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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斯没有回应,只是看了齐优的房门一眼,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他现在的隐术已经可以缩小到一米,封印了力量的齐优就更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了。
“你们不用问她,因为她也不知道。”瑞克斯顿了顿,说道:“这种情况,以前出现过一次,后来被已逝的王后带回去了,等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王后叮嘱过,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公主在内。”
“那怎么办?要是她的身体真的——”齐寻着急地说道,却被瑞克斯差点克制不住的声音打断。
“不会!公主怎么可能有事!不会的。”其实,连他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有事,他是那么的无能,无能到竟然想求助主人的哥哥!可是他不能啊,要是这样做了,主人会不会有危险还不知道,更何况,主人也不会高兴。
“你只是单方面的这样认为,你能保证她不会有事吗!”齐寻也压低了声音,吼了出来,不希望吵到现在正在香甜梦中的齐优。
“我会去处理,你们不要问公主这件事情,她现在一定只是有点疑惑而已,如果你们问了,只会让她胡思乱想罢了!”瑞克斯站起身,对着齐优的房门微微躬身后,又消失在了客厅里。
客厅静默无声,直到齐寻狠狠地对着茶几砸了一拳头,才又似乎有了人的生气。
齐傲皱着眉头,手下一动,用内劲拖住了即将轰然碎掉落到地上的玻璃茶几,将它们轻放在了地上,“你情绪不好,也注意点,不要吵醒了她!”
齐寻似乎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他心爱的人正安静地睡着,看了眼地上的碎渣,道了声歉,然后沉沉地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背上,最后竟然闷闷出声:“和瑞克斯比起来,我发现,我们一直引以为傲的武学,是这样的无力,我们,真的有能力,保护好她吗?”
齐傲沉默一阵,坚定地说道:“有!只要找到二叔,拿到那个东西,我们就会有能力保护她!”
似乎是被振奋了一下,齐寻离开沙发背,拍了拍自己的双颊,站起身:“是我糊涂了,我们肯定可以保护好她的。”
齐桀走上前,拍了拍齐寻的肩膀,说道:“别担心,兄弟。”
齐寻微愣,然后笑着回了齐桀一拳,“兄弟!”
齐傲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如山,唇角却勾着最真实的笑意,这就是他们的家,就算曾经的家已经支离破碎,可如今,也因为齐优而站在了一起,那样紧密,永远不会有背叛。
天色暗淡下去,明月高挂,渐渐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色才又开始微微苍白了起来,凌晨到来,新的一天就要霍然开始。
因为窗帘遮光,只有淡淡灯光的房间里,齐优抱着囡囡,辗转反侧,只是紧闭的双眼可以让人知道,她是睡着了的。
梦中,齐优站在一个灰暗的空间里,双脚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能就这样看着前方。
突然——“妈咪……”一道小孩的哭啼骤然响起,带着孩子特有的嘹亮嗓音,响彻了一整个黑色的府邸。
出现在齐优眼前的这座府邸有些破败,但依旧能看得出它曾经的辉煌。
“在呢,优儿不要怕。”一个白裙女人走了过来,抱起了哭叫的孩子,轻声安抚着怀中的宝贝。
齐优努力睁着眼睛想看清那个女人的模样,却发现似乎有一层雾气缭绕了这个女人,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女人看清。
被抱在怀里的孩子顿时不再哭泣,抽噎了几下,小拳头敲上女人的肩膀,用孩子的那种糯软的声音娇声委屈道:“妈咪去哪里了,优儿好怕好怕。”
“乖,不要怕。妈咪一直在这里,永远都不离开宝贝优儿。”女人的声音有些模糊,让齐优根本辨别不出这到底是谁的声音。只是莫名地有些熟悉。
“嗯!”小女孩笑了,肉呼呼还带着十个小窟窿的双手抹了抹双颊,乖乖地说道:“优儿不怕了,优儿很勇敢!”
“对,优儿是全天下,最勇敢的小吸血鬼。”女人似乎被逗笑了。
正当齐优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脑中一阵疼痛,她想睁开双眼,却又觉得眼皮是那么的沉重,但这个感觉却告诉了她,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做梦。而现在,她的梦要醒了,三秒钟过去,她便成功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熟悉却大了许多的天花扳。她愣然了一会儿,脑子便彻底地运转过来,感觉到脸颊上的微凉,她本能地伸手一抹,应该是泪。
她艰难地坐起身,却又感觉到鼻子里流出了什么比微凉的皮肤更加冰凉的东西。她再抹了抹,然后看着血红的手指傻了,怎么回事?她忙拿过一旁的镜子。照了照,一条鲜红的血带挂在了鼻子下方,甚至有一些擦到了衣服上!来不及多想,她便慌忙用餐巾纸擦了擦不断流下的血液,可是却似乎怎么也擦不掉一般,她只能一遍遍地去擦拭,直到一整盒餐巾纸都被擦完,血液的流速才降下来,慢慢停止了流淌。
不希望出门吵到齐傲三人,她只得收拾了地上一堆染血的餐巾纸通通放进了卫生间里,用水冲走。
“优?你起来了?”齐傲刚刚从地下室练完剑走到上面,就听齐优房间里有些不对劲,便出声问道。
闻言,齐优手一抖,慌忙关上了厕所门,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房间的隔音效果虽然不错,却也不能阻止五感极强的齐傲听见里面的关门声,他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安,便推开了房门。顿时一股微淡的血腥味充斥了他的鼻腔,他瞳孔一缩,忙举步往紧闭的卫生间走去。
“优!你怎么了?流血了?”齐傲敲着房门,声音急切。
“没,没有,我。”齐优想来想去,便找到了理由:“我刚刚起来喝水,割到了手指而已。”
听到齐优的声音,齐傲的心稍稍安定,但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沉声道:“你出来。不然我进去。”
齐优皱紧了眉头,看了眼卫生间的情况,再仔细检查了一下鼻子,确定没有大碍后,用手指甲快速地割开了自已的手背,鲜血顿时冒了出来,齐优暗骂:x,好痛!
“你干什么这么晚还不睡?”齐优故作镇定地打开了房门,可是没等她演绎平静和自然,全身紧硼的齐傲就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看着她手背的伤口,微微皱眉:“怎么还不止血?怎么弄出来的?”像是割开的伤口,只是齐优房间里怎么会有利器呢?
“唔,手指甲不小心划伤的。”齐优低着头,不让齐傲发现一丝不对劲。
“来。我帮你包扎。”齐傲有点沉默,好像是在确定齐优有没有说谎一样,他最终叹了口气,急急拿出了医药箱。
齐优看着齐傲摆弄自己的手,心中苦叫,尼玛,太痛了!
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经大亮,齐傲亲吻了下齐优的脸颊,说道:“以后要注意,不能弄伤自己了,我会心疼的,嗯?”
带着点小暧昧的话语,让齐优愣了愣,想起齐傲对她的感情,又想到了齐桀的事情,她的脸颊顿时通红,幸亏刚刚鼻血似乎是流完了,不然又得出事!
“知道了知道了!”齐优将被子蒙在了头上,闷声道:“你出去啦我,我要再睡一会!”
齐傲低低一笑,“好。”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在走出房间的一霎那,笑容却是凝固了,齐优她,在说谎,那个伤口明显是刚刚弄上去的,指甲若不是故意,怎么可能划出这么严重的伤口?而且,那房间里的血腥味,虽然淡,但是也绝对不是齐优手背上那么点血可以散发出的,并且,她的衣服上,也沾了血迹,还不少。这种种现象表明,齐优受伤的地方,不是手背,可是……他悄悄检查过,她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有伤口啊。
他最终没有问,只因为齐优是真的不希望他知道,他能做的,也只是更加小心地呵护着她。
揭开被子,见齐傲没有再询问,她才松了口气,失神地抚上自己的鼻子,这个情况,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出现过一次,但是她忘记了,后来是怎么好的,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自己这样的,不过她也不是很担心,因为她检查过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现象,这一次流鼻血,虽然有些奇怪,但没有影响到她的身体,她也不想杞人忧天,还是就这么忽略不管好了。
呆呆地坐了几个小时以后,齐寻的声音传进了房里:“妈咪,今天要去买车哦。”话音未落,他便急切地打开了房门,一晚上没见,他还真是想念她极了。
见齐优竟然抱坐在床上,齐寻愣了愣,然后笑着走了过去:“怎么了,今天要去买车,所以兴奋地睡不着了?告诉你哦,以后开车要小心点!”随着靠近,他也闻道了很淡很淡的血腥味,顿时脸色一遍,上前就拉开了她抱着的被子,见她衣服上沾着血迹,手背也被包扎过,立马抽气。
“怎么了?怎么手受伤了?”因为今天比较空闲,前几日有有些累,齐寻醒得比较迟,齐傲只来得及和齐桀说这件事情,所以齐寻还不知道。
“唔,没事。”齐优调整出了最甜美的笑容,甩了甩被包住的手背,“不小心伤到了,小傲帮我包扎的。”
听大哥是知道的,齐寻就放心地松了口气,抱住齐优的身体,语气还是带着略微的责怪,“以后小心点,我心疼。”
“啊?”齐优愣住,想到齐傲也说了这样的话,看了齐寻一眼,撇嘴,真是兄弟,说话都能撞上。
“怎么了?”
“没怎么,不是要去买车吗?我期待很久了!”齐优跳起来,甩着齐寻的手臂。
“好了,知道你着急,先去换衣服。”齐寻摇了摇头,暗道一声“小孩子心性”便转身去取衣服。
用完早餐,两人便驱车去了市中心,那里正好在举办一个车展。
“唔,小寻,不用去车展了吧,我就想要一辆红色的跑车就行。”齐优靠在副驾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建筑物,说道。
京城的建筑风格和a市的差别很大,a市是最近一百年发展起来的新兴城市,到处都林立着现代风格浓郁的高耸入天的建筑物,而京城则是在华夏国还是封建主义时期就存在的,有上千年历史的王都,所以除了郊区有些高大的建筑物外,城区的房屋多以古风建筑为主,就算是洋房也是以一层的为多。
“嗯……其实我希望你能多等几天,我让人去意大利特制一辆回来,安全性高一点。”齐寻想了想,用一种商量的口气说道,生怕这小女人不同意后又哭起来,他可招架不住!
果然,齐优小嘴一撇,“那种以安全性为主的车子,怎么可能好好开嘛!那样的话,我买什么跑车,干脆不买算了啦!”
“那你想买怎样的?安全是肯定要的啊。”齐寻无奈道。
“不管!就算不是赛车级别改装过的,也要正常点吧!”齐优想了想,就说道:“上一次,萧云昊想送我的那一辆红色法拉利很好啊,就要那种!
“萧云昊?他为什么要送你车?”齐寻皱眉问道,想了想觉得这语调不妥,便又忙再补充道:“那怎么没收下?”
“唔,总觉得很诡异,所以没收。”
齐寻笑了笑,很开心地蹂躏了一下齐优的头发,用一种赞扬的语气说道:“做得很好,虽然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可是这种人的便宜,我们还是不要占的好。”
“嗯!”齐优也笑了,小寻的想法果然和自己一样呢…
“想要那辆法拉利?”
“想,要红色的!”
“好,我们现在就去买车,不去车展了。”
“唔?耶!小寻最好了!”齐优一听,立马笑眯眯地抱住了齐寻的脖子,说道,“快去快去,我迫不及待了!”
说话的时候,齐优口中的热气吹到了齐寻的脖子上,引得他一阵颤抖,银色的车子在大道上滑过扭曲的弧度,然后停在了边上。
“怎么了?”齐优眨眨眼,显然不知道肇事者就是她自己。
齐寻瞪着齐优半响,终于叹气,这个脱线的妈咪!脱线就算了,还特么的总是在无意间露出妖娆之态,这不是引诱他吗!
“没事,你坐稳了!”齐寻没好气地说道,脖子上现在还似乎痒痒的,这女人怎么能生的这么魅惑人心?(优优:我觉得是你自己心术不正啊喂…)
“嗷……”齐优撇嘴,小气鬼,不就是要你买一辆车吗,心疼的话,我自己付钱好了哇…原来,在齐优心里,齐寻现在的不正常,是因为要掏钱买车……(齐寻大呼冤枉:我是那种人么?!)
接下来几天,齐家除了齐优以外,都忙碌了起来,齐傲虽然褪下了a市市长的荣光,可是影响力依旧不小,不少京城的政界人物纷纷邀请他前去吃饭喝茶,诶,这就是旧社会封建思想的影响了,联络感情总是用吃饭这一茬,而齐傲也的确不是要退出政界,所以对于这些应酬,很是满意。
至于齐桀,因为选拔赛是秘密举行的,只有高层知道这个情况,所以他一到京城,就被安排进入了一个不怎么出名的海防军区,从基层做起,好一段时间都不可能回家,也好在那个海防军区的人几乎与世隔绝,不知道齐桀的身份,不然免不得一阵变本加厉的找麻烦。老兵欺负新兵的事情,齐桀在两省军区就经历过了,他也不怕,因为他的拳头够硬。
齐寻呢,因为离a大开学还很早,他这几天有了点空闲,便急急忙忙去了齐氏在京城的分公司,处理一些事情,不过让齐优奇怪的是,齐氏集团虽然在a市是龙头企业,但似乎也不会忙到齐寻这家伙前脚不沾地的地步吧,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齐优睡在沙发上,想着这些事情,小鼻子皱了皱,臭小寻,竟敢瞒着自己事情!不过……咦?这事情,不会是那小家伙谈恋爱了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齐优一边感叹孩子长大了,一边又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闷闷,最后,她归结为,孩子有了喜欢的人,要离开自己了,所以她有点难过罢了!嗯,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的!
“唔……”突然,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齐优狠狠地皱了皱眉头,捂住了自己的小肚子。
齐优勉强站起身休,然后走进了房间,缩在了床上,只是时间像是被人拖住一般,一秒钟都走得极为缓慢,一个世纪一样长久的时间,齐优转头去看时钟,却发现仅仅只是三分钟过去而已,顿时想翻桌!
慢慢的,肚子不疼了,可是她的身体开始难受,头痛欲裂,她只能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她不准备打扰齐傲三人,只要不是打雷,只要不是黑夜,她就不想打扰他们,至于瑞克斯,她就更不想了,瑞克斯的敏锐系数明显比齐傲三人要高,她流鼻血的事情说不定会被发现,所以这几天,她必须一直躲着他。
裹着被子,她渐渐阖上了眼皮,等她醒来的时候,再一次郁卒地发现,时间只过去了一个小时都不到!
她头是不疼了,可是却又觉得脑子冰凉,全身发热,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啊!突然,她灵光一闪,身体在发热……啊嘞,这是不是说明她只是感冒了?要知道,这身体可是脆弱得很,普通人的小病小痛就能折磨坏她啊!
想到这里,她才勉强打起精神,去柜子里找起了感冒药,却嘴角抽抽地发现,感冒药过期了……
没办法,她随便拿了件裙子和丝质的外套,换上以后,就头沉沉地去车库开出了新买的红色法拉利,准备去趟药店。
可是,你要知道,让一个路痴在环境还不熟悉的京城找个药店,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啊!
齐优一手握着方向盘,又用另一只滚烫的小手,捂着自己冰凉的脑袋,哀叹,她怎么就对方向这么不敏感了呢!啊!虽说上次平岛的时候,她打开了力量,却没有被哥哥感应到,但是保不准那时候没被感应到只是因为磁场影响的结果,所以齐优还是不敢冒险解除封印的。她深深的记得,小时候和哥哥玩捉迷藏,他就是一个血脉感应,迅速找到了自己!现在回想起来,啧,那时候的他怎么这么会耍赖皮啊!还不带脸红的!
突然,一个穿着淡褐色衣服的男人在公路上拦住了齐优的车子。
齐优眉头一皱,踩下了刹车,抬起头,她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不想活了!敢这么嚣张地拦住老娘!
“啊,你违规驾驶,给我看看你的驾驶证。”宗政苍插着裤袋,拦住了开到转弯处的齐优的车子,他笑得一脸欠扁。本来齐优到达京城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消息,又查到那天小野猫会去车展,他便也去了那里蹲点,可哪里想到他们两人竟然临时改主意不去了!他这个气结啊!
齐优眉头一拧,原来是多日不见的宗政苍,啧,这渣男又干嘛?她不希望别人看出自己的不适,努力保持着清醒和正常的脸色,只是她没有往上看下后视镜,那脸色苍白得,是个人都知道她病了啊!
“我一没喝酒,二没超速,哪里违规了?”齐优将双手搭在了方向盘中,看了眼渣男身后的一众交警,嘴角微微抽搐,这家伙出门,难道都带着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