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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广州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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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只在眼神之间!
但又几乎同时敛去,孙翌转身关上包厢的房门,回头笑笑,“东卿,还不给哥哥我介绍介绍?”
“东卿?”周天赐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眯,哼了一声,“叫得倒挺亲热。”
下意识地拍了拍通红的脸颊,鲍望春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抬起头来硬撑着无事状,绕过周天赐的时候,还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胡来都不看地方时间!
指着周天赐,向孙翌笑笑,“周天赐。”
转头,“我,结义,大哥,孙翌,孙振飞。”
孙翌笑容满面地伸出手,“你好。”
周天赐很不喜欢这个人的笑容,但也不至于失了礼数,同样伸出手,“久仰久仰。”
双手几乎一触即松,孙翌还是笑着,“我常年在军校任教,周先生是从哪里知道我来的,久仰之名不敢当。”
周天赐神色不变,“孙先生是东卿故友,又是军方栋梁,久仰一下也是应该的。”
孙翌好脾气地不跟他继续扯嘴皮子,“东卿,你来一下,我跟你说说上次你扔给我的大难题,你看我这样解决好不好?”伸手就来勾鲍望春的肩膀。
鲍望春一听是工作的事情,何况勾肩搭背的行为以前并肩作战的时候都不知道做过几次,想也不想就向他走过去。
但周天赐要让这种动作在他眼前做出来,那他也该自己去跳珠江了,圆脸上一深一浅两个酒窝蹦出来,抢先一步把鲍望春拉在自己怀里,“说到难题,正好!东卿,上次那笔款子你什么时候打过来?香港那里不见钱不发货……”
一提这事情鲍望春就皱眉,“不行,其他,能拖,这个,不能拖。”转过身,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周天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从,清远,回来前,必须,敲下来!”
周天赐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我逗你的!货,我已经收落库了,你明天要去清远,我怎么能让你空手去见余将军?”轻轻一笑,柔声道,“你的事情当然比我的什么都重要!”
鲍望春被他那“深情款款”的样子弄得汗毛倒竖,猛地想起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回头看的时候,只见孙翌看着他们,若有所思……

****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重见孙翌,总觉得他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鲍望春看着车窗外不住后退的树木,心里却翻腾着陈宜昌和周天赐的话——
“小鲍鱼,你这个兄长,你最好防着点……”
“东卿,那人……不安好心,虽说他跟你并肩作战多年,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可是,怎么会呢?如果孙翌要对自己不利,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让上头的暗杀令下来,自己就会被戴雨农派人暗杀掉,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然后稳坐钓鱼台。要如果说是因为立场问题对自己不利,那更加荒谬!自己痛恨内讧,从来不曾向他们的人动过手,现在的广州势如危卵,只要是中国人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这时候他们反而要向自己动手,那才叫做不知死活,想来,他们也没有这样蠢!
那么,这样说来,到底是那里不对呢?
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前几天孙翌说的那句话蓦地翻上心头,江湖弟子少年老,未尽三十故人稀。他还有多少故人呢?
“将军,再过二十分钟就到清远了。”罗靖安从前座转回头来提醒道。
鲍望春深吸一口气,向着罗靖安点了点头,把思绪转过来正事上——根据情报显示,日军正在逐渐向彭湖集结,这是进攻广州的预兆,但是适逢武汉会战战势正急,日军是不是真的会在这个敏感时候进攻广州呢?
眉头不由自主皱起来,情报还是太少了,太少了,哪怕再多一点都能帮助他进一步作出推断,但是,还是太少了……

***

“出来!”周天赐停下脚步,沉声喝道。
他身后不远的拐角处,孙翌慢慢踱了出来,“警觉性不错!”一向笑容满面的脸上,这次却半个温和的眼神都奉欠
听见这个意料中的声音,周天赐缓缓转过身去,眼睛盯着孙翌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深一浅两个酒窝跳出来,“你果然不安好心!”
仿佛是被某种特别耀眼的光线刺了一下,孙翌眼睛猛地一眯,“周大少,你是聪明人,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放开东卿?”
灿烂的笑容从周天赐的脸上敛去,他吸口气微微转头喷出去,“孙先生,你这句话说得,真的是,一点创意都没有!我喜欢东卿,东卿也喜欢我,我们根本无谓谁放开谁,谁拘禁了谁。我们只是彼此相爱……”
“哧!”孙翌喷笑出来,“大少,我是军人,不是戏子,你给我说得这样文艺腔的,我怎么听得懂?”脸色又猛地一冷,“我只是问你,你究竟离不离开东卿?”
周天赐修长的眉头蹙起来,“不!”
“好。”孙翌道,“那你就去死吧!”手中闪电般掏出一把手枪,但就在下一刻他微带惊讶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扣下扳机——周天赐踏前了半米,快他一步地握住了他手枪的枪身。
先机虽失,但孙翌毫不在乎,当机立断地放弃手枪,手指一翻一柄匕首从袖子里滑出来落到掌间,下一刻,泛着蓝光的刃尖险险贴着周天赐的脖子划了个空。
周天赐后仰躲开匕首的割喉,但人还没有站稳,孙翌的匕首又恶狠狠地从半空中刺了下来。
这样蛮不讲理地动手,就算是佛也有火,更何况周天赐从来不觉得自己跟佛有多深的缘分。脚尖猛一跺地,身体以违反力学原理的姿势与紧接着刺杀过来的孙翌擦身而过,绕到了孙翌的背后,一脚往孙翌的后心踹了过去。
但孙翌一见他与自己擦身而过,也是极快地反应过来,不忙着转身却急往前掠出一丈,堪堪躲过了周天赐近乎穿心的一脚。电石火光间,两个人几乎都是从死亡边缘走了一边下来。
周天赐俏薄的嘴唇嘲讽地一斜,眼睛却更加亮起来,“反应不错!”继续揉身而上。
其实若论身手,两人都在伯仲之间,只是这里是周天赐从小长到大的广州,不是孙翌熟悉了的干燥的北方。尤其是小巷子边上,常常有厚厚的青苔成年累月地长着,若是不知道的人走进来,滑倒自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周天赐也不要孙翌滑倒,但他只要有一秒的身体不稳,对于周天赐来讲也就足够了。眼看着孙翌一个趔趄,毫无悬念地拿着他的枪在他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顶上了他的头,“还玩不玩?”
孙翌站稳了身体,突然又朗声笑起来,“玩!为什么不玩,你又不敢真的杀了我,杀了我,东卿会放过你吗?就算放过了你,他还会跟你在一起吗?你不敢杀我,我却可以跟你一直这样玩下去,直到玩死你,你又能怎么样?”
周天赐反而一愣,挑了挑眉毛,眼神猛地一利,直接扣动扳机,口中发出“砰!”的一声响。
孙翌本能的浑身一个激灵,但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他这才反应过来,枪里竟然没有子弹。
“对,你有一点说得不错,你是东卿信任的兄长,真杀了你,那傻小子会难过!”闲闲地把手枪扔还给孙翌,周天赐淡淡地说,“不过你算错了后面,就算我杀了你,东卿也不会离开我!他决不会因为你的关系而跟我翻脸。我们的感情比你以为的,还要深太多。”
“别说得你好像真得很喜欢他一样,”孙翌冷冷地道,“你要是真的喜欢东卿,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跟他的关系会害死他?他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他有大好的前程在前面等他,你不过是江湖一个帮派弟子,至多不过家里有点钱——但你们都是男人,是男人!”深吸一口气,“你们不可能有好结果,与其日后东卿后悔,我宁可他现在恨我……”
“痴线!”周天赐猛地啐了一口,冷笑道,“东卿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置喙!你别拿他来做借口,要杀我就尽管来,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男人!”
孙翌怔了怔,半晌猛地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周天赐,你这家伙果然有点意思。不过你既然自己都开口了,我当然会好好收拾你,你可,千万,不要皱眉头!”
看看周天赐,忍不住又“噗哧”一声笑出来,收拾好自己的枪,竟然就这样走掉了。
呆呆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周天赐忍不住骂了一声:“癫佬!”转头走两步,甩手欲扔从孙翌枪里撤下来的子弹,但突然发现分量不对,然后猛然醒悟,“DIU!给他玩了!”
那子弹根本就是空弹壳,没有装填火药的!
036
“将军,陆军少将鲍望春求见!”余汉谋将军的副官推开他办公室的门,大声地禀告道。
余将军从桌上一堆的工作中抬起头来,“啊,谁?哦,噢!”猛然醒悟过来,“快,快请他进来。”
“是!”
鲍望春走进余将军的办公室的时候,抬头就先看见一副墨迹淋漓的书法挂在雪白的墙壁上——“主敬以立其本,穷理以致其知,反躬以践其实”,顿时一派脚踏实地的铮铮军人风骨跃然眼前。再一看落款,赫然是余将军自己的题词,心中不由对这位将军大生钦佩之心。
而他固然对写出如此文字的余将军心生佩服,余将军也对眼前这个英姿勃发的俊美少年将军在心里喝了一声彩。
“鲍少将这样盯着看我这几个不入流的字,莫非也是书法同好?”
“啊,不敢!”鲍望春俊脸一红,他平素要忙的事情太多,虽然有一段时间也的确很喜欢练练书法毛笔,但却绝不敢拿出来跟人家真正的大家比,“将军,这几个,字,写的,太好。下官,一时,看,入迷了。”
余将军虽然感觉鲍望春说话的方式有些奇怪,但想他们军统局出来的人多多少少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伤也就不以为意了,“鲍少将谬赞了。坐!”
鲍望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这才在余将军对面坐下。
“你这次来得正好,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啊。”余将军笑道,“鲍少将不愧是军统局出来的强将,对了,听说,南本隆实也是你干掉的?”
“下官,不敢,贪功。南本,是我,一个,朋友,手刃的。”
“不贪功,敢于直言,好!”余将军一拍手,“在我这里不必一口一个‘下官’的,放松点,你又不是我的下属。呵呵,说句实话,你们戴军长手下的将官,我还真不敢随便当你们的上级。”
鲍望春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余将军的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了几声,“你送上来的资料我看了。”又过了一会儿,余将军道,“连同你的批注分析,我都看了。”叹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另一面挂着大地图的墙壁前。
鲍望春连忙站起来跟着走了过去。大大一幅中华地图,密密麻麻的却是代表日军的红色进军线,更有大大的血色色块代表沦陷的中国区域,看见血红血红的“上海”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头微微颤了颤。
“根据你的情报,日军或会抽调哪几部分军力进攻广州?”
“二十一,军。”鲍望春指着日军军力分布图,“就目前,局势看,日军,二十一,军,整装,待发,目标,应是,广州。另,第十八,师团,也有,动身,迹象。”
余将军的眉头越皱越深,“那么你认为他们会在哪里集结?”
鲍望春也不客气,伸手指向厦门,“澎湖。”
“但是现在武汉会战正值紧要关头,日军是否真的有必要绕这么大个圈子来完成他们的战略包围?”余将军目光炯炯地盯着鲍望春,“你应该知道,为了长江一线的主战场,我粤军如今留在广东境内的,统共不过7个师,两个旅,武器装备之差简直……所以若是这个判断稍有偏差,只怕广州沦陷只在片刻之间!”
这一次,鲍望春微微迟疑了,“东卿,惭愧!日军,集结,澎湖,尚属,推断。若依,目前,所获,资料……”抿了抿唇,“下定论,太早!”
余将军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罪不在你,你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只是现在,全国吃紧。”苦笑一声,转身拿起桌上一封电令,“你看,老头子又来催我的命了,可我哪里还有人调给他?他主战场急,我这里就没有着火吗?我连看家的邓龙光师都扔给他,就差没有去要饭了!”伸手挠挠发根,“对了,你能不能再给我调一批军用物资过来?另外,我想托你办件差事。”
鲍望春咬咬牙,“请将军,吩咐。”
“你帮我跑一趟海军陈策那里,一来,把你的推断跟他谈谈,二来,”余将军又挠了挠发根,“老头子要他的巡洋舰,我是已经没有脸去见他了,你帮我跑一趟吧。”
“是。”
余将军点了点头,看着他微笑一下,“东卿啊,若是打跑了日本人,过来帮我吧,我手下有脑子的人太少。你要是过来,粤军这一块决不会亏待了你。”
鲍望春脑海里闪过周天赐殷切的眼神,微微勾了勾唇角,“多谢,将军,厚望。只是,东卿,已有,其他,打算。”
“啊!”余将军微感诧异,却也不强求,只是有些懊恼,“人才难得啊!算了,反正日后你若有心,粤军大门总是为你开着。”
鲍望春轻轻一笑,“多谢,将军。”

****

回到广州,已经入夜了。还来不及给周天赐打一个电话,孙翌就敲门进来,“东卿,走走走,带你去见一个人。”
鲍望春一蹙眉,“哪位?”
“哥哥我还会卖了你吗?去了就知道!”
鲍望春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也,总要,容我,换身,衣服吧。”
“就你毛病多!大热的天,穿那么整齐怕人看见身子吗……”
“嗖!”一把飞刀擦着孙翌的脸扎在了门上。
孙翌毫不惊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的脾气那么多年都没有改,还是喜欢玩这种小刀子?”
鲍望春翻个白眼给他。
……
原来孙翌约的是美国来的军火投机商,也不知道这人是胆子太大还是天生就喜欢冒险,竟然不呆在香港反而到了广州来,恰好被孙翌逮个正着。成天拽着他在西关寻花问柳,几乎吃遍了广州各种小吃——其结果就是以成本价买进了大笔军火,还是用赊账的!
席上叫了几个有名的粉头,吹拉弹唱,那美国鬼子看着水嫩嫩的美娇娘,当场口水就流下来了。鲍望春自己没有兴趣,却被孙翌硬拉着坐满了全场。
本来看着孙翌对两个红阿姑似乎是挺上心的,结果散了场,一窝全送到那美国老外的床上,就连鲍望春都觉得有些暴殄天物。但席上孙翌终究是喝多了,出来被风一吹,酒上了头,几乎连路都走不稳。鲍望春没办法,只好送他回去。
本来以为把人往床上一扔就天下太平了,谁知道孙翌是属于那种喝得越多,话就越多的家伙,尽拉着他说些以前军校里的往事,这个同学怎样怎样,那个班级如何如何。跟他聊着聊着,那些已经再也见不着了的同窗好友的样子一个个又浮现在眼前,时间都好像回到了当年大家住在学校宿舍里的时候。
“操!那姓刘的不是什么好鸟,还记得王捷吗?那丫的寒冬腊月趁人洗澡硬就是把热水龙头全给关了,哈哈,害得王捷冻得半死,病到过年都没完……操!不过那丫死得壮烈,哥哥我佩服的就是这样的好汉!”
是啊,死得壮烈,为了让后头的兄弟可以及时冲过那条战壕,他整一个人顶住了那个缺口,一瞬间,身体就被射得跟漏水的壶一样。
还有无数这样的兄弟,同窗,都还没有留下他们的姓名就默默地把自己的血洒在了这个叫做中华的土地上,而如今,剩下的知交,也就剩下了孙翌一个。
“还有余娅娟,东卿,你记不记得?第一个给你写情书的那个?操,全班就你最好看,你换身女人家的衣服都好看过她,还给你写情书!不过……”孙翌的声音低下去,“她死的那个月,本来,我跟她是打算订婚的!”
“振飞……”鲍望春心中一抽,觉得孙翌今天太不对了,平时就算喝醉了也不会说那么多,何况余娅娟的事情,连他都是第一次知道。
“东卿!你为什么会喜欢男人呢?”孙翌问,“你知道我这人好奇心大,我就是不懂,大家都是男人的,你有的他都有,看来看去都一样的,有什么好喜欢的呢?唉,你别动气,我就是那个好奇!”
鲍望春脸一红,“振飞,你,醉糊涂,了!”
“是,我是糊涂了!”孙翌躺在床上,喃喃的,眼睛却红了起来,“早知道你会喜欢上男人,我就该早点跟你好了。”
鲍望春只当他是醉话,也懒得跟他计较,“我给你,打块,毛巾,洗洗脸,清醒,点吧?”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孙翌紧紧抓住。
“东卿,我心里很难过。”孙翌看着他,本该酒醉得朦胧的眼睛却亮得有些吓人,“今天晚上,你,能不能,陪陪我?”
鲍望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猛地什么都明白过来,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我不想,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转身就走。
看他都要走出门口了,孙翌叹口气,“算了,东卿,我放手了。”他说,“其实,我也知道你跟那个周天赐是真心的,今天下午,我去试过了那家伙!”
鲍望春不由自主停下脚步,“你去,试他?”
“是啊!要把你交给他,总要知道对方是不是值得你托付啊!”孙翌一拳砸在床板上,“臭小子,害我差点跌个狗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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