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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绵绵,自己的话难保不在床第枕间传到秀振耳中。
[那时……?呵呵,他和崔道安在一起,对不对?这事天下皆知,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他那时的性情怎样?和现在相比?]李敬寒笑着问道。
[呵呵,]这个问题好回答许多,张叔痛快地说:[那时他还小嘛,二十来岁,当然没有现在这么稳重。惹事生非,斗殴打架是常事,如果没有崔道安罩着他,不要说别的帮派要砍他,就是同荷里面也不知有多少人想干掉他。]
[哈哈,张叔,]李敬寒笑了起来,翘起腿摇着道:[我遇到他的第一次,好象也不比你说得好多少,他当时在骂人,吓得那五大三粗的汗子脸都变了。]
[怎么会不怕,他狠起来时,可能当场要了你的小命。]张叔笑道:[那时同荷火并不久,死了那么多人,各帮各派卷入的多,杀人杀得多了,人死得多了,人命就会不值钱,杀人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手软,呃……呵呵……]言多必失,张叔及时打住这个话题,接着道:[我们私底下都很佩服老大你的,那个……嘿嘿,秀振这些年变得和以前真是完全不一样了。]
[哦?变化这么大?]李敬寒笑得暧昧,[如果他是个女人,你就要建议我娶他了?]
[呵呵……呵呵……]张叔又摸了摸头,抬头道:[是不是任凯今天说了什么?他是最恨秀振的。]
[嗯,他给我看了一些东西,]李敬寒盯着他笑:[唉,有些东西真是不能看的,我刚才措手打了秀振,现在不知怎么找台阶下,任凯这混蛋!]
张叔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随即脸上是一付原来如此的暧昧笑意。
秀振站在窗前看着张叔的车子飞驰离开,半晌一动不动。
李敬寒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这样的背影如剪影般映在玻璃上。脸色微凝,打开了房间的灯,走进去不着意地道:[睡不着吗?站在那看什么?]
秀振回过身来靠在墙上,望着他,半晌道:[出了什么急事?这么晚找张叔过来?]
[噢,没有,随便聊聊。]李敬寒被他看得心跳快了一拍,不过倒不是情欲:[炸弹的事没解决,我睡不着。]
秀振走过来,挨在他身边,把头枕在他肩头,两臂抱着他,搂得不是很紧,李敬寒怔了怔,不由反臂揽紧了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道:[振哥,怎么了?]
秀振没有说话,在他脖子上咬出几个深深齿痕。
李敬寒负痛的低哼出声,搂着他的腰把他压倒在床上,秀振在他身下呻吟了一声蹙起眉,眼间也流露出痛苦之色。
[弄痛你了。]李敬寒抬起身子压轻重力,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一下,盯着他眼笑道:[谁要你咬我的。]
秀振幽幽地回望着他,但体内不时袭来的抽痛还是令他倒抽一口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微颤的眼睫,敬寒捏着他的手指在唇上一遍遍吻着,他现在很想要秀振,骨子里面的欲火一波一浪的涌来,让他难以克制。秀振这样全无防范之力的躺在他的手边,他知道在他淡蓝的睡衣下是全裸着身子,什么也没穿。他现在想怎样做秀振也无法反抗,吞了一口口水,含着秀振的两根手指咬着,秀振嘴唇哆嗦着,喉节下上移动着喘息起来。
[敬寒……]他眯着眼睛微启红唇唤他,头向后略仰着,脖子下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敬寒……嗯……]
仿若叹息的低呢在空气中飘浮,敬寒耐不住趴在他胸前两膝跨在他腰部抵在床上,避免再压痛他。[想要吗?振哥……]他低下头咬着秀振的唇瓣,轻轻拉扯着,再覆上去,舌头在他每一颗齿缝间游戏,却有意躲着他挨过来粉舌,秀振不满地哼哼着,膝抬起来抱着他想把他压翻过去。李敬寒抓着他的手,两腿卡紧他的腰部,坏笑着用牙齿扯开他的睡衣道:[振哥,你玉体娇贵,就这么躺着不要动,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秀振被他吃得死死,只是有气没力得翻了他几个白眼,脸上血气上涌泛起微红。敬寒脸凑到他胸前的乳尖,伸舌好味地舔着,他知道秀振最耐不住挑逗,哪怕不是敏感带的地方多弄几下也会让他求饶,这里可是他最爱逗留的乐园之一。张口一下子把他的乳珠裹入唇中,埋头卖力地咬啮着吮吸着。
[敬寒……不要……不要……哎呀……]
果然秀振在他身下象离水的小鱼一样颤抖着挣扎起来,口中呻吟着告饶,只是那同样饱含着情欲的声音传到李敬寒的耳中,和杀场上的冲锋号没有两样。滚烫的唇贴着他的小腹舔着下移,终于触及秀振的宝贝,秀振低呼一声,李敬寒已含住了,两手揉擦着他的下身,为他做口交。天花板上的灯饰在摇晃,秀振头晕目眩,身子变得灼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口中的叫声表达的意思和本意全然不同。在欲望的高峰落下来后,他一时间觉得四周一片寂静,几秒钟后视觉和听觉才重返他的身上。
李敬寒仍低头把玩着他的身体,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意。
[嗯……]秀振抬起脚尖踢了他一脚,脸却侧过去埋在枕中。
[怎么了,是还不满足呢?还是不满意我的服务?]李敬寒在他大腿内侧时轻时重的画着圈圈,继续挑逗着他,秀振的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必须想办法延长才能玩得尽兴。
秀振努力收扰起双腿,拔开他画符的手,道:[是你笑得可恶。]
李敬寒笑道:[别人可都说我的笑容可爱极了,这是我的秘密武器,很少用的。]他躺到他身边,贴得他紧紧,咬着他耳朵推了推他说:[嗯?]
[干嘛?]秀振闭上眼:[好累!]
李敬寒快气吐血:[那我怎么办?]
秀振轻笑起来:[你这会儿怎变得这么客气。]他摸着李敬寒的结结实实的胸肌,呻吟着道:[想怎么做?]他说这话时声音还是颤了颤,秘穴下午才被粗暴的弄伤,现在再作这种运动,简直和受酷刑没有两样。秀振相信由着李敬寒的性子来得话,自己不要说明天,三五天内都是下不了床的。可这一刻,恐惧的同时他也是想要把敬寒紧紧包裹在自己的体内的,这样才放心些,也安心些。
[你的声音在发抖,这么怕我?]李敬寒叹了口气,把他身子翻过来,秀振人是很瘦,可肌肉仍是结实的,身上的线条流畅漂亮,臀部双丘趴在床上更是微微翘起,引人暇想。
李敬寒手指由他脊椎划下慢慢直抵尾椎末梢,秀振咬着唇轻颤着,脚趾不安地蜷起又放开。
[此是好去处,探幽寻秘……妙不可言……]李敬寒一指滑入了他的股沟,学着毛毛虫般一点一点向下爬着,一边在他耳边暧昧的低语。
[嗯……唔……]秀振听得连耳朵都整个红透,腰肢向上挺起,似想逃走。
李敬寒手按住他的后颈,让他老实下来,舔着他的脖子道:[振哥,你这样好性感。嗯,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滑滑的,咬起来韧韧的,真想把你吞下肚去。]
[你……不要乱舔,呀……你从哪里学来的,要做你快做,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秀振喘息着,断不成句。
[要做快做,振哥,你比我还急啊!]李敬寒笑着,故意刺激他,[我真要做了,你怕不怕。]
秀振心中又气又恼,好容易咬着牙准备好承受一切,被他这么一说,立刻泄了气,脸色一阵发白,手指也抓进被里。
[嘿嘿,看看,言不由衷吧,振哥。]李敬寒抱起他有点发僵的身子,笑道:[你这样子,等会做一半晕过去,多扫兴,要是再找医生来,可就丑出大了。]
他这样一说,秀振更怒,却又不敢提及他下午动粗的事,万一他这时想到崔道安,十之九九又会拿自己泄愤。
李敬安托起他的下巴仔细看着他的眼睛,秀振扭过脸不理他。
李敬寒笑了一声,把他放倒在自己膝上枕着,低声道:[你看啊,振哥,它等你等得好心急。]
李敬寒确是也在一直苦忍,他的分身早已炽热坚挺的耸立着,秀振伸指对着它轻弹了一下,李敬寒出其不意,不由大叫了一声,险些就这样泄了,心中大怒,一把揪住秀振的两手,把他双臂反剪到背后,秀振呻吟着轻笑起来,舌头在他分身顶上打了个圈,一点点把他纳入了口中。
一波高潮过后,体力透支的秀振陷在被褥中睡去。李敬安一臂被他当枕头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在被中抚弄着自己,欲火还没有退去,体内存留的意念在他手指的动作间反而叫嚣尘上,[嗯……]李敬寒低低呻吟,又望向秀振。
片刻后,李敬寒披着睡衣下了楼,拧开了代豹安的门。两人纠缠着,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人在江湖飘 第六章
黎明前的一刻,落了一场小雨,天露鱼肚白的时候,雨就停了,刚好压住了路面上的尘,空气很清新,带着些许泥土的湿意。
也就在这落雨的同时,离簏鸡村十多里的一个杂租区里爆发了激烈的枪战,枪战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交火的双方就都销声匿迹不见踪影,杂租区内嘈杂起来,随后是接报赶来的大队警署人员及救伤车。
秀振靠在枕上,手枕在脑后,身边空荡荡的,李敬寒不知去向。秀振现在无心去计较这个,他刚才拔过去林哥的电话仍在关机状态,这不得不让他忧心忡忡。
他望着白雪的大床上空置的位子,手在上面按了按,欠身坐起。口渴得很,桌上放着半杯水,是昨晚吃药后剩下的,他抓过来大口喝了下去,披衣起来想去浴室冲个澡,手机也就在这个时候在床单上震动起来。
[林哥——]他焦虑的道。
[嗯,找到他了,不过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有另一伙人先开枪惊动了他们,他们的火力都好猛,我一看不好,忙先带人撤了。对了,崔道安不是一个人,估计少说有七八个人和他一伙,都是用枪械的好手。]
[我也在猜这事,昨天找不到你。]秀振道:[这样打一场,他行踪更难觅了。]
[找他的人也更多,秀振你小心,我想他会去找你。]
[嗯。林哥,谢谢。]秀振收起手机。不管怎样,帮他的人安全没事让他放下心底的一块石头。
冲了澡出来,天已经大亮了。四肢仍是酸软泛力,秀振擦着湿淋淋的头发站在窗前看着院落中的景物,初阳穿透云层,射入窗前一片。秀振眼神向周围转了转,门前和暗角的保镖都有明显的加强,在他原来布置的基础上李敬寒又有添加。
换了衣服,少有的没穿西装,秀振穿着白色牛仔裤,纯棉的短袖套头衫慢慢晃到代豹安的门前,手拧在把手上,左右一提便将锁着的门打开。
代豹安和李敬寒都是睡觉睁着一只眼,警觉性已成为本能的一部分的人,他手一搭在门上两人已从梦中惊醒,代豹安从枕下抽出枪对着门,就看见秀振似笑非笑的背着手走了进来。
[振哥——]代豹安忙放下枪,搔着头看看李敬寒,又看看秀振,他和李敬寒的关系虽然早就被秀振知道,但这样光溜溜的被抓奸在床还是第一次。
李敬寒也没想到秀振会跑到代豹安的房间来,心里有点发虚,抬头涎着脸笑道:[振哥,今个起得这么早。]边说边忙着披衣起来,又在被中踢了代豹安一脚,让他也起来。
[嗯,天还早呢,你们接着睡,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来看看。]秀振背着手在床边看着他们动作,摇了摇头,道:[不要这么急,让帮中小弟看到了还以为我是来捉奸的呢!差点忘了,我刚才得到消息,凌晨在簏鸡村不远处发生了一场枪战。]
[枪战,谁和谁枪战?和我们有关吗?]李敬寒已跳下床,听到这大步走到他身边问。
[现在还不能确定。我已下令兄弟们小心防范,警队现在出动了过百人马在搜寻。]秀振眼睛盯着他脖子下几处新种的草莓印,那显然不是自己的作品,心中暗恼,扭过脸向外走去,道:[我总觉着和崔道安或同荷有关,看来事情会越闹越大。]
李敬寒忙跟了他出去,在后面道:[有消息指向他们吗?]
秀振道:[没有,是我的直觉。]
[直觉!]李敬寒三步两步赶到他前面,在楼梯上截住他,挨着他笑道:[振哥,你不高兴啦。]
[高兴?]秀振推开他向上走,冷着脸儿:[敬寒,你认为我是脑子有毛病,还是精神有问题?]
[呵呵,那个——]李敬寒跟在他身后尺余,视线正落在他修长性感的长腿和腰臀上,伸手合在他的腰上,搂紧他道:[你以前可没这么大醋劲。]
秀振默然,看着他半晌道:[他比我年青,比我更能满足你,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更快乐?!如果是,你和我说,我不会赖在你床上,反倒让你一夜楼上楼下辛苦的跑。]
[振哥,你怎么了?]李敬寒吃了一惊,跨前一步正视着他的脸道:[你怎么说这些?振哥……]
秀振苦笑了一下,慢慢道:[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一切都很无趣。]他也觉察自己因近几天来的高度紧张而精神处于不稳定状态,下意识地想找一个发泄口。只不过在这种事上吃酸沾醋并不是他想选择的。
李敬寒看着他,低头拉了拉他的手,轻轻道:[振哥,是我昨天伤了你的心?我当时是被任凯气混了头,你不知我看到那些照片时险些气吐血。]
秀振冷冷道:[要是看看照片就会吐血,我刚才还不吐血而亡。]
[哼,你刚才看到什么?两个人一床被子。我看到的是什么?不提还罢,你和崔道安真是笨蛋,都还是什么道上的好手,被人拍了那么些东西都不知道,要是他想要你们的命,就是十条八条也被人干掉了。]李敬寒忙着反守为攻,避免他再提代豹安的事。
秀振狐疑地望着他,他听李敬寒说过是他和崔道安的春宫照。这种可能是有,那时他在同荷得罪了不少人,但任凯怎么能拍到这些照片?这在他心中始终是个疑问。他和崔道安荒唐纵情时,顾然有不择地点任欲火燃身,但为安全着想,还是多在两人的私人地点,周围更有崔道安的心腹巡守。他心里很想看看是什么照片,但话在喉间转了几转,最终还是没敢提出。
李敬寒见他果然闭了嘴,忙接着道:[你刚才说簏鸡村的枪战可能和崔道安有任凯有关?莫非是他俩先对干上了,嘿嘿,这可是我希望的。嗯,叫各点子上的线人尽快把消息传来。]
[已经在查。]秀振还在想着照片,李敬寒会不会把这些照片已销毁了,他刚才在睡房里没找到。会不会放在总部?等会再去偷偷找找。
[我晓得你一定比我先动手,振哥,没有你也就没有今日的我。]李敬寒腻着他笑:[我有时贪玩,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嗯,振哥,你不要冷着脸嘛,你笑的时候真得很诱人,尤其是开怀大笑的时候,只是你都不这样笑给我看。]
秀振对李敬寒的话不置可否。开怀大笑?他自己都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李敬寒搭肩搂腰和他一起回房,[等我十分钟,我们去喝早茶。]他在秀振颊上亲了一口,匆忙去梳洗更衣。
水哗哗地响着,秀振坐在窗口,从这里可以远远地望见大门前的私家路段,那段路长在约有三百米,三米百外由一个转坡拐弯弯出就进入公路。从进入私家路段起就已设制了数个监控器从不同方位监察进出的车辆和人员,但如果真有道上的好手要刻意找机会进入的话,秀振相信那并不是难事。
[叮……]的一声响,秀振望过去,是李敬寒扔在床上的手机。慢慢走过去拿起来,显示的号码很陌生,但他还是习惯地按下接听:[谁?]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秀振再次问道:[请问你是谁?]不存在打错电话的问题,李敬寒的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
[哦,呵呵,是秀振吧?我还当打错号码了呢?我是找李敬寒,他不在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秀振心中狂跳起来,是任凯!想不到经过昨日的一场见面,任凯竟这般熟络地直接打敬寒的手机了。
[敬寒在隔壁,你等一下,我叫他过来。]
握着手机走到浴室旁,李敬寒刚刮好胡子,脸儿洗得清爽怡人,对秀振扮了个鬼脸,作出又要亲吻他的架势。秀振把手机递给他,道:[任凯。]
李敬寒一脸愕然,接过手机看了看号码,这才放到耳边道:[任兄啊,这么大清早的,找小弟何事指教?]
任凯暧昧地笑道:[没有打搅李兄的好梦吧,呵呵。]他的声音很大,秀振虽然站在一尺以外,仍能隐约听到。[簏鸡村那发生的了枪战,李兄的消息来得比我快,一定早已知道了。我只是和你打个招呼,这事和同荷绝对没有关系,我可以向你保证。]
秀振眉头一拧,从李敬寒身边走开,去一旁放衣服的壁房里给他挑外出的衣服。
李敬寒笑道:[又是保证,和上次的炸弹案一样。]他走到壁房前看着秀振在数十套衣服前挑挑选选,接道:[只是这次枪战和我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