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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侠影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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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云蕾的下落么?”云蕾吃了一惊接口说道:“我就是云蕾!”那人倏地张大双眼,道: 
“你就是云蕾,好极,好极!那么我死可瞑目了。你哥哥尚在人间,现在上京师考试去了, 
你快快前去找他。”云蕾吃了一惊,她是有一个哥哥,名叫云重,五岁之时,她的父亲云澄 
就将他送与一位师啊为徒。这事还是后来听师父说起的。原来她师祖玄机逸士门下,共有五 
人,除了自己的父亲云澄,未满师便到胡边单身救父之外,其他四人各得师祖一套武艺。潮 
音和尚排行第二,传了伏魔杖法和外家硬功;谢天华排行第三,飞天龙女叶盈盈排行第四, 
各得一门剑术。大徒弟叫做董岳,传的却是金刚手的大力鹰打成一片爪功,云重便是送给他 
做徒弟。董岳到了蒙古之后,又远游藏边,十多年来,不闻音讯,云重是生是死,自亦无人 
可知。而今云蕾突然听到这个未见过面的哥哥的消息,不禁惊喜交集,急忙问道:“你是 
谁?”那人言道:“我是你哥哥的师兄。”云蕾道:“嗯,那么你也是我的师兄了。”正想 
问他消息,那人双眼发白,嘶声说道:“还有更紧要的事,鞑子要围攻你的山寨,断你的 
水。”周健道:“这我已知道,你听见炮声么?我们已经打胜了。”那人面现笑容,断断续 
续说道:“他们还要出兵攻打明朝。你要设法去告诉皇上。我、我、我身上有一封信,是给 
你的。好啦,我见了你们可以去了。”声音越说越低,说完之后,心上已无牵挂,面带笑 
容,含笑而殁。周健叹了口气,抽出信笺,擦燃火石,瞧了一眼,道:“是你大师伯写 
的。”字迹潦草,想见写得很是匆忙。周健展信读道:“岳山野匹夫,寄身漠外,粪土王 
侯,斗酒自醉。平生无所恨,所恨者唯尚未识荆耳。”周健心道“这个董岳,却也颇有意 
思。”再续下去道:“先生与我虽素昧平生,然我于天华贤弟口中,亦知先生侠气豪风,江 
湖共仰。先生虽占山自立,拒汉抗胡,朝廷虽刻薄寡恩,然我知先生必不愿见胡人南下而牧 
马,中原变汉而易夷都也。”周健叹息道:“悠悠苍天,这人倒是我的知己!” 
  周健再续下去道:“瓦刺自脱欢死后,其子也先继位,初为丞相,其后自封国师,总揽 
军政大权,整军经武,欲图问鼎中原,近复檄召民夫,筹集粮草,起兵之期,当不在远。外 
敌当前欲叩关,朝中大老犹醉梦,翘首燕云,能不概叹!”周健读到此处,叹息说道:“朝 
中大老犹醉梦。若只是如醉如梦,那还算是好的了。”再读下去道:“小徒云重心切父仇, 
遗书归国,彼年轻识浅,岂知权臣当道,李广无功。愿先生念在故人,训彼顽劣。闻云澄尚 
有一女名唤云蕾,若先生知其下落,请以其兄消息相告。再者天华师弟,自十年前在胡边一 
面之后即断绝音讯。道路传言,有云其已遭张贼毒手,有云其已被禁胡宫,想岳孤掌难鸣, 
无从援救。请转告潮音约同盈妹速至胡边,诸事拜托,不敢言谢。” 
  周健读完之后,掩信太息。云蕾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先上京去找哥哥。”周健瞧她 
一眼,若有所思,久久才始道:“也好。”云蕾望他面色,颇觉奇异。周健道:“我闻说当 
今天子,下诏求奇才异能之士,今秋武试,特加恩榜,准没有功名的人,通过初试复试之 
后,也同到校场,考武状元。你的哥哥,大约是想从此求得出身,借朝廷兵力,报你爷爷的 
大仇。朝廷特加恩榜,在边疆告急,需破格用人之际,用意虽是甚好但恐权臣把持,亦是有 
名无实。”说到此处,抬头仰望寒星,忽然问道:“阿蕾,你可读过李陵答苏武书么?”云 
蕾因她的爷爷生前自比苏武,因此自识读书之后,便要师傅传教她读这篇文章,当下点了点 
头。周健道:“李陵当年孤军抗胡,以五千之众,对十万之军,策疲乏之兵,对新羁之马, 
然犹斩将搴旗,追奔逐北。其后以众寡不敌,为敌所俘,尚思有所作为,劫持敌帅。但汉室 
不谅,竟把他的全家杀了。所以李陵才断了归汉之心。他在给苏武的信中说道:‘上念老 
母,临年被戮,妻子无辜,并为鲸鲵,身负国恩,为世所悲,子归受荣,我留受辱,命也如 
何!’这几句话说得悲痛极了。李陵行虽可议,情实可悲!”说罢仰天长叹。云蕾道:“叔 
祖,你始终力抗胡兵,李陵哪能比你?”周健道:“你七岁之时,听你爷爷的故意,现在我 
也把我的故事说你听听。我昔年镇守边关,大小数十仗,每仗必胜,谁料皇上听信谗言,一 
纸文书就把我免了。这也算不了什么,你的爷爷,节比苏武,遭遇更惨,竟被皇上赐死,这 
还有天理么?因此,我当年一愤,反出边关。当时尚未有占山自立之心。后来明朝的天子也 
像汉朝之对李陵一样,把我满门抄斩,幸靠一个忠实老仆,才救出我的小儿子,他就是前日 
引你上山的人。”云蕾泪交双睫,望着周健铅一般沉重的面色,说不出话。只见周健扬刀一 
指,指着那山头上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的双旗说道:“可是我的旗号还是日月旗!” 
  云蕾看那双旗,迎风招展,一边红日,一边眉月,合起来正是一个“明”字,心中叹 
道:“原来叔祖落草为寇,也还忘不了明朝。”周健道:“你若找着哥哥,叫他不要考什么 
劳子的武状元的。还是回到我这儿来吧。朝廷刻薄寡恩,看到你爷爷的例子,难道还不心寒 
吗?”云蕾道:“叔祖说的是。”周健折起信笺放入怀中,又道:“你的三师伯谢天华英风 
侠骨,亦是我所钦佩之人,想起十年之前,他和潮音大师相约,一个抚孤,一个报仇。如今 
潮音大叔已托他的师妹将你抚养成人,天华报仇之事,却还是渺茫之极,好不令人伤感。” 
云蕾道:“我去通知家师,叫她和二师伯一同赶到胡边,找寻三师伯便是。”周健道:“你 
只有一个人,怎能两边兼顾?这样吧,你还是专心去找你的哥哥,我替你去通知师父。”云 
蕾道:“那敢情好,那么,我明天就动身了。”周健笑了一笑,道:“你再耽搁几天。论武 
功我不如你,可是有些东西你可得向我学学啊。” 
  东方发白,炮声渐寂,周健与云蕾回转大寨,中午时分,四路伏兵都告捷回山,果然是 
大获全胜,把蒙古兵杀得溃不成军,俘获人马无数。周健下令犒赏,忙了半天,处理完毕, 
这才笑对云蕾说道:“你虽然武艺高强,对江湖上的路道还不熟悉,我叫山民教你。”自此 
一边三日,周山民将江湖上的各种切口、帮派、禁忌,以及各路成名英雄,其中门户渊源, 
纠纷恩怨等等,都详细说给云蕾知道。云蕾人甚聪明,记性极好,学了三日,对江湖之事, 
了如指掌。周健还怕经验不够,熟人无多,又将一对日月旗送了给她说道:“北五省水陆两 
路英雄见此旗号,都要相让几分,你若遇到危险,可将此旗取出,不过,也不要随便用 
它。”云蕾心道:“我闯荡江湖正要历练历练,要旗号保护,那还有什么意思?”不过碍于 
叔祖好意,还是接了。 
  周健又取出几套男子衣裳以及金银珠宝,笑道:“单身少女,独上京师,惹人注目,你 
换了衣掌,易钗而弁吧。这点珠宝,留给你在路上使用。”云蕾一想不错,便换了衣裳,接 
了珠宝,拜辞下山。 
  周健道:“山民,你送她一程。”出了山寨,换上快马,中午时分,已越过雁门关,踏 
上前去京师的大路。云蕾言道:“叔叔你回去吧。”周山民深深地看她一眼,微喟说道: 
“你可得回来啊!”仍然与云蕾并马而行,依依不舍。云蕾笑道:“叔叔,多谢你了。你回 
去吧。”周山民面上忽然现出一层红晕,笑道:“其实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年,咱们上辈虽是 
深交,却非兄弟。若论起年龄,咱们还是兄妹相称,更为适合。”云蕾好生奇怪,忽想起这 
几日来,周山民对她十分关切,心中想道:“这个叔叔为人甚好,只是说话有点不对劲 
儿。”云蕾年纪还轻,哪想得到他的用意,一笑说道:“你嫌我叫你叔叔叫老你么?好吧, 
他日我回来时,禀过叔祖,改掉称呼便是。” 
  周山民面红过耳,云蕾一笑策马,疾驰上道,回首看时,只见周山民还在痴痴遥望。 
  一路无话,第三日来到阳曲,这是汾酒集散之地。入到城来,只见处处酒旗招展,云蕾 
腹中饥渴,心道:“久闻山西汾酒的美名,今日且放怀一喝。”行到一处酒家,见门外扎着 
一匹白马,四蹄如雪,十分神骏。云蕾行近去看,忽见墙角有江湖人物的记号,云蕾好奇心 
起,步上酒楼,只见一个书生,独据南面临窗的座头,把酒代酌。东面座头却是两个粗豪男 
子,一肥一瘦,披襟迎风,箕踞猜枚,闹酒轰饮。云蕾旁观者清,只见这两人貌作闹酒,却 
时不时用眼角瞥书生。 
  书生服饰华贵,似乎是富家公子,他独自饮酒,一杯又复一杯,身子摇摇晃晃,颇似有 
了酒意,忽而高声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 
三百杯。”摇头摆脑,酸态可掬,咕嘟嘟又尽一杯。云蕾心道:“这酸秀才真是不知世途艰 
险,强盗窥伺在旁,却还在放怀喝酒。” 
  东面座头的瘦汉子叫道:“一饮三百杯,好呀!兄弟,别人一饮三百杯,这三杯酒你还 
不喝?”他的同伴跳了起来,叫道:“胡说,你喝一杯要我喝三杯!”瘦汉子道:“你个子 
比我大三倍,我喝一杯,你非喝三杯不行。”肥汉怒道:“放屁放屁,我偏不喝!”瘦汉喝 
道:“你喝不喝?”提起那酒壶便灌,肥汉大怒,用力一推,给汾酒淋了一身,两人打将起 
来,跌跌撞撞,一下子撞到那书生的身上,书生怒喝道:“岂有此理!”忽听得“当”的一 
声,书生的一个绣荷包掉在地上,几个小金锭和一串珍珠滚了出来,金锭也还罢了,那珍珠 
光彩夺目,虽在白日晴天,也掩不着那宝气珠光。书生一脚踏着荷包弯腰拾那珍珠金锭,大 
叫道:“你们想抢东西吗?”那两个汉子倏然停手,喝道:“谁抢你的东西?你竟敢赖人, 
看老子打你!”旁观的酒客,做好做坏,上前劝解。云蕾心中暗笑道:“这两个汉子分明是 
强盗的线人,借闹酒为名,故意撞跌荷包查察书生的虚实。只是有我在此,可叫你们不能如 
愿。” 
  云蕾也走过去,双掌一推,道:“你们闹酒怎么闹到别人的座位?”顺手一摸,把两个 
汉子的银两都摸了过来,云蕾身手轻灵,在喧闹之中偷窃银两,竟无一人知晓。那两个汉子 
给她一推,胸口发痛,吃了一惊,不敢再闹,嘀嘀咕咕地言道:“谁叫他赖我偷东西?”旁 
边的人劝道:“好了,好了。你们先撞人家总是不对,回去好好喝酒吧。”那书生举起酒杯 
道:“老弟台,你也喝一杯。”酒气喷人,云蕾道:“多谢了。”回到自己座位,看那两个 
汉子如何。 
  那两个汉子盯了云蕾一眼,叫道:“掌柜的,结帐!”瘦的先掏银子,一掏没有,面色 
发青;肥的一看不妙,伸手摸自己的荷包,银子也不见了。两人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这两人确是盗党,偷鸡不着,反蚀把米,明知是云蕾所为却恐因小失大,不敢张扬。掌 
柜的走来道:“承惠一两三钱银子。”两人面色尴尬,手放在怀中拿不出来,掌柜的道: 
“两位大爷赏面,承惠一两三钱。”瘦汉子嗫嚅说道:“挂帐成不成?”掌柜的面色一变, 
冷笑道:“来往的客人都要挂帐,我们喝西北风不成?”酒保也帮着吆喝道:“你们二人是 
不是存心在这里闹事?闹酒、打架、撞人,现在又要白食白喝?不给也成,把衣服脱下 
来。”看热闹的酒客哄堂大笑,都说这两个汉子不对,这两个汉子无奈,只得脱下衣服。酒 
保道:“这两件大褂不够。”伸手把两顶帽子也摘下来,道:“算咱们倒霉了,快滚,快 
滚!”两个汉子光着头,上身只披一件汗衣,在寒风中抱头鼠窜而去。 
  云蕾好不痛快,独自又喝了两杯,见那书生仍在喝酒,猛然想起这两个汉子不过是盗党 
中的低下之人,他们吃了这个哑亏,必然回去告诉盗首,我是不怕,这书生的珠宝却可不 
保。于是也站了起来,叫道:“掌柜的,结帐!”打定主意,想去跟踪这两个盗徒。 
  掌柜的见云蕾衣着甚好,像个公子哥儿,满面堆欢,走来说道:“承惠一两二钱。”云 
蕾伸手一摸,她把周健送给她的金银珠宝包在一条手巾之内,一摸竟不见了不由得大吃一 
惊,再摸左边的衣袋,刚才偷来的几两银子也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虽然是春寒凛冽, 
额上的汗珠也急出来的。掌柜的好不怀疑,看云蕾衣服丽都,又不像是没钱的样子,疑惑 
道:“你老可是没有散银?元宝金锭都成,小店替你找换,不会骗你的成色。”云蕾更是着 
急,生怕也被脱下衣服,那就要当堂出丑了! 
  掌柜的见她左摸右摸,面色渐渐不对,冷笑道:“大爷,你怎么啦?”那书生忽然摇摇 
摆摆走了出来,吟道:“四海之内皆朋友,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位小哥的帐我会了。”摸出 
一锭银子,足有十两,抛给掌柜道:“多下的给你!”掌柜的喜出望外,连连多谢。 
  云蕾面红过耳,低声道谢,书生道:“谢什么?我教你一个秘廖,你下一次喝酒时多穿 
两件衣裳,结帐时就不怕了。”酒气扑人,摇摇晃晃,不理云蕾,下楼自去。云蕾好生着 
恼,心道:“好个不知礼貌的狂生,刚才若不是我去救你,只怕你的东西早已被人抢去 
了。” 
  云蕾四面一望,满堂酒客之中,看不出谁是可疑之人,心中纳闷,想不到在这里会碰见 
如斯妙手,盗徒之事无心再理,出了酒楼,跨上马背,继续赶路。走出城外,忽见书生那匹 
白马,也在前面。云蕾心中一动,道:“莫非是这书生不成,可又不像呀!”把马一催,赶 
上前去,刷的一鞭,佯作赶马,鞭梢却打到书生胁下穴道要害之处。 
  云蕾这一鞭实是试那书生武功深浅,她鞭梢所指,恰是要害所在,若然书生乃是会家, 
必定一下闪开;若然是武功更高的,那就可能出手相格。岂料一鞭打去,那书生叫了一声, 
竟然闪避不开,鞭梢挂上衣裳,好在云蕾暗中收劲,鞭势虽猛,沾衣之时却已无力。饶是如 
此,那书生也晃了几晃,在马背上踏足不稳,几乎跌下。云蕾好生过竟不去,道:“失手打 
了你了,我这里给你赔罪!”书生抬眼一望,骇叫道:“吃白食的又来了!你不要以为我有 
几个钱就来缠我,我的钱是交好朋友的,像你这样喝了人家的又打人家,我可不敢领教 
呀!”云蕾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的酒还未醒吗?”那书生吟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 
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呀,呀!我不和你喝酒,不和你喝酒!” 
醉态可掬。云蕾给他弄得不知应付,正想扶他,忽见他双腿一夹,那匹白马飞一般地奔跑。 
云蕾的马是山寨中挑选出来的蒙古战马,竟然追他不上。云蕾心道:“此人不通武艺,这匹 
马可是非凡佳品啊!”失了银两,闷闷不乐,催马续行。 
  走了半日,抬头一望,只见夕阳落山,炊烟四起,想投农家住宿,袋中却又无钱,忽听 
得马嘶之声,只见前面是一座丛林,林中有一寺观,寺观外有一匹白马正在低头吃草。云蕾 
言道:“咦,原来他也在这里。寺观中的和尚好相与,我不如在这里住宿一宵。”在寺观外 
扎好马匹,推门入去,只见那书生在廊下生了堆火,正在那里煨芋头,一见云蕾入来,又吟 
道:“人生无处不逢君。呀,呀!又碰着你了。”云蕾瞧他一眼,道:“你的酒醒了?”那 
书生道:“我几时喝醉?我认得出你是食白食的人。”云蕾生气道:“你知道什么?有强人 
在劫你的珠宝!”那书生跳起来道:“什么?强人?这个寺观里和尚也没有一个,强人来 
了,连壮胆的都没有。好,我不住在这里了。”云蕾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去哪里?你 
一到外面强盗劫你,更是无人打救。有我在这里,百十个强盗也还不在心上。”书生张大眼 
睛,忽然“噗嗤”一笑,道:“你有这样大的本事,为何还要白吃人家的?”云蕾道:“我 
的银子给小偷偷去了。”那书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云蕾道:“百十个强盗不放在心 
上,银子却给小偷偷去。哈哈,你说谎的本事可没有你骗食的本事好!”本似欲走,反又坐 
了下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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