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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by 云水在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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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昊盯著我,忽然抓住我的手腕一带,我不由自主地跌入他怀里。
  “云爱卿,没看出,你这颗心还真够硬的……”元昊在我耳边呢喃,手已抚上了我的胸前。
  我暗暗吃惊,连忙挣扎。只是身子病弱,如何挣扎得过这些习武之人?
  心中气苦,头更是昏沈。我强支精神,一派坦坦荡荡:“微臣只以国家为念。陛下圣明,自能作出对我夏国最有利的决策。”
  元昊俯身望著我,暧昧地笑:“朕若依了爱卿,爱卿是不是也该依了朕?”
  两只手已在我身上不安分地动起来。
  他一语双关,我背上生寒,强笑道:“若是臣子的本分,微臣自然千依百顺。但若遭分外强迫,唯有一死以谢君王。贱命一条在此,陛下若欲拿去,尽管继续动手!”
  我赌,赌我这条贱命对元昊还有点利用价值。
  生命在於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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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元昊恶狠狠捏著我,我只觉骨头剧痛,却倔强地直视他。
  这不是示弱的时候。
  良久,元昊终於松开了我,粲然微笑:“云中书,新政繁杂,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好生回去休息吧。昭玉那里,朕会亲自去说。”
  他的微笑温和灿烂,看起来一派人畜无害,我在心里日他奶奶,连忙告退。
  虎口余生,一身冷汗。
  头更沈了。
  病来如山倒。这个身子,已经很虚弱了。
  昏昏沈沈躺在床上,我被梦包围。
  梦中,还是那片如云似霞的杏子林,他对我笑了笑,转身欲离去。如水月华,落英缤纷,染上他翩翩的青衫。
  “别回去……”我喃喃地说,这次终於鼓起勇气,伸手捉住了他的衣袖。
  “别回去……”
  不知为何,心被浓浓的悲哀包围,似乎这一别便是永远。
  他不说话,轻轻握住我的手。
  “别回去……我怕再也见不到你……别回去……”我反反复复地说,眼中涩然。这句话,这些年我已经在心里说了无数次。
  要有多少勇气才能把它说出口?
  那双桃花眼一如无数梦境中那麽黑亮晶莹。
  “……我不回去。”只是这次,他竟然开口答我。
  “真的?”
  他点头。
  我的心被欢喜塞得满满,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看著他笑。
  我知道这是梦,可是梦多好。
  好得我不愿醒来。
  梦醒时,朦朦胧胧中,我似乎躺在一个人怀里。
  似乎又看到了那双黑亮晶莹的桃花眼。
  他的手,轻轻握著我的手。
  窗外,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
  白日梦罢了。
  我闭上眼睛,任自己伏在他的胸膛。
  就这样吧。就当是病中脆弱时的任性吧。
  朦胧中,我感到他轻轻吻我,解去我的衣衫。
  半梦半醒间,我对他温柔地笑,抬起身子迎合他。
  我用身体告诉他:我想你。
  我想你。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已经太久,太久。
  恍然如梦。我轻轻喊出了那个惦记千百遍的名字。
  身上的人却僵住了。
  我立刻明白自己错了。
  於是,我努力睁开眼睛,微微地笑:“王爷,你什麽时候来的?我都病糊涂了。”
  秦枫看著我,想说什麽,终是没有说出来。
  我们衣衫半卸,躺在一处,但谁也没有再做下去,想著各自的心事。
  日高花影重。阳光照著我们。
  两个影子的交缠。
  终於,秦枫开口了。
  “云大人,拜你所赐,昭玉昨夜悬梁自尽。”他淡淡地说。
  “什麽?”
  我想我脸上一定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秦枫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还好被救下了,不然我决不饶你。”
  半个时辰後,元昊召见。
  “云中书,你怎麽说?”元昊脸色阴沈。
  我苦笑:“联姻势在必行。而今之计,只有陛下自己去向辽国求亲了。”
  元昊阴沈沈看著我:“先前你怎麽不提?”
  我只得再苦笑:“陛下,娶一个比嫁一个难上百倍。辽国此代的公主,只有兴平一人,而兴平公主乃辽帝耶律宗真之同胞亲姐。耶律宗真自小过继给皇後,生母不在侧,唯与兴平相伴,感情深厚。微臣斗胆判断,其手足之情,决不下於陛下与昭玉公主。”其实,不是“不下於”,而是“远胜於”。有句话我没说,耶律宗真依恋兴平如母。
  “那求亲岂不是没指望?”
  “这……也不能这麽说。耶律宗真新立不久,根基不稳。辽有传言,帝乃杀兄弑父自立。方其即位不久,其太後养母又暴薨,传言纷纷,皆言太後开罪耶律宗真,死因不明。大臣亲贵多有不满耶律宗真者。如此情况,宗真必忙於安内,外部之交,则会以和为贵。他增兵边境而不发,正是为此。若陛下去求亲,辽为示亲好,则会允诺,但若不允,无异於火上浇油。如今,陛下若是要去求亲,便赌耶律宗真他忍不忍得了。这一赌,微臣以为,还有三、四成的胜算。”
  元昊微微一笑:“云中书,你对辽国的形势倒是很清楚。有的事,连朕都是刚知道呢。”
  我心头暗凛,连忙笑道:“想当年,诸葛孔明足不出茅庐,天下大事却尽罗怀中。微臣鄙陋,不敢妄与先贤相比,但陛下英明,定知像微臣这种人,暗地里都准备了不少材料,只待一朝卖与帝王家。”
  说到这里,我一脸的忠心耿耿:“良禽择木而栖,臣卖,因为陛下值得!”
  元昊望著我,微笑:“爱卿似乎还卖得不彻底……难道,朕有什麽不对之处,令爱卿对朕有所保留?”
  果然是老狐狸,这句话含义就深了。
  我小心翼翼出言试探:“请恕微臣不敢苟同。敢问陛下,微臣保留了什麽?”
  “你自己。”
  擦把冷汗,我尴尬地笑:“臣愚钝,求陛下明示。”
  元昊笑道:“你说,你将一身才学卖给帝王家,果然不假。但是,你只将才学卖给朕,却将自己完全保留。朕不知你的来历、你的过去,甚至不知你的真实姓名。不过,这都不要紧。因为,朕只要现在的云泥。云爱卿,你现在不会对朕有所保留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暧昧,那双鹰样的眸子似乎正在剥我的衣衫。
  我暗自心惊,恭恭敬敬深施一礼:“陛下此言差矣。人生在世,有所卖,有所不卖。才学,微臣已经全卖给了陛下,别的,微臣卖不起。若惨遭掠夺而至破产,微臣有死而已。”
  元昊的瞳孔缩紧,冷哼道:“云中书,你怎麽总是要死要活的?朕听说,你刚到南华王府就闹了一次自杀?你的命,就这麽贱麽?”
  我干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大好性命,微臣焉能不爱惜?只是有的事情一旦发生,当真是生也无趣了,何苦活著?”
  元昊盯著我,眼神似能杀人,脸上却露出了温暖和煦的笑容:“云中书足智多谋,难道是上天赐给朕的诸葛孔明?”
  “陛下文韬武略,却令刘备望尘莫及。”我谄媚地笑。
  高帽子,他给我一顶,我给他一顶。
  大家戴高帽。
  元昊呵呵一笑,道:“既然云中书判断有三、四成的胜算,求亲之事,就这麽定了。”傲然道:“便算他不允,两国交兵,朕怕谁来!”
  阳光映著他的眸子,漆黑发蓝,高傲凌厉如鹰。
  “终於要开始了……” 我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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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上课,瓶子捧着笔记本十指如飞,下课居然有人跑来要拷贝笔记。。。腿软,赶快闪了,告诉他说,偶的“笔记”少儿不宜,呵呵。。。别想歪了,这章没有H,偶现在还没下决心写H,嗯^_^ 
  12 
  秋,辽兴平公主适西夏元昊。辽帝加封元昊为驸马都尉,夏国公、西夏王,赏赐无数,大加笼络。 
  宫里的喜筵热热闹闹,我只托病在府中将养。病去如抽丝,起初只是风寒发热的小病,只因中途事务繁杂,劳心劳力,不得喘息,拖到入秋天凉,病势竟有些沉重。 
  秦枫仍然神出鬼没地出现,只是每次都被我气得不轻,暴跳如雷发誓再也不要见到我。过得几日却又蹭过来,又被气得发跳。 
  我笑着看他,他的怒火令我感到温暖。可是大多时候,我经不起这样的热闹。 
  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做梦。梦见那片杏子林。 
  落英缤纷,落在那人翩翩的青衫上。 
  我看不到他的脸。 
  梦醒时月光如水,夜阑人静,枕边湿了一片。 
  床前却有一人伏着。 
  那人很快察觉我醒了,抬起了头。 
  看到那双桃花眼的一瞬间,我以为是秦枫。随即反应过来。 
  秦枫的性子热烈骄肆,虽然举止温柔斯文,却不会是这种沉静如水的眼神。 
  一瞬间,我的心快乐得几乎要痛起来。 
  只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 
  呆呆地望着他,不敢说话。 
  只怕是梦,一开口梦便醒了。 
  他缓缓伸出手抱住我,柔软的吻,轻轻落在我唇上。 
  是梦。一定是梦。他从来没有吻过我。 
  我忽然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脸。 
  他低呼一声,放开了我的唇,嗫嚅道:“对……对不起……” 
  我瞪着他,问:“你痛不痛?” 
  “痛啊……” 
  我欢呼一声,一把搂住他:“痛,那我就不是在做梦了!” 
  见我笑,他也笑了,脸颊上印着我刚掐下的红印子,又红又白。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他轻轻地笑,明如秋月。 
  “我为什么生气?”话一出口,我立刻明白过来: 
  他、吻、了、我? 
  刚刚他吻了我?? 
  呆了片刻,我埋下头去,说不出话来。 
  他吓了一跳,连忙把我抱在怀里。 
  我抬头看着他,努力地笑:“我一直以为……我一直以为只有我在喜欢你……” 
  我看着他,努力地笑,开心地笑,眼泪却流了下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吻去我的泪水。 
  不知吻了多久,我几乎以为我会在幸福中死去时,他低声说:“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含着一泡眼泪,我幸福地傻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曾也这样以为。 
  他笑:“刚听说西夏新中书令的行事风格时,我就想,会不会是你。直到兴平公主的婚讯传来,我才敢确定……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好狠的心……”说到最后,漂亮的桃花眼里是浓浓的哀怨和眷恋。 
  真想醉死在这双眼睛里。 
  “大石头!”我脆脆地叫。 
  “嗯?” 
  “大石头!”我又叫。 
  “什么事?” 
  “大石头!”我再叫。 
  他皱起了眉头:“小土块,你别吓我,怎么了?” 
  我呵呵傻笑:“我只是觉得,叫着这三个字就特别幸福。” 
  即使是那么傻的三个字。 
  13 
  那时,我们在杏子林中一起慢慢长大。 
  他小时候是傻大个儿,我叫他大石头,我小时候是小顽皮,他叫我小土块。小土块惹了祸,总是大石头去顶缸认错。大石头走的时候,小土块却没敢拉住他,叫他别走。 
  那时,毕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青涩少年,谁敢奢望这种不容于世俗的感情会有回应? 
  代价是十年刻骨铭心的相思。 
  但是我很快乐。因为我终于知道,我的相思不是单相思。 
  “大石头,你长得好高啊……”我看着他笑。那双桃花眼还是那么黑亮晶莹,一如在我无数的梦中。他更俊朗了,不复少年时的纤细秀丽,高大俊逸的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沉静如深潭。 
  十年了呵。 
  秦枫倒还更像以前的他。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一怔。 
  “你也长个儿了。”他摸着我的头,微微地笑:“我还担心你还是十年前那么矮,嗯,大概只到我这里。” 
  他用手比了一下胸前。 
  我得意地嘿嘿傻笑,两手扣住他的十指,轻轻一踮脚,便与他齐眉而视。 
  我以前总是做这个动作,只不过那时再踮脚也够不着他的下巴。 
  他呵呵地笑,像以前一样,十指相扣将我一拉。 
  以前,我们总是这样较量,我拉他,他拉我,看谁最近内力进展大。 
  只是,现在不同以前了。 
  我站立不稳,落到了他怀里。 
  他一愣,紧紧地抱住了我,笑道:“小土块,你好厉害,一转眼就当上了中书令。和你比起来,我就像杀猪的屠夫,空有一身蛮力。” 
  我看着他微笑。体贴温柔善良的大石头啊,我知道你在安慰我。 
  我知道你在安慰我,这就够了。 
  你来了,这就足够了。 
  正在听我禀报军制改编情况,元昊忽然插了一句: 
  “云爱卿最近有何喜事?” 
  我吃了一吓。 
  好锐的眼睛。 
  不敢怠慢,我恭恭敬敬答道:“有,大喜事。微臣求到了一贴补虚调养的药方,最近试用,只觉身体大有起色,心神安宁。微臣平素身体孱弱,得此方实是不胜之喜……陛下要不要也试试看?” 
  药方便是大石头。大石头便是令我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 
  请他试试看只是客气话,谁敢动我的大石头。 
  元昊倒也识趣,微笑道:“不用了。爱卿近日精神奕奕,神采飞扬,朕看了亦心中欢喜。” 
  我嘿嘿地笑,装作不懂他话中的暧昧。 
  得糊涂时且糊涂。 
  幸福的人最会装糊涂。 
  离开宫中,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府里。以前从来不曾觉得,一个地方会如此吸引我。 
  他不在卧室里。 
  我的心一下子空落落。 
  我呆呆地立在房中。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门“呀”地一声开了。 
  “今天回来得这么早?”他微微地笑:“渴了吧?来,喝点莲子百合汤。” 
  我立刻欢喜。饮着莲子百合汤,我甜在心里,咪咪地笑。他怜我身子虚弱,天天都亲手替我调养。 
  有一失必有一得。当年我壮得像头牛时,可没有这般待遇。 
  “你成天呆在府里,闷不闷?”我问。 
  他微笑着摇头。 
  我握住他的手,笑嘻嘻说道:“要不我们出去走走?你千里迢迢来了趟西夏,别净闷在屋子里,都捂臭了。你想去哪儿?” 
  “听你的。” 
  “那……你不是喜欢禅宗?晚上我们就去海宝寺赏月访桂,好不好?” 
  他看着我笑:“好。只要你在,去哪儿都好。” 
  我呵呵傻笑。在他面前,我便是有千伶百俐也使不出来。倒是他,不经意的一句话,便勾了我的魂。 
  14
  海宝寺在兴庆府西北一片湖泊之中。湖内芦苇丛生,鱼跃於渊,海宝塔便在中间的一块湖岛上。出了城门,我们向北行去,乘舟过湖。
  波光潋滟,一碧万顷,芦花瑟瑟又是秋。他划著小船,我伏在他膝上,闲不住便坐起拿桨去帮他划水,很快热得一身汗,只得喘著气放下桨。
  他也把桨放下,怜惜地替我擦去汗水。我一笑,除去鞋袜将赤足放进湖水中,轻轻拍打。
  湖水凉凉地浸著我的脚,暑意顿消。我背靠在他怀里,看蓝天无垠,白云苍狗。
  晚霞渐生天涯。芦花似雪,水鸟盘旋,日月双轮在天空辗出各自的轨迹,交错而过。
  “大石头,我很怀念那一年呢。”我轻轻地说。
  那一年,我们奉师命出门历练,踏破山河万朵,连挑八门十大派,芝兰玉树名震武林,啸傲乾坤,叱吒风云。
  直到师父远遁,他不得不回去接下所有的事情。
  他搂紧了我,微笑:“我倒觉得那时不如现在快乐。”
  我点头,伏进他的怀里,被暖暖的气息包围。那时,虽然年少意气风发,快意恩仇,却比不上今日两情相悦,心有所托。
  我们十指相扣,默默偎依,在晚霞中慢慢醉去。
  他低声说:“小土块,和我回去吧。”
  “……好,这边事情一完我便跟你走。”
  毕竟不同以往了。至少我知道他也喜欢我。
  他看著我,轻轻地叹气。“那要多久?我实在害怕再有甚麽变故。”
  我无法回答,只有紧紧地抱住他。
  有的事情若是不做,一辈子也不得安宁。
  暮色遮天蔽地时,船终於到岸。
  夜风袭人,月华如水。他抱起我,施展轻功向海宝寺掠去。
  好久没有体会这种施展轻功在夜空里飞的感觉了。我伏在他的怀里,微感满足。
  幸福是不需要太多条件的。
  不久,天王殿和大雄宝殿已在眼前。海宝塔高高耸立其後,顶端没入夜空。塔身四面转角处均悬有风铃,风吹铃响,更觉宁静悠扬。我们从海宝塔的木梯拾阶而上,慢慢攀到塔顶。
  “若是早些来,可以看到塞上江南的风光,草原一望无际,骏马奔驰,牛羊成群,和我们家乡都不一样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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