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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重生]花瓶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5-05-10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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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钻进来几缕阳光,落在她的脸上,他垂眼,细细地看她。
    “灿灿——”
    他忍不住叫她的名字。
    景灿灿迎向他的目光,明亮的眼睛全然是信任,与爱意,“嗯——”她应着。
    “灿灿——灿灿——灿灿——”他一连叫她好几次。
    她听着,双手反勾住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呼了一口气,“卫殊,我想你了——”
    再没有比这个更能撩动年轻人的心火,他甚至都不需要太用力,就将她的毛衣往上推,雪白的两团被包裹在衬衣里面,几乎就要弹将出来——就跟他想的一样,手指就去解扣子,只是一碰,叫他都吸了口气,却是埋头埋脑地埋了进去。
    她喘着气儿,只晓得紧紧抱住他的腰,——任由他的吻雨点般地落在身上,越来越密,越来越密集,就仿佛如同水蛭般吸缠着她的身子,不肯放开她一下,她也不知道是痛楚还是快乐,已经说不出来,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醉人的味道,叫她好不醉人,醉了她,能醉她一辈子。
    两个身体贴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纠缠在一起——
    卫殊的呼吸更是急促,几乎将所有的力道都用在她身上,尽管生了个儿子,她还是那样子,紧得快要绞死人,最近的一次也就是上回他在机场时的事,这一回,他抱着她,抱着她坐在身上,抚着她娇/嫩的肌肤,“灿灿——”
    他叫着她的名字,叫得她快要灵魂出窍。
    外面艳阳高照,这里是拉着窗帘,紧闭大门。
    她终于要同卫殊在一起了!
    这才是她最大的幸福感。
    年轻男女,总是有些不知节制的。
    “咿咿咿——”
    还是儿子的咿呀声,把累坏的景灿灿给弄醒了,刚醒来鼻间就闻到一股子味道,说不好是什么味道,好像是什么东西糊了,她立即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
    “卫殊?”她轻轻地叫道。
    卫殊在煮饭,跟做菜,煮饭是件简单的事,洗米放水再开煮饭开关就行了,至于做菜,他表示这可真是考验人的手艺,尤其是享受了十八年的他哪里有过去厨房的经验,以至于想给灿灿弄个汤喝喝,都是个难题。
    被她一句,他慌忙收拾东西,把被他破坏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往垃圾桶里一扔就算是消灭证据,“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儿,我煮好了就叫你吃饭好不好?”
    说这话时,他的头都没敢回,额头全是汗,完全是紧张的,做菜这事太难为他了,他还想着给她个惊喜,早上还买了好多蜡烛的,没准能来个烛光晚餐什么的,没曾想,厨艺这种东西,于他是个难题,失算失算。
    他还有些难为情,不愿意叫她吃那些焦糊了的东西,她一个人吃两个人的份,得往好里吃,——“再睡会,一会儿就好了,晚上我们厂里有车去市区,我跟人说好了,晚上让你搭车回去。”
    景灿灿听着,这回没再因为两个人的分离再哭,她晓得他是为自己好——他往前走,她也得往前,不然的话,她要追不上卫殊的,到是还撒娇,想要留住这一时半会儿的温馨,“那你晚上陪我回去?”
    两个人都有默契的不提起就一辈子待在出租房的打算。
    卫殊点点头,“好呀,我送你回去。”
    她心宽宽地再接着睡。
    到是卫殊见她睡着了,赶紧去搬救兵,当然不是去厂里食堂,那里饭菜味道确实不太好,他直接找工业园区头一家快餐店买了几样小菜,荤素搭配,又急忙忙地跑回来,将小菜往桌面一放,他都把菜放盘子里,顺便再将包装盒子都扔了,省得叫灿灿发现他做的菜来自于快餐店。
    等收拾好后,他才靠近床边叫醒景灿灿,才一叫声就醒了——
    其实是景灿灿在装睡。
    她确实是在装睡,好几次想要自己起来,想了想还是没起来,她怕卫殊会觉得难为情,索性还伸了个懒腰,装得十分像刚醒来的样子,眯着个眼睛,还用鼻子夸张地闻了闻,“好香呀——”
    瞧那个样子,卫殊被夸得心里发虚,却硬着头皮顶上去,“嗯,我做的菜,你尝尝——”
    偏还没等景灿灿去试试菜好不好吃,他们家那个儿子到是哭了,——而且是大哭起来,急得叫卫殊两手无措,“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就哭了?”
    完全是个新手爸爸,叫景灿灿看了只想笑,可她开始也是这样的,也不会抱儿子,也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哭,现在才晓得一点点皮毛,儿子这一哭,她立即看儿子的尿不湿,没有什么,那应该是肚子饿了?
    她连忙抱起儿子,即使卫殊是她儿子的亲爸,她还难掩羞涩地微转过身,再将衣服撩高,让儿子贴在胸前喝——
    她家儿子饭量还挺小,吸得到是疼,她在那里直皱眉头,落在卫殊个眼里就心疼得不得了,他靠近过来,刚好将她饱满的胸全看在眼里,他还记得手指碰触的弹性,那种绕在鼻间散不开的香味儿,索性就凑过了头去,试图跟他儿子沟通一下,“儿子,轻点,轻点,别把你妈妈弄疼了……”
    能听得懂才是怪事!
    小家伙不管,饿了要哭,饱了就不喝。
    才刚喝了一边,另一边还胀着呢,叫景灿灿恨不得儿子是个大胃王。
    到是卫殊这回帮忙帮到点子上了,叫她痛痛快快地出了一回,感觉像是胸前都被弄畅通了似的,她抱着卫殊个脑袋不放手,“那个吸奶器,用得实在不方便,你要是天天能给我、给我……”
    本来说的是常事儿,可话架不起人说,这一说,她就不好意思了。
    偏卫殊晓得她个心思,索性还逗她,又狠狠地吸了口,那味道,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囫囵吞枣般的,就吸了个干净,才从她胸前抬起头,“要不,我拍张照片,往那个东西一贴,你就当是我在吸?”
    “没羞没臊——”这话到是惹得景灿灿给他一记,打在他的胳膊上,嗔怪地斜他一眼,“哪里有你这样的?”
    “没有我哪样?”他还逗她,手上到是不含糊,将她的衣服给拉好,还替她将鞋子穿好,真个是殷勤的,“没有我,你哪里我们这么可爱的儿子?”
    “儿子儿子的,我们儿子还没有名字呢?”她瞪他一眼。
    偏这一眼,叫卫殊觉得精神百倍,哪里是真瞪他,娇态嘛,“卫笙呀,直接叫卫笙呀,多简单的名字,怎么样?”
    “卫生?”这名字跟上辈子儿子的名字不一样,可听在耳里就跟别人似的,叫景灿灿抡圆了眼睛,“我还讲究卫生,尊老爱幼呢——”
    “噗——”卫殊被她的话弄笑了,“不是卫生的生,是竹字头那个笙。”
    这才叫景灿灿觉得能接受一点。
    等入了夜,卫殊就带着她搭车离开,应该是送她,送到市区。
    他没下车,就看着他们母子下车,远远地,就看到他们消失,他心里空落落的,几时才能同别人一样,能一家三口团聚了?
    他却没想厂里的车无缘无故地叫人给拦住,还看到陈烈叔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他了。

  ☆、第029章 元宵节快乐

“烈叔?”卫殊赶紧从车上跳下来,拉开车门上车,大赤赤地坐在陈烈身边,但是还保留着那种尊敬,嘴上到是笑着说,“烈叔真巧呀,还能在这里碰到你?”
    陈烈一直坐在车里,自从早上从外头回来想过去周老那边坐坐时,就看到景灿灿抱着儿子出门,奇怪的是还不叫周老家的备车,本来想叫她上车,问她去哪里,看他的心情还可以送她一程——
    结果她就搭公交车,还是搭的山下公交车,远远的,还能瞧她那个笑得个春风得意样儿,像是“思/春”似的,也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奔入他脑袋里的,他当时就觉得很符合,就叫司机一路跟着——不跟还好,这一跟差点让他……
    怎么说呢,到现在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反正就是生气,还说找不着人,这是找着人了,还偷偷见面,也没跟他说一声,小/情/人相会来了,还关个房门,一天都不回来——陈烈难得被气到一次。
    连饭都没吃。
    她到好,瞧她个脸色,红润润的,叫他看了就碍眼,尤其是还跟这小子依依不舍的样子,更碍眼,他瞧瞧卫殊这小子,样子跟先头有些不一样,他毕竟是成年人,至少比卫殊多些阅历,一眼就看出这小子沉稳了多,“回国了,不回家?”
    卫殊听了一笑,“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我就能回去。”
    陈烈不动声色地点了根烟,再将烟盒递给他,“抽烟吗?”
    见着递到面前的烟盒,卫殊也不客气,只是刚了点烟,他才吸了一口,就差点呛着了,“咳咳——”的干咳了好几下,才同陈烈说,“还没习惯烟味,灿、灿灿不喜欢……”
    提到“灿灿”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脸明明红了,才像个青涩少年,但还是迫不及待地跟陈烈分享他儿子的事,“烈叔,我儿子名字叫卫笙,挺好听的吧?”
    “卫生?”陈烈挺烦那些结婚的好像就除了孩子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可提的人,就连卫殊这个没结婚的也在他面前提孩子,叫他心里挺不爽的,可到底不爽什么,他反正不想,“怎么取这个名字?”
    一看他这个反应,卫殊立即像是抓到什么似的,“烈叔你肯定同灿灿一样当成卫生的生了吧?不是这个的,是竹字头的那个笙,好听吧?”
    还是叫卫生——
    陈烈没觉得叫起来有什么分别,顶多就是写法不一样,想不到他的想法跟景灿灿一样,他的心有那么一跳,好像有些得意两个人的想法居然一样,但是下一秒,他果断摇头,跟个小丫头的想法一样,他有什么可得意的?
    “也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字。”陈烈索性泼他冷水,随手就掐灭了烟,刚掐灭,他又想抽,于是就又点了,“你同你那个叫、叫灿灿的什么都说?”
    卫殊丝毫没发现他的异色,反而很高兴地说,“是呀,我同她什么都说,灿灿很乖的。”
    “乖?”陈烈稍稍地提高了点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对——
    可还是不高兴,面上到是没表露半点,就跟平时一样,心里到是在腹诽:就她乖?乖哪里了?没头没脑的就惹人,惹了人就晓得求饶,哭呀,哭得人心软——对,也不对,他没心软,就是同情,同情她。
    “是呀,烈叔,灿灿跟着您的,我是放心的,就是有什么时候脾气有点拗,她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听话的,您就跟我说,我劝劝她准行的。”卫殊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心事,反而很热切的说,“烈叔,多亏您了,灿灿都跟我说了,要不是您,灿灿也不知道会怎么样的……”
    陈烈听得耳朵都快要长茧子,怎么听觉得这话不顺耳,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在他面前装大人样,还装得有模有样,叫他实在是听不下去,实在是他修养好才没打断他的话,还装作很大方的——或者是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慈善家模样,“你都打电话给我了,不算是不看你爸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管,好歹你也叫我一声‘叔’,你也别跟我客气,好好做的你事去——灿、她们母子有我照顾呢。”
    他差点叫了“灿灿”两个字,幸好临口改了——
    但是卫殊压根儿就没联想到这块去,对陈烈的感激之情那是甭提了,实在是太不放心景灿灿了,那个娇气鬼,不能吃苦,要真是让她现在就跟着自己一起苦,且不说他自己舍不得,灿灿估计没多少日子就扛不住——
    他晓得的,她心志没能坚持多少天的,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好多像他们这样的情况的人,不是败给两地相思的日子,而是败给生活一起的日子,琐碎的生活能把人折磨的不像人,他宁愿她一直娇气着,不能用改,她就是她,不用迁就着他一起苦。
    即使这样的想法很孩子气,但他就想试一试。
    “那行呀,烈叔,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卫殊的感激就是感激,他不会是表面上感激,而心里觉得不以为然的人,是实实在在的感激,拉开车门,“烈叔,我走了,那车等会还得回去,不能等我太长时间——”
    陈烈看着他走,也看着那辆大卡车走,面色阴沉的能滚下墨汁来,嘴里终于忍不住骂了句,“毛都没长齐,就装,装个鬼头——”
    前面的司机听这话听得清清楚楚,眼见着肩膀稍稍地抖了一下,轻微的,不太容易叫人发现,这司机便是张情的丈夫,他今天开了一天的车,跟来跟去的,开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后面慢慢地就品出味儿来了——只是叫他吓一跳,再加上现在听到的话,更叫他心惊胆战。
    “现在要回家吗?”司机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不回家要去哪里?”陈烈不悦道,但随即他就改口,“去周老家。”
    都说女人的脸就跟六月天似的,说下雨就下雨,说打雷就打雷的,司机师傅觉得他们家陈先生的脸,也跟六月的天差不多,悻悻地开车,朝着山上去。
    陈烈去的是周老家,所以没回陈家——过家门而不入,哦,都是这么大的了,家里也没有个老婆等着,只有大哥大嫂,没有爸妈,也没有嫌弃将他家当“宾馆”似的,他自在,所以大半夜的就窜人家门去。
    景灿灿是从山下走到山上的,别看是看着近,走起来着实费点力气,再加上她抱着个儿子,等到周老家门口,就气喘吁吁了,——刚想将儿子换个角度抱,她就让人拉了下。
    这一拉,吓得她几乎尖叫出声,幸好这边还亮着路灯,那种充满欧式风格的路灯,刚好让她将拉她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居然是景教授,文质彬彬的景教授,当然,他现在一点都不文质彬彬,脸上充满着克制。
    景灿灿下意识地就抱紧了儿子,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没等景教授出声,她就先低低地喊了一声,“景教授。”
    景教授连忙摇手,似乎不喜欢她这么叫,将她拉到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下监控的方向,将她拉到监控的盲点,“你怎么回事,怎么在周老这里?”
    问也不问她怀里的孩子——着实叫景灿灿有点伤心,难得固执了一回,“您谁呀,您是我的谁呀,管我这么多事做什么?”
    听得景教授一噎,复又瞪她,“你留点脸给我行不行?……”
    话一听,就晓得长篇大论要开始,景灿灿小时候没接受过他的教导,长大了嘛,长大了嘛自然会有叛逆感,景教授要是好言好语的问她,估计她还能回答一下,偏人家上来就摆架子,还要她给他留点脸——
    她能不气吗?
    她气得快发抖,要不是抱着的是她儿子,她早就发脾气的将手里的东西甩将过去,甩他个满脸,偏她只能是嘴上堵他,“您谁呀,您是我的谁呀,我与您是什么关系呀,我做什么呀,您丢什么脸了?我还不知道呢,要不您同我说道说道?”
    她气,听了她话的景教授更气人,手就扬了起来,眼看着的就要打她一巴掌,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扬起来的手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有些恨她不自爱,又有些恨她为什么会给生下来,“你也长大了,我也不好说你,自己留着点心眼,别捡那些你够不着的东西。”
    他说了这些就走人了。
    跟来的时候一样没跟她约好,就是走了,景灿灿才发现自己在留眼泪,其实她什么也没有干,就是卫殊,那是他们断不了的缘份,——那是她亲爸,居然那么说她,心里着实觉得委屈,跟卫殊相聚一场的喜悦都不能冲淡这份委屈。
    是她乐意生下来的吗?
    是秦芳想生的,他们将她制造出来,又将她养大了,现在一个要卖她的儿子,一个叫她别丢他的脸,两种态度就跟在剜她的心似的,叫她的泪流得更凶,可她不敢哭——在别人家门口,她怎么好意思哭。
    迅速地擦干眼泪,她刚从暗处走出来,情绪还有点激动,却见着周老家门前不知道几时停了车子,她不认得这车子,走近了才晓得陈烈在车里面,叫她连忙地挤出笑脸来,“陈叔叔,你来了呀,要进去吗?”
    陈烈摇下车窗看她,刚好将她微湿的眼睛瞧入眼里,又见她个小脸笑得真勉强,心里就有几分不爽,索性直接问她,“今天一天哪里去了?”
    谁知道,她居然说,“出去玩了呀,天天待在家里头挺闷的,我就出去逛逛,陈叔叔,要不要同我一道进去,我学了点泡茶的手法,要不要喝点?”
    后面的话,她纯粹是那么一说,是会泡茶,上辈子拍过电视剧《茶娘》,为了这部电视剧她还专门学过怎么泡茶,虽然别人就是冲着她的颜来看电视,但她完全不在乎,有脸还怕什么的。
    “没兴趣。”
    陈烈就三个字。
    然后车子也开走了,叫景灿灿还有点疑惑,这是怎么了,好像不高兴了?难不成陈叔叔失恋了?她还记得以前上辈子陈烈的女朋友、好像也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来着的,是个新锐设计师,叫张天爱来着,她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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