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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沼泽(虐)作者:乔默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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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把真心负欢情,场场霜花夜夜笙。
  向原并驾踏风去,独对银蟾醉千夜。
  低语长恨,昔时缠绵。今朝梦魇,梦中断肠。
  苏凛粗略在心里念了一遍,忽而起笑,“我还真没想到,你还有这舞文弄墨的爱好,可真意外。”
  陈曜把笔放倒笔架上,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字,轻轻笑道:“你了解我多少,需要了解么,想要了解么。”
  苏凛并未动容,缓缓起身手撑在书桌上,伸手抬起陈曜的脸,笑容在脸上扩散,“你又想从我身上要什么,不就是着身体嘛,你要,我现在一样可以给你。”他顿了顿,“至于别的,我不想给,我也给不了。”
  陈曜还想说什么,却是看到苏凛面容上近似于自嘲样的淡漠笑容,心里没来由地一松,微微张嘴,怎么也想不起那番话来。
  苏凛仿佛又变回当年那个温柔的情人,起身轻跳跃到书桌上,单膝跪着,一只手扣着陈曜的后脑吮吸着嘴唇,另只手仿佛不耐烦地一般将桌上所有事物都抚到地上。
  那副墨迹未干的字落下去,模糊里轮廓,像一张欲哭无泪的脸,被定格在了时间里。
  手掌隔着柔软的毛料在腰身上抚摸,苏凛眯起眼鼻息间发出呢喃的轻哼,如同他们无数次□的前戏,却是熟悉又陌生。
  陈曜抱着苏凛滚到地上,桌角磕碰着苏凛的身体,冰凉尖锐的硬物带来的痛感中有种歇斯底里的快乐。
  他们如同动物一样撕扯,将意识中的反抗和粗暴带在彼此的动作里,上演一出没有羞耻感的□戏码。
  陈曜一边从后面进入苏凛,手掐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全是暴戾的绝望,“你宁可这样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我□你也不愿意做我的情人。”他抓住苏凛的头发扯到自己面前,下身重重地往前一顶,苏凛咬着嘴唇没有出声,只是闭上眼睛,身体里充满疲倦。
  陈曜感觉得到苏凛没有半分热情的迎合,怒极反笑,伸手扯起他的头发另只手扣住他的腰,居高临下不屑地大笑,“小苏儿,跟我没感觉了是吧,那我们换个玩儿法怎样?”
  不等苏凛反应,他环住他的腰将人整个抱到书桌上坐下,自己半躺着,在室内分机上拨了几个数字,“你们都上来吧。”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苏凛勉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坐在陈曜身上轻轻晃动,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他想起医生说,最好不要剧烈心动,会诱发心脏痉挛猝死。不由得反而加剧了力度,如果真的可以死去,没有什么不好。
  年阳昏昏沉沉地被人拖了出来,在黑暗的地下室被关了不知道多久,没有任何水和食物,甚至听不到声音。他好像穿越了几万个光年在没有光线的隧道里行走,被隔绝在了人类之外的另一个空间里,连是否活着都已经变得不能确定。他只觉得还不能死,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完,还有一些人有一些话一定要说。
  有几双手架着他,站在一扇门外,隐约听到低沉的喘息,然后门打开来,后面有人将他推进去,按到在地上。他抬起头,用力辨认面前两个交叠的人形。
  苏凛呆了一下,腰上传来一阵剧痛,陈曜已经坐起来凑到苏凛耳边低声轻笑,“那,这样你有感觉么,让我给你好好打扮一下,就像我们以前经常玩儿的那种,给他看看我是如何□你的,会怎样呢?当然,你可以拒绝我,我现在连你的情人也算不上了,只是那样的话,就让你的这位旧情人来代替你吧,说不定他也会喜欢。”
  苏凛仰起头,任凭陈曜的嘴唇在脖子上摩擦,那些喷洒开的热气如蛇一样缠绕在皮肤上,是一股子阴冷的死气。他继续说,“我终于是明白,小苏儿,其实你根本什么都不用了解,因为我一定会亲手毁了你的。尤其是你那些还没有完全死掉的残念。”
  他斜斜地看了陈曜一眼,将目光转回,视线停留在天花板上,不可抑止地笑起来,牵动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一阵酥麻顺着脊背往上爬。
  用力咳嗽了几声,深深吸了几口气,苏凛缓和过来,只听得陈曜的声音在后面,强硬地命令着,“腿张开,给我动,给我叫出来。”
  年阳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全部,他觉得自己从刚才的封闭空间跳到了虚假空间,他看到苏凛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光亮起来,可是他也看到正在进入苏凛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愤怒。不能自已的愤怒。

  三生。

  拳头紧紧地握起,他看着黑色大理石桌上晃动的白皙身影,喘息,纠缠,像是快乐的情人,像是天下最具有默契的缠绵,像是从前他和他的快乐。
  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剥落,年阳麻木地任凭人摆弄,粉红色的药液注入体内,□束环和□上的铁环中间一条银白色的链子系到脖子上,折射了一丝光,灼伤了眼。他躺在地上,看着苏凛乖顺如一个低廉的男妓承欢在陈曜身下,一股细小的血丝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他想起很多要跟苏凛说的话,那些被自己一再掩饰的话,他想跟他说,我带你走,等一切都结束;他想说对不起,我太自私地以为你一定会等我所以即使离开也是肆无忌惮,他想说我很想念你,想那个凉夏我们面对面坐在一起吃着早餐,桌上的白色姜花开得那么好;他想说,在你走之后我无数次阅读那些信件,在你空荡的房间,想象你是怎么样的表情写下那些字句;他想说,其实我很爱你。
  苏凛似乎发现他的视线,他已再无任何力气,只如破败的布偶靠在陈曜怀里不断起伏,耳边是陈曜阴冷的调笑,“小苏儿这么快就不行了,还是因为看着你的旧情人被□就提不起兴致了?”苏凛没有说话,只是迎合着年阳的视线,忽而觉得多年之后,原来自己心里真的空无一物,他看着年阳眼里的悲伤,看着他的愤怒,看着他的怜惜,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他说,年阳,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也没必要为我可惜,去承受这些侮辱,我不爱你,我做任何事都不再为了你,我只是拿人钱财做分内之事。仿佛耗尽力气一般叹口气,他慢慢仰起头微眯了眼侧头看了看窗外继续道,年阳,再见到你我很高兴,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摆脱你了。真的,没有任何牵连了。
  年阳眼中的那点光慢慢熄灭,他什么都没有说,颈间的链子被粗暴地扯起,有人用手揉捏着□,有人将他的腿大大地打开压折到胸口,有人在身体里不断进出,嘴里是散发着异味的生殖器,口角有白色液体混杂的口腔里磨破的血液顺着下颌往下流,什么是万念俱灰,原来就是这样而已。
  陈曜大笑着一把搂紧苏凛的腰狠狠地往上一顶,斜睨一眼地上的人,“小苏儿,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他么,太天真点儿了吧。”苏凛皱了皱眉,尽量调整下呼吸,缓缓摇头,“不,我说的是实话,无论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陈曜捏着他尖削的下巴用力扭过来面向自己,眼里都是残忍的暴戾,“那好,我就看看你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他将□从苏凛体内抽出,将人胡乱地丢在窗边的皮椅上,□着上身慢慢向年阳走去。
  属下恭敬地退开,陈曜蹲下来抬起年阳的下巴,轻蔑地笑笑:“我还以为小苏儿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是个怎样的角色,不过如此而已。”他暧昧地用手指摩擦着年阳的耳垂,“不过看你跟我的手下刚才玩儿的那么开心,是不是你这身子让小苏儿着迷呢。”苏凛听到这话,不由得好笑,他缩在皮椅上,头搁着膝盖上,汗湿的头发贴着额头,极其疲惫地摇头,“陈曜,你够了没有。”
  陈曜站直身体命人将年阳展开,拖到窗边,就着手指粗的拉绳将人吊起,手掌贴着年阳尚未完全萎缩的□慢慢揉捏,指腹抚过微微突起的背筋,掌心抵住前端稍微用力来回揉动。男人的身体永远忠于生理反应,慢慢□的□被握在手里玩弄,陈曜丝毫没有犹豫地在书桌上挑了一支钢笔,扭开笔帽粗大的金属笔头对准张开的马眼旋转着插进去。
  年阳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陈曜手里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反而兴奋地加大力气,“刚才不是很有骨气地一声不啃么,怎么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他脸上浮现一层得意之色,拿眼睛瞟了一旁的苏凛,苏凛面色如常,脸上更多的是困惑和倦意,只是这么看着,没有任何言语。陈曜瞬间脸色一沉,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猛地将插入一半的钢笔抽出,让人拿来小指粗的螺丝钉,对准尚在流血的马眼插入。年阳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面如金纸。陈曜轻笑着剥着导线外层的胶质,“这么爽,啧啧,果然是下贱坯子。放心,会喂饱你的。”
  冰凉的水从头淋至脚底,细小的铁夹将□的铜丝夹在手臂内侧和□上,一阵强烈的电流通过全身,年阳整个人呈现着不正常的痉挛,张着嘴已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凛从头到尾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仿佛最优雅的包厢客人,沉默地看着残酷舞剧。陈曜嗜虐的情绪完全地被激发,他拿着折叠刀走到年阳面前,顺着眉骨斜下切割,一道又一道伤痕覆盖在年阳脸上,最深处可看见森森白骨。
  他反手一刀插在年阳大腿根上,又是一声痛苦的低嚎,陈曜伸出手拨弄着年阳脸上可怖的伤口,沾了沾鲜血涂抹着充血的□上,正准备去拿鞭子,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动,落地窗整块碎掉,伸手已经来不及,砰地一声,苏凛整个人头朝下掉下去,手脚抽搐几下,再无声息。
  只是一瞬间,这世间你不再。

  烟花。

  颜之找来这间隐秘的别墅时,已经人去楼空,大滩的血迹,整栋楼都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他小心得走到二楼,也只剩满地狼藉,撕碎的衣物,血迹,没有人知道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他却觉得了一种熟悉的悲哀,苏凛,他心神不宁地将整个别墅搜了个遍也没有发现踪迹,颜之走出来看着白花花的日光,洛初坐在地上呆滞地没有声音,颜之觉得心里平静地没有任何声音,这个冬天会很长吧。
  大雪纷飞的深山里,年薄镇的蓝灯笼上几个字依然醒目,午桥酒栈里隐隐有香味飘出,三人满头大汗打着赤膊蹲在长凳上呈犄角之势对桌上咕咕作响的东西虎视眈眈,一边儿拿眼瞟着旁边两人,忽然有人敲了敲门,三人像是得了口令,六只筷子迅速地打捞着锅里的菜,夹到碗里等不及冷却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童花头地小姑娘第一个跳起来“呸”地吐出还带着泥土的青菜,“我靠,谁洗的菜啊!眼睛给火锅煮了昂~!”紧接着一个穿着邋遢的胡子大叔跟着“呸”了一声,吐出一块还带血丝的排骨,“我靠,以为人人都跟这猫妖一样能吃三分熟啊!”最后那个年轻人憋红了脸抓耳挠腮,象征性地“呸”出……一颗花椒,“到底是谁说开动的?”
  三人面面相觑,终于在记忆杂物堆里翻出刚才依稀地敲门声,大叔拖拉着拖鞋,一根烟杆叼在嘴里吧嗒吧嗒,刚打开门楞了一下,一个面容丑陋到面目全非的男人哆嗦着站在门外,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嘴里也在喃喃自语,看到有人开门,一个踉跄,倒地不起。
  大叔眼中精光一闪,打个响指,冲身后两人咧嘴笑笑,“又有故事听了哟。”是夜,年薄镇连续三日大雪不停,午桥酒栈里的男人被三人围着终于开口,“我叫年阳……”
 


 后记:=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该坑作者在每个故事的结尾都将所有归宿定在同一个地方,好吧,OTL我承认这其实是阴谋又无耻的广告,关于《年薄镇妖异抄》的广告……
  望天,这是第一个BL故事,好吧,我对不起大家,我是那么的拖沓那么的懒惰那么的低调到消失,原本故事的结尾是打算让小年阳就挂掉好了,让小陈同学虐死吧=V=
  捂脸,可素我多么善良,小苏苏一个人以身拯救了这个世界!握拳!不过,T T终于是搞完了,好吧,辞职了的某人最近很闲,转圈儿撒花,加油更新另外几个GL~甜蜜杀人准备扩写和续写了,= =那是我的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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