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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真是好戏!好戏啊!”寨王大笑起来。
丽荣停了手中的扫把,不解地看着寨王。冬茅也被弄糊涂了。
“寨王,怎么回事?”冬茅问。
“丽荣,我如果在赌场踢冬茅两脚,我是解了恨。可是,你看不见,是不是?我帮你把冬茅抓回来了,让他一路上心里不好受,回来又挨了你的扫把,你该解恨了吧!今天中午的鸡,你得杀啊!我去得及时,冬茅的钱没输,还赢了几十元。冬茅,你上次也是先赢后输吧!”
“你怎么知道?”冬茅问。
“我有个老表就是老赌鬼。他跟我说过,杀生手的猪,总会先喂点食,这样,一些笨猪以后才会上当!”
寨王脸早又阴沉了下来:“丽荣让我去抓你,叫我看见你赌钱用脚踹你!人头大脸,我在赌场给你留了点面子,扯了个谎,让你回来!你怎么就不改?你真想把丽荣赌到人家男人的怀抱里去?”
“我,我……”一向嘴寡的冬茅结巴起来。
“我什么我?还不去抓鸡杀?寨王为了你戒赌,专门跑去镇里,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丽荣说着又给了冬茅一扫把。
“我去。我改。下次保证不去赌了。你这婆娘别打了行不?”冬茅说着出门去抓鸡去了。
丽荣脸上立即有了笑容:“寨王,您坐,我给您倒茶。”
“我是急急去,急急回。想着你家的鸡肉吃呢!”寨王笑着说。
“瞧您寨王说的。您什么时候来我不想留下您吃饭啊!只是,很多时候我怎么留也留不住你。”
丽荣在寨王对面坐下,把花生朝寨王这边推了推:“吃花生吧!要不,我剥了喂你?”丽荣说完笑起来。
寨王又想起了她故意扭动的屁股,她的屁股的确是她骄傲的资本,寨子里的女人,数她的屁股圆润。
“寨王,你怎么拿我偷人来骗他?这不是往我身上泼脏水么?”丽荣看着寨王的眼睛。
“你不是想偷人么?”回过味来的寨王笑起来。
“我想偷你。你会告诉冬茅吗?”丽荣说完笑弯了腰。
“你呀!难怪我一说,冬茅相信了。冬茅肯定知道你有偷男人的心。”
“当然知道。晚上睡着,我跟他说,寨上的女人喜欢寨王,你们男人别吃醋。我也喜欢,好东西谁不想分享呢!”
“你们这些野婆娘啊!真是没有不敢说的话!”寨王笑着说。
“你说的还真对。寨上的女人还真没有不敢说的话。但是,却有不敢做的事。”丽荣又用眼睛盯着寨王的眼睛了。
“什么事你们不敢?连你也不敢做么?”
“什么事?强奸你的事。大家想了,却不敢做!”丽荣笑起来。
“我去看冬茅,怎么还没抓住鸡,成心不想给我吃是不?”寨王说着站起来转身出门。
一出门,看见冬茅拿着耙子死劲追鸡。
寨王刚要说抓不着算了,冬茅却抓了鸡。寨王忙改口说:“我以为今天中午吃不着鸡肉了。”
“我怎么也要,也要……抓一只鸡的……”冬茅缓不过气来。
“你拿出抓鸡的诚意来给我戒赌,知道么?”寨王又扯到了他赌钱的事儿上。
“好好好,寨王,我戒赌,一定戒!”
“要是戒不掉呢?戒不掉赌,我往别的男人怀抱里送,你可别怪我!”丽荣走出来插话说。
“你这个臭婆娘说什么啊!你以为偷人是好话,还老挂在嘴上说!快去烧水吧,我杀鸡了。”
0052:你这婆娘真是野
0052:你这婆娘真是野
寨王看着冬茅杀鸡后又进了屋里。蹲在屋里洗腊肉的丽荣见寨王进来了笑着说:“寨王,你来寨里二十几年了吧!寨里变化大啊!你来的时候,寨子里的人一年到头也难得有几次鸡、鸭、肉吃,现在吃的还真不用愁了。这多亏你修路、通电,号召大家搞副业发家致富啊!”
“社会在进步,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是自然的事。我不进寨,寨里的生活也会有很大变化的。我进寨子的时候你在乡中学读初中吧!”
“是呀。在乡中学读初中。你不来变化是有,不会有这么大。那时候都不让搞副业,可是,你说咱们山高皇帝远,让大家放心干,其他人,我估计没这个胆,只能照着上面说的干。你过来,看我的腊肉洗干净没有。”丽荣掉头招呼寨王。
“你这个能干婆,腊肉肯定洗出来透亮,吃起来喷香。”寨王说着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
丽荣用身子碰碰他:“洗得还干净吧。我再换个水漂下,你帮我倒水吧。”
“好。”寨王端起盆出门把水倒了;“还用热水?”
“嗯。鼎锅里有热水。”
寨王端了水来放下站着旁边。丽荣蹲下去把腊肉放进盆里,两个手臂往胸前一夹,**出来了:“寨王,你看看这腊肉是不是透亮。”
寨王低头一看,看到了丽荣故意走光的地方。他蹲下去轻声说:“透亮的腊肉比不上你的那个漂亮,你干嘛把那个放在腿上?”
“看得说不得。故意给你看的,你不知道?”丽荣笑起来。
“我可不敢看,怕控制不住,把手伸进去。”寨王说。
“看得,动得,就是说不得。不准再说。知道么?”丽荣的笑越来越甜。
“你的嘴是不是跟冬茅学的,也变得这样会说了?说起来脸都不红。”
“冬茅那人就会嘴上功夫,别提他,提他,我来气。”
“冬茅只会嘴上功夫?晚上不行?”
“不是说那事。是说他做正事,你看他,我们还住着旧木板房,你家都住小洋楼了。”丽荣说着看看门外,用腿碰碰寨王:“寨里的女人都羡慕你的能力。你是不是那方面也特别能?”
“野婆娘!我去看看冬茅鸡弄好没?”寨王说着站起身看了丽荣胸脯一眼出门了。
丽荣拿起腊肉站起来走到菜板前切起腊肉来。
菜刚做好,冬茅的父亲回来了。寨王亲热地说:“叔叔,您真勤快,快洗手休息会儿,我好好陪您几杯。”
“我不喝酒。我们这辈人,闲不住,不出去做事动动腿脚,腿都会肿来。”
“您说的还真是。我阿爸阿妈都七十岁的人了,还老是做事,劝都劝不住。让他们俩跟我们一起吃,他和我阿妈都说,身体硬朗着,以后不想动再跟着我们。”
“是呀,老夫老妻的一对儿,一起有伴,当然不想跟着你们受拘束。您寨王对他们很孝顺,这个寨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喜欢动就让他们动吧!孝顺,孝顺,顺着老人的心意也是孝道。”
“您说得有理儿,所以我跟雪儿也没强迫他们搬过来住。只是雪儿时不时去陪他们。”
“好了,好了,喝酒了。”冬茅说。
“大叔,来,您坐,今天中午我无论如何都陪您喝几杯。”寨王说着拉起冬茅爹让坐。
“我真不喝酒的,让冬茅和丽荣陪你吧,我吃饭。”
“别逼我阿爸喝酒,寨王你知道的,他不喝酒。阿爸,你吃饭吧!”丽荣说。
寨王等冬茅爹端来饭,给他夹了菜,才端起酒杯说:“好,您吃饭,我们喝酒。”
“嗯,你们喝酒。你总是对老人客气,难怪寨里的老人说你有时候有傲气,但却礼是礼,花是花。”老人笑着说。
“孝敬老人是应该的。我不带个头,说话都不响。”寨王笑起来:“来!喝酒!冬茅,丽荣,今天中午我让你们夫妻俩一起上阵!”
“哈哈,寨王耍巧,还说得那么乖巧。好,一起来就一起来吧,免得谁闲着。”丽荣笑着说。
三人喝了一罐酒后,丽荣起身要去上酒,寨王说:“够了。中午不能喝醉了。下午你们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吧!地上的活儿也要做好。对了,冬茅,我再强调一下,你以后再不能赌钱了!”
“寨王说得对!都当爹十多年了,还老想着赌钱,我这个老爹说了也不管事,寨王,你是得说说他。”已经吃完饭的冬茅爹说。
“我今天还跟他说笑,下次再赌钱,把丽荣赌给别的男人怀里去了,可别后悔。”寨王说着笑起来。
“赌博本来是害人的东西,旧社会,寨子里真的有人把婆娘当赌资,毒给别人。你说害人不?”老人来了兴致。
“爹,您别老搅和年轻人说话。”冬茅不好意思地说。
“说到这话题上,我才说你几句。”老人说着站起身,出了门。
“爹说得对。”丽荣说。
“你这婆娘,开批斗会啊?开批斗会也等吃完饭啊!雷公还不打吃饭人呢!”冬茅瞪着丽荣。
“好,吃饭。好鼓不用重锤。冬茅还是算有责任心的男人。丽荣,你也别拿他说事。去给我们舀饭来吧!”寨王为冬茅说了句话。
“真吃饭,不喝酒了?”丽荣问。
“吃饭,吃饭。”寨王说。
吃完饭,丽荣给寨王倒了茶,三个人边喝茶又边聊了会儿。
寨王起身要走了。丽荣和冬茅把寨王送到门外。
“我回去午睡去。你们也休息下吧。”
“寨王,你喝得花醉,花醉的。大白天的别回去别欺负雪儿啊!”丽荣笑着说。
“哈哈哈,看来你是在提醒冬茅啊!好,反正冬茅爹闲不住,已经扛着锄头出去了。你们在家也别歇着。冬茅,你回去关门杀中午猪吧!”寨王说着走了。
“你这婆娘真是野!寨王都是快五十的人,还有那个兴致?”冬茅说。
“你没有,以为别人也没有?哼!”丽荣说着转身进了门。
“我看你野,索性今天中午真的杀中午猪了!”冬茅说着关了门。
0053:雪儿撒娇了
0053:雪儿撒娇了
寨王从冬茅家里出来,径直朝家里的路走去。
路上,寨王想起了王小华。
王小华肯定去了自己家,不知道雪儿上午是怎么应对他的。但是,寨王相信雪儿会处理好她和王小华的关系。
想着,想着,寨王到了家门口。
“雪儿,我回来了。”寨王喊起来。
“哦,我也刚吃了饭。你回来得还真早。”雪儿说着迎了出来。
“王小华来过吧。”
“来过。”
“怎么样?”
“回家我再跟你汇报吧。”雪儿笑着说。
寨王躺在椅子上。雪儿把茶放在茶几上:“茶还热着,等下你再喝。”
“跟小华说了些什么?他反应怎么样?”
“按昨天你教的路子说的。他很激动。他激动的时候,我缓慢一下,他冷静一会就道歉。就这样,我跟他交谈了很久。”
“时间肯定不短。要不,你也不会刚吃完饭。”
“郑爽,小华最后提出了一个要求,我答应了他。”雪儿平静地说。
“什么要求?”寨王直起了身子。
“看把你急的?过分的要求我能答应吗?”雪儿笑起来。
“什么要求,说吧,别逗我了。”寨王看着雪儿的眼睛。
“他要求我闭着眼睛,要吻吻我。”雪儿平静地说。
“什么?他要吻你?你答应了?”寨王再次直起了身子。
“嗯。我答应了。你激动什么啊!你猜他要求我闭着眼睛,他吻我什么地方吗?”雪儿还是不肯完全揭开答案,看来她在故意逗寨王。
“我不想猜,你直接说。”寨王直起的身子还没躺到椅子上。
雪儿用手放在寨王的肩膀上,把他按在椅子上:“躺着吧,急什么呢?大男人,小心眼儿。”
“我是在乎你嘛。”寨王看着雪儿的眼睛。雪儿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他真切的关爱。
“很纯洁的吻,也是很奇怪的要求。我要你猜嘛!”雪儿撒娇了,摇了摇寨王。摇寨王的时候,还扭了扭腰肢。
寨王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他要求吻你的伤疤,是不是?”
“神!你怎么会猜到这里?”
“纯洁而奇怪的要求。与人不同的心态。根据这两点猜的啊!”寨王笑起来。
“我闭着眼睛,他用嘴唇碰了碰我的伤疤。”
“又一个美好的回忆?”
“算是为以后增加一个美好的回忆吧。怎么,还吃醋?”雪儿笑。
“怎么会吃小华的醋?就当儿子对母亲的依恋,哈哈哈。”寨王的笑声很大。
“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不是损我吗?”
“怎么是损你了?我怎么舍得损我心爱的人儿?”寨王做出无辜被冤枉的样子。
“你说我老了,还不是损我?”雪儿又摇了摇寨王。
“我是夸你呢!夸你有慈母之心。夸你的心比金子珍贵呢!”
“你这张嘴啊!我看是吃多了大鱼大肉,总油滑得很!”雪儿说着笑起来。
“雪儿,你说冬茅的老婆怎么样?”寨王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问出这样的话。
“中午在她家吃饭的?她很能干啊,就是有时性子有点急。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吧!怎么跟我说起她?”
“冬茅今天又去镇上赌钱,我去把他抓了回来。刚进屋,她拿扫把打冬茅,转眼间又有说有笑了。”
“刀子嘴,豆腐心。没错吧!如果丽荣是你的老婆,你会怎么样?”雪儿看着寨王的眼睛。
“没有如果。我只有你这个老婆。”寨王说。
“转移话题,回避问题。你今天是不是对她动了那么一点心?”雪儿说着又笑起来。
“我回家的时候,她说我喝得花醉,花醉的,急着回来,是不是想杀中午猪。我说她是在提醒冬茅。呵呵,说不定现在冬茅正在杀中午猪呢!”
“你们呀,什么话都敢说。”雪儿用指头点了一下郑爽的额头。
郑爽顺势拿住雪儿的手一拉,雪儿倒在了郑爽的怀里。
郑爽捧着雪儿的脸啃了起来,边啃边说:“雪儿,我也想杀你这个中午猪了。”
“不许说得这么难听。把**声说成猪叫声,多不好。”雪儿移开嘴唇说。
“好,你不喜欢听这么的粗话,我不说。”寨王再次堵住了雪儿的嘴。
雪儿张开嘴把寨王的舌头含了进去。
“老师!老师在吗?”王小华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寨王赶紧松开雪儿。
“在,在!小华来了呀!快进来吧!”雪儿说着迎了出去。
寨王赶紧拿过旁边的一件外衣,然后躺在椅子上,用外衣遮挡住雄起的小弟。
“小华来了啊!进来坐。”寨王躺着说。
“好呢!”小华跟在雪儿后面。
雪儿看见郑爽躺在椅子上的样子,知道是怎么回事,想笑,忍住了。
雪儿把凳子搬到寨王的椅子后面让小华坐下。小华坐下后说:“我明天准备走了,特别来跟你们告个别。”
“好啊,好啊!回去跟老婆一起好好过日子。想寨子里的亲人就回来看看。”雪儿说。
“小华。听说你还有个可爱的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家庭,儿子是你将来的希望,要好好培养。知道么?”寨王叮嘱小华了。
“嗯,知道了。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回去后会好好地对他们的。我过去的确是自己心胸太狭窄了。”小华的话很平静。
“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就好。”雪儿说。
小华站起来:“我没别的事,就是来告别一下,让你们放心。我回去了。”
“好吧。回去陪你阿爸说说话。”雪儿说着送小华出了门。
雪儿在门前看着小华远去,转身回屋,顺手把门关上了。
雪儿来到郑爽身边,看见郑爽已经拿开了衣服,裤裆也没了异常,笑着说:“是你生气了?还是你小弟生气了?”
“都没有,只是激情退却了。小华变化很大,但愿不是暂时的。”寨王闭着眼睛。
“你们男人啊,激情来得快,也去得快。来个人,说了几句话,完全变了一个人。”雪儿声音低低的。
“男人跟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寨王闭着眼睛把这个一直思考的问题说了出来。
“男人凸,女人凹。这就是不同啊!”雪儿坐下来答到。
“女人上面不凸的更大吗?”
“那是不同性质的地方,没有可比性。”
“凸凹的不同只是生理特征。这个不同引发了人的什么不同的内心呢?”寨王睁开了眼睛、
“凸,是主动,是攻击。凹,显示被动,是固守。”雪儿笑起来。
“继续说,我想听。”
“主动攻击是占有,所以男人的占有欲特别强,男人花心也就顺理成章了。你说是不是?”雪儿歪着脑袋问。
“有趣。继续。”
“女人凹,被动。总想死死地固守自己的地盘,女人的地盘就是家,所以一切以家庭为重。”
“为什么有的女人会丢失自己的地盘呢?”寨王问了一句。
“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