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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振眉头一拧,从李敬寒身边走开,去一旁放衣服的壁房里给他挑外出的衣服。
李敬寒笑道:[又是保证,和上次的炸弹案一样。]他走到壁房前看着秀振在数十套衣服前挑挑选选,接道:[只是这次枪战和我也没关系,你向我保证干什么?]
[李兄说得不错,只不过现在不太平,我想不管和你我有没有关系,我都还是先向你说一声较好。]任凯这话声倒很严肃。
秀振拿了套和他自己穿的牛仔套头装相配的浅色休闲衣裤出来,递到李敬寒手上,李敬寒笑着连着衣服捏住他的手,一边仍和任凯说话:[嗯,这样就多谢任兄了。任兄是不是有内幕消息,知道枪战的人是谁?]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和崔道安那不要命的家伙有关。]任凯声音略有迟疑。
[和崔道安有关?!直觉?]李敬寒笑了起来:[看来还是你们了解他,秀振刚才也这么说呢。]
秀振正帮他拉开睡衣的带子,听他这么说,不由面露不快之色,横了他一眼。
[哦,秀振也这么说,难得啊,我和他竟也会有一致的想法。李兄,你就是不信我的直觉,也要相信秀振的啊!哈哈,好了,不打拢你们清晨的美好时光了,以后再说吧。]任凯在得意的笑声中收了线。
李敬寒丢了手机在一旁,脱去睡衣,在秀振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任凯这么积极的出来撇清,也不怕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嗯,振哥,你好象很讨厌他。]
秀振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不是好象讨厌,是讨厌。你前几日不也说要杀了他吗?现在改变主意了?]
李敬寒在背后环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头,斜着眼儿瞟着他道:[我何时改变主意了?]手掌慢慢上移至他的胸口,隔着衣衫夹着他的乳珠轻捏慢捻,秀振身体一震,在他怀里扭动着想挣脱。
李敬寒哪里能放,一臂箍紧他的小腹,咬着他的耳朵,另一手指加力在他乳珠上,津津有味地玩弄着。秀振踢了他两脚都没踢到,口中的呻吟声却在不知不觉间溢出唇外。
[放开我……嗯……敬寒……唔唔……]身子软了下来,几乎是无力地挂在李敬寒的手臂上,秀振不由搂住了他的肩头。
[振哥……呵呵……想不到大清早你的反应更敏感。]李敬寒坏笑着,欣赏着他在情欲冲击下潮红的脸,激据起伏不止的胸膛,还有那两颗在自己手势下好象有了独立的生命般硬挺诱人的乳珠。
[不要……敬寒……住手……]秀振的嗓音湿哑起来,弓起身子躲避他的进一步动作。
李敬寒扣住他的两腿,压着他的腰,掀开了他的套头衫,张口咬住了早已敏感到极点的乳珠,秀振眉眼间现出在欲火中挣扎的痛苦之色,两臂也抱紧了他。
李敬寒在他胸口地温柔地撕咬着,忽然间秀振[啊]地发出一声痛呼,李敬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炽热的唇离开了,秀振低头看去,乳头上已被深咬出血来。他喘息着看着李敬寒,嗓子干干的,张了张口竟说不出话来。乳珠上的血仍在流出,一滴滴顺着胸口滑下小腹。李敬寒脸色也难看的很,他盯着秀振的眼,半晌缓缓把唇印在他伤口,伸舌一点一点舔着他的血,刺痛让秀振身子微微发着抖,却又不仅仅是因为……痛。
欲火都在那一瞬间消失了,李敬寒小心地帮他上了药,抚摸着他的身子安抚着他,秀振却是什么也没说,换了一件深色的衣服,和他一块出去喝早茶。
[怎么样?有没试试?]那日中午任凯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敬寒。
听到他的声音,李敬寒立刻低骂了一句,道:[你有毛病,下次少和我说这事。]
任凯大笑起来:[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我怎知道啊?那还是崔道安一次喝多了,得意洋洋和我说秀振在清早的反应是最敏感的,可爱极了。呵呵,你可得谢谢我才对呢?]他笑着,似乎对李敬寒和秀振在一起呆了这么年,还不知道他的这个特点大为吃惊。
[谢你!你现在没喝醉吧,哼!]李敬寒想要挂了电话。
[别挂电话啊,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刚才叫小弟给你送去一些极品,是新货,刚到手的,你千万别让别人看到了,我可提提醒你了。]任凯道:[绝对独家。]
两个小时后,李敬寒命令苏厉把张叔唤了上来。
[张叔。]李敬寒坐在办公桌后,没有抬头,专心致致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张叔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下文,疑疑惑惑地看着他,但从他站的位置只能看到李敬寒垂下的黑黑的头发,看不清他的面容,多看了几眼后,疑惑很快变作了不安,两手摸了摸衣服,又搔了搔头。
[张叔,你这个习惯很不好,]李敬寒仍着玩着手上的东西,开口道:[你一紧张就会搔头,自己人注意到只当是笑话,仇家注意到就不好玩了。]他把戒指带回手上,坚起手指来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然后把眼神转到张叔的脸上。
[哦……哦?这个……我还没注意到呢?]张叔满脸尴尬地说着不由又伸手去重复那个动作,看着李敬寒含着笑意的眼神连忙收回手来。
[张叔,那件事你想起来了吗?]李敬寒道。
[……什么事?]张叔忙道。
李敬寒轻笑:[张叔,如果七年前的事你忘记了,我还可以理解,昨晚的事你都又忘了,我可真是无话可说了。]
[呃……你是说昨天晚间?秀振的事?]张叔又现出头痛之色,昨夜他明明已回答了啊。
[嗯。]李敬寒笑道:[你想起来了。]
[老大,我是真不知道啊,就是想想也想不起来啊。]张叔望着他叫道。
[可是我想知道,张叔,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李敬寒带着些孩子气地笑了。
张叔两手一摊,几乎不假思索地道:[这个?你可以直接问秀振啊?]他看了看李敬寒,又摸了摸头。
李敬寒心里叹了一口气。张叔在青晋近二十年了,在兄弟们中威望相当高,对他父兄乃至对他的忠心也都是无可质疑,他对已拟定好的行动方案有足够的能力去推动去执行,但他并不是那种善于筹划组织的人,甚至可以说他对要自己去想一件事全无主动性。也正因为如此,李敬寒知道他极得其父兄的信任,不少帮中的密事张叔都晓得个七七八八。
[张叔,我知道你晓得,只是你不说。]李敬寒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坐。你不喜欢秀振对不对?]
张叔看他坐下,这才在他左侧的另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听他这么一说,忙道:[没有,没有啊,秀振很能干的,他是很能干的。]
[他是很能干,可是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呵呵,张叔,你心里是不是把他当成女人看了?]李敬寒笑着给张叔递上支烟。
[哦,女人?]张叔边点烟边想,不由点了点头,他确是有这种想法,他对李敬寒父子一向忠心,不免把秀振归入祸水一类,只是如果这个祸水是个红颜女子他还能接受,但秀振一个大男人和李敬寒在一起,真是成何体统,再说秀振以前可就没有什么好名声。
李敬寒自己也点了一支烟,架起两条腿看着张叔道:[没有秀振,我撑不起这么大个青晋,这几年来他帮了我很多。我只所以忽然对他七年前失踪的几个月感兴趣,张叔,我不瞒你,是任凯给我看了些东西。]
张叔瞪大着眼睛道:[任凯?你是说那些……春宫照?这个混蛋!老大,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也知道他和崔道安的事,就不要生气了。]
[张叔,不是春宫照。如果真是春宫照,我顶多照本宣科,让秀振再摆一次那样儿。]李敬寒感到嘴里有股苦苦涩涩的味儿,他冷着脸接道:[任凯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是秀振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
[是谁?]张叔脸上怒色骤现。
[那人现在已经死了,三年前死的。不过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是七年前他失踪的那些日子。]
李敬寒耸了耸肩,摇了摇头道:[我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我要问你——他那时在哪里?]
张叔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但却忍不住再问一次道:[那个人是谁?]
李敬寒盯着他道:[是个条子,如果没死,说不定现在已爬到警署副座的位子了。张叔,你现在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了吧?]
[担心什么?啊——]张叔张大了口,怔了半天方道:[你是说秀振和条子在一起?你怀疑他也是?这……这不可能,老大,别的我不知道,但秀振的的确确是我们的人,这是没错的。]
[这我知道,他是我爹爹训练出来,混入同荷的人。只是他后来和崔道安弄到一起倒是大出他老人家的意外。]李敬寒道:[我是说他是不是真的曾和条子也混在一起过,这让我很不安心。]
[那人不是也死了吗?]张叔还是想不明白那人是谁,皱着眉道:[反正都是陈谷子烂芝麻了,老大,这多半是任凯那小子在玩阴的。最干脆的办法就是把那张照片拿给秀振,看他自已怎么说。]
李敬寒摇头,有的话是不能问的,一旦问了,无论是与不是,都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个条子和青晋的关系一直不好,曾有多次暗算栽赃我爹和大哥。你认为我能去问秀振他和这条子鬼混过吗?我只问你,张叔,你知不知道在那几个月秀振在哪里?]他看着张叔的脸,慢慢靠在沙发上,手托着下巴一字字道:[我其实是希望给秀振找一个理由,我希望你告诉我,是我爹让他去的,就和他去同荷一样,都只是执行我爹的命令,但如果你都不知道,哼……]他苦笑起来。
张叔脸色一阵青白,怔了半天搔了搔头,道:[你说的那条子是周信?!他是一直看我们不顺眼的,不过他都死了三年了。可这……这和现在没什么关系啊?老大,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不管秀振以前做了什么,只要他现在对你忠心不就成了,干嘛为了七年前的事伤感情?依我之见,不管任凯给你看了什么东西,你都当没看见最好,那家伙一定是没安好心的。]
李敬寒没有理他,停了半天,站起来在房中转了个圈,道:[张叔,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真得不知道?]
张叔早跟着站了起来,眼珠子随着他的步子也晃了个圈,听他再问,口中嗫嚅了几下,低头轻声道:[我……我不知道,但听过……一些风声,是你大哥要……要杀他,他跑了。]
李敬寒面上犹疑,冷着眸子走到他的身边道:[你说什么?我大哥要杀他?!为什么?]
张叔绞着大手,小心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脸上冒着油油的汗道:[同荷火并,死了好多人,当时到处都乱的很,道上说什么的都有,也不知最后会怎样。你大哥不想让人知道秀振是青晋派出去的,怕惹火烧身,就……]
[就要杀他?]李敬寒脑中一时纷乱,[可我见到他时,大哥挺信任他的,对他也不错。]他见到秀振时,秀振已从外面回来了一段时日,但知道的人并不多。就是直到今天,知道秀振原本是青晋出身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张叔道:[中间过程我就不清楚,但秀振是跑掉了一段日子,过了几个月才回来。回来后倒也没觉得你大哥和他有什么不妥,他虽然脾气大些,但还是识上下知进退的,不会乱来。我看他脾气大是在同荷时被崔道安纵坏了,现在秀振半年也难得见他发一次火,想看也看不到了。]他说到最后咧着嘴笑着看着李敬寒。
李敬寒扫了他一眼,慢慢道:[是吗?秀振现在是好脾气了。]
他是见过秀振的坏脾气的,而且你根本不知道他因何发火就已被烧得焦火烂额了,可那年少时的放纵任性是何时从他身上慢慢蜕去的呢,李敬寒回思着,一时却想不起来,或许是年岁渐长的缘故吧,他比自己考虑的问题多,处理的杂务也多,自然而然间他就成了现在的秀振。
[老大,你的意思是?]张叔看着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不安地道。
[张叔,我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只是心里很慌乱。]李敬寒在沙发上颓然坐下,有些话他不知道该不该和张叔说。
[我……我觉得有话还是和秀振明说的好,任凯说的话,要多打几个折扣。]张叔直肠地说,他不喜欢秀振是一回事,但和任凯比起来,他还是觉得秀振要好得多。
[我想想。我就是怕上了任凯的当,才不敢和他提。]李敬寒言不由衷地拍了拍张叔的肩道:[不要和别人提今天的事,我会找机会问秀振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我这把口是最严实的了。]张叔自豪地笑着。
张叔走后,李敬寒翻开桌上一堆报表,从下面拿出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酒吧,秀振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手上端着杯冰蓝色的饮料,紧贴着他坐的是个身材高大强健、三四十岁的留着寸头的汉子,最显眼的是那人的左手大模大样的揽在秀振的腰上,不,是臀上,而且是在作不停游走的动作。[混蛋!]李敬寒恨恨地骂了一声,他仔细地研究着秀振脸上的表情还有他那一刻的眼神,可惜这张照片的光线较暗,秀振也只是半个侧脸,怎样也看不真切。
他沉思了半晌,按下了秀振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号码,响了两声,没人接听。李敬寒站起来向外走去,在门口问苏厉道:[秀振在楼下吗?]
苏厉忙道:[振哥出去了。他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赶着去的,刚才张叔在里面就没打拢你。]
李敬寒瞪着他道:[他去哪里?]
苏厉怔了一下,道:[这……振哥没说,我……也不敢问,不过振哥带了四个保镖去的。]
[四个保镖?万一出事八个保镖又能怎样?你是怎样做事的!]李敬寒一边骂着一边拔通秀振的手机道:[秀振,你是去哪里,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不要担心,敬寒……我去看李华华。]秀持的声音传入,让他略松了一口气,但心底更是焦燥。
[你去哪里?]他大吼道。
[我去看李华华,他那出点了事,昨晚给人在片场厕所里痛打了一顿,今早收了不少慰问的花,偏又有人在花里放炸弹,炸伤了一个跑龙套的小弟。]
李敬寒[啊]了一声,道:[又是炸弹,是地狱猎手吗?]
秀振笑道:[不是,只是普通的自制炸弹。他吓得要命,一定要找我们过去,你有事,我就先去看看他。]
[他报警了吗?]李敬寒皱眉,如果已报警,秀振现在过去,说不定会被警署带去喝咖啡。
[没有。做他们这一行的,别的不说,封锁消息的本事,还真是利索。]
李华华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上次是在某电影的杀青秀上,被人拿西瓜刀狂追了三圈,那人后来被剧组里的武师拿住,媒体拍了不少追逐场面的照片,可次日登报出来竟变成了是他有意安排的精彩造势小插曲。
[小心点,速去速回。]李敬寒叮咛。
[呵呵,敬寒,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我安慰安慰他就回来了。]秀振道,李华华风流成性,更嗜好为政要豪客做皮条客,暗里恨他入骨的人不是少数,此次恐怕连是谁要杀他都还搞不清楚。
[你罗嗦什么!我让你小心你就小心点!]李敬寒话中带着急燥:[这几天事这么多,搞不好都是串在一起的,你注意点身边,说不定崔道安就在附近等着你呢。]
他一说完,发现秀振没有回应,忙又道:[振哥,我是提醒你。我总觉他这人阴魂不散的,他回来一定在等机会接近你的,你千万小心。]
[我知道了,敬寒,我会小心,你自己也是。]秀振道。
[我去接你,你在他那里等我。]李敬寒道,他不提崔道安还好,提了自己倒真觉得崔道安就等在李华华家附近,静待秀振的出现。
[不用了,敬寒,你在总部呆着。你现在出来我才不放心。]秀振笑道,[我就快到了。有电话进来,我先挂了你的。]秀振又和他说了两句,挂下了他的电话。
苏厉看着冷着脸儿的李敬寒,等了半天不见他吩咐,只得问道:[老大,要不要备车去接振哥啊。]
李敬寒咬上一支烟,打火机在手中捏着想着,过了片刻终于[啪]得一声打着了火,道:[备车,去李华华家看看。]
人在江湖飘 第七章
秀振的车子驶入李华华住的半山别墅,门边站了六七个保镖,秀振扫了一眼,怀疑里面有片场里的武师,不由淡淡一笑,李华华是非常相信武师的功底的。
保镖帮他打开车门,李华华的私人秘书莎米在车前接他,[振哥,老板一直在等你呢,你不来他都不敢出门,是连自己的房门都不敢出。]她低声柔和的说,嗓音甜美的象是能把人融化了。她是个美丽的混血儿,秀振记得上次在李华华身边看到的不是她,不过李华华素来换秘书快过换衣服,秀振不以为意。
[一个炸弹就把他吓成这样。]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秀振微笑,后半句当然没有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