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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於六道骸为什麽什麽事情也不用做只要站在行李箱旁边勾著清单就可以,最终还是归於云雀恭弥一句话也不想和他沟通的缘故,就连请草壁传个话都不肯。
「女王陛下,这间是您的房间,骸…执事先生和王子殿下的房间都在左右,如果有需要的话房里有电话,可以呼叫我的任何一个部下或者叫我也可以。」迪诺领著一行人进入宫殿,打开房门里头是华丽的装潢,和云雀恭弥平常就寝的单调房间完全不一样。
「骸,这是你的,我帮你开门。」趁人群上集中在云雀房间门口时,迪诺将骸带出来,走到一旁的房间,推开门,里头单调的可以说和云雀恭弥的在并盛的房间一样空。「我知道你从以前好像就不是很喜欢王公贵族,所以特别帮你准备了这间喔。」
「谢啦。」骸淡淡的笑了,三十度的惯用弧度。
「哈哈!果然是以前的骸呢。」摸摸骸的头,手掌温暖的感觉和以前一样毫无改变,他俩相视而笑。
「喂,可以把手拿开了吗?」
两人一颤,不约而同的朝杀气的根源看去,发现云雀恭弥在三公尺外用魄力十足又凶狠的眼光恶瞪著他们,一下子迪诺的部下立刻退离这名冷艳美人一公尺以上的距离。
迪诺一愣,这才颤抖的缩回原本放在六道骸头上的手。
「那…那个,女…女王陛下,我想我们还是先去用餐吧,相信三位的肚子一定都饿了吧?」眼珠往上一转,迪诺立刻想到脱险的藉口,只见云雀冰冷的视线看向六道骸,再移到打哈哈的迪诺身上,缓缓的点了头。
六道骸的视线没有离开云雀,在人群往前移动时,他俩彷佛静止一般对望著。
然後,云雀恭弥朝他伸出手。
「还愣著干什麽?快点来扶我。」
六道骸一愣,轻轻的笑了。
走上前弯下身一吻他的手背,挽起他的手跟上人群。
「是的,我的女王陛下。」
「呐!大家尽量吃吧!」迪诺指著眼前满桌的筵席,热情的对三位宾客道。
原本还待在迪诺身边的一大批部下很识相的离场去别著宴厅吃饭,不喜群聚的女王冷艳扫荡眼前的美食,宛如美食评鉴家一般缓缓点头,优雅的坐下。
眼见女王对於食物尚且认可,迪诺放下心来,拿出一瓶好酒为三人斟上。
「呃…虽然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但是很高兴看到你们三个远道而来,尤…尤其是女王陛下,不愿在世人前露脸的你肯赏这个光,我由衷的感到喜悦。」然後他举杯,敬酒。
六道骸在喝下酒之前闻了闻味道,不是纯酒,应该是混合酒吧。
迪诺从以前酒量就不错,酒品也挺好的,不过一下子就送上烈酒,不擅喝酒的云雀不知道会不会接受…
──他才这麽想而已,就看见云雀一口乾了那杯烈酒。
「国王陛下…你的…你的饮料…味道怪怪的…」搁下酒杯,云雀扶住额,脸色不太好。
「咦…这个…女王陛下,难不成您没喝过…呃…?」摇摇手中明显就是酒瓶的容器,迪诺困惑的歪著头,话还没说完女王马上就往桌子倒了下去,脸上泛起阵阵不自然的潮红。
「唉…」无奈的拍上额头,六道骸叹了口气。「迪诺,等会儿可以派人替我把饭菜拿到女王房间来吗?我先带他回房,不然他睡在这里会著凉的。」
「啊…好的,难不成,女王陛下真的没喝过…酒?」迪诺心急的朝抱起云雀的骸看去,骸没空做任何回答,倒是草壁哲矢无奈的朝这边点了点头。
以公主抱法抱著云雀,暗自为他轻盈的体重感到吃惊,骸拐弯,来到云雀的房门前,却惊觉自己身上并没有钥匙。
「啧,我房间的钥匙你都有,你的钥匙却不多打一份给我,到底谁才是谁的执事、谁要帮谁打扫房间…」嘀咕著拿出口袋里的发夹,正要插入钥匙孔时又突然想起那个男孩。
这是…为了那个男孩而买的发夹。
要拿它为这个仇人开门?
顿了顿,他转身,单手抱紧云雀,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单调的摆设也许对云雀来说是件好事,骸替他退去繁重的礼服,换上轻便宽松的衬衫和长裤,拿掉假发,卸去脸上的淡妆,却发现他素颜比任何时候都美。
「骸…好热…」紧闭著眼在床上翻来覆去,云雀痛苦的呻吟。
「乖,忍著点,我去替你拿冰枕,在这等等喔。」湿毛巾擦去他额角的汗,六道骸宠溺的安抚,替云雀拉好棉被走出房。
六道骸走後房里只剩细碎的呻吟声。
「那个…骸,女王的房间打不开,我就先送饭送到你房里来了喔。」迪诺的声音在外头响起,等待几秒没有人回应,他颇为疑惑的歪头,打开房门。
映入迪诺眼帘的,是冒著汗一脸痛苦的云雀。
(待续)
话说小寒寒的点文很快就会出来了(吧)。
啊啊我忘了问性质是要悲还是甜还是虐。。。(喂!)
6918…蓝执事(第18章)
六道骸大步在加百罗涅皇宫的廊道走著。
加百罗涅的皇宫和并盛的感觉十分不同,并盛的走廊总是关著灯,而且多到让人恐惧,相反的加百罗涅几乎可以说是很少岔道,而且四处都开著灯,不但宽敞明亮且有种舒适感。
大概是为了预防部下不在身边的跳马迪诺在自家皇宫迷路大哭的关系吧,他想。
说起来,他并不知道冰枕要去哪里拿呢。
六道骸停下脚步,嗅了嗅,朝人群飘来的汗腥味走去。
「啊…啊咧?这个人是…谁…?」迪诺推著餐车走进骸的房里,警觉的打量床上的少年。
「你回来了吗?骸、骸?」云雀恭弥眯起眼,伸出手想抓住一点安全感,因酒醉而不灵敏的嗅觉无法辨识来者的身分,模糊的视线也只能大概辨识来者是一头金发。
「你在玩什麽鬼游…游戏…你不是说你…说你要去带冰枕回来…」怒气一股脑儿的朝发昏的脑袋冲上来,以为六道骸又带了什麽假发之类的来跟他开玩笑,他猛的抓起迪诺的金发往下一扯,痛的迪诺大叫一声,两人的脸凑的很近。
因此,却也让跳马迪诺看清楚云雀恭弥的面貌。
凤眸、白皙的皮肤、蓝色的瞳孔,瞬间在迪诺脑海浮现的答案只有一个──
「你…该不会就是骸口中所说的…」
「欢迎!骸少爷」
几个人同时拉响炮,六道骸在黑衣人的环绕下笑的有些腼腆。
原本是追著人群的味道才来到这里的,没想到反而跑到了迪诺部下吃饭的场所来,这些人都是以前他还待在并盛国迪诺的大宅邸时熟识的人们,当社会角色一转换之後他反而尴尬起来。
「不过真没想到你会当起女王的执事啊!骸少爷!」其中一名叫做伊旺的中年大叔笑著拍拍他的背。
「这个…是还好,总要混一口饭吃…」
「啊啊~不过啊,骸少爷你离开之後,我们老大…每天都…一直都在担心…嗝!」罗马利欧喝的烂醉浑身酒味。
「哈哈,瞧你们话都说不清楚了,酒还是少喝一…」
──糟糕!现在应该是帮云雀拿冰枕才行!不能在这里鬼混啊!
猛然想起此事的六道骸赶紧向罗马利欧等人询问了医疗室的所在,匆匆辞别了迪诺的部下们。如果说让云雀恭弥等太久,搞不好又要被窗户砸了之类的。
谁叫之前不是没有过先例呢?枕头台灯闹钟窗户都拿起来丢,不过这次他酒醉了,应该不会有什麽反抗能力才是。
──锵啷!
一扇窗户狠狠飞砸在迪诺脚边,碎成好几十片,而被害者幸好是即时挪动了右脚,再迟一步就要送医院缝针了。
「我说…这位少年你冷静一点!那、那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猜测。」狂挥著手倒退好几步,迪诺冷汗直冒为自己辩护,「而且…而且我根本就…」
「闭嘴闭嘴闭嘴!不是跟你说不要再想著他了吗!不听主人命令的执事没有存在必要──!」抓起台灯丢过去,云雀的双颊泛著潮红,眼角带著一点泪珠。
「我是你记忆中的男孩又怎样!不要再让我想起那个无能的自己!六道骸!」
眼看著朝自己两边灵魂之窗中心点飞过来的闹钟,跳马迪诺拼死命的喊出最後一句辩词──
「而且我根本就不是六道骸啊啊啊──!」
睁眼,眨了几下对焦,房内的视线逐渐清晰。
摸了摸额头,没有流血,闹钟也没砸过来,迪诺咽了口口水,放下挡在眼前的双臂。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迪诺。」
柔和的嗓音传来,他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抹蓝色的身影。
倏的他想起以前数次在自己危急时救了自己的蓝发小男孩,现在他已拔高成长为高大的背影,那双臂膀也宽厚成不再是需要自己和家族成员保护的孩子,而是一个值得倚靠的男人了。
而刚才发酒疯的少年靠在他的肩膀,额上覆著冰枕看似是昏迷了过去。
原本成为碎片的玻璃似乎在他闭著眼的一瞬间,就变回了窗互镶回原本的位置,恢复整齐的房间让他觉得刚才那场闹剧彷佛都是一场梦,可是却又真实的令人心有馀悸。
「骸…刚才那是…?」他出声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声线还在颤抖。
「唉…」骸将怀中的人儿放回床上,替他拉好了被子,「既然是他自己戳破这个谎言的,那也没办法,你已经知道这个女王陛下是假的了吧。」
「啊?女王陛下是假的?」
「对啊,不知道他究竟是有穿女装的癖好还是怎样,突然就说要来加百罗涅也不介意自己一星期都要穿那麽麻烦的礼服。」调好冰枕的位置,六道骸宠溺的看了云雀一眼,拨开他沾湿汗水的墨色浏海。
「呃…不,你、你是说女王陛下其实是个男的?」迪诺伸出手颤抖的指著刚才差点就杀了自己的少年,今天其实是愚人节吧,谁来告诉他那都是一场梦或者谁赶快出来举个「整人计划大成功」的牌子给他看啊──!
「耶?难不成…他没告诉你吗?」六道骸挂著笑脸,心里暗叫不妙。
「不,我没听说。」
宛如死刑的宣判从迪诺口中说了出来,六道骸差点就要相信今天其实是愚人节然後马上就会有个人跳出来举著「整人计划大成功」的牌子给他看。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自己不就成为暴露皇家秘密的内奸?!
「啊啊,我、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一个男人扮成女王,那怎麽可能呢啊哈哈!」
「不,听你这麽一说那孩子的确挺像女王的…」
「他他他他他是女王陛下的亲戚啦!亲戚!」
「呃…这趟旅行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们三个人吧我说…」
「草、草壁!他是草壁假扮的!」
「草壁是谁啊?你们国家的王室不都姓云雀吗?」
「那那那那那是我!是我!其实我姓草壁!」
「骸,要说谎也打个草稿…」
就在六道骸那几乎可以不算是谎言的谎言要被全盘掀掉时,门口一名宛如救星一般的人推开门出现了!
「骸先生,请问发生了什麽事吗?国王陛下怎麽也在?」
「草壁!太好了!」
「他?你是说王子殿下其实是草壁?」
迪诺指著那挂名为「云雀恭弥」实质上是这名字下的忠犬的伪王子,向著骸问。
──该死!不是救星而是自爆弹。
六道骸迅速捂上嘴,草壁哲矢用一种「被你打败了」的责备眼光瞪著他。
迪诺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看向那位「王子殿下」,再看向六道骸,最後目光停在那名低声呻吟的少年身上。
再骗下去,并盛帝国的名誉八成就会毁掉了。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了进来晕上眼皮,云雀恭弥缓缓睁眼,眨了眨羽睫,剧烈的头疼立即传上,他痛的眯起眼,翻身将头埋进枕头里。
「六道骸!骸在哪里!」
过了几分钟仍旧没有回应,他猛的想起自己还待在加百罗涅王国,而且还是一身男装,大吼大叫的要是引来了加百罗涅的下人或者迪诺就糟糕了。
「啧,既然如此骸就更应该待在我身边啊。看我怎麽找他算帐…」忍著头痛,云雀勉强扶著床头柜站起身,却碰到床头柜上一块摸起来像是布料的东西。
那是一套墨色浴衣。
云雀坐回床上,拿起浴衣,里头掉出来一张字条,明显是六道骸的笔迹。
TO恭弥:
早上好,相信你应该处於宿醉状态中吧。
昨天你喝醉酒时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身份告诉迪诺了,不过迪诺也答应了我们说会保密,目前对外的说词是女王陛下临时搭专机回国了,派了他所信赖的那名王子收养的少年过来,所以你现在可以无顾忌的进出皇宫喔。
还有,如果头还疼的话再多躺一下,我先去为您准备牛奶了,如果这段时间您醒来的话自己先换上比较轻便的浴衣,我很快就会回来。
附注:
看来我直呼你的名字你并不反对,那麽以後私下相处时我就这麽称呼你吧。
请多指教,恭弥。
抓紧了字条,云雀红了脸,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待续)
6918…蓝执事(第19章)
不要脸的回来了。
於是说对不起,我会好好赶出点文的。
小寒寒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别再点了呜呜。。。
「骸君,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说实话比较好吗?」将新鲜牛奶倒进杯里,待八分满时停住,草壁满是不安的问。
「什麽?」
「就是揭穿身分的事啊,骸君在信里骗了恭先生吧。」
「我说啊…草壁兄,万一说了实话,我们两个都是会被杀头的喔。」满不在乎的继续低头做早餐,六道骸的语音镇静。「而且还是会被你敬爱的主子当场拿拐子血淋淋处决的那种。」
听及此,草壁哲矢一阵恶寒,也只好乖乖低下头继续倒牛奶。
该死,也不知道是谁先捅出的篓子,竟然连他一起拖下水还想撒谎混过去…
「安心啦,我对迪诺那边也用这种说法,他立刻就答应帮我们一起骗…」
「六道骸!骸!」
六道骸手上正在切生菜的菜刀马上就切到了手指。
草壁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明明自己也怕的要死,还强装自己处理妥当。
「痛痛痛痛痛…」正忙著按住那只还在喷血的手指,提著拐子身穿墨色浴衣的云雀恭弥马上就出现在厨房门口。
「骸,我有事要跟…你流血了?」
「呵呵呵,不过是小伤而已,恭弥不要在意…」说著他的手缓缓移向菜刀,好准备在云雀一拐挥过来时有东西可以挡,虽然他觉得这把菜刀会当场断掉就是了。
「过来我帮你看看。」
伸出手像要邀请舞伴似的,云雀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
「呃…这一点小伤不要紧的,恭弥别为我担心,我自己可以处理的。」一听到要接近云雀恭弥还要远离手边唯一的防具──菜刀,六道骸铁青著脸直挥手笑说别了,额上冒出的冷汗已经多到足以让云雀恭弥起疑。
「我叫你过来没听见吗!」
看见六道骸如此婆婆妈妈一点也不乾脆的态度,云雀的内心立刻窜升上一把怒火,把原本的悸动和初衷全都忘的一乾二净,提起拐子作势威胁六道骸。
就在六道骸支支吾吾其其艾艾不知所措时,草壁从背後拍了他一下肩膀。
「骸君,该面对的时候总该面对的。」
啧,早知道不应该只拖你下水而是让你先溺毙才对。
「算了,你不过来我就过去了。」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云雀提醒自己原本来找六道骸的目的并不是打人,心想骸这麽做也许有什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