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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恋+番外 by 古木 (虐心+泪文+推荐,曾经哭到无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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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我用了很多力气到我发现我已经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终于可以不爱。但我不能让任 
何人杀死那个人的爱情。之前我救她不是一时心软或糊涂,这些都是我的借口,我太羞于承 
认直到此时我仍然希望那个人得到幸福,就算不是我,就算他其实真是很坏,就算他一直在 
骗我,就算我再也不会再见到他了,就算她就要为他披上新娘的白纱……但我希望那个人得 
到幸福。 
这次,什么都不用多说了,我已经一点幸运也没有了。祝你幸福,原非。 
没有人来得及阻止,我扑在了那女孩身上,我扭住了郑炎持刀的胳膊,他失了准头,他用最 
后的力气把刀子扎进了我的眼睛—— 
我的左眼。 
我痛昏过去。或我就此痛死过去。 

36 
但还是马上、立刻就醒过来!我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我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了,我哆哆嗦嗦 
才能拔下刀,我抽着嗓子“啊啊啊”地尖叫,好象丢在滚油里的烫老鼠在地上发狂打滚,潮 
湿的滑滑的东西从眼睛里流下,我用手堵着,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我 
打着滚,我只有这样发狂一样声嘶力竭吵醒整个医院人我才能不那么疼!好想杀人,好想杀 
死自己,好想放弃,好想去死,好想不这么疼。 
全世界现在都没有滚在地上,和叫重要。 
我揪住眼前这个人,“先瑜扬,你害死我!我疼、我疼死了!”我哭着,继续抽着嗓子哭, 
想找到能停止滚爬的支持点,但没有用,这个抱住我的人不是我想要的,他是怎么了!他不 
总是有办法,那现在为什么傻看着我傻抱着我,为什么不能让我千万别这么疼! 
我根本看不清他,我什么都要看不清了,我只听见自己歇斯底里的叫喊,我咬着先瑜扬的肩 
膀像老鹰抓住小蛇我把他死死咬住,我乞求着救赎,谁来救救我—— 
白色的衣服已经出现在面前,医生已经拿着针跑到我面前,所有人跟白痴一样傻看我要咬死 
先瑜扬了!先瑜扬的血在我嘴巴里已经尝不出味道,他的骨头白森森在我的牙齿底下,他紧 
紧抱住我跟傻掉疯掉坏掉一样拼命抱住我,他叫唤:“眼睛,眼睛,眼睛……”好象他这样 
叫就能活过来,怎么可能! 
我沐浴在鲜血里,我疯狂地掉着血泪,我的世界都是红。 
医生将针头戳进我皮肤,我挥手拔下针管,我的力气狂猛凶狠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子弹我 
也不怕,没有人可以再接近我伤害我——我把针管对向先瑜扬的喉咙,他那些手下才醒过来 
都要扑过来—— 
我勒着先瑜扬的脖子,我迫使他背朝着我,我把注射满满药液的针管戳进去深一些,我不断 
摇头,我要甩开血我才能看到我的身边有多么可怕,“让我走,让我走,先瑜扬。”我叫着 
,我痛苦不堪地发抖,快放我走。 
“死也不。”他轻声说他竟不怕!他的声音温柔得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在说:“死也不 
放。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是你还不知道。我会让你幸福的……” 
“你胡说你骗人你根本做不到——哈、哈!”我短促地笑,短促地爆发我的激痛,这就好象 
因为临死前的绝望而被灌入了名叫疯狂的强心针,我只想离开他,离开所有人。但他真不动 
,他也不让那些靠拢过来的手下后退,我没有能力逃出!就算我已经把他几寸的皮肤都戳透 
,但他稳定地呼吸稳定地谋夺我仅剩的自由! 
是的,我还有自由,我没有一切但我还是我。我逐渐失去力气,我的额头僵硬地依靠在他的 
肩膀上,我浅浅呼吸,我发出那样绝望的声音——“我救不了自己,谁来救救我?为什么谁 
都不肯来救我?” 
我推开他,我摔碎针管,我跌跌撞撞后退着,我摔倒在地上,我正好摔倒在那女孩旁边,她 
毫无瑕疵的容颜上刻着完全的惊吓,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捂着左眼,我抓住她的手: 
“先瑜扬,你不让我走你让她走。” 
你让她走吧。你不要再毁坏她。你让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她看着先瑜扬,她求救一样在叫他:“先先生?我害怕,他——他——救了我……我不要再 
骗他。” 
她知道他,她认识他,她是他的人。我知道了。 
我做的,傻事。看我做的傻事。我救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原非你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真不配有眼睛,我总是有眼无珠,现在就是我的报应。 
先瑜扬走过来,他那么风度翩翩与众不同,他的贵族气质让所有人相形见绌,她这个笨蛋为 
什么还不跑掉!她露出安心而绝美的笑,当他站在她面前,他一下子就捏住她喉咙提起她脆 
弱小巧的身体,我就那么眼睁睁看着,看她就在那么瞪着她小鹿一样的眼睛,慢慢失去脆弱 
的呼吸。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先瑜扬你到底是什么做的!你们这些医生你们这些大活人就眼睁睁看他 
杀人吗! 
我啊啊叫着,我抓着她浮起的脚跟,我已经说不出话,我血要流光,医生已经把尖尖的什么 
扎进我的脉搏,我的红色世界却还在不停流血,先瑜扬他扔掉了那个破损的少女,他用他血 
腥可怕的双手像搂抱小婴儿一样搂抱起我,他轻轻讲话哄我快快入睡。 
我听到他讲的话是:“没有人能再伤害你,我答应过你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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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搏平稳地跳动,一片白色。药物让我平静。我不知道昏迷多久,几天还是几星期,我浑身 
轻飘飘的没骨头,才拔下点滴和氧气罩,就听进纷乱脚步临近,抬起头,我看到头顶那方的 
监视器,不允许我有任何出轨。 
果然医生们护士们都冲进来,给我打针,给我插管,压我躺好。我没有出路。想逃走但看不 
到出路。 
我开口说话:“先瑜扬,先瑜扬,我要见他。”这个人将是我惟一的出路。 
他真的来见我。剩下的眼睛也不想看到他。但我们仍旧安静地凝望彼此,好象过去再也没发 
生。我安静请求:“不如重新开始?”他哑然着,他找了张椅子坐在我身边,他慢慢把脸放 
在我的手心,我摸到他眼里的湿漉,那特别不真实。 
“你在骗我吧?”他吻着我的手心,轻轻握着,“我就快要上当了。”他抬起头单手固定我 
的头颅,“不要用那么憎恨的眼神看我,你不知道你的手在发抖吗?” 
“不如重新开始?” 
“覃城是我派去的人,原非果真爱上她背叛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报复?我只想让你伤 
心,然后去接收你,像个傲慢的贵族接收一位落难公主,你已经落难了,为什么还不快点爱 
上我?”他露出迷惘的眼神,脸色苍白更高贵。 
“不如重新开始?” 
“你愿意吻吻我吗?成城。”他把他的嘴唇贴到我嘴边上,他平静问我:“不如重新开始? 
” 
我,不能。做不到!可以没有自由但不能欺骗自己,不能去骗取自由,做不到。 
我沉默了。 
先瑜扬离开我,站起来,“欺骗这么难吗?成城,我觉得很容易,只是你一直没本事做到。 
再过五十年,你就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可以等到那个时候。” 
我没有办法理解这个人,他太古怪他的执着是这么的古怪,他到底想要什么?我呆呆躺回床 
上,呆呆望着天花板,好比监牢。“我有份礼物送给你。”他似乎终于想起他来的目的,流 
露出鲜见的喜悦和满足,他掏出蓝丝绒的盒子,拿起里面的东西箍住我的一根指头,指头都 
要腐烂!他顽强地保持住那种喜悦:“我已经安排好了,再一个小时我们的婚礼就能举行,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睡着也没关系。”他轻柔抚摸我的头发,“我还安排了一位神秘嘉宾, 
猜猜是谁?” 
喉咙干燥,肺腔火热,干渴贫瘠的呼吸,我真想夸赞他,他真是了不起的混蛋。 
在下一个小时,牧师和公证人盛装出席我的无菌病房,我果然昏迷,完全不记得他们说的做 
的,模糊间是连手印都已按过,我就像一位落难的独眼公主,落入了先瑜扬的完整怀抱。 
我敢说世上再不会有这么滑稽无耻悲凉的婚礼。我断断续续清醒,断断续续看到不断转移的 
场景,我的白色病房,长长的走廊,轮椅,先瑜扬慢慢推着我,他偶尔安慰我就快了,长长 
的尽头外有很大的风,空旷的地表,地表的裂缝下是深深海沟,大飞机,保镖腰里有枪。 
我要上飞机了。 
先瑜扬停下了。 
先瑜扬的声音好象从很远的地方才传过来,他说:“你来得真巧。”好象是跟老朋友打招呼 
一样,他自然而然弯下身体,亲吻了我的额头,继尔拨开挡住我眼睛的头发,然后,他把我 
慢慢转了过来,面朝向我们共同的嘉宾。 
很奇怪,很奇怪。 
我长长吐出胸间一口气,你现在还来做什么呢? 
这么多人围绕你,你那绝美的五官就要被射成难看的窟窿了,你来是为了让我替死去的你数 
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杀了你多少枪吗?你不带人你不带枪吗?你变这么难看我再也不看你多一 
眼了。你还来做什么呢? 
很大很大的风里,站着一个倾城大美人。快勾勾手指,大美人,就马上会有好多人为你去生 
去死。别再站这里傻看着我,我比你还美吗?所以要这么目不转睛,我会以为你迷上我的。 
你走吧。 
“我现在知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也能认出你了,成城。” 
他好象风中惟一光亮的烛,绚丽得耀眼,他安静得好象奉献给我的羔羊,一步步朝我走过 
来。 
先瑜扬说:“这怎么办才好?成城?”他苦恼得好象因屠杀羔羊而不忍的天生屠夫,他在问 
我怎么办? 
我没有皱眉头,也没有退缩,我望着闯入者说:“让我亲手杀死他吧。” 
原非动也不动,他笔直的站姿都不带弯一下,他当然不敢反抗他欠我好多,这次总算一笔勾 
销;先瑜扬给我一把枪,他告诉我其实很简单保险栓已拉开我只需扣扳机,他说已经没有爱 
只有恨了,对吧?成城;我从轮椅上站起来,拖着我的氧气罩,我好象丑恶的复仇恶魔逼近 
亲爱的原非。已经没有爱了,恨,当然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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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枪,重死了。该爆他的脑袋还是心脏,还是给他留全尸,留下那张漂漂亮亮的脸蛋。 
什么都不想说,争斗无止无休。我跟不上极了,我需要好好休息。我走到了原非面前,我发 
现现在看他我已经没有心痛的感觉了,这个人在我的生命中打下了好象主人烫进奴隶背脊一 
样的火红烙印,有时候,我也感觉自己真很伟大,我上辈子该是耶酥转世吧,但耶酥大人爱 
过人吗?他肯定经历过才知道爱上一个人不如去爱世上所有人。 
“还有什么阴谋阳谋?你的人躲哪了?不到最后关头不准出来?你们就是喜欢这样啊。”我 
拨开氧气罩,大口呼吸这久违了的冰冷空气,我用一只眼睛就能看到原非,这算是进步,以 
前我有两只眼睛又怎样? 
先瑜扬在我身后,原非在我眼前。前有狼后有虎,好悲惨。我提起枪,顶到原非下巴,他不 
说话只眼神哀凉,曾几何时他也配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不配!我告诉你原非,你可不配!你 
最配的就是立刻消失在这里,少装出一副情圣模样意图拯救你受伤的小爱人,在我最需要你 
的时候,你从来不在,在我最不需要你的时候,你都恰好出现,你坏到不行!我终于发现你 
根本不需要我来保护,就算当年我不顶你罪你也未必会坐牢,就算现在我拿着枪顶着你其实 
你心里也很清楚我不会杀得了你。 
我们的事,我们知道。跟其他人都没关系。不要再牵扯更多倒霉的人去死去受罪了。 
“郑炎死了,她也死了,你们还想多少人去死?”我用枪口顶着他,压力迫使他不断后退, 
不断后退。 
“我还欠你一个解释……现在,你还想听吗?”他此刻露出如花的笑靥,锋利地震荡,用力 
撕开我的平静和勇气,当我不能平静失去勇气,我垂下了我的枪。 
今天的风在大太阳底下刮得狂乱叫嚣。他仍旧是他,仍旧是那个拥有锋利美貌的总裁,人应 
该有进步,定格才是摧毁,我的印象定格在那个意气风扬的伟大人物身上,我暗暗希望能有 
一天,他能懂得爱和包容。 
他始终没有懂得。他们不停的戕害和诡计,那真没意思。 
“相爱、结婚都是假的,都是麻痹对手的小手段,都是用作光彩的幌子,我一直暗中筹划、 
收买、归拢,两个月后我压上原氏所有击倒先瑜扬,你信不信这里半数人都已是我的人?当 
然要瞒你骗你,我想这不是背叛这只是小手段,我想结果最重要过程哪里重要?我想赢先瑜 
扬,我想用我自己的双手赢得你,成城,一直有个声音在我耳边上撺掇,只差一点,只差一 
点——我不是你,爱把我变成了魔。” 
他说得非常温柔,但这并不是真心的温柔。我的爱,是那么无情。 
我们退到那深深海沟不近不远,八九步距离。我听到先瑜扬脚步,他有意走得平静越离越近 
,但我打赌他知道了!因为他总是把人从最坏的角度出发去想,所以他的信任也支离破碎。 
但先瑜扬毕竟救过我,但原非毕竟曾让我有如置身天堂。 
我摔掉了枪,我拥抱了一下原非,我用我好的那只臂膀拥抱了仍然在寂寞不安的他,已经不 
能再爱,恨,你知道恨是多可怕的东西?他总让你一辈子都不快活。 
太阳很温暖,风刮在脸上,很舒服,这是个广阔无垠的好季节。 
“我始终没有能力。”我对原非说:“这世上,总有一天总有一个人能教会你,爱不是残酷 
和争斗,到那时候,你一定要用一颗明亮的心去爱。” 
枪从我的手里掉到地上。我推开原非,转身向先瑜扬走去。 
在我的身边,隔着八九步,有一道看不见的海沟,只有地平线从那里碎裂。 
先瑜扬把阴暗和怀疑都藏在了同样温柔的笑意背后,他遥遥伸出他的手给我,显露出惟妙惟 
妙的震动和感触:“我再也不想斗,我只想和你离开,为什么不拿枪杀死我?假如你对我有 
一点不忍心就不要离开我。”当他轻轻喟叹,却用自若的口吻这样安抚道:“过去的都过去 
了。”这句话时,我是愤怒的。 
这种愤怒,并不是他死我活就能解决,这种愤怒,是这个人,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辈子都 
不会知道! 
——“先瑜扬,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过去就能过去,假如你失去这种过去你就根本不配称上 
是个人!你说你爱我?你都是怎么爱我?你都在用你的阴谋诡计你的无法无天你的道高一筹 
在爱,这算什么爱?你用这种爱让多少人痛苦,你全不在乎,你用这种爱在强迫我去爱你, 
你照旧全不在乎,这就是爱吗?我什么都不如你们,但我知道这肯定不是爱。” 
我站在他们中间,停下我的脚步,我是那样惨白而难看,残缺而悲凉,坚定而认真,这几乎 
骇着他。 
——“失去了我这个借口,我祝你们继续在这场游戏里,玩得开心。”—— 
“成——” 
这声尖利的呼唤,无法分出是从谁口中,因为走调变形得厉害。 
当你走上你预谋已久的道路上时,心脏已经不加速跳动,你可以像只土老冒兔子一样蹿出老 
远,蹿进小田野的边缘,你看着那黑沼泽,看着那沼泽心上那颗嫩嫩的香香的芽苞——好想 
吃掉!越来越想,想得晚上做梦也在想。 
沼泽慢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诱惑。 
于是,兔子跳了。 
冰冷的坠落,那几乎是永恒。 
我记得我在坠落中想,好了,这下我可自由了。 
加油!成城,加油加油!你一定要活下去;你一定要好好生活,这次一定要好好生活! 


39 
花朵盛开,你会觉得她们很美艳,很想闭上眼睛,凑在面前,深深吸进芳香。于是也真的这 
么做了。 
“今年的花开得早了。”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放下花洒,用超乎外表的利落把小小的太阳花挪 
到了太阳底下,好让她更欣欣向荣。“还在改作业?说好一天只能看十本,剩下的我都转交 
给其他老师吧。” 
“不是啊,今天是美术课,孩子们画了很多花和动物,您看看——” 
老太太慢慢翻起来,一边笑:“小毛很喜欢你啊,你看她画的,正和你手拉手走在花园里。 
” 
“看到一脸刀疤的独眼龙也不害怕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有这里了。”我抬起头,学那太阳花 
闭上眼睛晒起太阳。“院长,我很喜欢这里,想赖在这,一辈子都不动窝了。” 
“不行。”老太太扶着我脖子,让我仰起头,把一些眼药水滴进我仍能睁着的那只眼,“昨 
天点了吗?一定要天天点。” 
“这些是什么?点了一年都不见用完,医生不是说‘所有视力负担都承载在剩下的那只眼睛 
上,最后它也会失明。’?我这只眼怎么还是好好的?”我感觉到焦灼的火热渗透进晶状体 
,不舒服却很有效。 
“说是中医的方子,很便宜,那医生说跟西药一样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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