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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传着一个传说,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总领大人在一个洁白的蒙古包里……”
话还没说完,韩风已经一个饿虎扑食冲了上去,将叶东掀翻在地,高呼道:“小爷毒哑了你!”
简怀诛笑呵呵的说道:“还是说说大人的威风史吧……话说泰赤乌部的塔里忽台居然要跟大人决斗,这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吗?虽说大人的弓马不是那么娴熟,但是大人的本事大啊,一箭不发就已经要了塔里忽台的命。吓得那些蒙古大汗屁都不敢放一个!”
韩风一脚踩在叶东的胸口上,挺直了腰杆,得意洋洋的抱拳道:“客气了,客气了,不是我强,实在是塔里忽台太弱。”
叶东拼命挣扎,可是韩风的脚就像生了根似的踩在胸口,眼瞅着是没希望挣脱了。叶东无奈的告饶道:“总领大人,我认输了,别踩了,我以后再也不说那件事了……”
韩风笑呵呵的收起脚,促狭的看了秋月白一眼,高声叫道:“说我干什么啊?还是说说老秋,这厮自称是展昭之后最年轻的四品带刀侍卫。你们可知道,在汴京的时候,我们和铁木真一起被金兵追到城墙上,老秋……”
秋月白脸色苍白,求饶似的看着韩风,嘟囔道:“两瓶十年汾酒……”
“四瓶,快去拿!”韩风笑嘻嘻的敲诈了秋月白一笔:“今天晚上大家吃饭算我的,喝酒都是老秋的。”
林珍和小舞一左一右把韩风拉了回来,按倒在座位上,小舞幽幽的说道:“这么好玩的事,居然也不带我们一起去。漠北,听说那里的草原一眼看不到尽头,就像大海一眼,是吗?”
“是……不过也没什么好玩的……”韩风解释道:“草原上成天打的乱七八糟,不是札答阑部要打乞颜部,就是克烈部要打乃蛮人。在草原上跑一圈,都怕遇到游兵散勇,把咱们给砍了。”
林珍悠悠的说道:“这只怕不算什么。听说金国郡主,都元帅府的完颜沐沐,放着贵妃不当,跑去漠北找你去了。把完颜璟气得暴跳如雷,三千黑甲尽数派遣,封锁各个路口。看来咱们大人的本事果然不小。就连金国郡主都已经拿下了。怎么着?还不好意思把她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大家又不是没见过面,在绍兴的时候,就已经是老朋友了……”
韩风愕然的拿起林珍面前的酒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是山西汾醋?怎么酸味这么大?”
林珍却一点也不脸红,坦然无比的说道:“说到大人将来要娶妻的话,亲事早就定下了。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完颜沐沐就算再有本事,也做不了正妻,按顺序的话,还得排在我们小舞妹子后边。我是小舞的姐姐,自然要高她一等。这么简单的算术,大人还能算不出来?”
包厢里顿时哄笑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的叶东更是扯开嗓子一阵乱叫。小舞到底是抵挡不住,借口下楼去拿酒,遁之。
韩风不去管那些怪叫连连的人,附耳对林珍说道:“已经安排人手盯住大少了吗?”
林珍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放心好了。从赌场出来之后,大少就回家了,之后咱们的人手就已经布置了下去,他现在就算是动动手指头,都会落在咱们的人眼里。”
韩风是怕林珍误会,轻声解释道:“我倒不是想和他争夺家主的位置。只是怕别人利用他,对韩家有所企图。你盯紧了,我在临安不会待的太久。要是将来发现有什么风吹草动,你自己做主。”
一句你自己做主,让林珍心中一动,一直以来,自己都是韩风最信任的人之一。这一次,很可能事关整个韩家的命运,这样的大事,韩风依然让自己做主,当真算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
不知道酣饮了多久,细作司的众人酒饱饭足,兴高采烈的从酒楼出去,便要绕过一条小巷子,各自回家去。
刚刚钻进巷子里,众人还没看清楚巷子里就什么,就听到一阵喊杀声,一个满身浴血的男子跌跌撞撞的朝着巷子口跑了过来,一头撞在韩风的怀里,染得他半身都是血。
到底都是精锐,一瞬间,韩风的部下已经刀剑出鞘!
第六十二章 活口
昨天周末,早上起来,一个电话——同事生了个女儿,于是中午去饭店吃饭送红包,喝点红酒,回家眯了。
还没眯醒,从下午2点多开始,接二连三的电话都是约晚上的饭局。无奈,未来媳妇得罪不起啊。便陪未来媳妇的领导们吃饭去了。
我是个不能喝白酒的人,昨天晚上硬着头皮跟人喝了3杯,大约是2两一杯的玻璃杯。
然后,然后,然后……你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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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伸手扶住怀中的血人,冲着那些追过来的人叫道:“什么人?出了什么事?”
没想到,气势汹汹的追兵居然一言不发,调头就跑,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一时间,韩风也不知道谁是谁非,这年头,未必追人的就是坏人,挨打的就是好人。说不定,自己扶住的是个盗贼,追过来的是失主呢!
好在怀里的血人还没有昏厥过去,韩风将他平放在地上,身边随从打起灯笼为众人照亮。仔细看了看,但见此人虽然身负重伤,流血也不少,不过大多是外伤。包扎起伤口,修养一段日子,应该死不了人。这里聚集的都是细作司杀人的大行家,像这样的伤口,放在这些行家里手的眼中,瞅一瞅就知道会不会死人了。
小舞忙着给那个血人包扎伤口,却忽然听见那人呻吟一声,虚弱无力的说道:“让我走……”
“虽然你的伤不算很严重,可要是置之不理,任凭它一直流血,要不了多久,你的命也就没了。”韩风抱着膀子冷冷的看着伤者,没好气的说道:“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硬汉子,小爷生平就看不惯你这种人。说,为什么会被人砍伤?如果你是江洋大盗,那就老老实实的招了吧。”
“你是什么人?”伤者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韩风,喃喃的问道。
“细作司,韩风!”
本以为那人听见自己的名气,会有如雷贯耳的反应。没想到,那人只是微微点头,就像听见张三李四这样普通的名字一样,毫无反应,叫韩风心里顿时有些小小的失落。正要追问此人的来历,忽然听见小舞说道:“大人,此人放不得……”她举起小手,手中是一截断了的箭头。一滴滴鲜血顺着箭杆落下,想必是有人用箭射中了他。
这箭命中了他的大腿,韩风接过箭头一看,心中顿时明了。此箭乃是军中专用,箭头有几根倒刺,射入肉中,立刻牢牢咬死肌肉,如果不是割开伤口取出来的话,硬拔出来,会撕下一大块皮肉……所以,那人并没有拔下箭,而是一刀把箭杆给砍断。
眼前这个男人,身份尚不明确,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追杀他的人中,有军中的箭手。大宋对于军用武器的管理之严格,绝非常人可以想象的。
“带回去……”韩风一声令下。众人七手八脚将伤者扶了起来,朝着细作司方向走去。
其实,那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时分,沽穿着一套很寻常的衣服,不算贵,但是也不便宜,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官窑。窑子开大门做生意,只要进门就是客人,见惯了人的龟奴,看到沽一样是热情洋溢的招呼着,询问有没有相熟的姐儿。沽轻轻吐出那个的名字,要了一间房,点了些酒菜,便径直去包房里坐下了。
这里的布置并不算华丽,暗红色的桌布铺在一张圆桌上,八张圆凳并不整齐的摆放着,朝南的窗户紧闭着,最后一丝夕阳余晖,还能透过纸窗释放一点光明。通常这个时候,嫖客们还没到妓院里来,沽算是第一批客人了。过不多时,一位打扮的十分艳丽的女子,就被鸨|母带来。
沽看着那个年轻的女孩子,忽然觉得有些悲凉。卖到官窑里的女子,当初很有可能是出身自官宦家庭,也许是因为家中有人犯了重罪。这些本来出身很好,受过良好教养的女孩子,便沦为了娼妓。梁红玉就是这么做了,不过她的运气很好,遇到了韩世忠。大多数人就没有这样的好命了。沽自己的出身不过是乞丐而已,少年时,说不定在茫茫人海中,还曾经向官家小姐乞讨过。只不过,那些看起来高贵大方的小姐,看到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大多是捂着鼻子走的远远的。如今,沽是妓院里的客人,而那些小姐,却已经沦为娼妓,人生的大起大落,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没到窑子之前,你叫什么?”沽淡淡的问道。
“官人叫奴家‘小水仙’就行了!以前的事,问那么多做什么?”那个浓妆艳抹几乎已经看不出皮肤颜色的女子,举起酒壶给沽倒了一杯。轻描淡写的转换了话题,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想来,小水仙已经经历过许多男人,那些男人喜欢问她的身世,听她是如何从一个官家小姐沦为娼妓的遭遇,从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沽举起酒杯,缓缓递到嘴边,眼睛静静的看着她,要杀死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太简单了。以两人现在不到一尺的距离,他可以双手抱住这个女人的头颅,用力拧断她的脖子;也可以用重手法击打她的后脑;残忍一点的话,可以取出靴子里的匕首,割断她的咽喉。面对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女人,沽忽然觉得这二十两金子赚的太轻松了。
在沽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仁慈两个字,只有利益。既然已经收了别人的钱,就要为人消灾。现在还不是下手的好时候,再等一会儿,晚饭后,就是那些寻花问柳的人出来作乐的时刻了。那时候的妓院,客人是最多的,自己可以轻松无比的杀死这个女人,然后混迹在众多嫖客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喝一杯!”沽一饮而尽。
一壶酒渐渐见了底,在酒精的作用下,小水仙的脸色越来越红,趴在沽的肩头,捏着他坚实的肌肉,充满诱惑意味的说道:“官人的身子可真结实……官人应该不是官府中人吧,不若晚上就在这里留宿好了……”
沽带着嘲讽般的微笑看着小水仙,只觉得这些着实可怜,在妓院里的嫖客,大多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又或者是文弱书生,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已经没了能力,还喜欢变着法子折磨人的糟老头子。这些早就已经对那种事失去了,自己这样的年轻壮汉,当然是大受欢迎!要是果真来嫖宿的话,今天晚上还不知道到底是谁睡了谁呢!
妓院里的声音越来越大,琵琶声、歌唱声、猜枚声、浪笑声……不绝于耳。沽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漫不经心的走到小水仙的身后,看着那雪白修长的脖子,沽咬了咬嘴唇,心中忽然有种渴望,他很喜欢拧断别人脖子的时候,那清脆的骨裂之声。现在,只要自己一伸手,那熟悉的声音就会响起。
两只宽厚坚实的手掌几乎要触到了小水仙的脖子,忽然间,房门被人敲响。沽收起手掌,背在身后,坦然的看着小水仙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小厮,一开门就走了进来,手里的托盘端着两壶酒,快步走到沽的身边,陪着笑脸说道:“打扰官人了……”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小厮忽然丢下托盘,一支精光闪亮的短剑霍然出手,带着一股劲风刺向沽的胸口,与此同时,一支利箭破窗而入,迅若奔雷一般飞向沽的肩头。若是躲开了短剑就躲不开利箭……沽一咬牙,拼着受一箭,也要躲开致命的一剑。
锋锐的箭尖刺入肌肉,沽反手握住箭尾,只是轻轻一碰,肩头的肌肉顿觉一阵撕裂般的痛苦,沽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可是军中专用的倒钩箭。好在闪过了小厮必杀的一剑,沽提起脚尖踢在小厮的手腕上,短剑立刻冲天而起,沽长身跃起,抓住短剑,按住箭头,一剑将长箭劈断,回身一看,那个已经不见踪影。
小厮虽然丢了短剑,可是一点也不畏惧,窗外人影闪动,不知道多少人将这件包房包围。
“大人猜的不错,果然有人想要杀了小水仙灭口。咱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抓住你,那个混小子可就又多一个把柄在咱们手中了。”小厮冷笑道:“我劝你,放下武器,马上投降吧。这里里外外都被我们的人包围了,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冲不出去。你还很年轻,白白为人配上一条性命作甚?杀人未遂,不过是流放的罪名。以后还有大把年华等着你呢!”
沽摇了摇头,握紧了短剑,随手扯下一块衣襟,用牙齿咬着,将短剑在手中缠的紧紧的,一言不发看着小厮。
自从他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房顶,窗外,到处都有监视的人。只要沽表现出对小水仙的杀意,马上就会有人出手制止。随即把这个来杀人灭口的小子一举成擒。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沽明白,自己活着比死了对他们的用处要大得多。或许,这就是自己冲出去的本钱吧。
“执迷不悟的小子,看你还能活多久!”小厮厉声喝道:“把他拿下!”
门口挤进来几条大汉,手持利刃,目光闪烁的看着沽。纸窗被推开,两名箭手弯弓搭箭,对准了沽。
没有退路可去,沽忽然转身,重重一脚踢在身后的板壁上,木板做成的板壁,吃不住他奋力一踢,顿时裂开一条大缝,沽狸猫般的钻了进去,惊的隔壁高声呼叫。一众“黄雀”尾随而上,定要拿下活口!
第六十四章 拆——威力无穷
韩风本来对于半路遇到一个去了半条命的人,一点儿也不在乎。但是细作司强大的情报搜集能力,很快就让他郁闷了起来。部下们一条条打探到的消息,仔细的综合起来,似乎一条清晰可见的脉络马上就要呈现在面前。
“总领大人,路上救回来的这个人,名字叫做沽。是跟随泉州富商柳轩轩来到临安的,官府有他的路引记录。据说他是柳轩轩的随从保镖之一!”
“大人,沽是在一间官窑里被人追杀出来,当天黄昏时分,沽就已经进入了那间官窑,叫了一名叫做小水仙的陪酒。卑职继续追查,发现在之前一天,大少爷韩霜曾经去过同一家官窑,巧合的是,大少爷点的陪酒之中,也有这个小水仙……”
“启禀大人,柳轩轩在临安城已经活动了一段时间,多和朝廷权贵、贵胄子弟交往。他们时常会在一起聚赌。事发当天中午,柳轩轩曾经和大少爷韩霜在同一家赌场里赌钱。”
韩风听着这些让他头昏脑胀的报告,渐渐摸到了一条清晰的线索。事情的起因是在大少爷韩霜身上。十有**韩霜是在妓院里惹了麻烦,于是找到自己的朋友去帮忙处理,而柳轩轩就推荐了沽。沽去帮韩霜解决麻烦的时候,却被对方埋伏好的人攻击,差一点就丢了性命……韩风脸色渐渐阴沉起来,转过脸看着一本正经坐在一边记录的林珍问道:“韩霜如果会在官窑里惹麻烦,你猜,会是什么样的麻烦呢?”
林珍放下手中的毛笔,若有所思的看着韩风,轻声说道:“如果一个现任官员在官窑里惹了麻烦,十有**,便是那种麻烦!”
韩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寻了一张大椅子懒懒的坐了下来,摊开双手说道:“只不过,那个叫做沽的年轻人,什么都不肯说!”
“他不说不要紧,我已经派人去请他的主人来了!”林珍微笑着说道:“见到了柳轩轩,自然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午后的茶楼,许多闲来无事的人都会在这里消磨时光,叫上一壶清茶,点上几个小菜,和三两朋友叙叙话,惬意的很。今天,临安避风茶楼的气氛却有些诡异,往日里喜欢捧着鸟笼,带着赌具来茶楼闲坐的人们,发现在避风茶楼上二楼的楼梯口处,两名高大健壮的汉子,腰间挎着长刀,客气却不容置疑的告诉每一位想要上二楼的客人:“今天楼上,我们大人包场了。诸位还是坐楼下吧!”
楼下坐满了人,楼上却是空旷无比。一张略显陈旧的大木桌,对面坐着两个年轻人。坐在上首的,自然是韩风,对面就是柳轩轩。话说第一次见到整个临安城都闻名的韩风,柳轩轩并没有显得多么紧张,十分淡定的见过礼,便坐在下首。韩风一直不说话,柳轩轩就默然微笑,毫不拘谨。
“你的随从——沽,被人追杀,只剩下半条命。”韩风懒懒的开口道:“你这个当主人的,可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没有!”柳轩轩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沽,名义上是我的随从。其实我根本管不住他,他也时常给人做一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我从不过问!”
一句话就给推的这么干净,韩风忍不住笑了,到底是泉州来的生意人,颇有滴水不漏之风。要是柳轩轩说什么都不知道,未免太过于虚伪。但是他很坦然的承认沽肯定做过一些麻烦事,随后再说自己不知情,就显得合情合理了。
“你认识韩霜?”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