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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似铁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2-01-10完结,高干、军医vs霉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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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你俩怎么了?”
  
  我爸屈服,最后还是败给朱副所长,轻咳一声,貌似十分为难道:“瞳瞳,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原来我思春的样子不仅是江遇凉连父母都发现了,其实我也更想知道自己和柏邵心这算不算恋爱,可不至于傻到说“不知道”。
  
  “没有。”
  
  “没有?老实交代!”我妈高声重复,拍案起身,餐桌上的餐具跟着哗啦啦地震动,“如果没有,那我和你爸刚才从楼上看到的什么?”
  
  四肢脱力,我支起脖子看着他们。“妈,爸,饭菜很好吃,生日过得很快乐,我累了,想先去睡觉可不可以?”
  
  “穆瞳,你没听见我说话是不是,啊?那个送你回来的是谁,别让我亲自动手查他。”我妈越说越气,一贯的威胁我。
  
  “随您便吧。”我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心挪向自己房间。
  
  “穆瞳!”
  
  “妈,您能不能别对我像对待您的犯人那样吗?我二十二岁了,就算结婚也到法定年龄,您能给我一点自由吗。”
  
  “好,你那么想要自由,那你就用你每个月那点可怜的小钱养活自己,飞出这个牢笼,去吧。”我妈语气轻松,拉开椅子的动作却很野蛮,整个房间霎时充斥恐怖之气。
  
  把我妈惹激动是下策啊,但我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傻呆呆靠着卧室的门,直到她向我走过来,指着不孝女下最后通牒:“穆瞳,你是我女儿,我才约束你管你,告诉你,人做任何事都要有底线,今天你要是有胆量从这里走出去,到时候就别为男人哭着回来找我们。” 
  
  ******
  
  早就设想有一天完全从爸妈的庇护中脱离出来,但没想到自己跨出这一步是在经济基础根本没有扎实的状态下,向江遇凉提出借宿的请求,她置之不理,反而拿出研究UFO的兴致来打探昨天生日会的消息。
  
  她是无心的,所以就算被文钧冶利用了,我也没理由责怪她,只是这引起我之前对江遇凉成熟程度的质疑而已。
  
  将实情告知江遇凉,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负疚,她居然立马答应我,并表示随时随地可以搬到她那里。
  
  和每天一样过着重复的生活,我和柏邵心之间并没有因为那个有点过火的吻做出什么改变。
  
  手机安安稳稳躺在衣兜,从昨晚到现在他连一句正式的生日快乐都没有,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满怀期待和哀怨,而是恨意丛生,恨他的冷漠,也恨自己的一厢情愿。
  
  中午请一个小时的假,简单收拾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静悄悄从家里搬出来,走出家门的一刻,才了悟,我其实是根本离不开他们,从踏出的第一步开始,血浓于水的想念已在思绪中蔓延。
  
  江遇凉同居的室友刚好租约到期,并且不打算再续约,我正好接下她的房间,正式过起电视剧里时尚的合租生活,预先支付半年定金对现在一贫如洗的我是个不小的数目,无奈之下,我动用了我的万年小金库,从小到大,我每年的压岁钱都存进里面,但极少数向外取,还好有它,否则不单是喝西北风那么简单了。
  
  又过去将近半个月,在越城偶然碰见柏邵心,满脑子里想的仍是道谢,原因是,不管他走动过哪层关系、搞定了多少人、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我和文钧冶的绯闻如先天夭折的孩子,胎死腹中,他们处心积虑的设计白白浪费,化成一场空,那晚之后的第三天,我从网上浏览到一则短短的报道文钧冶参加完友人生日Party后醉态的娱乐新闻,而令我讶异的事,报道里只字没提那个神秘友人的名字。
  
  我无数次想提起电话打给他,但最终妈妈的一句话提醒我,“做任何事都要有底线”,左思右想发送一条短信:谢谢你。
  
  过了快一个上午,他回:不用谢。
  
  之后便音信全无,消息全断。
  
  也许,我们之间注定只有这两句话可以说。
  
  生日那天所发生的像一场绮丽旖旎的梦,梦一醒,连个影子都捉不到。
  
  柏邵心站得很远,确定是他而不是柏邵言全凭他身上的军装,军医在医院里坐诊时私下很少穿军装,除了出席一些特殊场合。这是我住陆军总院住院时,小护士透露给我的。
  
  在一楼明亮宽敞的大堂里,我和柏邵心临面而立足足十几秒,但谁也没迈出一步,为了及时逃走,我惶惶张张佯装没看见,抱着文件夹掉头离开。
  
  来到二楼,我俨然忘记自己在此时此刻担当的角色,躲进洗手间,身体顺着门板下滑,心口藕断丝连悬挂着的东西好像被谁一把扯断,噗通一声,掉落进一泉冰潭。
  
  我打理好妆容,把组长需要的客户档案送到她的办公区,路过销售部冯经理的独立办公室前,玻璃隔窗里透出一男一女亲密坐在沙发上的影子,冯经理正站着满脸堆笑招待他们,我停了一小步,发现女人的轮廓很是谙熟,恰时,冯经理推开门,侧身让开路,做出请的姿势。
  
  男人很满意似的点点头,眼神落到我身上时,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毫不客气上下打量,唇边玩味地扬了扬,这种表情在当售楼小姐一个多月以来不少见到,虽然到目前为止,我账面上的客户只有柏邵心一人,其他都是匆匆过客,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大款小开王老五有时看上的不单是房子,更是身旁姿色撩…人的售楼小姐。
  
  和随后出来的女人眼神对接,我俩俱低低唤了一声:“是你。”
  
  怪不得有几分熟悉感,原来是方歆,不难猜,她身旁的这位应该就是和柯艺相亲的渣男关则卿了?
  
  如此长相和身家竟钟情于改造人,趣味问题。
  
  关则卿转头好奇问:“你们认识?”
  
  “算是吧,之前房展会上见过一次。”方歆漫不经心说道,踮脚伏在男人耳边低语,眼神充满恶意与不甘将我死死锁住。
  
  关则卿听罢意外地笑出声来。“哦,原来是柯艺的朋友,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当真是太小了,我们见过面的,穆小姐,不过看样子你早把我忘了。”
  
  “我们……见过面?” 我皱眉,疑窦顿生。
  
  “半个月前文钧冶为你举办的生日会,我也在场。”关则卿满脸温和和方歆的雨雪冰霜形成强烈对比。
  
  我被她冻得直哆嗦,连忙说:“不好意思,关先生,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失陪了。”提起生日会,心底莫名难过失落,加之方歆眼射锐箭,采取走为上策。
  
  可惜没走几步,关则卿从身后叫住我,赶上来的同时向我手里塞一张淡灰色的请帖。
  
  “希望到时候能你能来,不过,那个最希望见到你的人,放心,肯定不是我。”关则卿模模糊糊交待完便和扭着身子的方歆离开。
  
  打开请帖,还没来得及看明白里面的意思,身边响起冯经理目的明显的试探:“穆瞳,我记得你有一个直接钦点你大名的客户,最近怎么杳无音信了?”
  
  我自然知道她指谁,自从柏邵心亲自来过那次,我在新人里小小引得上司注意一把,不过,后来
  才发现凡事低调行事才是明智的选择,毕竟女人堆里是非多,更何况还牵扯到个人利益问题。
  
  “可能柏先生最近太忙,所以没时间。”
  
  “是吗。”阴森的声音转而变成训斥,“我看你是工夫没做到位,导致客户流失,我刚刚才看见柏先生在大堂,那叫没空?!”
  
  无言以对地接受冯经理的口水,难道我要和她争辩,因为我和柏邵心接过吻,后来他避瘟神似的躲我,才再也不敢来越城看房吗。
  
  等冯经理巴拉完,我以为总算可以逃过一劫,谁知她忽然问起我手里的请帖重不重要,不重要的话,今晚和她一起去见几个购买力一流的城中大客户,话里话外地暗示这是成为职场精英的好机会。
  
  我迟疑不绝,有了文钧冶引君入瓮事件,赫然有种直觉,关则卿,冯经理,这俩人哪个葫芦里卖的都不像好药。
  
  请帖是关氏总公司成立22周年庆,我记得第一星期培训学习企业文化的几堂课里所讲,越城是隶属于关氏的一家涉足地产业的开发公司,柏邵心和我解释他带方歆来看房时,也提过他其实是受了关则卿的嘱托,越城是关则卿伯父名下的产业,随便拿几套房子轻而易举。
  
  综合一看,星象、关氏、越城几家涉猎传媒地产等领域的公司都是姓关的在掌权,这就难怪“世纪枫华”的代言人会选文钧冶,反正艺人都是用,为何不用自家人,既便宜又实惠。
  
  揭开请帖,我的名字显然是关则卿刚刚才填上去的,油墨未干就被合上,在另一面留下浅浅的痕迹。冯经理比我的级别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她都没有收到,我收到,除了别有用心,还能是什么。
  
  下班之际,终于决定,左面龙潭,右面虎穴,哪面也不要接近比较好,如果关则卿口中想要见我的人是柏邵心,那他可以随时找到我,何必拐弯抹角。
  
  至于冯经理那里,还是老办法——来例假。
  
  换好衣服和江遇凉准备回家,最近她秋火燥热,我俩便打算留在公司里的冷饮店里吃完冰激凌再走,很不巧地,冯经理似乎也很燥热,我捧着冰激凌盒和她在冷饮店里打个照面,险些把一口含化的冰霜喷出来。
  
  “穆瞳。”冯经理客气地叫我的名字。
  
  “您也来吃冰激凌啊,呵呵。”
  
  “是啊,不过以你的身体状况来吃冰激凌,好像太适合。”
  
  这上级对下级本该温馨的关怀,让我毛骨悚然,已经麻木嘴角抽搐几下。“对哈……多谢经理提醒。”
  
  冯经理双臂抱胸在我身边转悠,审视的眼神让人不自在:“穆瞳,我能麻烦你件事吗?”
  
  “客气了,经理,您尽管说。”我谄媚的能耐仅此而已。
  
  “咳,还不就是上午那件事,我听说你是千杯不醉,晚上的这几个客户可都是海量,你过来陪我们壮壮声势,顺便发展几个潜在客户,我看过你的资料,自从来到越城你好像还没收获到第一桶金,其实不要紧,这种事可遇不可求,但你也不能总被动地等着啊,有些东西是要尽力争取的,拿出你的积极性让我看看。”冯经理侧面游说不成,索性直接挑明,“不用想太多,其实就是见下客户,吃个饭,开拓身边的交际圈,多认识一些老板总裁,根本没你们这些小孩儿想得复杂。”
  
  ********
  
  和几个同批新人一起来到“拓展交际圈”的场所,我暗自决定周末去趟寺庙,问签占卜算一算,我的生辰八字和这间俱乐部是不是相冲,和文钧冶为我举办生日会的正是同一间。
  
  休息雅间的装潢气派高雅,我百分百肯定,我们根本不是来为公司推销产品的,而是赤果果地送上门来“陪”大款,其他人看起来比我都放松和期待,等几道冷盘摆好,各位大款相继就位,吃吃喝喝,吵吵嚷嚷,说话像吵架,吹牛像唠家常,唉,有钱人都是这幅德性?
  
  身边的人一个个被喝倒,冯经理把她所谓的王牌推出来,我从上菜开始一直猛吃,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所以必须先填饱肚子,否则伤身。
  
  一姓方的老板叫我过去坐到他身边,我嘻嘻哈哈屁股没坐稳就先干为敬,方老板见我如此豪爽,二话没说仰头把半杯茅台干掉,尔后,向我俩的杯分别斟满,又干一杯,还睁大眼睛特绅士地说句:你随意。
  
  端起杯,从柏邵心对我冷冷淡淡的第一天起,一心想找个途经发泄一通,正好正好,我视死如归敞开喉咙大叫:“干杯。”
  
  方老板好像被我的举动震惊,不甘示弱较上劲:“穆瞳是吧,好酒量,来
  来,再来。”又倒。
  
  “方老板也好酒量,这才哪到哪?!接着喝。”谁会相信这在发展客户,明明是在用酒量决一生死。
  
  和方姓老板对吹到他快钻到桌子底下,这厮也没来得及和其他老板一样乱摸身为“陪酒小姐”的我一下。
  
  我暗喜,千杯不醉,当之无愧。
  
  可每次喝酒我都有一毛病——上厕所,冯经理开车所以滴酒没沾,她提议带我去,我婉拒,没醉哪用人陪?
  
  洗手间里我被镜子对面脸颊发红,眼神迷茫的自己惊着了,看来白酒的力量确实不容小觑,向脸上泼点水,唤回清醒的意识,想到刚才手被方老板倒下去之前抓了一下,挤点洗手液放进手心,“咚”一声,洗手间厚重的门沉闷地响起,我没在意,抬头时,镜子对面不知何时多了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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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新增的番外随便一看吧,还没写完,以后会统一放在另一个地儿,想看的童鞋可以收藏一下专栏,
  
  也可以直接收藏那个专门写番外的文章啥米的,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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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来说,这一晚不算新婚之夜,不过,倒是花花出生后我俩第一次亲热。
  
  女儿为什么叫花花呢,说来有点不靠谱,我妈说柏老爷子见了女儿第一眼便迫不及待抢过去要抱,花花生在深秋,北方已经落叶遍地一片萧条的季节,陆军总院小花园里那一排排金灿灿的菊花却争相怒放,柏老爷子年近耄耋,思想也比较正统和保守,认为赏菊爱菊之人都具有高洁傲然的德行,所以,柏老爷子脉脉看着怀里的婴孩,决定寄情于人,为女儿取个乳名,唤作花花……
  
  我没理由反对老人家为孩子取名的意愿,当即只是庆幸柏老爷子没给孩子赐名“菊花”,否则,可怜的孩子啊,是我当妈的对不起你,咋就选择菊花盛开的季节生了你……
  
  新房定在了柏邵心之前买的那套房,家具齐全,装修也妥当,距离陆军总院和越城都不远,方便我俩上下班。
  
  婚礼上,柏邵心以前在部队的那些战友和医院里的同事把他折腾的不轻,而我的那些狐朋狗友念在我还要喂奶的份上算是暂且放过我一马,不过我知道这一马是一马,他们早晚得讨回去,谁让我赶了个时髦未婚生女,把其他人远远甩在了身后。
  
  眼看柏邵心被柏少言给掺出门,我还没来得及换下旗袍,看了一眼在老人亲戚们怀里相传的花花,也跟了上去。
  
  柏少言见我上了车,很郁闷似的皱眉:“你怕我把你老公绑架了?”
  
  我懒的理他。“别废话了,开车吧。”
  
  柏少言叹口气,从后视镜里哀怨地看我一眼。“唉,一刻都离不开我哥了,看的我真心酸。”
  
  “你……”我刚要和柏少言恶斗一番,喝的迷迷糊糊的柏邵心忽然从车座里挺直了身体,手猛地一挥,落在柏少言的肩膀上,狠狠揪起他的西装。
  
  “柏少言,当着我的面你还敢拿穆瞳开玩笑,看我不灭了你!”说着他眼睛也不争,两手就掐住柏少言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多看她一眼也不行,歪主意痛快都给我咽肚子里去!”
  
  “哎哎哎!”柏少言凄惨地嚎几声,开始咳嗽,“柏邵心,你疯了你,我侄女都跑出来了,我还能干什么,靠!”
  
  我使劲要把柏邵心的胳膊拉下来,奈何我的力气总是那么小,就算生完花花胖了快十五斤,也都是一堆赘肉,根本拦不住他。
  
  “邵心——别这样!少言还得开车送我们回去呢。”
  
  柏邵心好像才意识到我在他身边,蓦地松开手,朝我看过来,支着眼皮朝我努力眨眼,嘻嘻傻笑几声,轻轻把我抱进怀,酒气喷在颈间,他用鼻子来回蹭了一会儿,喃喃地说:“瞳瞳,你刚才答应嫁给我了是吗。”
  
  我被他挑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尴尬地瞟眼柏少言,柏少言仰躺在驾驶座上,差点翻白眼。
  
  “是是,我是你老婆了。”
  
  “谁都抢不走!”
  
  孩子似的抱更紧,我像快要被勒断气嘶哑说。“是是,我不走!”
  
  柏少言那边换了副要吐血的样子掐了掐自己嗓子,我恨得瞪他一眼,他开始做呕吐状。
  
  “瞳瞳……”柏邵心低声叫着,我放软声音,这边柔柔地应,那边示意柏少言赶紧开车。
  
  柏少言摇着头无奈笑,发动车子。
  
  柏邵心确认我在身边就开始不断缠着我,两手在我身上乱摸,委屈似的挠我后背。“瞳瞳,我想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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