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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我是很执着于胜负。曾经被判断为无法继续打网球的我,现在已然回到了网球场上。在经历过生病、养病、手术、绝望、复健等等这一系列事情之后,我重新站了起来。我渴望着胜利,渴望着用这种方式证明我依然是日本第一。“日本第一”的名号和“神之子”的称呼,都让我渐渐忘了打网球的初衷是什么。我早已不记得第一次拿起球拍时的感受了,我只记得每次获胜后的喜悦,我只记得自己要赢,一定要赢。
然而,当我剥夺了越前龙马的五感之后,他依然在继续打球,还说他要快乐地打网球,并说喜欢网球的人是不会害怕网球的。
这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谁是不会惧怕网球的吧?无论是谁都不会继续下去的吧?为什么,为什么越前龙马还能坚持?
我在越前龙马的身上看到了不服输的固执,这种固执在小雪身上也有。但我又何尝不是固执的人呢?无法获得胜负的比赛,是没有存在价值的!要认真对待打网球,绝不容许败北!这是我们王者的规矩。所以,我必须获胜!
我不能输!
我对我自己说:幸村精市,你不能输。只有你,绝对不能输!
当我在医院病房的床上躺着的时候,当我像个废人一样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当我口渴了却连一杯水都不敢伸手去端的时候……每当这时,我就会想着,我很快就能痊愈,我很快就可以像以前那样健康。可是,这都是幻想!幻想!
我要接受一个成功率不到一半的手术,哪怕后来我下定决心接受了手术,却听到医生说我以后没有办法再打网球了。这种打击,谁能明白?
求胜心切的我疯狂地寻找着破解之道。可越前龙马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真的令我无所适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领悟出这么高深的境界,而我竟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局数!
对我而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即便越前龙马开启了“天衣无缝之极致”又如何?我会看透它的!因为我是幸村精市,我是必胜的神之子!
可惜直到最后,我都没能看出这所谓的“天衣无缝之极致”究竟该怎样破解。
一直以来,我从不认为自己追求胜利的心是错误的。但我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结果陷入渴求胜利高于一切的怪圈,使我输给了享受打网球快乐的越前龙马。
立海大三连霸的梦想……破灭了。
在我输掉比赛、同时也输掉了冠军之后,各种难堪与羞愤一齐涌上了心头。可我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拿出仅存的所有风度,向对手道喜。我是立海大的部长,我可以输掉比赛,但我不能输掉我们立海大的脸面。
本来我还为小雪不能见证我们立海大的三连霸而感到遗憾,但现在的我却觉得幸好小雪不在这里。当我走回场边时,我就在想,万幸小雪去中国旅游了,所以没看到我迄今为止最狼狈、最不堪的样子。这种狼狈与不堪,甚至比当初生病时带给我的震撼更大。
走到网球部的队友面前,我苦笑着说道:“对不起了,各位,我没能获胜。”
谁知赤也却哭得惨兮兮地对我说:“部长!我太感动了!”
见此情形,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我们立海大确实输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可我却忽然轻松了许多。
接过准优胜的证书之后,真田转身对大家说:“不要松懈!我们的旅程还没有结束,王者立海大的常胜传说,在高中也还要继续铸造下去的啊!”
仰望天空,我在心里想道,我们的旅程,其实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完。
幸村内心独白实在太多,于是今日双更。哇咔咔!
附赠小剧场:
对幸村的采访。
提问:听说您吃过两个人的醋,请问这两位都是谁呢?
幸村:咦?我平时不怎么吃这种酸酸的东西。啊?您说藤真学长吗?那只是个意外。意外嘛,就单纯是意料之外的意思了,所以我是不会在乎的。嗯?您说我其实心里很在乎?抱歉呐,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您又如何得知的呢?所以您的这些猜测,其实都是不成立的呢!至于越前君嘛……我只是认为,我们立海大的学生没有必要舍近求远地去东京青学找人练习。如果小雪愿意的话,我随时可以奉陪。什么?小雪更喜欢和越前君对打?因为这样更能激起她的斗志?好吧……越前君,请务必和我一战。我这次绝、绝、对、对会把灭五感的所有威力都发挥出来的!
风纪
更新时间:2012…5…18 18:56:58 本章字数:7149
九月初,刚刚结束为期一周的中国之行,森田雪还没来得及休息两天,学校就开学了。然而开学前,她就已经从藤真朝香的口中得知了网球部与优胜锦旗失之交臂的事情。
正式开学后,终于出现在三年C组教室的幸村精市引来一片轰动。
虽然全校师生都知道他在全国大赛前就回到学校进行训练,但是,从他上次和大家一起坐在教室里听课至今已有将近一年的时间。C组班导小川女士也对幸村的归来感到十分高兴,甚至还在开学后的第一次班务会上特别提出要为幸村举办一个庆祝会。不过这个提议被幸村本人婉拒了。
而森田雪也和幸村一样被人严密关注中。
暑假里,她在女子网球部一展身手的光辉事迹果然还是没有逃过有心人的眼睛,被挖掘得彻底。于是顿生无数八卦版本,其中不乏一些指责森田雪“通敌叛校”的声音。有的学生在嘲笑幸村无能的同时,也顺带把森田雪和越前的关系加以分析,并推断出她必定是通过搭上幸村才得到了立海大网球部的所有资料,然后告诉了青学的越前,所以立海大这次才会输得这么离谱。
森田雪百口莫辩,只能对此事保持沉默。
与某些抱有阴谋论的人不同,宫本却一直在说服森田雪加入女子网球部:“我说森田,以你的学习成绩,来年升上高中部完全没有问题!到时候,别选文学部或美术部这种无聊的社团了,到我们网球部来吧!我有信心可以让你的网球水平迅速提高——不要停留在只会发球的阶段啊!”
幸村凑了过来:“我们美术部没什么不好的吧?不过,小雪确实该进网球部呢!”
宫本冷冷地瞥他一眼:“幸村同学,就算森田要进网球部,也绝对不会是你们男子网球部,所以你瞎凑什么热闹呢啊?”
幸村寸土不让:“宫本同学,我没有说请小雪来我们男子网球部。我的重点是,‘我、们’美术部没有什么不好,请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评价其他社团的优劣。”
宫本的语气越发危险:“哦?是这样的吗?所以,请问幸村同学,什么才是证据?你能拿出‘你、们’美术部是最适合森田的社团的证据吗?”她两眼一瞪,恶狠狠地看着幸村。
幸村不为所动地展露出一抹和煦的微笑:“很抱歉呢,我确实不能。但相对的,宫本同学也拿不出女子网球部就是‘最适合’小雪的社团的证据吧?这种事情,难道不是由当事人说了才算的吗?”说着说着,他就歪楼了。
宫本怒气冲天,转头看向所谓的“当事人”,厉声问道:“森田,你自己来说,你到底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女子网球部?!”
幸村也笑眯眯地把视线挪到了森田雪这边。
不幸又被夹在中间的森田雪不由得掩面长叹:为什么自己仅有的几个好朋友总是相处不来呢?宫本和朝香几乎到了王不见王的地步,朝香本来就看不惯幸村,现在又多出幸村和宫本的敌对。究竟、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们才能不让自己变成夹心饼干啊?
森田雪正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藤真朝香刚好过来串班。一见好友被宫本和幸村两人用“凶狠”的目光盯着,她立即护犊子般地挡在了森田雪面前:“你们想干什么?别以为你们两个是C组老资格就可以欺负我们家小雪!”
幸村表示自己很无辜:“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欺负小雪嘛!藤真同学一定是看错了。而且,小雪不是‘你’家的哟,她是‘森田’家的。”虽然以后也可能就变成别人家的了,至于这个“别人”是谁……幸村笑了。
宫本微微一愣,但她锲而不舍,继续盯着森田雪:“森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要不要加入我们女子网球部?”
不等她话音落下,藤真朝香就迅速接口:“她不需要!”
森田雪也愣了:坏事!这斗争又要蔓延开来了啊!
她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果同意了宫本的邀请,那就等于让藤真朝香下不了台;如果应和了藤真朝香,那就等于让宫本当众失了面子。
好为难。
森田雪求助般地看向幸村。幸村却示意她快看教室后门。于是她悄悄朝后一看,马上就明白幸村的意思了。因为,C组教室的门外正站着一位以贯彻风纪之道为己任的绅士君。
“藤真同学。”走进C组教室,柳生祭出他的招牌动作,扶了扶眼镜片,很是平静地指出,“风纪委员会曾明确规定过,若无重要事情,不许学生在大课间时任意串班。请藤真同学尽快与我一起离开这里。”
“什么破规定……”藤真朝香憋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一年级的时候,幸村总串班到A组去找真田,那时候怎么就没见你管过?”
柳生淡定地扫了幸村一眼,用更加淡定的语气回答道:“因为那时候我还不是风纪委员。”
藤真朝香瞬间完败。
等她垂着脑袋乖乖跟着柳生离开C组后,宫本福至心灵:“那个藤真……似乎也该找个男朋友管管她了。”
幸村附议:“依我之见,柳生就很不错呀!”
“咳咳,咳咳……”这两人居然这么快就达成了共识,令森田雪不禁囧脸以对,最后只能装傻,用咳嗽蒙混过关。
不过,九月的风纪好像确实抓得很严。不知是不是由于网球部败北的缘故,风纪委员长真田弦一郎最近火气很大。森田雪至少三次在午休时看到他和柳生等人巡逻校园,并严厉责罚违反校规的学生。
联想到开学以来那些专门针对网球部的负面传闻,森田雪就觉得,采取这种高压政策的真田其实也有情可原。
网球部的大家已经做得很出色了,虽然没有达成三连霸,可也不该抹杀他们以往的成绩。学校里有些人抱着恶意嘲笑网球部的落败,不过更多的人还是肯定了他们的努力。森田雪没看成最后的决赛,但藤真朝香帮她录了像。看完录像,森田雪感觉相当意外。因此,自从开学之后,她就十分注意,没和幸村说过任何与全国大赛有关的话题。
某天早晨,比往常提前十分钟进校的森田雪在路上碰到了幸村。看他的样子,似乎刚刚结束网球部的晨练,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干透。
森田雪忍住自己想掏手帕的冲动,对幸村说:“早上风挺凉的,冲完澡之后,还是先擦干净头发再出来比较好吧?”
幸村伸手摸了摸半干的鬓发,很是忧愁地说道:“本来我也打算好好擦干的,可是我的毛巾不见了。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没法借别人的毛巾,又没找到吹风机,所以只好这样了。”
听到这里,森田雪直接从书包里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幸村,“虽然只是手帕,但很干净,给你用吧!”何况你刚大病初愈,这么不注意身体是很不应该的!
后面这句话,森田雪没说出来,怕勾起幸村的伤心往事。
幸村笑着接过森田雪递来的手帕。展开一看,他才发现这条手帕的面积堪比一条小号毛巾。幸村不由哭笑不得:这哪里像是女生用的手帕啊?
不过也多亏这条超大的“手帕”,让幸村可以避免顶着一头湿发走回教室。
尽管还有一些结束社团晨练的同学在附近,但这也算是开学后两人难得一次的独处了。趁此机会,幸村语带哀怨地对森田雪说道:“小雪,你从中国回来,竟然只送了我一颗网球,我真是太伤心了啊!”而且,为什么只有一颗呢?一般都是送一筒的吧?一筒里可至少能有三颗网球呢!
森田雪分明听出了幸村话里的含义,却笑着说道:“我这次去中国,最大的收获就是跟着当地的一位导游先生学会了很多俗语。其中有一句‘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你看,我这就叫‘千里送网球,礼轻人意重’。再说了,你不是最喜欢网球么?我这也算‘投你所好’了呢!”
森田雪的狡辩令幸村哑口无言:这是报复吧?这一定是小雪对自己那次不珍惜礼物的报复了。
于是幸村一边用森田雪的“爱心手帕”擦着头发,一边被森田雪的三言两语弄到郁闷内伤。
两人闲聊着朝教学楼慢慢走去。忽然有个高个子男生小跑经过。这男生先是意味不明地狠狠瞪了森田雪与幸村几眼,然后又在跑过森田雪身边的时候放缓了脚步,朝她低声咕哝道:“还有脸说自己和幸村只是朋友,虚伪!立海大的叛徒和立海大的耻辱,哼,你们两个真是绝配!”
森田雪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当场。
不巧幸村耳力极佳,马上拦住了这个男生的去路。
“你就是三年D组的武井君吗?”收好手帕,幸村严肃地看着这个男生,“前段时间在我们和不动峰的比赛后,因为向小雪告白失败,所以就抓着她不放的那个武井太郎?”
这男生显然是没有想到幸村连这件事情都知道,他后退半步,惊疑不定地看着幸村,“你怎么……对,没错,那就是我!你又能怎么样?”
“我不能怎么样。”幸村温和地说道,“但是,风纪委员就在你身后不到十米远。虽然我不能怎么样你,但我却认为,他一定对你的耳环很感兴趣的。也许,柳生君能把你怎么样?”
幸村话音刚落,柳生那平淡无波的嗓音就响了起来:“武井君,相信经过上次来自真田君的深刻教育之后,你应该已经充分认识到在立海大是绝对不会允许有男生佩戴超过三个耳环的了。然而我很遗憾地发现,今天你再次违纪,让你的耳朵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毫无品味可言的耳环展示台。”
柳生的吐槽真的太给力了,让森田雪忍耐不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幸村也笑意盈盈,陪森田雪站在旁边共同围观风纪委员柳生同学长篇大论地教育违纪学生。
“我们立海大向来学风严谨,讲求稳重朴实。作为立海大一员,武井君,你应该以我们立海大为荣,严格遵守校规校纪,并……”
柳生的洪水式说教还在持续进行中。
悲催的武井在开学后短短几天内就被风纪委员连续抓过三次以上,此刻自然不敢出言顶撞,生怕自己再被对方记一过,然后留校劳动。所以他只能毕恭毕敬地站在柳生面前,先前那嚣张的气焰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等这场好戏看得差不多的时候,幸村才大大方方地拉着森田雪离开。
一进教学楼,幸村就神秘兮兮地笑着问道:“怎么样,心里有没有舒服一些?”
森田雪也是在幸村刚才对武井提问后,才回想起他就是当时那个让她当众出丑的男生。现在听幸村这么一说,她不禁也露出了笑容:“谢谢你,幸村。”她又不傻,幸村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她当然该明白这是幸村在帮她出气。而且很明显的,真田和柳生也插手其中了。或许,柳也友情提供了不少资料?
放眼全校,能指使真田他们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幸村,不作他想。
思及此,森田雪的心禁不住又开始乱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完。
据说我和真田的性格很像,于是有朋友建议我开个真田的坑,对此我表示严重沉默。
另外,明天就开白石BG新坑,到时候会在文案和作者有话说里放上连接的~
附赠小剧场:
七月,立海大与不动峰的比赛过后,网球部众正选前往医院探望幸村。
真田:“幸村,我们业已取得阶段性胜利,即将在下个星期的关东大赛决赛上打败青学。”
幸村笑意十足:“辛苦你们了。”
切原手舞足蹈:“部长!我跟你讲,那个刚分到你们班的森田学姐今天别提有多威武了,她居然对跟她告白的学长说她宁可……唔唔……仁王学长,你干嘛捂我的嘴啊?我说错什么了吗?”
幸村笑眯眯:“有人向小雪告白?呵呵,仁王,放手,让赤也继续说下去。”
仁王继续捂着切原的嘴,略显迟疑:“幸村,其实……”
幸村微笑:“仁王,没有其实。”
仁王立即放开切原。切原嘟嘟囔囔地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幸村。
幸村面色如常:“好了,赤也,仁王已经放手了,那么接下来,你就源源本本、一字不漏地把刚才的事情再说一遍吧!”
等切原把森田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