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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有些激动,转过身来:“大哥!你怎么还没明白呢?啊?我们还有军心吗?你真的还以为我们可以胜利?”
张邈被问得一时语塞,哼哼两声,才道:“我已经给吕布发去书信,命他来救援我等!我们···”
“够了!”,张超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打断张邈的话:“你这是昏了头才和吕布与虎谋皮!吕布能是你御使的了的?董卓都不行,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厉害人物,可以驾驭的了吕布?再者说吕布现在自己都朝不保夕,谈何救援我们!”
“你还看不出来吗?那李煜、李怀德是何等人物!他若想去我二人性命,早就在许昌城我们就活不成了!他只不过在利用我们将兖州境内反对曹操的士族豪门一一勾起,清除内患!这些日子那些士族死的还少吗?到了现在你还以为自己命大,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真是可笑!我都替你磕碜!”
包括许昌城在内,凡是张邈走过的地方,只要有反对曹操的士族支持过他,等待的就是被抄家灭族,李煜一路斩杀过来,灭掉了上百家士族大户,斩掉了上千人!
这种做法同时也为他吸引了更多的仇恨,士族豪门的仇恨;
张邈猛然惊醒,无言以对;
张超叹气:“现在李煜凶威赫赫,哪还有人敢在支持我们!大哥!听兄弟一句话吧!趁着曹军还未抢山,你带着亲卫从小路走吧!投奔袁术、或者袁绍,这二人与我们交情匪浅,也很有实力,或许可以问鼎天下,大哥去了,也能安度余生!别再有别的念头了!”
“那你呢?”,张邈呆呆的望着他的兄弟,神情激荡,眼圈唰的一下就红了;
骨肉之情的眷恋,连战连败的耻辱,更多的是他作为大哥一直以来保护弟弟的心态,在张超这次说出话后猛然破碎,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张邈不能自抑;
“别人不会来救我!他一定会的!会的!会的!”,喃喃自语后,张超给自己的亲卫使了个眼色,将张邈打晕带走;这个计划张超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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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操刚刚知悉兖州内乱的同时,他也知道了夏侯惇、李煜班师回援平叛的消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叛军的首领竟然是张氏二兄弟!
曹操扪心自问待他们不薄,就算是他诈骗性的夺得了陈留,可他也给予了张氏二兄弟足够的报酬,让他们居于高位,自由自在的过着日子,他们怎么就反叛了呢?
还有那些士族,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端的是不为人子!等动乱过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正在他心情不爽的时候,臧洪表情沉重的走了进来,一进到大帐就拜伏在地下,叩首三下:“孟宪不智,背叛了曹公,现在被怀德围困在芒砀山上!我···来···跟曹公辞行的!”…;
“曹公,恩威浩荡,迟早必成大事!吾···怕是不能辅佐曹公了!”,臧洪垂泪叹息;
曹操眼中凶光一闪而过:“为了张超这个旧主!你要抛弃我吗?”
臧洪起身向外走,在帐门回头:“不是旧主!是朋友!曹操要杀我,我也没有怨言,我去了!”
曹操闭目不语,拳头握的嘎嘎作响,身后的许褚一言不发向外走去,曹操叫道:“仲康!回来!别做傻事!这等忠义之人我若杀他,于心不安!且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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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大的前程,上司的信赖、重用,臧洪全都抛弃了,为了他的老友张超,他做出了自己最大的牺牲,飞蛾扑火一样扑向了芒砀山;
芒砀山上的叛军死的死、逃的逃,张超还在苦苦支撑,他不时的向北方观看,等待他一生的挚友;终于!他来了!
用力地抱了一下,两个好基友都无言相对;
臧洪勉强的笑了一下:“李怀德不是简单人物,心狠手黑、计谋百出,我没有信心击败他!”
张超沉默了良久,摇头道:“我知道你会来的!子源!我就是想最后见你一面!曹操雄才大略,在他那里你才能施展你全部的才华;别当误了自己的前程!”
臧洪道:“最初之时,我还颇看不惯你,那时候你放荡不堪,整日的荒唐···你说我们怎么就成了朋友了呢?”
张超大笑,仿佛忘记了一切,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看不惯我?我还看不管你呢!你那个时候,鼻孔朝天的···”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当张超酒醒之后,就发现自己被捆绑住在马车当中,对面坐着的正是臧洪;
张超笑了笑:“子源!放开我吧!我不想连累你!”
若是一般人第一念头就是自己被背叛了,可张超却没有这么想,他认为臧洪这是怕他自杀,而做出的防护措施,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可见二人友谊之深厚;
“无论如何,我也要保住你!”,臧洪坚定无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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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又到了吐槽的时间,凯子在这里先说明一下,这是一本穿越三国的小说,不是写历史传记;
在时间上、剧情上都有相当大的改动,还有有的书友说本书写的乱糟糟的,呃···我承认这一点,一个新人毕竟不能做到老鸟那样,还望多多包涵!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各有胜负
臧洪绑着张超来到了李煜的大营,而李煜他们在得到臧洪来到的消息后,迅速收拾行装,准备连夜赶往濮阳,那里是兖州最后一处不安定的地方了;
李煜在臧洪耳边轻语:“子源呐!你可真是有一个可以掏心掏肺的挚友啊!让我眼热的很啊!放心!我会在主公面前替你说情!不用担心!”
他欠过臧洪一个人情,就是第一次与士族发生矛盾时,臧洪出言相助,这才促使曹操痛下狠手、保全李煜,这个恩情李煜还没有忘记;
臧洪压抑着声音:“你李煜早就有机会杀了孟宪,你却迟迟不下手,你早就知道我要来对不对?”
李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不回答;
臧洪叹道:“你不杀孟宪已经算是报答我那次的恩情了,若是能保全孟宪性命···就当我欠你一次!”
拍了拍臧洪的肩膀,李煜道:“放心吧!孟宪公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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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吕布初战胜了曹操,不管是谁的指挥下而获得的,本身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于是他大摆酒宴,犒劳三军,他本人更是喝的迷迷糊糊的。
陈宫的智谋不是白给的,研究了一下当前的形势后,他判定曹操会攻打濮阳西寨的大营,他急急忙忙的去找吕布,一看吕布竟然喝成如此摸样,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一把抢过吕布的酒樽,愤怒的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惊响,让这些酩酊大醉的军汉,清醒了不少;吕布按捺心中的不满:“公台这是何意?”
陈宫急切的说道:“奉先呐!你怎么只顾着喝酒玩乐!啊?脑袋都快搬家了,你还有这等心思?那西寨大营对于我们来说十分重要!如果曹操趁夜袭营,怎么办?”
吕布一惊,酒色虽然侵蚀了他,但多年从军的经验还在,他也意识到不妙,但又拉不下脸来,硬邦邦的说道:“他今日输了一阵,如何敢来!”
陈宫知道吕布这是找台阶下呢!道:“曹军虽败,实力却并无太大损耗,再加上曹操是极能用兵之人,我们应当防患于未然。”
吕布终于听从了陈宫的谋略,派高顺、侯成领军前往;即使这样依然晚了一步;
曹操在黎明时分,引军就到达了西寨,四面突入。早晨正是人们半梦半醒的时候,吕布的军队也是如此,被曹操赶鸭子一般,打的落花流水、四散奔走,曹操一战夺了西寨大营。
屁股还没坐热乎的一会儿工夫,吕布的援军就到了,西寨在曹军的挞伐下已经残破不堪,不能据此坚守;曹操只好一边整顿军马出寨迎战,一边派人赶紧修理西寨的防御;
高顺再一次让曹操吃瘪,装备精良、配合默契的陷阵营,人数虽然不多,却给曹军施加了莫大的压力,一边指挥军马迎战,曹操心中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训练出一支这样的军马呢?
靠着陷阵营正面进攻的无往不利,加上侯成率领的并州铁骑的侧翼进攻,双方人马杀得难解难分,从黎明一直到正午竟还未分出胜负;
忽然,东面鼓声大作,吕布骚包的装备被曹操一眼看出,深知兵法的曹操此时不可能选择硬碰硬的迎战,他选择了战略性撤离,这一撤,可坏事了!正中陈宫之计!
曹操向北突围,遇上了张辽、臧霸,曹操派吕虔、曹洪迎战,这两人哪是张辽、臧霸的对手,不利;…;
向西走,忽然喊杀震天,郝萌、曹性、成廉、宋宪四人拦住去路,曹操心下大急,这一次他带军出来人数不多,只有二万余人;其余的人由夏侯渊率领吞兵在离狐,此时四面受敌,他如何不急;
关键时刻,曹操泼皮无赖的流氓气势就轰轰烈烈的爆发开来,一马当先的向外冲击,完全是一副二杆子的表现;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看看曹操现在的表现,也许会很好的阐述这句话的内涵;
可惜的是,老天爷好像不想给他一个大施拳脚的机会,这不,对面的四人也跟着耍起流氓,一阵箭雨嗖嗖的落下,将曹操那一点血勇之气吓回去了!
曹操此时是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无计可施,只好大叫一声,“谁来救我啊!”
话音未落,曹操身后,一将踊出,乃“护花使者”典韦是也,手挺双铁戟,大叫:“主公勿忧!”
典韦飞身下马,双戟插地,取短戟十数枝,挟在手中,吩咐左右:“贼来十步乃呼我!”,典韦不闪不避,挺立在箭雨下。
转瞬间数十并州铁骑追赶而来;
手下大叫:“十步矣!”;典韦道:“五步乃呼我!”;手下又叫道:“五步矣!”
典韦飞戟刺之,一戟一人坠马,并无虚发,立杀十数人。众皆奔走。复飞身上马,挺一双大铁戟,冲杀入去。
郝萌、曹性、成廉、宋宪四人不能抵挡,各自逃去。典韦杀散敌军,救出曹操。
狼狈不堪的一路向离狐奔逃,眼看着天色已晚,曹军心中的警惕性慢慢降低,不少人都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庆幸着自己还没死;
就在此时,吕布亲自带领的一万骑兵杀到,吕布骤马提戟大叫:“曹贼休走!”
早就疲惫不堪的曹操连吕布的喝骂都懒得回,惬意的“挺尸”在荒野之中,不知心中在盘算着什么!
曹操不是不怕死,而是到了这个地方,他就不用担忧吕布的追军了,他早就派人送信给夏侯渊,叫他来救援,而夏侯渊的援兵就埋伏在此;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战鼓之声,漫山遍野的曹军蜂拥而至,吕布心知中计,下令突围撤军;
双方战局再次呈现出僵持的局面;
第一百二十章 伟大的友情
李煜、夏侯惇的来到,曹仁、曹洪兄弟从范县、东阿、甄城方向调动过来,连续向吕布军施压,这种局面的形成,无疑让曹操心中舒了口气;
以目前绝对的兵力优势,没有后顾之忧的状况下,拿下吕布军就是时间上的问题了;之所以没有进攻濮阳城,打攻城战,曹操也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他现在面临的情况与李煜、夏侯惇所遭遇到的状况完全是两码事情,他也不会迫不得已的去打攻城战斗,他要依靠自己的长处,来解决战斗,那就是计谋!他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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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下跪伏着臧洪、张超这对好友,他们誓要同生共死···
曹操抚着额头,久久不语;杀?还是留?臧洪一次为了张超可以抛下一切走掉,就有二次;张超可以反叛一次,也许、或许···就会有第二次···
李煜起身行礼,还未说话,突然面色潮红的连续咳嗽个不停,好久才恢复平静;连日来的奔波劳累,让李煜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即使做了不少防护措施,在许昌城那场大雨后,他感染风寒还一直未好;
“怀德坐下说话!别激动!”,自从戏志才因病去世,曹操对于部下尤其是重要的手下一直很重视,重视他们的身体状况,一个戏志才已经让他悲伤不已,他可不想再有那种事情发生···虽然戏志才在投奔他之前就已经病入膏肓;
夏侯惇还不成熟,曹操身为他的大哥可谓是心知肚明,带领青州军击败袁术、扫除内患,夏侯惇身为主帅自然是第一大功,可曹操知道其实不然,这份功劳不能说全算在李煜头上,至少也要有八分;
经此一战,夏侯惇一战成名天下知,但了解情况的曹操知道,真正掌控局面的是李煜,他这个便宜妹夫不简单啊!正因为如此,他才格外的看重李煜,不希望他出一点点事情···
要是以李煜往常没个正行的作态,他一定开个玩笑,然后淡然的坐着回答曹操的话,这一次,他却不能!曹操的疑心病,随着他的野心、威严等提升也得到了无限的增幅,若是不能打动曹操,只怕臧洪、张超二人性命不保;
这不是李煜的剧本,算上上一次与兖州贵族结怨,李煜这一次办的更绝,估计今后事情少不了,他急需拉拢盟友,不是夏侯惇等人这样的猛将,而是真正的有政治眼光,长远卓见的臧洪这等贤才,所以他必须保住臧洪!
将来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或许今日的施舍,明天就回换来回报!
李煜努力的让自己站的笔直,目视曹操锋锐的眼睛,真诚的说道:“我知道主公在想什么!你在犹豫着!可对?”
曹操撇开自己的目光,微微点头,表示默认;
李煜走到臧洪、张超两人身后:“张超这次参加反叛,还是叛军首领之一,按理来说他罪不可恕···子源在主公危机的时刻,为了自己的挚友而离主公远去,虽情有可原,但也是有罪的····”
“主公常说最敬重忠义之人,在这里我想问主公一句:子源不远千里去救兵败被围的张超,这是不是义?他将张超带到主公面前是不是忠?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们的兄弟情义,不是亲兄弟更胜亲兄弟!眼下乱世开启,人心丧乱,这种感天动地的情谊已经不多见了!我料定,见证过这对兄弟的芒砀山都会青史留名,为世人广为传唱,难道主公不能为其所感动吗?”…;
“这···”,曹操被李煜说的松动了,李煜继续加一把火···
“姑且不提这些!我们刚刚经历四面受敌,腹地内乱的创伤···容我直言,我一直说袁本初是主公未来的大敌,而今他坐拥三州之地,文有田丰、许攸、沮授、郭图、逢纪等数百名谋臣,武有颜良、文丑、张合、高览、鞠义、高干等上千员猛将!主公拿什么与之相比?”
“唯有内用贤良,外界友善,励精图治!敢问主公!子源是不是贤良之才?政事、民生、地方治理需不需要他?···若主公宽恕了子源与张超不仅可以彰显广阔的胸怀,使文臣猛士誓死效力,也可以安定人心,使人心向与主公···”
“杀子源无疑是自折羽翼,望主公三思!”,帐内的所有人都跪拜于地,为臧洪请求宽恕;
曹操叹息,起身踱步到众人面前:“起来吧!我不会傻到杀害子源的地步!这种蠢事我曹孟德是干不出来的!”
“谢主公宽恕!”,众人欣喜的大声回答,面带喜色的向臧洪、张超看去;
他们没有跟着这些人一起起来,因为还不到时候···
曹操先是将臧洪扶了起来,怜惜的拍着他的肩膀:“何苦呢!值得吗?啊?”
臧洪的嘴角微微翘起:“值!孟宪是我唯一的朋友!至今也是!唯一的···”
“你就是昏了头了!蠢!愚蠢!太蠢了!”,曹操怒容满面的喝骂,让所有人心中一紧,可曹操转而大笑:“但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蠢蛋!正是有着你这样的人,才提醒着天下人!提醒着包括我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有些东西是不可丢失的!”
“孟宪!起来吧!你我也是自幼相交,这一次我饶过你了!不是看在怀德为你求情的份上,也不是看在子源的面子上,是看在你与子源之间的感情上!或许你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情,就是交到了一个好朋友!”,曹操单手扶起张超,表情真挚的说道;
张超在这一刻泪如雨下,呜咽着不能说出话来;
这两个兄弟、朋友相拥而抱,或许在庆幸逃过一劫,亦或者在相互安慰着对方···
张超最终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余生,就在许昌城,正是因为臧洪的极力维护,他才可以在这乱世之中,在无头脑、无实力···一无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