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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晴雨也不和她着急,一圈一圈的打着太极,最后极其不情愿的接过了这差事,前提是慧妃说出了什么事,她顶着。
沐晴雨心中也是暗骂自己,慧妃人挺好的,自己还如此设计人家。不过,作为补偿是,沐晴雨决定好好查这件事情,一定不会让慧妃受一点儿委屈。
送走了慧妃,沐晴雨喘着气上二楼,边和小弦抱怨道:“在宫里和人如此这般说话,可真真是要闷煞人了,跟唱戏似的。”
小弦看着沐晴雨装模作样的模样,忍俊不禁:“小姐快别这么说话了。”
沐晴雨笑:“如今想想还是江湖好啊。自有自在的。”
“小姐这会儿还做梦呢?你我不都是从江湖出来的,江湖哪里是自由自在了?”
沐晴雨看着小弦脸上的落寞,温柔的拉过她:“那我们就不提江湖,其实自由自在不是地方决定的,是心。若心想自由,哪里都禁不住咱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嫂溺叔援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太子府谜案(修)
……
“小姐觉得该从哪里查起?”
“芷嫔!”沐晴雨笑看着她。
小弦不明所以:“芷嫔?娘娘怎么会怀疑她?”
沐晴雨笑:“自然不是怀疑她,而是正需要她这个绝佳帮手。要了解太子府,自然要找一个信得过又明白事理的人问问清楚啊。”
小弦微微点头,可又摇头道:“最清楚太子府的,不应该是小姐您吗?”
沐晴雨面色微僵:“内个,我忘了。而且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丫鬟,哪里知道那么多。”
听着沐晴雨含煳其辞,小弦又问:“可那时,芷嫔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她怎么会知道更多呢?”
沐晴雨却笑道:“正因她是个孩子,有些事情,那些人才肆无忌惮不防她,而且我也不是只问她,每一个都是要问的,不过芷嫔的话我能信八分,其他人的就不好说了,我不想让那些妖言惑众先入为主,只能先听芷鸢的。”
“为什么是八分?娘娘还是不放心芷嫔吗?”
“不是,那两分是我担心有人骗她。”
说着话,两人已经到了芷嫔的“暗芷汀兰”,沐晴雨看着:“这宫殿的名字取得倒是雅致。”
还没进去,只远远的便听到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很是悦耳舒心。也命后面浩浩荡荡的仪堆在外面候着,自己扶着小弦的手进去,也不让通传,转过游廊,便见芷鸢倒真是胆子大,竟然带着几个宫女太监在院内不大的池塘上滑冰,衣袍都是束袖轻短,玩的好不轻快,看着几个新学的小宫女太监摔成一团,芷鸢一面教着一面捂着肚子笑。
一冬寒冰冻雪,她一身红衣轻巧,飞翔于寒冰之上,如傲雪红梅,融了一冬暖意,让人在这死气沉沉的地方,重又发现了快乐、自由。
沐晴雨就这么既羡慕又欣喜的看着那班丫头玩乐,心中竟也起了跃跃欲试之心,只是可惜她不会滑冰,曾经学过总是摔得一塌煳涂,如今此时此刻今时今地,沐晴雨绝不会允许自己在这么多人眼前丢脸。恍然才发觉,自己早过了那样年轻张扬的时候,有些惋惜,也有些羡慕,也因为自己已失去,所以急切的想去保护,沐晴雨多想,这丫头永远这般自由随性,永远这般快乐。
恍恍惚惚的看着,沐晴雨被寒风刺激的一个机灵,才恍然想起自己是为什么在这里,脸上的笑容却僵了僵,算了,自己何苦要拿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来招惹眼前这个纯洁的人儿呢。
转身,欲走。
小弦却微微一惊:“小姐您不问了?”
小弦的声音不大,但是也终于有个眼尖的小宫女发现了沐晴雨,吓得身子一颤便要下跪,可是冰上滑,一弯腰便摔了一个跟头,渐渐越来越多的人发现沐晴雨,都行礼,结果一个倒了拉倒另一个,另一个倒了绊倒了下一个,骨碌骨碌的摔了一窝,只留芷鸢一个迎风笑着,笑的那班甜,也不行礼。只跑过来一口一个姐姐叫的高兴。
沐晴雨只得转头来扶她:“瞧你跑的这样快,也不怕像他们一样摔倒。”
芷鸢昂着小头道:“哼,我才不会和他们一样笨呢。”
说着又转头朝着一湖的人吩咐:“都趴在那里做什么?卧冰求鲤吗?我中午可不想吃鲤鱼,你们快点去给晴姐姐泡茶,可冻坏人了。”
沐晴雨笑着拉着她的手:“是呀,可冻坏人了,你看你穿的这样少,还不冻坏了。”
芷鸢也是拉着沐晴雨的手,摇头道:“我说的是姐姐,我才不冷呢,你看看这手,我的多暖,姐姐的冰死了。”
沐晴雨觉得心头一暖,看着芷鸢心中又多了两分疼惜。这个孩子啊,她不是轩辕静,不是从小就在父皇母后哥哥的宠爱下长大的那个真的天真孩童,她是十岁便失去了父亲,为人妃嫔,虽说天洛只是照顾功臣遗女,但也是寄人篱下的日子,怎会好过?
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她都是见过,经过的,她也会观人入微,也会察言观色。否则当时的她怎有胆子当着当朝皇帝,说出愿嫁与太子为妃的话,父亲去世,她是嫡出女儿可是却母亲早亡,又没有兄长,剩下家里的姨娘们会如何待她?又是经了多少,这小女孩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想至此处,沐晴雨心惊,更心疼。
人一生总是要经命运刁难,可是眼前这个女孩却还能如此出淤泥而不染,如此自得其乐,随遇而安。沐晴雨心中是疼,更是敬。
沐晴雨只觉得扪心自问,自己做不到她这般洒脱。
“好久没见姐姐了,芷鸢好想姐姐啊,皇上不让芷鸢去见姐姐,姐姐也不来见芷鸢,我只当是姐姐把我给忘了呢。”
沐晴雨宠溺的拉着她的手道内殿坐下:“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只是这些日子身体不好,皇上不让出来走动罢了,这不刚好就先来看你了。”
芷鸢甜甜地笑着,忽而又问:“姐姐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沐晴雨心中却开始犹豫要不要问。
见到沐晴雨犹豫,芷鸢小眉头也是一皱,道:“姐姐想问什么就问,何必这样吞吞吐吐的,我们什么时候生分成这个样子了?”
沐晴雨犹豫,芷鸢却不依不饶,非要沐晴雨说出来才甘心。
沐晴雨看着芷鸢皱了皱眉,终于决定,便示意她把下人都屏退。
芷鸢似乎是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便也依言。
“芷鸢,姐姐想问你一些曾经太子府的事。”
“太子府?”芷鸢有些懵,“太子府有什么事是我知道,姐姐不知道的?”
沐晴雨看着芷鸢道:“我那次与皇上南巡,头受了很重的伤,后来再想从前的事情,总会觉得头痛,所以才来问你。”
“啊?姐姐没事吧。”芷鸢急忙上前来,关切的看着沐晴雨。
沐晴雨摇摇头:“伤都好了,只是留下些后遗症,不碍事。我也是相信你才来跟你说,你也不要和皇上说,我怕他担心又小题大做。”
芷鸢还是担忧的问:“姐姐真的没事?”
沐晴雨笑道:“有小弦在呢,我怎么会有事。”
芷鸢点点头:“嗯,只要姐姐没事,芷鸢不会和皇上多嘴的。姐姐想问什么?”
沐晴雨道:“关于柔妃。你知道多少便说多少。”
芷鸢挑眉毛一挑:“柔妃姐姐啊,那我知道的太多了,说两天两夜都说不完。”
沐晴雨笑:“那就捡重要的的说,然后待我问你。”
芷鸢仰头想了想:“柔妃姐姐,那就从柔妃姐姐入太子府开始说吧。柔妃姐姐品行谦和,在合宫夜宴时被先帝看好赐给皇上的,是在先帝宣统十八年进的太子府,那时候我也刚去不久,除了和姐姐最亲,便是和刚入王府的柔妃姐姐了。姐姐你和柔妃姐姐也是很要好的,不过那时你还总顾及着身份,倒是没有多少机会和柔妃姐姐相处。
柔妃姐姐是进府第二年有了身孕,和湘贵人几乎是同时,湘贵人入太子府要比我们都早些的。那时太子府里只有慧妃姐姐的大皇子只有一岁半,突然间有两位妃嫔有孕,皇上还是很高兴的,可后来,柔妃姐姐就很奇怪的小产了,只有湘贵人生下了长公主。”
沐晴雨打断芷鸢:“什么叫很奇怪的小产了?”
芷鸢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道:“那件事情,是忌讳,皇上不许任何人再提的,可是越是这种事情流言蜚语也就越多,我听了些,却从不多说。总之,是**。”
沐晴雨道:“你但说无妨,你也知道皇上如今命我查柔妃如今小产的案子,我怀疑和当年有关,你只管说,无论怎样都有皇上和我担着。”
芷鸢咬了咬唇,却依旧不愿多说的样子,后来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讷讷道:“姐姐,是皇上下令,再也不许人议论的,否则……皇上当时杖毙了好多宫女太监,还有一位侍妾,我怕……”
沐晴雨拉过芷鸢的手,竟然有些冰凉,心里知道这孩子是懂得明哲保身的,如此逼她倒是为难,便道:“好,那就不说。姐姐也不问了,就当我没有问过好吗?”
芷鸢咬了咬唇,抬眸看沐晴雨:“皇上让姐姐查,定然是相信姐姐的,可是……可是……”
沐晴雨道:“好了芷鸢,不必多说了。”
芷鸢却拉了一下沐晴雨的手,摇了摇头:“姐姐今天来过了,我又起了一个头,我不说,姐姐定然会通过其他方式查,到时候说不是我说的又有谁信。倒不如芷鸢向姐姐和盘托出,也省的姐姐麻烦。”
沐晴雨看着芷鸢下定决定明亮的眸子,心中却是一沉,觉得自己好像是不知不觉中,将芷鸢拉下了一个泥潭,一个深不见底处处危机的泥潭。而且,无可挽回。
“当时,和我要好的还有被皇上杖毙的那名侍妾,叫清荷。柔妃姐姐小产时,在身边就是湘贵人和清荷姐姐。当时湘贵人和柔妃姐姐都有身孕,膳食都是小厨房独做的,但是因为湘贵人和柔妃姐姐的身份尊卑有别,小厨房单做的膳食也是有优劣之分的,例如那解暑的汤,柔妃姐姐的是冰糖银耳雪梨羹,而湘贵人的便是酸梅汤。
可那天,柔妃姐姐,湘贵人和清荷姐姐在一处用膳,柔妃姐姐说日日喝那些都喝腻了,看着那酸梅汤新鲜,想尝尝,却不想……因此没了孩子。”
沐晴雨一惊,竟然是误食了湘贵人的酸梅汤而失的孩子?!
原本还以为这件事情不是左天瑶,那定然是湘贵人所为,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曲折。忽而又转念一想:“那,有没有可能是湘贵人故意为之呢?”
芷嫔摇摇头:“不知道。可是如果那样的话,那柔妃姐姐没有恰好要喝她的酸梅汤,她难不成还喝了然后打了自己的孩子?”
沐晴雨思绪百转,那也说不定啊,说不定她是去借机嫁祸柔妃的,却没想到歪打正着除了柔妃的孩子,还翟清了自己。
“那皇上当时的意思是怎么样的?可查出什么来?”
芷鸢摇了摇头:“皇上当时倒是最奇怪的了。后来查出是一个受尽湘贵人刁难折辱的宫女下的毒,后被杖毙了,然后皇上就不许人再议论这件事,那些嚼舌根的太监宫女,皇上见一个杖毙一个,手段很是强硬,甚至连……就是清荷姐姐在跟我说当时情形时,话未完,却被皇上恰好撞见,当时,皇上盛怒,就命人……”
芷鸢眸中盈盈有泪光,身体也害怕的有些颤抖,沐晴雨轻轻揽过她:“好了芷鸢,不怕,有姐姐护着你,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这样一个结果,让沐晴雨始料未及。
芷鸢的话好似无懈可击,有让沐晴雨产生了千百种怀疑,柔妃小产之事,当真是错综复杂,似乎牵连甚多,要想查出这次的事故,上次小产也非要查清不可。
天洛的奇怪反应,越发让沐晴雨怀疑湘贵人,天洛当时刚失去一个孩子,若是想保护另一个孩子的额娘也是说得过去的,但是究竟如何,那便是要下功夫查的了。
要查,就存在一个问题。让谁去查?从哪查?如何查?
最困难的是问题一,原本沐晴雨想着轩辕天洛派下来的任务,自然是皇上的人或者官府,或者殷醉月去查。可是如今因为芷鸢的一席话,沐晴雨心中踌躇犹豫着想了很多,不愿用天洛的人。
听香水榭吗?出宫去寻求师傅的帮助?可是,沐晴雨私心里是不想让风离辰的人牵扯进来。
若说母家,可沐晴雨对靖王府似乎比对听香水榭更陌生。
到底该让谁去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次出宫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年节家宴(修)
………
在沐晴雨踌躇着到底应该用哪股的势力去查这件事的时候,年节家宴,悄无声息的到了。
整个皇宫被一片祥和喜庆笼罩,穿上太过华丽端庄的礼服,身后跟着长长的仪仗,沐晴雨端坐在轿辇上,才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这个被装饰一新的皇宫,慧妃的办事效率果真是无可挑剔的。
宴会设在鸿雁苑,内苑设桌椅家宴三围,皇帝龙椅宝座在中,太后之位在皇帝之右,左为左天瑶皇后位,沐晴雨的贵妃位在左天瑶左侧,但也还在主席之上。在主席两侧分别是后宫嫔妃和王子皇孙之位。
再外围高台之下,是太后钦命慧妃设立,为各功臣家诰命夫人设立的席位,虽说是太后亲近顾老,犒赏功臣之家,但是却准许诰命夫人携带自家未出阁的小姐前来,其中之意不言而喻。这些位子虽然已经离皇帝太后之位甚远,但是得以遥遥一见天颜,对于这些女子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更何况,皇帝有言说不要三年大选,而太后有意在此为皇帝选宫嫔,如此即可犒赏功臣之家,又能为皇帝充实后宫之事,太后求之不得,天洛也只得妥协。
而在这内苑之外更有大臣的夜宴之所,天洛少不了也要过去看看的。
丝竹管喧声在月影繁花中响起,这冬日枯枝之上,千团万簇的竟然是手工布做的花朵,影影绰绰,除了没有香味,其型其景比真花还美上十倍。
“姐姐,你终于来啦,你快来看啊,我原本还怕这院子里面冷,你看多暖和啊,这里五步一个紫金火炉呢,咱们的席位在内殿里,姐姐快走,里面可漂亮了……”
刚下轿辇,就被轩辕静缠住,这小丫头怕是高兴坏了,看着这火树银花,繁华景象,恍若梦中。
珍珠做土金为马,当真奢靡帝王家。
轩辕天洛坐在主位上,静静的看着姗姗来迟的沐晴雨,眸中都是宠溺与思念,又有多日不曾见过她了。年节当真是忙坏了自己也忙坏了她。
沐晴雨轻轻俯身行礼告罪,轩辕天洛上前握着她冻得冰凉的手,轻轻扶起,在她耳边轻声私语:“艳冠群芳。”
沐晴雨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静静与他凝望一瞬,在上百内命妇和后宫女子眼中,这是权力与皇帝私心所向的昭示。沐晴雨心中了然,由他牵着入位。
从此,新人入宫便也能知道,沐晴雨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不是她等可以企及的。
丝竹管喧声中,虚与委蛇的祝贺敬酒,一张张笑脸说着祝福的话,沐晴雨却听不出多少真心假意。酒过三巡,轩辕天洛身为一国之君,无暇太过顾及沐晴雨。可看够了这些形式的东西,不多时沐晴雨便觉得无聊至极,而这皇宫规矩多,自己又不敢擅专,脸轩辕静都被太后看的紧紧的,不能错一步规矩。
而沐晴雨如今坐在高台之上,连与身旁的姐妹寒暄几句的机会都无。除了开始敬了靖王爷与王妃一杯酒后,沐晴雨的眸子便再也无处寄托。
身在如此繁华地,心却悲伤空寂寥。
不禁想起曾经的那些日子里,一家人天伦齐聚,由尹枫,还有……自己不常见面的弟弟。
心忽然一动,沐晴雨这才抬头,按理说这样的日子,尹枫也是应该进宫的,他那样一个人,自己怎么会忽略呢?
在王爷中搜寻着,终于,眸光凝在一个小角落里。
双拳微微握紧,天洛给他的地位竟如此……卑微。
最末的位置,最简单甚至寒碜的桌椅膳食。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无人问津,专心的对付自己桌子上的那壶酒。
沐晴雨的心忽然一痛。
曾经在江湖中他的年是怎么过的?可曾有过欢喜热闹,还是他一直在寂静中忘记了年岁?也或者,曾经在这个日子夜夜熬着,盼着,念着,幻想着天伦团聚的喜悦场面。可是如今他回家了,这个家,却在这样一个日子里,给了他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