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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by 云水在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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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语一出,众人更是兴奋。秦家世代高官,加封异姓王,府上奇珍异宝无数,随便一件便可能价值万金。
  元昊看一眼秦枫,笑道:“爱卿慷慨,如何却薄待了自己?这样吧,若是爱卿夺魁,也可以任选王宫中一件东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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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昊知秦枫才气盖人,故有此言。此语一出,厅中轰然,气氛更是高涨。
  昭玉抚掌笑道:“如此公平!要说赛词,奴家正好有个新鲜点子:阳春繁花无数,不如选各色花朵各题一词牌於其上,每人蒙眼任取一朵,便按那花朵上题的词牌来填词,取著好填的词牌是运气,取到不好填的也认命,诸位看可好?”
  题出得风雅,众人连称有趣,议论纷纷。秦枫笑道:“玉真人果然妙人,我等怎可辜负美意?”当下吩咐仆人去花园取花。
  不久,各色鲜花取来,词牌题好,众人纷纷去取,凝神细思,提笔挥毫,一时厅中花香墨香浮动。却有人大跌其脚,埋怨手气不好,摸了个不好填的烂词牌。
  过了一炷香时间,已经有不少写好了的,吟了出来。在座的都是举国精英,纷纷打点精神,要在君王面前逞本事,佳作如云而出,叫好之声不绝於耳。
  昭玉摸到的是支碧桃花,上面题的词牌是《青玉案》,略一凝思,下笔一挥而就,环顾座中,嫣然一笑。
  众人为她风华美色所慑,皆屏息静气。
  只听昭玉柔婉清脆的声音传来:“天低水暗华灯暮,烛花落,香满户。昨夜谁吟行路苦?压城风定,惊江雨住,梦断春归处。”
  “青丝障目胭脂误,红颜遂矜红袖舞。乱云孤舟天际渡。一襟晚照,高楼独步,惘然人间路。”
  她这首《青玉案》背景乃是春暮黄昏,婉转旖旎,词冷调沈,众人暗暗点头。词中似有自己的身世之感,众人细细咀嚼其中意境,联想到她不明不白的出家,便有人痴痴叹道:“青丝障目胭脂误,红颜遂矜红袖舞,好,好!”她那句“高楼独步,惘然人间路”一出,不知有多少才子暗中扼腕而叹,恨不能挺身而出,仗义自荐,令这高贵的美女不在人间孤独。
  当下,便有人建议定此词为冠,众人纷纷附议。那边的苏千雪却拈著朵广玉兰吟了首《伴云来》。
  “雪冷轻舟,霜寒怒海,狂雨骄风相妒。流浪浮沈,啼笑甘苦,付与昏鸦冢墓。耿耿长夜,应猛醒,壮心迟暮。远寺残阳锺鼓,英雄天涯尽处。
  “华年酒狂自负,谓天公,以春相付。羁旅东西南北,客船寥落,幽恨向谁倾吐?赖明月,皈依葬魂处:命似游丝,身同尘土!”
  苏千雪能文宜武,盖世英才,却身世坎坷,身负灭门之冤、背国之恨。一首双调的《伴云来》,老到深沈,比之昭玉的《青玉案》毫不逊色,情辞宛转凄切处尤有过之。众人议论纷纷,便明显分了两派,多数人仍是支持昭玉,却颇有几个有名公正的人转而支持苏千雪。
  我微微一笑。这首《伴云来》词沈郁凝涩,一腔郁愤之气跃然纸上。可惜,苏千雪的是个男人,没根没底的男人。如果苏千雪也是个美貌尊贵的公主,这厅中怕是大多数人都支持了他。
  才华在现实面前,难免要打些折扣。
  元昊冷眼看著,笑吟吟催秦枫。秦枫推托不过,蒙眼摸了支花,却是支雪白的梨花,上面题了《武陵春》三字。
  《武陵春》乃是常用的词牌,秦枫才思敏捷,沈思片刻已有了上阙,便吟道:“裁水为裳山为袖,醉舞逞风流。意淡心远别红楼,逐梦天尽头。”
  他刚吟完上阙,已是满堂彩声,秦枫微微一笑,略一凝思,吟出下阙:“春意无边浓如酒,宜喜也宜愁。雪惧阳春花惧秋:此刻好,彼时休!”
  众人一呆,轰天价叫好,又见他容貌清,举止倜傥,无不心向神往。
  我低眉垂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眼珠偷偷一转,落上那张清俊的玉面。没想到,这头漂亮色狼竟不是绣花枕头。字里行间一派风流妩媚,将自己的襟怀抱负藏得一点不露。文为心声,此词看著可喜,细想却什麽都没说。
  帝王座前,高明。
  元昊点头,敬了秦枫一杯酒,说道:“果然好词。”一笑,道:“看样子,朕藏在宫中的宝贝是保不住了?”
  众人凑趣,哄堂而笑。原本拥护昭玉和支持苏千雪的争执不下,秦枫此词一出,众人都没了异议,一致公推该词为首。
  我偷看元昊脸色,想起关於元昊一些传闻,心中一动,越众而出,深施一礼。
  “方才王爷是否言道,座中任何一位,只要夺得今日赛词的魁首,便可以任选南华王府上一件东西带走?”我朗声说。
  众人目光齐齐射来,鄙视、轻蔑、好奇、惊讶、贪婪、惊种种眼光不一而足。
  我略感狼狈。
  好久没有用这麽干净的脸庞出现在大庭广众间了。
  秦枫盯著我不出声。元昊凌厉的目光也落到了我面上。
  没人说话。
  我背上微微冒汗,不怕死地又大声问了一句:“敢问王爷,方才所言当真?”
  秦枫终於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道:“本王应诺的,自然当真。”
  我深吸一口气,不慌不忙地一拱手,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人鄙陋,也欲一试,求王爷恩准。”
  此言一出,厅中一片哗然。
  我装作没看见那些鄙视挖苦的言语,腆著厚脸皮稳稳当当站著。
  苏千雪笑道:“一个下人,便敢如此,果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秦枫神色一尴尬,待要说话,却被昭玉打断,笑道:“此人虽是下人,却也有种潇洒出尘的清标仪态,王爷何不命他一试?” 
  秦枫斯文一笑,道:“看在玉真人份上,就命他一试。”眼光却恶狠狠在我身上一转,似乎要剐块肉下来。
  我摸摸脸颊,按下突然暴起的鸡皮疙瘩。
  花到手,是支粉白的蔷薇,上题《一剪梅》三字。
  不去理会那些等我出丑的人,我沈思片刻,朗声吟道:“纵马天涯仗剑游,谁为国愁?谁为天忧?英雄当世自风流。霸业江山,千古悠悠!”
  “许我功成同泛舟,何必登楼?何必悲秋?十年离恨竟白头。情旧魂断,残梦谁收?”
  厅中竟一时静了下来。看众人脸上神情,我知道我已成功。
  众人又分了两派,一派支持秦枫,一派支持我,争执不下,便有人提议由陛下圣断。
  元昊从眼角瞥了一眼我,说道:“《一剪梅》虽然慷慨豪迈,却比不上南华王的《武陵春》风流妩媚,骨格天成。不过……”笑吟吟地加了一句:“朕倒是很好奇,南华王府里有什麽宝贝让一个小小的侍人胆敢不顾死活、越众而出?所以,朕定《武陵春》和《一剪梅》并为魁首。”
  金口玉牙一出,众人再无异议。我微微一笑,元昊果然是人才。他虽认为我的词赛过了秦枫,说出来的话却百般顾全秦枫颜面,听起来还不似偏袒,甚为公平。
  秦枫也笑,盯著我笑:“本王也很好奇,你看中了府里什麽东西?”
  我装作没有发觉他迷人的笑里藏著刀,清清嗓子,说:“小人是否可以在府中任选一样东西带走?王爷会不会反悔?”
  秦枫似乎胸有成竹,道:“本王是出尔反尔的人吗?”
  我暗笑。秦枫啊,只怕我的答案不在你的圈套中。
  “好!”我盯著秦枫,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字一顿:“我,要,带,走,我,自,己!”
  我第三次成功地看到了秦枫的愤怒。
  挑起嘴角,我直视秦枫喷火的眼睛,用眼神告诉他:
  凭什麽要留在这里给你欺负?我、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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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万万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麽个要求,一时鸦雀无声。寂静中,我似乎听见了秦枫咬牙的格格声。
  昭玉打量著我,忽然“嗤”地一声轻笑,似是明白了什麽,欲语还休。南华王男女通吃的癖好不是秘密,而对於这种事,女人总比男人要敏感些。
  我微觉尴尬,干咳了两声,深深一礼,道:“多谢王爷厚赐!小人不才,就此拜别。”
  不是我不垂涎王府里那些价值万金的宝贝啊……只是如果我要了那些东西,秦枫大可把宝贝给我,却将我的人扣下,如此一来便不算违诺。
  他本来就是头狡猾的狼。
  所以我釜底抽薪,先行脱身。
  宝贝虽好,比不上自由。
  夜长梦多,趁著所有的证人都在场,我堂堂正正开溜。
  不去看秦枫发青的俊脸,我大摇大摆向外走去,却听秦枫一声怒吼:“站住!”
  我无可奈何地站住,闲闲刺了他一句:“王爷一诺千金!”
  秦枫竟然笑了,笑得我脊梁发冷。
  秦枫转向了元昊:“陛下看此人如何?可当得起宫中御前侍读一职?”
  元昊脸色如常,淡淡说道:“当得。就凭那只《一剪梅》,朕便封他为宫中御前侍读。”
  传说中西夏王重才士,果不是虚名。御前侍读品级不高,却是最接近天子的职位之一。
  金口已开,一个小小的王府侍从变成御前侍读,一步登天。厅中一片哗然。无数道妒羡或惊讶的眼光交织成一片刀网,似乎要把我切片喂狗。
  我无奈,苦笑,跪下,谢主隆恩。燕昭王千金买骨,我便是那骨。
  原来,秦枫要唱的是这出戏。御前侍读算什麽?不过是宫里的一件东西。而西夏王曾亲口允诺,如果秦枫夺得赛词之魁,便可在宫中任选一件东西带走。
  果然,秦枫笑吟吟说道:“陛下恩典!小王不才,便请陛下将该宫中御前侍读赐给南华王府使用!”
  日他奶奶。
  元昊点头:“如卿所奏。”
  宴已毕,人已散。我的处境却仍然尴尬。
  因为我被某条漂亮的色狼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想走?没那麽容易!”秦枫挺翘的鼻子压著我鼻尖,漂亮的桃花眼恶狠狠瞪我。
  我叹气,点头,认为他说得对。
  大概是看我很乖,秦枫恶狠狠的神色缓和下来,轻啄著我的唇,呢喃道:“你就这麽想走吗……我有哪儿不好?……你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
  语调哀怨,声音柔媚,似乎在对著情人……撒娇……
  我心中一荡,骨头开始发软。
  南华王的功夫,名不虚传!
  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我连忙申明:“第一次见面,你抢光了我的钱,第二次见面,你抓我去当奴才,第三次见你,你居然公然要强奸我……你叫我……唔……怎麽喜欢……唔……你……”
  最後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这个卑鄙的色狼居然亲口来堵我。
  好不容易吻完,下一个问题又令我头皮发麻:“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只能喘息:“一个不幸的人……”
  秦枫气结。“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王爷没问过……”我抵赖。
  “现在问了!”
  “……张三。”
  “嗯?”
  “……李四……”
  一看那只狼举起了他漂亮的爪子,我乖觉地改口:“我叫云泥,白云的云,泥巴的泥。”
  “好吧,云泥,你最好把你出生以来的所有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不然,我今晚绝、不、放、过、你……”
  声音越来越低,好像粘上了蜜糖,狼爪子又开始在我身上暧昧地滑动。
  我怀疑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逼问身世不过是某种情趣。
  不可一世的南华王会在乎谁的来头?
  我认真地看著这条漂亮的色狼:“当真?你是说只要我交代,你就不会碰我?”
  “只是今晚!”
  “……我一定交代清楚,不过一年之内你不许碰我。”
  “最多三天!”
  “……半年。”
  “五天!”
  “一个月。不然,我宁可现在就死。”我看著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认真地说,告诉他我不是在说笑。
  秦枫咬牙,怒极反笑,道:“成交!我倒要看看你玩得出什麽花来!”
  我略略放心。南华王虽不是什麽好人,却很守信用。
  “好,你听仔细了!”我开始滔滔不绝:“小可不才,幼失父母,四处流浪,乞讨为生,乃是乞丐中不世出的天才。偶而遇上一位四海云游的世外隐士,收为弟子,为我起名,授业三年。恩师病逝後,小人重操旧业,不幸被卑鄙奸人掳走……”
  秦枫的脸色越来越阴,捏住我的下巴,吐出比冰疙瘩还硬的两个字:“骗、人!”
  我努力从被捏得变形的嘴里挤字:“何……以……见得?”
  秦枫瞪著我,一字一顿地复述我今天夺魁的词:“如果你是个乞丐,怎麽会‘纵马天涯仗剑游’?‘英雄当世自风流,霸业江山,千古悠悠’,好气概!怕是陛下都比不上你。‘十年离恨竟白头’又做何解?你和谁‘功成同泛舟’?”
  一字一句,咄咄逼人。我点头,确实不好解释。
  所以,我决定把一切都推到师父头上。
  於是我尴尬地笑:“王爷,您太瞧得起我了。其实……其实这词不是我填的……这词是我师父当年的旧作。”
  “什麽?!”不愧是南华王,立刻发觉了其中的破绽:“不可能!词牌是你临时摸的,你怎知道会是《一剪梅》?别告诉我你师父把所有的词牌都填过一遍!”
  我眼珠一转,嘿嘿奸笑:“其实……其实府中师爷们在花上题字的时候,我便看到白蔷薇上题的是《一剪梅》了。所以我蒙眼的时候只挑上面有刺的去拿。要不是仗著我师父的旧词,我也不敢站出来。七步成诗的才,您有,我没有……”
  “你倒坦白!”
  秦枫瞪著我,我知道他这次再挑不出毛病。
  “那你师父是谁?”
  我心头一跳,这个问题虽然不意外,却有些棘手。
  所以,我反问:
  “王爷,如果您是我师父,填得出‘霸业江山、千古悠悠’那种词,您会让别人知道您是谁?”
  漂亮的桃花眼若有所思:“不错,如果我写得出那种词,我肯定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是谁……”
  我嘿嘿干笑。
  没笑完嘴唇又被秦枫吞了。
  “小兔崽子,以後再慢慢折腾你……爷爷我今儿困了……”秦枫放开我的嘴唇,打了个哈欠,声音慵懒。
  我精神一振,恭恭敬敬禀道:“既然爷爷困了,那麽小兔崽子告退!”
  “退哪儿去?爷爷我只说一个月之内不上你,可没说不拿你当床垫……唔,你这身子,躺起来可比床垫子舒服……” 
  秦枫用力往我身上蹭了两下,舔了舔我的锁骨,满意地把头埋进我胸膛。
  轮到我气结。
  大灰狼变叭儿狗。
  还是头重得要命的死狗。
  我本想咆哮,转念一想,决定不浪费力气,乖乖闭上了眼睛。
  谁说我不可以用鼾声吵死他?
  梦中,我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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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大清早,我躺在床上,皱著眉头掰手指。
  太阳当空照,宝贵的时间又过去了一天。秦枫答应一个月不碰我,可是如今一个月只剩下两天。
  岁月如流啊。
  我愁白了头。虽然我很沈得住气,但我实在不想被一头漂亮的色狼XX。
  “数什麽呢?迫不及待要和我圆房了?”秦枫懒懒的声音传来,一双狼爪子不安分地搭上了我的腰。
  圆房?&@%¥#.&*#%^……
  我闭上眼装睡,不理他。这些天他夜夜把我当床垫,还不知羞耻地对著床垫苦练淫功,害得我有好几次欲令智昏,差点想求他上我。
  想得倒美。要上也是我上他。
  我一甩头,冷笑。
  见我不理他,大灰狼不满地把腿压到了我胸脯上:“睡什麽睡?你个小兔崽子,打呼噜那麽响,害得爷爷我又失眠!”
  我“噗嗤”一笑,仍然闭著眼,不理他。
  失眠不是因为这个吧……我淫笑。
  两片温软的嘴唇不依不饶贴了上来,一只狼爪子捏上了我胸前的敏感点,有技巧地弹捏,另一只狼爪子悄悄向下滑去。
  我身子一紧。清晨本来便是情欲高的时候,何况身上这条狼,还分外有挑动人情欲的本钱。
  所以,我的挣扎也分外辛苦。
  “王爷,陛下……陛下他宣云侍读立刻进宫晋见……”小厮怯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秦枫的爪子停止了动作,懊恼地瘫在了我身上,伸出舌头恋恋不舍地舔著我的脸蛋,发出欲求不满的哼哼声。
  圣旨一到,立马把色狼打成叭儿狗。
  我闷笑。
  御书房。
  我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目不斜视。元昊把我召来,却将我忘在一边,自顾自批阅奏折。
  良久,元昊终於想起了我,从奏折里抬起头来问了一句:“你真的叫云泥?”
  头一句话便来者不善。
  “怎解?云泥有何不对?”我怯怯地试探,把球踢了回去。
  “姓就不对,朕想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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