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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解释道:「皇甫先生,请你听我说,路上塞车塞得厉害,多亏那个司机先生好心……」
皇甫逸不让她多说,拉著她转身便走,穿过人群,一一将众人的目光抛到身後,直到两人走进候机室。
「皇甫先生,你要带我去哪里?」他干嘛拉著她进候机室,接著走进空桥,难不成真要出国?
「你说我要带你去哪里?」
「好像是要上飞机。」
「就是要上飞机。」
「可是……」
「闭上嘴,要不你现在马上回去。」
「我马上闭嘴。」
「很好,这次乖多了,不敢再像上次那样耍性子了。」皇甫逸给她明显嘲讽的一笑。
等上了飞机,他绝对要好好的跟她说清楚,他会为她立几条情妇守则,若不遵守,这次度假回来,他就会把她除名。
季纤纤心里虽呕,但一想到那些讨债的龙啊熊的,马上吭也不敢吭一声。
******
上了飞机,空姊带领他们来到头等舱,为他们找到位置,才刚坐下,飞机就准备起飞了。
等飞机攀升至飞行高度,季纤纤才敢开口问道:「皇甫先生,我可不可以请问一下,这飞机要飞到哪里?」
太离谱了,她什么都没带,就这样跟著他上飞机!不过反正他有钱,而她现在又是他的情妇,乾脆就吃他穿他用他睡他。
「先到夏威夷再到美国。」
「夏威夷?美国?你是要去度假吗?莫非你是要带我一起度假?」
「不带你一起度假,我要你到机场做什么?」他没好气的回道。
这么说当情妇也不错嘛,她想到夏威夷玩想好久了,这几年她不是读书就是跟著舞团演出,一放假就是回家探望身体不适的父亲,都没机会出去玩。
想到有得玩,她不自觉的笑了开来;她的笑和哭一样好看。
不经意的瞥见这灿烂的一笑,皇甫逸不自觉的将视线放在她姣好的脸蛋上:原来她还懂得什么叫笑,他以为她只会哭,
愈是看她,皇甫逸愈是搜寻不到有关她的任何记忆,除了生日宴会那天深刻的印象。
她是如何成为他的情妇的?他碰过她吗?碰她的感觉又如何?
就算情妇再多,他也不至於完全没有印象,偏偏对她就是没印象。
而想起生日宴会那天,他就想起她胆敢违逆他,自然也想起刚刚她在机场大厅里的胡闹。
於是他开口道:「季纤纤,你给我听好,如果你想继续当我的情妇,就得遵守我现在说的,不准违逆我,不准像刚刚那样胡闹,不准……反正就是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听到没有?」
「我听到了。」
「你刚刚在机场大厅说要跳舞给我看?」上次胆敢违逆他,肯定是尝到违逆他的下场了。
「嗯,我学了一段钢管舞,我跳给你看。」
「钢管舞?」那种火辣辣的舞?
「是啊,台湾最近不是流行钢管舞吗?」
「怎么会想跳钢管舞?」
「不是很多男人爱看吗?相信你也不例外。」
「我或许是不例外,你跳给谁看过了?」想起梦倩的行为,让他对这群偶尔才光顾的情妇起了疑心。
「我是为你去学的,还没有人看过。」
这句话倒像是个当情妇的人该说的。「到夏威夷後跳给我看。」
「到夏威夷我改跳草裙舞给你看。」
「我要看钢管舞。」
「在夏威夷应该跳草裙舞。」
「我就是要看钢管舞。」
「到人家的地方要懂得入境随俗,应该跳草裙舞。」
「你又违逆我了!」
「好、好、好,钢管舞就钢管舞。」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噘嘴抗议。
看她那噘起的红唇,他竟想尝一口,不过,他可不随便吻人的,因此他凑近她耳边说道:「要是不乖,我就把你从群芳录中除名。」
一近她的身,皇甫逸惊愣了一下。他对女人身上的体香或惯用的香水味相当敏感,闻过绝对不忘,而她身上的香水味……不,不是香水,是一种淡淡的体香,他不曾闻过。
「皇甫先生,群芳录是什么东西啊?」她已经听他提过两次了。
「群芳录不是『东西』,而你怎么会不知道群芳录是什么?」是他的情妇都该知道。
她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怎么当我的情妇的,怎么会连群芳录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真该把你除名。」
一听说他要把她除名,季纤纤眼睛直盯著他一眨也没眨,委屈的泪水就立即从眼角直接滑落。
她哽咽的说:「求求你千万不要这么做,我知道群芳录是什么东西了,喔,不,它不是『东西』,我刚刚想起来了。」
不知道也要说知道。也许爸爸、妈妈显灵,才会在大年初一接到他的电话,她才有机会莫名其妙的成为他的情妇,都还没陪他睡觉,在他耳边提收购的事,怎么可以就被他除名。
居然说他的群芳录不是东西,他正想开骂,居然又见她哭!
皇甫逸无奈的摇头说道:「算我输给你的泪水,马上把你的眼泪收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他怎么会有个这么爱哭的情妇,他早晚会被她的眼泪淹死。
第四章
夏威夷一片碧海蓝天,四季宜人。
进入皇甫逸订的房间,季纤纤立刻惊呼出声兼追、赶、跑、跳、碰。「哇!你订的是总统套房耶!」
一进门就看见一大片落地窗,落地窗前是朗朗苍穹,落地窗下是一片海洋,海天一色,一望无际。
看到她那么高兴,手舞足蹈的在房里跑著、跳著,愉快得像只翩翩飞舞的蝴蝶般,又好像他成全了她什么心愿似的。
不可否认的,她哭的时候动人,笑的时候更迷人。他想笑却随即忍住笑的问:
「没住过总统套房?」
「没有。」
「那就尽情的住吧。」
「你这一路都订总统套房吗?」
「没错。」
「哇!」赚到了。
「对了,你没带行李,该买什么去买,只要在这间饭店里,直接报我的房间号码就可以了。」
「皇甫先生,真的很谢谢你。」他那么有钱,她自然不会客气,所以她要顺便买一些东西送给同学,证明她来过夏威夷。
原来当他的情妇有这么多优渥的待遇,早知道她就不用考虑这么久,天天躲那些讨债的。
皇甫逸发现她总是称呼他皇甫先生,还客气得像两人根本没关系似的,他的情妇当中好像没人这么客气过的?
「你称呼我什么?」他问道。
「皇甫先生啊,不对吗?还是要称呼你皇甫副总裁,可是多一个字念起来比较不顺,或是喊你逸公子?」
他相当、相当怀疑的看著她,「你一直是叫我皇甫先生的吗?」
「是啊!」
这让他更疑惑了,因此他索性直接问道:「季纤纤,我们怎么认识的?你当我的情妇当多久了?我有找过你吗?」
季纤纤被他突来的问题给问傻了。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他不会是怀疑她不是他的情妇吧?
一紧张,水雾立刻氤氲了她的双眼,她泫然欲泣、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们……」
「怎么又哭了?後悔认识我?」他不自觉的伸出手抚上她的粉颊,大拇指轻轻擦拭著她眼角尚未淌下的泪水。
「不是,我很高兴认识你。」他是她的救星。
「那为什么哭?」面对一个爱哭的女人,他的口气缓和得不像他,他对他的情妇可从没这么温柔过。
「因为太高兴认识你了。」
「那记住,以後不要再叫我皇甫先生。」
「是,皇甫副总裁。」
皇甫逸真是啼笑皆非。「也不要叫我皇甫副总裁。」
「逸公子。」
「把公子省略掉。」
「逸?那怎么好意思,人家会说我不懂礼貌。」
他快被她给打败了,低声吼道:「就叫我的名字,听到没有。」
听他的声音隐含著怒火,季纤纤连忙点头,「听到了。」
「你现在可以跳一段钢管舞来看看了。」皇甫逸走到沙发坐下,准备要观赏她的钢管舞。
「这房间没有钢管。」
「我可以充当你的钢管。」
「好吧。我只学了一段喔!」她先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片CD放进音响里,再走到他身前,摆好第一个舞姿。
随著音乐节奏变强,她的动作也愈来愈大,她的双臂一会儿如大鸥展翅,一会儿如莲花盛开,一会儿柔软如泥的搭在皇甫逸肩上、身上。
一双玉腿在长裙中若隐若现,似蝴蝶轻旋慢舞,似天鹅昂首慢游,想看看不到,不想看又突地春光乍现。
她轻靠在他身上,在他身前风骚尽现,偶尔扬眉倩笑,偶尔媚眼传情,动作大胆却优雅,看得皇甫逸血脉偾张。
音乐渐弱,季纤纤收回在他肩上的手,一个转身欲停下动作,皇甫逸则马上拦腰将她带入怀中。
「跳得很好,非常好。」搂著她的纤腰,手心传来美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头攫住她的唇。
他突来的举动让季纤纤错愕,她的唇感受著他的柔软湿热,眼睛却张得大大的直瞅著他。
「你怎么了?」有人这样接吻的吗?她的眼睛是漂亮,但这样看著他,他怎么继续刚刚的美好?
「没、没什么,你是在吻我吗?」
这是什么问题?「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
「我以为、我以为……你应该是在吻我。」
她的确是该惊讶他吻她,他很少吻他的情妇。「把眼睛闭上。」
「闭上眼睛做什么?今天是大年初一,你要给我红包是不是,直接给就可以了。」她高兴的朝他伸出手。
爸爸走了,大妈好小气,也不帮她压压岁。
「闭上眼睛,我要吻你。」话是从齿缝进出来的。连要吻她都得下命令,这是什么情妇?
「喔!」季纤纤赶紧听话的把眼睛闭上。
不一会儿,随即感受到他的气息缓缓逼近,然俊两人的唇再次碰触,那感觉渐渐灼热,渐渐迷眩。
******
落日隐没在远处的地平线,绚烂彩霞随光环隐没渐退,季纤纤赤足走在饭店海边的沙滩上,迎著晚来凉风,惬意舒爽。
皇甫逸气冲冲的来到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怒吼著:「季纤纤,谁准你离开我身边?」
说要去化妆室,结果一去不回,害他找了老半天,结果她竟优闲的在这里散步吹海风,简直是无视他的存在。
「逸,你吃饱了吗?我看到我的位子被一个漂亮小姐坐走了,又见到你们聊得那么开心,我不好打扰你们,所以我就先来吹吹风再回去找你。」她以为他喊得那么大声,是怕风大她听不清楚。
所以她没哭,还笑著向他解释。
听完她的解释,皇甫逸没有立场再生气。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注意他多久了,季纤纤一离开座位,她立刻坐了下来,而他从不拒绝美女,他还想在群芳录里多增加一个外国妞呢!
奇怪的是,她怎么不争风吃醋?如果换成其他情妇,早在餐厅里打起来了,而他会笑看她们丑态尽现,直到他厌烦後再喊停。
「那女人坐了你的位子,你不生气?」他问道。
「为什么要生气?」
看见她还真是不生气的样子,他狐疑的用了另一个问法:「你见到我跟那女人谈得那么高兴,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她给了一样的答案,用一样的笑容。
「如果我让那个女人也当我的情妇,你生不生气?」
季纤纤正色的看著他,正经八百的说道:「逸:我真心的劝你,太多的女人对你没好处,会吸乾你的。」
「我是问你生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她又用相同的问题反问他。
她不生气,他都快生气了:那表示她不在乎他,才会连争风吃醋都不想,还一脸的不在乎!
「你为什么当我的情妇?」他真的怀疑。
他英俊又多金,一般情妇的想法是想人财两得,进而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为皇朝集团的副总裁夫人。
而她呢?
「我……」季纤纤欲言又止。
她想起大妈说的话:要陪他睡觉,然後在他耳边求他,才会有求必应。所以不能现在讲。
「回答我的问题。」
「可不可以等我陪你睡觉的时候再告诉你。」
「我现在就要知道。」
「现在?」她沉吟了半晌,然後朝他摇摇头,她不能冒险现在告诉他,必须陪他睡觉,才会有求必应。
「我现在就要知道。」他加重了抓住她手臂的力量,脸色阴沉。
季纤纤随即被骇住了,他的样子好像那些要债的,她那与他对视的美眸,立刻充满泪水。
「该死!」又哭了!
「你不要生气,我、我……」她泪水迅速在粉颊交错著,泣不成声。
他真是无奈啊!「好了、好了,你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不哭了,回去吧,这里风大。」
「不要啦,踩在沙子上的感觉好舒服,你也踩踩看。」她边收住泪水边说道,娇声含泪令人酥软。
「我没穿泳裤。」被她的娇声影响,他柔声回道。
而且他还西装笔挺的,什么场所穿什么衣服,他分得很清楚,这也是一个绅士该注意到的。
「有什么关系。把皮鞋脱掉嘛!」
「不脱。」
「脱嘛!」
「不脱。」
「我帮你脱。」她蹲下身,强迫性的帮他脱下非常高级的皮鞋,然後递给他。
「你要我拎著皮鞋?」他可从不做这样的事。
「不拎著,难道把它丢掉啊?」
「你是我的情妇,又是你替我脱的,你帮我拎。」他哪个情妇不是唯恐伺候不周,只有她一点都不主动。
「好,我帮你拎,你拿著一下。」她把自己的鞋递给他。
皇甫逸接过她的鞋,「做什么?」
「我帮你拎,你帮我拎。」她一个人怎么拎两双鞋。
「你……」皇甫逸看著她的鞋,正想怒吼出口,她已经沿著沙滩跑了。
她什么时候帮女人提过鞋了?看著手中她的鞋,他实在是气不过,决定追上去好好教训她一顿。
季纤纤见他追上来,以为他要跟她玩,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她边跑边喊著:「你穿西装跑得也不慢嘛,比穿上壳的乌龟还快,加油!」
比穿上壳的乌龟快?「季纤纤,你最好给我站住,不然我把你的鞋丢到海里喂鲨鱼,而且我绝不买鞋给你。」
季纤纤真的站住不敢再跑。她走回他身边,「不想提鞋,那我们把鞋放在这里,然後让脚丫子泡泡海水,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她把鞋放在一旁,拉著他的手走向迎面而来的海浪。
握住她的小手,皇甫逸的气顿时消散,也不追究她让他提鞋的事,至於拿他跟乌龟比的事也算了,他将她搂入怀中,任海水冲湿他的长裤。
******
季纤纤轻松自在的哼著歌走出浴室,看到皇甫逸跷著二郎腿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只手托腮,神态佣懒优雅。
他长得真的很帅,她简直要被他的神采所迷倒。她走到他面前说道:「逸,你要洗澡吗?我另外帮你放好洗澡水了。」
皇甫逸双眼微眯,眸色阴黯,进出一道冷光射向她。
季纤纤被那冷光一射,浑身一震,嗫嚅的问道:「逸,你怎么了?」怎么从背影看不出他在生气。
他怎么了?还敢问他怎么了?两个人从海边全身湿答答的回到饭店,他刚好在柜台填些资料,要她先回房放洗澡水,原本想跟她来个鸳鸯浴,想看看她裸体的样子,她居然自己先洗好了!
他从沙发上倏然起身,从窗外洒进落地窗的灯光,拉长他颀长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
「你这个情妇是怎么当的?我的行李到现在没整理就算了,你居然还自己跑去洗澡!」自从跟她在一起,他讲话都得用吼的。
「我以为你不想要人家碰你的东西。而且我去洗澡有什么不对吗?你不是叫我先回房放洗澡水。」每回他一吼,她就会泪眼蒙胧。
「我只是叫你先放洗澡水。」见她泫然欲泣,他口气又变软了。
「那不是表示要我先洗吗?我不知道你要先洗,我下次会让你先洗。」只是洗个澡,干嘛那么生气?
他真的被她打败了!他不敢用吼的问道:「你到底懂不懂怎么当情妇?」
「我、我当然懂。」这种情况自然得说懂。
「那为什么没等我一起洗澡?」
「等你一起洗澡!一起?」她讶异的反问著。
被她这么一问,皇甫逸挫败的跌坐回沙发,一只手轻揉著太阳穴。「我当初怎么会收了你,我真该把你除名的。」
情妇是用来伺候他的,不是用来大呼小叫後又怕她哭,甚至还让他提鞋的!头一痛,不愉快的记忆又全回来了。
一听他说要把她除名,她立刻哽咽的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再洗一次,陪你一起洗。」
大妈又没说当他情妇要陪他洗澡,她以为只要陪他睡觉就好,而陪他睡觉就已经让他占尽便宜了,她哪知道还要陪他洗澡。
那泪水满是无辜,看得皇甫逸骂也不是、气也不是:他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