,老者的面孔,就没那么泛青了,虽然还带着些苍白,相较于先前,却是好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平缓。此时120才‘呜啊娃啊’地驶过来。

    季恬见老者已经没什么大碍,基本脱离危险了,就拔出银针。这以后的事,跟她也没什么相关了。

    来急救的医生,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老者台上担架,又‘呜啊’‘呜啊’地开走了。

    人群蜂拥着季恬,各种赞美之词,溢于言表。听得季恬是耳红面赤,太直白地夸赞,真是让人吃不消啊。

    那位先前抢救的中年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他承认看走眼了,小丫头的医术确实不错,但也不全是她的功劳啊。要不是他一直在那做紧急抢救,恐怕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无能为力啊。可恨这些愚昧的群众啊,竟将他这个恩人撇在一边。

    老张头兴奋得手舞足蹈,就知道这丫头有能耐,果然没看错人。当下自豪地向边上人普及,唾沫直飞的额:“这小季大夫,师承她爷爷,季仁堂晓得吧?”

    周围人配合地点点头,更加刺激了他的演讲欲:“那可是咱原县的老字号,别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可给不少大人物治过病的。”

    这时也有人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就刚才那情况,要不是有小季大夫在,那老头肯定没了。”

    大家都赞同地点点头,刚才的惊险,他们可都看在眼里,深有体会的。一点弄虚作假也没有,更不是那托。

    老百姓太热情了,季恬好不容易挤出人群,骑上电动车一溜烟,逃一般地骑走了。

    走了老远,还听见老张头激昂的声音:“小季大夫不错吧,哈哈,依我看,比那老季大夫,也是不遑多让的。老头子我,真是慧眼识珠啊。那季仁堂,老牌子,可不是吹牛的,医术高明着呢,啧啧!”

    这简直就是现场版的,免费活广告啊。

    因为刚刚救回了一条人命,她心情飞扬得很,如今总算体会到了,那种将人命从阎王爷手里,拖回来的刺激感觉了。

    莫怪乎爷爷这么大岁数,还不肯退休呢,这是找到自身的价值啊。得到别人的肯定,也是一种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啊。

    晚上季革命更是乐呵呵地,满面红光,那股喜气都快透过身体散发出来了。

    “哈哈,我孙女今天可是大涨面子啊。”说着,抿了一口小酒,摇头晃脑的:“这外面都传开了,说咱们季仁堂的小季大夫,简直是一小神医啊。”说着,还戏谑地看着孙女。

    季父季母也是与有荣焉,前段时间因为闺女离婚,所受的闲气算是彻底地消失无踪了。

    季恬被他们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爷爷,哪有外面传得那么夸张,只不过适逢其会,搭了把手而已。”

    可惜他爷爷可不这么想,当下严肃地说道:“情况我也听说了,要不是你正好路过,那家肯定要办丧事的。有那功劳,咱们也不推辞,做那虚伪状。没功劳,也不要死心专营,本末倒置。该得就要得,不该得的,咱也不贪。”

    季恬听后,认真地点点头,表示受教。该高调时不能藏头露尾,该谦虚时得谦虚,这才是做人的态度。这样,反而因性情中人,让人高看一眼。总是胆小怯儒,没有会把你当一盘菜的。

正文 第26章

    因为念头通达,道心又更进一步,当夜修炼的时候,一呼一吸皆充满玄妙。

    收功后,季恬的眼里闪过一丝喜色,昨日经过爷爷的点拨,她若有所悟,体内的灵气团更加深厚一分。眼见离突破第二层,只剩区区的一层薄膜,假以时日,进入炼气三层,可谓是指日可待。

    自修炼来,她的修为一日千里,尝过灵气的甜头后,哪有不欣喜的道理呢?

    昨日遇见那病危的老者,如若不是灵气辅以针灸的效用,她不一定能当场救回对方。可见当初关于灵气治病的设想,是完全可行的,这让她越发的重视自己的修为。

    跟着爷爷走了一遍拳后,他笑着说:“你的医术已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这样的话,医铺搬回老家大宅院,我也能放手了哦。”

    季革命本来还有点担心,离了老地点,不少老病号,因路途不便,定会有所减员。如今,看来,是他想当然了。孙女的一手医术,经过昨日那遭,哪有还默默无闻的道理?哪怕在深山老林,也会有不少人莫名而来的。

    他倒没有自己要退居幕后的失落,有什么能比看到自家孙女有出息,更令人欣慰的呢?

    “爷爷,你可不要想偷懒,孙女的经验还不及你的万一,季仁堂可少不了你的掌舵。”季恬拉着他手腕撒娇,大有一副对方不同意,就绝不撒手的的态势。

    “好,好,那老头子就勉为其难,再撑一段时间。”季革命笑呵呵地说道。被自己孙女依赖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啊。

    经过几日的搬运,大宗行李已经全部运到老宅了,如今镇上的房子里,只剩下一些生活用品,只待人住过去那天,顺手带过去就好。

    季仁堂的牌匾,药材也全移过去了,只等几天后的良道吉日,放上几串鞭炮,拜过药王爷后,再正式行那迁徙之事。

    正式搬家的那一日,是癸巳年八月十六。

    这日子是爷爷找人挑选的,季恬私下用她浅薄的知识,也算了一下。果然,这一天,天德合,月德合,确实是搬迁的上上吉利日。

    鞭炮‘噼噼啪啪’地声音,震耳欲聋,周围聚集了不少老百姓。前日季恬那一手针灸,震惊了不少人,她的名字在这周边一带,已是被不少人熟知。

    今天,好多凑热闹的群众,不少是抱着为了一堵小季大夫的风采而来的。

    远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还有舞龙舞狮队,一下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季恬和爷爷相互对望一眼,难不成还有哪家趁着这个吉利日子,行那搬迁动土之事,可是他们一点风声也没收到啊。

    那舞龙舞狮队正往季仁堂这边过来,后面还带着不少,一路跟过来看热闹的老百姓。

    原县有舞龙舞狮的传统,一般春节至元宵的时候,好几条队伍,相互之间斗狮斗舞,图个热闹,为节日增添光彩。但是在平日,这种节目还是难得一见的。

    如此这般,能惹得那么多的百姓跟随,也算是情理之中。

    队伍在季仁堂门口停住了。舞狮的两人皆是上身披着彩锦,下身着灯笼裤,其中一手握绣球,配着鼓拔,锣鼓之声,逗引着狮子。

    那狮子也精神头十足,配合着腾翻,跳跃,朝拜等各种动作,博得一片叫好声。

    闹过半响后,队伍分开两边,由两人抬着那一人高的大匾,在前几日季恬救过的老者的引领下,来到季仁堂的门口。

    此时的季恬哪里不明白怎么回事啊。前天,那老者出院后,打听到救命恩人的下落,就带着儿孙寻来,非要她手下那价值不菲的礼金。

    救人是顺手而为的事,哪能受人家的谢礼呢。季恬百般推辞,说什么也不收,那老者一家只能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哪知道他们会趁着搬迁的日子,来这么一出呢,季恬有点苦笑不得,但还是心生感慨,觉得自己太过考虑人性本恶了,不是所有人都是忘恩负义,转脸不认人的。

    季革命最是乐于见到这种场景,对孙女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坏处,遂站立一旁,一脸看好戏似的神情,盯着孙女。

    赵老头有意宣扬季恬的名声,当然也不排除抱着交好小季大夫的目的。那日的惊险,他到此刻还深有体会,幸好遇到了小季大夫,要不然此时,恐怕只能接受子孙的香火供奉了。

    而且当时医院的医生也证实,他当时的情况,即使即时送到医院来,也不一定有用。由此可见,小季大夫的医术确实略胜一筹。

    基于这样的考虑,他才大费周折,特意挑在今日,为季仁堂喝彩扬名,做锦上添花之事。

    谁不愿意交好一名大有前途的大夫呢,这可是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啊。

    想着小季大夫还这么年轻,以后肯定不是那池中之物,等着名闻全国的时候,他再凑上前去,就是挤破脑袋,恐怕也不一定能搭上关系。

    赵老头念头万千,却也只在那一瞬间。

    当下,向着来看热闹的群众,一抱拳道:“老汉姓赵,铁木镇土生土长。早就听说季仁堂仁心仁术,却一直没机会亲眼得见。想那一日,老汉突发心肌梗塞,危在旦夕,相信大家都有耳闻吧。”

    围观的老百姓听到赵老汉现身说法,即使已听过千遍万遍,但还是感觉新鲜得很。

    当事人现身说法,好戏啊。

    个个都竖起耳朵,现场一片寂静,这可关系到切身利益,要是在他们家门口出一位神医,那是所有人都受益的事情,当下配合地说道:“是啊,早听说了,还请赵师傅解惑啊。”

    效果达到,也不矫情,朝季恬拱拱手道:“要不是当日小季大夫,在危难之中,仗义出手,老汉我如今早已化成一坛骨灰了。”

    说着,后怕地说道:“事后,县里人民医院的专家,也是说我气运旺,遇到贵人了呢。当时即使到他们那儿,也没把握,让我完好无损地出院呢。”

    本来不少老百姓,还有些抱着疑虑的态度,觉得传言不靠谱,毕竟季恬太年轻了,君不见哪位医术高超的专家,不是一大把年纪啊。看到这场景后,也算是真正地相信了。

    现场有不少人激动了,他们有的是自身有沉疾;有的是家中有亲朋好友卧病在床的。

    季恬如今在他们眼里,无异于那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也不管有没有效果,但无疑带给他们不少希望。

    就是那身体康健的,也是暗暗记下季仁堂搬迁后的地址。这谁也不傻啊,都吃那五谷杂粮的,哪里能保证一辈子不生病了。

    众人看过了热闹,满足地呆着一肚子的八卦离去了。

    好了,这下又有一个大牌匾要搬了,季恬哭笑不得地看着那足有十几斤的匾额,头痛不已,她也不好再大庭广众之下,将匾额收进珠子了事。

    得了,只好花点钱,请两位脚夫将它抬到老宅吧。

    “赠季仁堂季恬大夫,妙手扶桑梓,高医攀新峰。铁木镇赵长富,二零一三年八月。”季革命乐呵呵地读着牌匾,孙女是她一手带大的,如今也算初露峥嵘,一时间是五味杂陈。

    既有余有荣焉,也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失落。他是老了,该退位让贤了。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未来肯定是属于的孙女的,照这形势,她一定能将季仁堂好好的传承小去。

    感受到爷爷的心情,季恬一言不发的站在他的边上,陪伴着。她特别能理解此时爷爷复杂的心情,很难想象,等有一天,她将季仁堂传给下一代,那时的心理。那代表着她也老了吧。

    她什么也帮不上,只能在爷爷身边无声的安慰。

    季革命坎坷一生,心思自然豁达。没过多久,就调节得差不多了。

    等回头,见自己的孙女正站在他身后,以一种保护的姿势。顿时老怀大慰,最后一丝失落的情绪,也抛诸脑后了。

    恢复的季革命也有心情开玩笑了:“恬恬,你收拾老宅的时候,忘记专门挑一间屋子,放你这些荣誉了吧?”

    季恬被爷爷这露骨的打趣,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确实是忘了这茬。”

    “这些荣誉,是老百姓对你的认可,这份担子可不轻啊。为了对得起这份信任,你绝不可以有一丝的懈怠,精益求精,医学容不下一丝马虎。”季革命严肃地孙女说。

    话语中包含了前辈对后辈的严厉训导和叮嘱,也盛满着长辈对晚辈的殷殷期待和认同,同时意味着季仁堂掌门人的变更。

    “爷爷,我就是想偷懒,不是还有你在旁边督促嘛。”季恬做了个鬼脸,哄爷爷开心,还抖抖肩膀,小声地嘀咕:“哎哟,好怕怕。”

    凝重的气氛,就这样被破功了,季革命哭笑不得的看着孙女耍宝,心下也是明白得很,她是将话听进去了。

正文 第27章

    一家人将东西布置好后,眼里都有掩饰不了的激动,外面再好,这也是根啊,故土难离。

    季母看着焕然一新的老宅,对女儿开心地说:“我家恬恬真是能干,要换成我,指不定得忙上一段时间。”

    季父呢,本来既是老婆控,又是女儿控,在外面跟人红了脸,但是对方只要夸他的妻女,保管顿时晴转多云,好说话得不行。当下,也是四处摸摸走走,赞同地点头。

    这屁股还没坐热呢,村长还有一些邻居就三三两两地来暖屋了,有的带着鸡蛋,有的挎着装着蔬菜的篮子,有的干脆拎着两条鱼,都来庆祝季家的回归。

    季恬陪众人做了会,就将村长拉到后院,发了一根烟,说道:“叔,咱后山还有地方吗?能不能匀块给我?”

    村长想了想说:“还没有。”

    季恬没想到后面的山峰,都有主了,心下有些失落。

    季村长,道明原委说:“大侄女,不瞒你说,前些年啊,不知道从哪夸的风,说承包山林,搞种植养殖,能赚大钱。我们这也受到波及,家家户户都挺踊跃的,后面的这块山,很快就给瓜分一空。”

    说着,弹了弹烟灰继续道:“可惜,想发家致富是好的。但一没好的技术,二没好的项目,要不就是短时间见不到效益的,盲目投资啊。这农村,家家户户的钱,都是嘴边省下来的,哪里有那么多余的积蓄。这不,好多人都砸手里了。”

    季恬感觉村长话里有话,当下赶紧问道:“叔,你的意思是,好多人承包下来,全都赔本赚吆喝了?

    “可不是,不少人天天到镇镇府门口闹呢,要他们退钱呢。”季村长看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也是微微一笑。

    他本就有心结交季恬一家,这才帮着出谋划策。

    “那也就是可以从村民手上,转包过来了?”季恬脑袋一转,立马抓住关键。

    “理论上没错,有人接手,帮他们脱离苦海,他们应该会求之不得的。”季村长笑道。

    季恬又给他倒了杯水,继续套着信息:“那咱村,有哪些人家包了山的?”

    季村长沉思片刻道:“村东头的老朱家,老常家。村西的老顾家,还有你六婶。他们都种的果树,据说得来的钱,还不够交每年的承包费呢。”

    季恬觉得事情大有可为,也就心满意足。

    屋外,不少人在吃着橘子,嗑着瓜子呢。

    见到季恬送村长出来,六婶作为半个家里人,也就不见外,首当其中,问道:“恬恬,你这处对象没有啊?六婶知道一个,介绍给你怎么样啊?”

    “好啊,劳烦六婶了。”季恬大大方方地说道,她可没有不好意思,或者做出不耐烦的模样,她可没有打一辈子光棍的意思。

    介绍的不一定能成功,但是不接触,那一定是不会成的。

    六婶是季革命堂兄的儿媳妇,跟季恬家算是远亲,在村里素以口直心快而出名:“那敢情好,成功了,可少不了一顿谢媒酒。男方呢,是我娘家的远房侄子,也算事业有成。没事,就看看,成不成另外说。”

    在场的不少人都心里一动,这谁不认识几个单身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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