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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巴巴看着你们。。。。给俺撒花。。。
。
为什么没有花。。嘤嘤。。看见我委屈的眼神没?
☆、10
“等等。”鬼影叫住方歆,眼神却直挺挺、红果果地落在我胸前,回忆起KTV里他的轻薄举动和脚踏……至少两条船的恶行,我心底窜起一把无名火,咬牙切齿真想扇他一巴掌,可他是我救命恩人啊!看来只能扇我自己了。
鬼影茅塞顿开似的点头,看我一眼,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原来是这个‘瞳’字。”
我随着他的视线低头,冷汗直冒,还好刚才拳头攥的紧,原来他只是在看我的胸牌。
方歆面色难看,不依不饶撒娇似地拉着。“怎么不走了?我们去那边看嘛。”
“不如就让这位穆小姐帮我们介绍一下‘世纪枫华’里适合你的单位。”鬼影双手插兜,岿然不动,“可以吗,穆瞳小姐。”
鬼影问得要多礼貌有多礼貌,要多诚恳有多诚恳,我一打工的,难道能说“不“?除非我不想干了。
感受得到他别有用意的目光仍在我脑袋上方盘旋,我不敢抬头,刚要做出一个“这边请”的姿势,方歆伸手一挡。
“不用了,我们还是自己先看,有问题再过来咨询。” 眼角漫不经心扫过我,小声嘟囔,“再说……要找也要找个有经验的……一看就是个生手。”
换成别的销售,心里肯定悄悄问候过她家人,但是我现在却求之不得她赶快带鬼影走。
“房子是送给你的,还是精心挑选比较好。”鬼影侧头耐心劝道。
我看他是想诚心摆我一道。还给假模特单独买房子?“世纪枫华”是越城近几个楼盘中投资最多,地点最好,售价最高,宣传力度也最大的一个,鬼影出手如此阔绰,就是不知道洪紫有没有分到一套。
方歆嫣然一笑,伏在他肩膀低声耳语。
我像个傻瓜似的看着他俩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内心无比挣扎,手机虽然在大火里毁了,但是柯艺后来把她的电话薄复制给我,那其中包括洪紫的联系方式,忽然理解了洪紫毕业那天为什么一次次唱《勇气》,和这种花心大少交往,需要的岂止是“勇气”?
“可以要一张穆小姐的名片吗?”鬼影脸上挂着刚才和方歆咬耳朵时的微笑低头问我。
“名片?”我大呼小叫,大惊小怪,随即底气不足,“我还没印名片。”
方歆始终没给过我正脸,嘴唇动动:“我就说吧,是个新人。”
灵机一转,我顺手把放在咨询台上A姐的名片递给他,用中规中矩的语气。“这是我们组长的名片,如果日后您想咨询我们公司住房产品的话,可以直接找她。”
鬼影垂眸看了我手里的卡片半响,慢慢抬眼,两道幽光直射过来,比我妈打击我时的寒冰弹都令我冷得哆嗦。难道这么做不合适,女主人嫌我资历浅,我介绍个资历深的不对?
鬼影忽然淡淡地一笑,伸出手接过名片,手肘微弯,举到方歆面前。我不禁心神恍惚,第一次他对我笑的时候,轻佻妖媚得欠扁,第二次,第三次却接连不断让我心旌摇曳。
原来最欠扁的是我,我不该因为他救过自己的小命,就对此人幻想连篇、念念不忘。
方歆纤细的指拈花一样把名片从鬼影手里钳下来,放进纯白色手包,转身给我个背影。“我们走吧。”
我强烈怀疑她是不是在火场那天见过我,或者——见过柯艺,所以她才想尽办法不把正脸朝向我。即使她背后凸凹有致的线条很美妙,着实可以让男人们疯狂,让女人们嫉恨。
“麻烦你了。”鬼影十分客气向我点头致谢。
“不麻烦,不麻烦。”我窘迫地挥手,在他也转身离开的瞬间,终于敢抬起眼皮光明正大地望向他。
也许下意识为了保持那一刻天使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或者是出于感激他,我便没有当着方歆的面戳破我们纷繁复杂的关系。
奇怪的是,彼此都没有。
************
隆重的开盘仪式接近尾声,B姐吩咐我去帮忙打扫会场,我服从指挥,当一个好员工就要三头六臂,八面玲珑,卖房的时候是销售,抹桌子的时候是保洁,搬宣传板的时候是力工。
我真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但笨手笨脚、四肢不协调的身体状况使我被别人误会成大小姐也不奇怪。
“唉,行了,小姑娘,你还是到那边把漏气的气球捡一捡,再到后台要几个新的挂上去就行,别在这儿添乱了啊。”真正的力工大叔对我很无奈,用一个毫无技术性可言的活儿支开我。
我表面委屈遗憾,其实心里暗自庆幸,屁颠颠去捡气球残渣。
我的头发长度本来够绑个马尾,可前几天江遇凉为了给我改造形象,指使理发师毫不留情把长青丝弄个齐肩。经理要求所有销售在房展会上保持整齐划一的形象,所以,我被迫把头发吊的老高,这会儿头皮像撒了痒粉似的痒痒,看看满手的灰尘,又不能挠,没办法,我只好先找个地方洗手。
铭记上次的教训,打那以后,我发誓若再在洗手间里听到什么诡异难耐的声音,绝对、保证、肯定要装聋作哑,充耳不闻,正想着,倒霉催的,又被我听到一阵长长的呻*吟伴着哗啦啦的水声从某处传来。
(续更)
我扯一张纸巾擦干手,耳朵小心聆听着,可以判断声源不在女卫生间。
有句话说,好奇害死猫。我不知死活又一次对那痛苦而煎熬的声音产生浓烈的求知心。
出来长廊,抬头看眼对面门上画个小黑人的男卫生间,畏葸不前,进退维谷,呻*吟和喘息一浪盖过一浪,如落在陆地上缺氧的鱼,不会吧,难道这次是遇到的是俩男同嘿咻?
不怕长针眼啊我,腿是干什么的——当然是关键时刻用来倒弄的,可等我意识到这点,再快的速度也不过是一个数字,只见拥有两条长腿的gay同志把我当猫崽子似的拎起来,轻轻向墙角一丢,然后我的屁股就结结实实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我坐在原地吱呀乱叫:“你,你,干嘛打人啊!我是路过啊路过!”
Gay先生的着装煞是熟悉,最明显的是他那副巨型蛤蟆镜——“文钧冶!”叫喊不经大脑破口而出,我惶恐地掩嘴,左顾右盼。
这是重磅新闻呐,文钧冶居然是gay来的……在卫生间和“爱人”打野战来的……出手攻击女路人来的……
墨镜后的文钧冶剑眉峰角狠狠紧蹙,之后诡谲而神奇舒展开,通过露在外面的小面积面部表情,我发现他是在——笑。
我揉揉屁股,有些吃力地单手撑地要站起来,文钧冶倾身伸出双手一边扶住我的胳膊,一边笑说:“快,起来。”
我不明所以地努力瞧着墨镜后的眼睛皱眉,奈何漆黑一片,捕捉不到任何有“我放过你”的眼神。
这是讨好我?要封我口?能给多少封口费?罢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是走为上策。
“那个。谢谢哦。”我站稳之后,尽量装无辜,装耳聋眼瞎,装方才我只是一个被冤枉偷窥的路人甲,现在非常大度地原谅他的暴力行为,“嗯,态度挺好,下回注意点啊。”
我错过他的身子,带着得知惊天秘闻的兴奋和狂喜,打算开溜,却被一个销*魂的男音叫住脚步。
“穆瞳?”
所有情绪随即烟消云散,我反应迟钝,慢慢回头。“啊?”
文钧冶动作缓慢而有张力地摘下蛤蟆镜,像极偶像剧里男主角的登场架势,他很肯定地又叫一遍:“穆瞳。”
低头看看胸牌,我恍然顿悟,掩饰已经来不及,身份再次毫无价值地暴露了,我妈恐是知道她的女儿这样蠢,才不反对我拒做人民警察。
“穆瞳。”文钧冶目不转睛看着我,嘴里又嘟囔一遍,过高的个头在昏黄的长廊里洒下一片影绰,我直感一股巨大的压力向我方袭来。
非要我“哎”地一声应答吗。不能再蠢,心生一计——障眼法。
“那个,这名牌不是我的,我不叫穆瞳,我替别人的。嘿嘿。”我傻笑,看见他也摇摇头灿烂地笑,我干涩地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我也认识一个叫穆瞳女孩,你听听看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文钧冶掀起眼帘,眸带宠溺,那一瞬,似曾相识,“她小时候有个绰号叫‘木桶’,光明小学六年三班毕业,妈妈是刑警,爸爸是人民教师,班主任姓张,毕业那年坐在……正数第四排。”
我浑身僵硬,瞪着眼,木讷地听他熟练而精准道出我的来路。
文钧冶似乎对我震惊的表情很满意,背着手,继续娓娓爆料:“穆瞳,运动会上的短跑悍将,集体舞会上的出丑女王,劳技课上剪破过自己手指,书法课上洒过自己一身墨汁,被老师训的时候会大哭,被老师夸的时候会傻笑,喏,就像你刚才那样。”
我把眼睛再再撑圆,愕然不已甩头看他,他却忽然把脸压过来,放大的俊朗五官近在咫尺,脑海里噌地跳出个画面与之完全契合,热气喷在我脸颊,我囧的要死,脸热的冒烟。
气息温缓地吐纳,挪到我耳边,轻声道:“就连她的天空第一次燃起火烧云我都知道。”
“火烧云?文……墨。”我楞头呆脑向他的方向偏过脸,角度刚刚好,我俩的嘴角轻轻一碰,再一擦,和当年那个迷迷糊糊的梦里所发生的如出一辙。
吹开记忆的灰尘,抹掉时光的雾气,文钧冶的脸渐渐和文墨完全重合,儿时稚嫩的面庞清俊几许,凛冽几许,嗓音被年龄脱去小男孩特有的奶声奶气,耳畔柔柔的风,磁性的音,俱在提醒我——二十余载过去,我和他都已成年。
时间唯一无能为力的,是无法褪掉他目光里总是言说不清的暗昧。
想起江遇凉曾说过的,文钧冶有个网友赐封的名号:电眼王子。
我在一旁听过,着实恶寒了一把,如今终于懂了,怪不得他要随身携带墨镜。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我是一只蜗牛来的。。。有留言可以让俺爬的更快些。。
前两天刚写完火灾的戏码,昨天晚上就真遇到火光之灾了,还是半夜我在码字的时候,还好有人及时报警,好恐怖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