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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色可餐 作者:银色月光(潇湘vip2013.08.11完结,女強)-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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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园忍不住害羞,眼角眉梢都流转着掩饰不住的春意。成为人妇就是不一样,举手投足多了一分性感妩媚。若溪越发的确定她昨晚上肯定是洞房花烛了,促狭地笑着轻问道:“尺寸和持久度如何?”
  饶是桂园再怎么知道自个主子四下无人时喜欢风言风语,还是吓得满脸涨红,半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若溪见到她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宜宣打外面进来,桂园脸像大红布一扭身出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气氛有些奇怪?”宜宣纳闷的问着。
  若溪见到他回来感觉奇怪,赶忙问发生什么事了。宜宣拉着她的手坐下,说道:“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我们骁骑营要到深山训练,估计来回要十来日。我给他们放了半日的假,回去收拾行李跟家人告别。”
  “怎么事先没听你提及?”若溪一怔,觉得这事太过突然。
  他无奈地说道:“我也是早上才接到皇上的旨意,听说这次训练还有禁卫军参加。”
  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不过若溪还是从中嗅出了火药味。这分明是一场双方真刀真枪的对抗赛,刀剑无眼自然是有危险。
  看见她面露担忧,宜宣笑着说道:“你放心,我身为骁骑营的统帅自然会以指挥布局为主。况且只是训练,再怎么较真也不能像对待敌人一样。”
  “我去给你收拾行李。”若溪知道他有分寸,于是便不再多言。只是心里到底是担忧,眉头微蹙起来。
  宜宣把她轻轻拥在怀里,不让她动弹,“行李晚一点让丫头们收拾,带两件换洗的衣裳就行。方才你再跟桂园说什么笑得那样开心,说出来也让我乐呵乐呵。”他就是想让若溪高兴起来,这才转移了话题。
  “呵呵。”若溪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不会喜欢听的。”
  “哦?你这样一说我还更想知道了。快点告诉我,不然让你好看。”他威胁着亲了若溪一下,抱着她的手在她的敏感处瘙痒起来。
  若溪的侧腰天生怕痒,忍不住笑着躲闪起来,可身子被他禁锢住无处可逃。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把问桂园的话说了出来。
  宜宣听了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哪里学来的混账话?谁跟你说得,我把她的舌头揪下来喂狗!”他似乎真的生气了。
  “不就是跟你学的?”若溪却半点不害怕,反而瞪圆了眼睛瞧着他,“谁让你行事之后总是逼问我这个问题?”
  他闻言立即没了脾气,随即假装恶狠狠地说道:“这话只能跟我说,更不许知道其他男人的,连想都不要想!我问了这么久,你还一次都没回答过,我到底怎么样?”说罢满眼期待地瞧着若溪。
  “什么怎样?”若溪开始装傻充愣。
  他叼住若溪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不知道没关系,我用行动告诉你!”说罢嘴唇在她的脖颈处吮吸起来。
  “好了,别闹!我告诉你。”若溪被他弄得浑身酥痒,忍不住求饶起来。
  她踮起脚尖伏在宜宣的耳边,轻吐出几个字,“内外兼修!”
  宜宣闻听立即欣喜若狂,一猫腰就把她抱起来,“我要去十来日,想你该怎么办?咱们进去……”
  一直到了晚间,二人才从卧房出来。若溪去净室洗了澡,出来便慵懒地靠在榻上。她看着桂园整理宜宣的行李,偶尔吩咐一句。宜宣则被侯爷唤走,想必是要叮嘱一番。
  “虽说眼下就快开春,可春寒料峭山里越发的难捱,大毛的衣裳还是要带几件。那张老虎皮的褥子夜装着,晚上睡觉好铺上。”
  桂园手脚麻利,照着吩咐都装好。若溪见时辰不早,就命她出府去了。
  她带着红儿走到胡同口,就瞧见林长山迎面过来。原来他已经回了家,听说桂园进了侯府便迎了出来。
  “不是让你在家里休息吗?二奶奶也有吩咐,怎么又去侍候了?”他见到桂园脸色不算太好,忍不住一皱眉。
  桂园见到他心情复杂的不得了,说不上是害羞、抗拒还是欣喜。听见他带着责备的言语,看着他不悦的神情,桂园又觉得郁闷起来。难不成她就该完全听从他的指示,像个木偶似的被他摆弄才好?
  她是个能存得住劲,心里放得下事情的人,也从不轻易把心事摆在脸上。可不知道为什么,一遇见林长山就失了常,心里别扭立即在脸上表现出来。
  林长山不过是担心她累着,哪里有半点想要管制她的意思?见到她对自个的关心不喜反而透出厌烦的意味,他心中在意起来。
  两个人各怀心腹事回了家,林长山有心找个话题套套近乎,可始终没机会二人独处。可算是吃了晚饭孩子们走了,还不等喝完一盏茶,桂园就去了孩子们的房间。
  林长山不用想都知道她早回来不了,方才孩子们还缠着她讲什么童话呢。他竟不知道桂园从哪里听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每天都能讲出两个,到现在为止都没重复。偶尔他站在门口听见,也觉得挺有一意思,何况是两个小孩子?
  孩子们跟继母的感情好是他乐见的事,可心里却隐隐有些嫉妒。孩子们跟桂园相处的时间明显比他长,在一起的气氛也让人羡慕。桂园总是朝着他们温柔的笑,说话也轻声细语,还时常用手抚摸他们的脸颊。
  林长山发觉自个在吃孩子们的粗醋,不觉心里有些自嘲。他这么大的人,怎么还有这般幼稚的想法?他真得是疯了!
  他洗漱完毕,在房间里等了一阵,最终按耐不住起身去了孩子们的房间。走到门口,他便听见桂园轻柔的声音,期间还掺杂着孩子兴奋的插话。
  听孩子们的精神头很足,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睡着?他一皱眉,推开门转过屏风进去。
  “时辰不早了,快点睡觉吧!”他沉着脸对孩子们说着,“你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睡觉还让母亲这样哄成何体统?”
  两个孩子听了赶紧乖乖躺下,不管有没有睡意都把眼睛紧紧的闭上。
  桂园见状想要说些什么又忍住,在孩子们面前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她替孩子们掖好被子,低声嘱咐上夜的丫头几句,这才站起身。
    
 


 第三百

    章节名:第三百

    桂园跟在林长山后面回了房间,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他好好的谈一谈。%&*〃;

    “我有事想要跟你说。”桂园倒了一杯茶给他。

    这么晚了,好不容易把她从儿子们那边抢回来,有什么好谈的?经过昨个的亲昵,林长山已经恋上了桂园的味道,恨不得马上就扑过去好好品尝一番。不过他见到桂园满脸的凝重,只好耐住性子听她说下去。

    “两个孩子都非常懂事,虽然偶尔调皮也不过是天性使然。”提到孩子们,桂园嘴角上扬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你拿出做父亲的威严管教他们没错,可也要分时间分事情。孩子们吃饭和睡觉时最好不要骂他们,对孩子们的身体不好。”

    “嗯。”林长山只吭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挪到床上坐着。

    桂园却觉得他的态度明显过于敷衍,细细的解释起来,“吃饭的时候被人骂,自然会吃不香;睡觉的时候心情郁闷,很容易落下毛病。那容妈妈不就是因为这个才神智不清,失足掉进井里送了性命吗?”

    “嗯。”他的吭声有些不耐烦起来,蹬了鞋子偏腿上了床。

    桂园见状一皱眉,轻咬了一下嘴唇说道:“若是侯府的事情忙,以后就由我来照顾管教孩子们,行吗?”

    “你不仅是孩子们的继母,还是我夫人!”林长山突然冷冷地丢出一句,让桂园明显感觉出他在气恼。

    他在生气什么?不满意自个跟他提怎样教育孩子的事,还是对自个提出要照顾管教孩子而不悦?他这话是在指责自己没尽到做人妇的责任,不是个合格的太太!难道她一心一意对待他的儿子,这样做错了吗?还是他不放心把儿子交到自个手里,怕自个待孩子不好?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考虑说出这样的话,都让桂园觉得心里难受!

    历来继母和继子之间的关系都很微妙,稍有不慎就会惹出闲话伤了夫妻感情。能做到凡事公正,不存坏心眼就已经算是不错的继母。

    可桂园亲眼见到若溪和逸浚、菲虹相处的比亲生子女还要亲密,明白用真心换真心的道理。况且林家的两个孩子本性都善良,她相信若是肯努力,她们一定会相处的很好。

    所以自打她嫁进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把两个孩子当成是自个亲生的。听见林长山的话,她脸色有些发白,咬咬了下嘴唇。

    自个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不过是想提醒桂园要多多关心自己罢了,她的脸色怎么会突然变了?

    林长山刚想要说些什么,桂园飞快地垂下眼帘,“睡吧,明个儿还要早起。”

    她丢下这句话便进去净室,半晌不见出来。

    林长山见到她委委屈屈的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岂能好受?他想要把话说清楚免得产生误会,竟抬腿追到净室。

    桂园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已经脱了外面的衣裙,露出里面绣着海棠的肚兜。娇艳盛开的海棠正横亘在前胸,越发凸显出那里的曲线。这件肚兜是经过若溪改良过的,领口是个深v。别看桂园身形偏瘦,可胸前还是挺有料。深深的沟壑清晰可见,雪峰高耸呼之欲出。

    他见状脑子轰了一声,立即想起昨晚上高耸握入手中的触感,心里一阵酥麻整个人呆在门口。

    桂园听见动静扭头看过来,见到是他吓得惊呼起来,急忙用衣裳敛住上身。

    林长山这才怔过神来,抽身退了出去。他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净室的门,眼前都是方才香艳的场景。%&*〃;

    半晌,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越发的坐卧不宁,想象着桂园衣裳褪净美人洗浴的模样。

    下面有些蠢蠢欲动,他不由自主的往净室门口挪了几步,又停住返回来,耳朵却细细的聆听里面的声响。

    许久不见桂园从里面出来,他心里有些着急。又等了半晌,终于听见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他赶忙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起觉来。

    又过了好久,才听见有脚步声过来,一股子熟悉的体香跟着袭来。

    桂园穿着从头包到脚的保守中衣,连脖子都遮住了大半。方才林长山突然闯进去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让她觉得难堪害羞。所以她故意在里面磨蹭了好一阵,还捡了最厚实最保守的睡衣穿上。屋子里的火炉生得极旺,她觉得有些热了。

    她见到林长山已经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可见到他睡在外面,又有些犯难。

    成亲以来她一直按照习俗睡在外侧,眼下位置被林长山占了去,她要不要叫醒他呢?看样子他好像睡了,不然就悄悄的从他脚下爬过去?

    她正在犹豫,就见林长山突然睁开眼睛,“站着做什么?上床睡觉吧。”

    “嗯。”桂园立即有些脸红,见到他不动弹也站着不动。

    “从今个儿起我睡外面!”他又把眼睛闭上。

    桂园纳闷的皱皱眉,不知道他又是唱得哪出戏。她迟疑了一下,把床前的灯熄灭,轻手轻脚的从林长山脚下往里面爬。

    黑不隆冬看不真亮,她越想着加小心别出动静越出乱子。一脚踩在林长山的腿上,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床上倒去。

    没有意料之中的磕到床板的疼痛,一只大胳膊伸过来,把她拥进宽厚的怀里。

    心跳声在安静的黑夜中骤然响起,扑通扑通分不清是谁的。

    桂园慌张地想要起身,揽住她腰间的大手却越发的用力,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还疼吗?”林长山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来。

    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咬着嘴唇没发出半点声音。

    “呵呵。”林长山戏谑的笑声响起来,“脑子里胡思乱想什么呢?我问的是昨天你摔到床下面的事。”

    一股子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悸动中带着些许的感动。原来他躺在外面,就是害怕自个再掉下床去。

    不等她思考,一张温热的嘴唇欺了下来。晕乎乎的感觉立即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她越发的无法思考,顷刻间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林长山贪婪的吮吸着她的红唇,吮吸、噬咬,趁着她张嘴呼吸趁虚而入。灵活的舌头四处撩拨,纠缠着她的唇齿。

    身体里的燥热在叫嚣,他无法抑制急切地想要找到宣泄的缺口。他的嘴唇顺着脖颈往下,却被立起的领口阻拦住。

    繁琐的扣子一时之间竟解不开,他不由得低低咒骂了一声“该死”。

    越着急这手上越没准,他一着急动手撕扯起来。桂园在他粗鲁的动作中恢复理智,下意识伸手一推,他没有防备一下子跌到床下去。

    桂园唬了一跳吓得不知所措起来,林长山倒在地上轻呼不起来。昨个晚上桂园掉下去没觉得怎么样?难不成他是寸劲摔到关键地方了?

    想到这里,她赶忙爬下床,着急地问道:“摔到哪里了?能不能试着动一动?”

    林长山没言语把手伸出来,她赶忙去拉他。没想到他猛地一使劲,把她拽倒在怀里。

    迎上他戏谑的眼神,桂园这才知道自个上了当。她有些恼了,月光下涨红的脸颊散发着别样的蛊惑。

    他翻身压在桂园身上,嘴唇急切的欺下来,比方才还多了几分霸道的味道。

    桂园半点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随意行事,可心里又气恼又委屈。地上虽然铺了厚厚的地毯,但是总是不如床上暖和柔软。她总归是明媒正娶抬进来的正室,被扑倒在地上轻薄,倘若被外人知道哪里还有颜面。

    可她心底偏生又不反感林场上的碰触,隐隐还有些期待、雀跃和心动,这种感觉更加的让她觉得不舒服。她在若溪身边多年,潜移默化受若溪影响,接受了不少新鲜的事物和观念。不过她骨子里还是男尊女卑,封建世俗那一套,这跟若溪有根本上的不同。

    眼下的她就是个矛盾的综合体,一方面想要沉沦,另一方面又被无形的束缚捆绑。她想到白日里若溪的话,越发不能确定林长山的疯狂是因为爱,还是仅仅因为这么久没碰女人。

    她想要问个清楚明白,可偏生张不开嘴,又推搡不开他的身子。感觉到身子微凉,耳边传来布帛被撕破的声音,她委屈着急眼泪掉了下来。

    林长山的手放肆的握住浑圆,嘴唇刚想要往下挪,入口的微咸让他怔住。低下头,桂园泪眼婆娑的模样撞进他的眼中,心里顿时钝钝地疼了一下。

    他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微不可闻的轻叹口气,眼神黯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这样反感,对不起。”说罢起身把桂园抱上床,爱怜地放进被子里,随后就进了净室。

    半晌他才出来,上了床背对着桂园躺下,两个人都是满腹心事辗转难眠。

    第二天天没亮,林长山就进了侯府。今个儿宜宣要带领骁骑营去深山老林里训练,他要过去备马车,还有一些关于馨园的事情要请示。

    宜宣昨晚直到下半夜才睡觉,似乎是想着自个一走就是十来日,他抱着若溪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看着若溪在极致的快感中晕了过去,他这才怜惜的停住。

    早上他起身,看着若溪浑身慵懒略带疲惫的模样,又舍不得离去了。

    “该死的训练!”他搂着若溪低低的咒骂着,可眼见时辰到了又不得不离开。

    若溪轻笑起来,娇嗔地推了他一下回道:“赶紧走吧,免得你每天晚上不让人安生睡觉。”

    “注意自个的身子,不爱吃肉也要多吃几口。别光顾着照顾孩子累着自己,再瘦下去摸着就不舒服了。”他怜爱的反复轻轻摩挲若溪的脸,一万个不放心舍不得,“我这就去了,等着我回来!”

    “你放心走吧,我和孩子们都等着你平安归来。你记住,眼下你不是一个人,别什么事都拼命似的往前上。若是你敢让自己受伤,我就不理睬你!”若溪边说边揭开被子要起身送他。

    他赶忙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别动,外面冷着呢。你再睡一会儿,外面的天还黑着。”说着轻轻拍着她的身子,让她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他瞧见若溪似乎半梦半醒,这才轻手轻脚的出去。若溪睁开眼睛,再也睡不着,索性起来披上衣裳去看孩子们。

    她和宜宣成亲五载,两个人还从未分开过十日这么久。这还不等宜宣出府,她便开始思念起来。她知道自个是被宜宣宠坏了,成了母亲反而越发的在心里依赖他。

    若溪静静的坐在床前,看着熟睡的逸然、菲怡。她的思绪飘忽起来,想到了孩子们被人害险些送命的事,眼中多了些厉色。

    因果轮回,眼下那个始作俑者正在饱受病痛的折磨。不过她还不到死的时候,她要看着自己把曾经拥有的,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全部失去,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才能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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