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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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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好点没,来,再把这颗药吃了,你就没事了。”蜀净衣才刚穿好烤干的衣服,就见那人醒来了,连忙拿出怀中的小瓷瓶,倒出一颗丸药,想喂那人吃。 
  可那人一点也买面子,只是瞪著眼看著蜀净衣。“你是谁,有什麽企图。” 
  蜀净衣被他这麽一问一愣,他可从来也没想过救人反而被人给脸色看的,而且还要讲救人的理由。“这个我为什麽救你?”蜀净衣开始慢慢思索,最後得出这麽一个结论,“救人还要理由吗?早知道救你这麽烦,我真该听砻的话,不要随便救人。通过这次我得到一个教训以後如果我要救人的话,一定会记得先问问他要不要我救。”半堵气的说出这些话,蜀净衣心想,真是好心没好报咧,不感谢我还要怀疑我,也不想想我为了救你弄得一身湿,还浪费力气浪费内力以及我师父的丹药,结果连句谢谢也没有。 
  地上的人看著蜀净衣的表情一会儿一个样,嘴里不停嘟嘟喃喃著一些听不清的话,以他阅历的深厚也知道此人是涉世未深之人,自然对自己应该也无大害,偷偷的把银针缩回袖中。 
  “你不是要给我吃药吗?”他看看蜀净衣手中的药,把蜀净衣从自我意识中唤了回来。 
  “你刚才不是不要吃吗?”蜀净衣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进了鬼门关。 
  “现在要吃了。” 
  “给,这边没水,你就用吞的吧。”蜀净衣没好气的说,心中又补上一句,最好噎死你。 
  可当他看见那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把药吞了,不由的睁大眼,“你都不难过吗?”不觉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那人吃了药後,运功自我调息了起来,再睁开眼时就看到蜀净衣正睁著大大的眼睛望著自己,不由眉头一皱,“你还不走。” 
  蜀净衣没想到他救的人竟然赶他走,垮下双肩,“你要赶我走啊,那我走了。”嘴上虽这麽说却没有一点行动。 
  那人看了看蜀净衣便不再理他。蜀净衣等了半晌都不见那人理自己就又上去搭话,“我叫蜀净衣。你叫什麽名字?” 
  等了半晌,以为那人再也不会理自己了,蜀净衣摸摸鼻子看看外面的天色,啊呀,真的不早了,再不回去就要被砻捉包了,急急忙忙起身想向外面走,这时听见後面传来一句。 
  “朴靖螓。” 
  蜀净衣听了,回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点一点头,走出破庙。 
  他不知道他所遇见的人就是曾砻的仇人之一,也不知道他这麽一救又将会害死多少人。谁知道呢,人生本来就没有定数,谁又能知道明天的事呢。 
  此时的朴靖螓才能全心全意的运功疗伤,他不知道为什麽会放任那少年在自己的面前胡言乱语,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被他影响,甚而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为什麽呢,也许是因为他纯洁的眼神,这种自己从来也不曾有过的眼神,也也许是他讲话时不时透露著的撒娇语气,曾经也有一个人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直到被自己打破。心火一时攻心,差点走火入魔,连忙收敛住自己的心神,我是不是因为受伤而变脆弱了,我就是我,不可以有脆弱的时候。眼中再次放射出光芒,那是一种欲望,一种野心。 
  蜀净衣悄悄溜回客栈,走向自己的房间,在经过曾砻的房间时,只听见一句:“净衣,你去哪儿了。” 
  完了,穿绑了。蜀净衣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衣服,这该怎麽解释呢。“砻,你练好功了。”蜀净衣厚著脸皮,露出他所向无敌的灿烂笑容。可是这对曾砻没用。 
  曾砻看著蜀净衣那皱巴巴的衣服,皱起眉头,“你怎麽了,又多管闲事了。”知道蜀净衣是烂好人,老是想做好事,可往往不分是非,乱帮一通,害他在後面收拾都来不及。 
  嘿嘿,蜀净衣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老是怕这个曾砻,照道理说,自己是师兄,应该是他听自己的才对,可不知为什麽每次被曾砻一瞪,那在心中转了好几圈的话“我是师兄,你应该听我的。”就不知怎的就化了,消失了。 
  “我,我刚刚到西湖去了,玩著玩著,突然,砰的一声,一艘船就炸了,我本来是要去救的,人都跳下水了,可一想到砻你说的不要多管闲事,我就又爬上来了,你看,我真的是很乖的。”说完还跑到曾砻身边,像只小狗一样的蹭著曾砻的衣服。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今天就算了,早点吃过饭,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是,知道了,我这就去吃饭,休息去,我走了。”嗖的一声飞出门外,看的曾砻只摇头,他什麽时候才能长大,师父怎麽叫他待在我身边,他嫌我还够烦嘛。虽然这麽想,可脸上仍是露出宠溺的笑容。 

  今天是圣诞夜,祝大家圣诞夜过的愉快!而可怜的我因为得了重感冒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家里,呜,好凄惨啊!  



第二天天一亮,睡梦中的蜀净衣就被曾砻叫醒。 
  “懒虫,快起来。” 
  “唔,不要吵,我还要睡。”蜀净衣一个翻身又抱著棉被呼呼大睡。 
  “师父,你来了。” 
  “啊,师父来了,师父早。”原本呼呼大睡的蜀净衣听到这句话,立刻坐起身,可哪里来的师父,浑浑噩噩的蜀净衣只看到曾砻露出坏坏的笑容立在那里,好半天,蜀净衣总算想起来自己早就下山了,这里是客栈。 
  “你骗我。”指气愤至极,拿起床的枕头就向曾砻砸去,可惜没砸中,只砸到那合起来的大门。 
  “快起来吧,我在楼下等你吃早餐,可别又躺下了,下次再让我叫,我会记得带盆水的。”像是知道蜀净衣会再睡下去的,门外声音如魔音般传来,只害得刚躺下的蜀净衣呻吟一声後,不甘不愿的爬起来。 
  “起来了,来,吃早饭。”不理会蜀净衣瞪得出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只笑眯眯的递上一个糖心馒头。 
  蜀净衣瞪著眼睛接过馒头,咬一口,唔,外表酥酥脆脆,里面包著香甜的玫瑰糖,好好吃,三口并两口吃掉手中的馒头,又从盘中拿出两个,一手一个。 
  “哇,好好吃,馅心每一个都不一样呢。砻你对我真好,我最喜欢你了。”蜀净衣开心的左一口右一口,早就忘了刚才他还恨曾砻恨得要死呢。 
  “慢慢吃,别急,这些都给你。”真是好骗,要是以後有人拿吃的骗他,就算把他卖了,他一定还很高兴的说谢谢呢。 
  蜀净衣一听全是自己的把整个盘子都拿在怀里,开始吃将起来。 
  吃罢早饭的曾、蜀二人便赶去比武的地点,这时,那里早已人满为患了,而比武也早就开始了。曾、蜀二人站在最外层看著比武。 
  “砻,你不上去吗?” 
  “再等等,现在这些都是肉脚,真正的高手还没上去呢,我们现在上去只会消耗体力,等他们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们再上去一举夺魁。” 
  “喔,这样啊,那我为你打头阵,要是他们都打不过我,你再上来和我比,我就假装输给你,要是有人打过我了,你一定要把那人打得落花流水。” 
  两个人一边说著悄悄话,一边评估著场上有多少高手。毕竟这只是夺剑比武,所以顶极的高手为了面子身价等问题应该不会来,剩下来的都是二三流高手,这些人中又有多少是自己要放上心的呢。 
  又过了两个时辰,台上的人已经换过一批又一批了,这个穿白衣的少年已经连赢五个回合了。 
  “那位还要上来和我比划比划啊,啊呀,看来都是些酒囊饭袋,没用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个打得过我。” 
  终於蜀净衣忍不住了,忽的跳上台去,“让我领教领教。” 
  “哟,小娃娃还想要宝剑啊,你还是回家吃奶去吧,那才适合你嘛。哈哈”那白衣少年笑了起来,台下也跟著哄堂大笑。 
  蜀净衣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哼,小娃娃的终究会长大,但娘娘腔的话就麻烦了,你是不是要回你娘亲肚子里再过一圈啊。” 
  台下的笑声更大了,只气得那白衣少年吹胡子瞪眼睛,当然如果他有胡子的话。 
  “哼,放你一条生路你不要,那就别怪我打得你哭爹喊娘。” 
  “好啊,你来啊。”嘴上虽然挑衅,但眼睛却留神著那少年的一举一动,从刚刚几场比试中就可以看出,那少年的武功路数奇怪,下手却又狠毒,自己武功经验不足,当然要留足心了。 



少年一出手就直攻蜀净衣的面门,蜀净衣大惊,急忙用手去挡,谁知这只是虚招,离蜀净衣寸余变掌为拳,直击向蜀净衣小腹。蜀净衣已来不及回手去挡了,只得跳开。 
  少年一击未中,再想出第二击就不那麽容易了,蜀净衣这时已才取主动,他自幼在山上,来去都用轻功,所以轻功了得,他快速的移动在少年周围,寻找机会打倒他。少年被快速移动的蜀净衣弄得眼花缭乱,连出几拳都未打中目标,不由有些心急。 
  而其实这段期间,蜀净衣有无数次可以打倒少年的机会,只是由於经验不足,一直未抓住机会。 
  少年由於之前的几场比武已经有些疲惫了,现在却又碰到个难缠的对手,他有些心不在焉,也只一瞬间,蜀净衣抓住他分神的瞬间,一掌打出,把他打飞场外,小赢这场比赛。 
  少年被一白发男子拥住,轻拭他嘴角的血迹,低沈的声音转出:”走吧!” 
  ”我不要,我不服。” 
  少年咽不下这口气,认为自己输的冤枉,便从袖中拿出毒标,被白发男子制住。 
  ”你本就要输的,要不是他经验不足,你怎能撑到现在。走吧,这次肯跟我好好学武了吧。” 
  少年跟著白发男子不情不愿的走了,回头瞪了蜀净衣一眼,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报这一掌之仇的。 
  ”看来这武林中又有戏要演了。” 
  ”师父,你说什麽?”少年追上白发男子。 
  ”没什麽,师父现在正在想要怎麽训练你,你经验也不够啊,否则,刚刚还是有赢的机会的,看来还要找些人陪你练才行,记住,行事要快准狠,下手决不留情,知道吗?”白发男子温和的对少年说道,说完还点了点他的鼻子,两人有说有笑的越走越远,似乎刚才谈得是什麽好玩的事一般。 
  曾砻看著两人越走越远才把紧握剑的手松开,轻吐一口气,调整一下刚才被那白发男子的气压得浑身紧绷的身子。幸好那白发男子没有要为难净衣,要不然,我们一定输。 
  ”砻,砻,你看到了吗?我打赢了。”台上的蜀净衣正沈浸在无比喜悦中,一点也不知道刚刚差点小命不保,也许真的是天真比较好吧。 
  曾砻只是笑了笑,希望这世上仅有的天真少年能永远这般快乐的走下去呢。 
  ”你们,还有没有人要和我打啊。”经过刚才那一场给蜀净衣增加了无比信心,他看著台下众人,开心的寻问著,一心想再打一架。 
  但是台下的人那有敢上台的呀,只是互相看看,看来这剑他们是拿不到了。 
  ”砻,砻,你看,没人敢和我打,你上来吧,我们比一场,这麽多年,我们都没打过呢,来吧,来吧。” 
  正在蜀净衣想让曾砻上台时,场外飞上一个身著土黄色布衣,脸戴一鬼脸面具,手拿一支玉笛的人。 
  蜀净衣被眼前之人吸引住了,”你是要和我打吗,为什麽戴面具呢,而且这面具做得好精致。”蜀净衣看著眼前这身著普通确戴著一黄金打造的面具,而这面具做工是如此精细,仿佛真是地下来得恶鬼般,”如果我赢你,你能把那面具送我吗?” 
  这位玉笛公子只是比了比手中玉笛不答一句。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同意了。”蜀净衣眼珠一转,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突得快速奔跑起来。由刚才一场比试下来,他知道,快速的奔跑对他有无数的好处。 
  蜀净衣绕著那玉笛公子越路越快,直至後来直听到脚步声确不见人影。底下的人看了无不发出惊讶的声音。 
  这时,场上的玉笛公子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半晌,突,快速的击向一角。只听到唉哟一声,蜀净衣摔到在地上。 
  蜀净衣爬起身,擦了擦额角的擦伤,眼睛里透出不服输的光芒,”好,我们再来。” 



这次蜀净衣不再使用那快得几乎消失的身法,而是采用自己最拿手的灵拳来对付眼前之人,只见蜀净衣和玉笛公子两人快速的互攻著,转眼便拆了一百多著,台下的人无不为这精彩的武术贺彩。不过虽然拆了一百多著,实际确是蜀净衣输了,但见蜀净衣身上不断出现新的伤痕,而那玉笛公子仍是刚才模样,连衣服都没有撕坏一点。 
  曾砻也一直注视著两人,他颦著眉,看著这对打的两人。为什麽这玉笛公子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他琢磨著,注视著,想寻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就在这时,蜀净衣使出最後一著,左脚以不可能的角度攻向玉笛公子,那玉笛公子一惊,使出自己最熟的一著拍向蜀净衣,直把蜀净衣打飞了出去。 
  曾砻一惊,上前接住蜀净衣,蜀净衣噗的一口血吐在地上,曾砻连忙拿出师父的保命仙丹让蜀净衣服下。好久,蜀净衣才缓过劲来。 
  ”我没事了,你小心一点,他好厉害。” 
  但是这时的曾砻好像只剩一空壳般好无反应。 
  是他,是他。虽然身形已不一样了,刚才所用招式也大不相同,但这身法,以及最後的杀招,都掩藏不住原本的武功路数。 
  ”曲红残。”不由得喊出声来。 
  台上的人只是僵了一僵,便若无其事的走向台中。 
  ”我要为我全村的人报仇,我要杀了你。”曾砻咚咚咚的走上台去,眼中已没有了原本的温和,只剩被地狱恶鬼染红的嗜血眼神。 
  这情景看得台下的蜀净衣一阵心惊,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曾砻为了报仇已什麽都不顾了,他怕他会用两败俱伤的杀著,忙叫道:”砻,你要丢下我这个受重伤的人嘛,我现在好疼,扶我回去,好不好。” 
  尽管使出了哀兵政策,可似乎一点效用也没有。 
  对於已失去理智的人还有什麽用呢。在曾砻的眼中除了眼前的曲红残,再也存不下任何人事了。 
  ”我终於还是瞒不过你。”曲红残拿下面具抛向一边,露出的那消瘦的脸庞。 
  这还是当年那略显忧郁的美少年吗?原本那红润丰满的脸现在只依稀留下些轮廓。曾砻看著眼前脸色惨白下巴略尖的男子,唯有那双眼睛仍像以前那样带著些令人眩目的光芒看著自己。 
  两人对望良久,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似要把彼此的样貌再好好的端详个够。 
  直至底下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有没有看够啊,还打不打了,不打,老子就回家睡觉去了。” 
  哗然的声音吵醒了台上的两人。 
  那渐渐消隐的戾气又全回到了曾砻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一丝丝眷恋。 
  曲红残叹一口气,那整日缠著自己的少年,当真是视自己为仇敌了,我是不是也该放开心怀,忘记他,重过自己的人生呢。 
  想至此,微微一笑,那颠倒众生的笑颜,差点让曾砻再一次迷失自己。 
  曾砻恼怒自己的不专心,他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为什麽要在这里遇见你,每次想起你都使自己得不到平静,也许只有杀了你,那才是最正确的。 
  再一次坚定自己的信念,曾砻举剑攻来,两人的甜蜜时光,曲红残的笑脸,满村的血迹,曲红残漠视的脸,现在清瘦的脸,忧郁的脸。过去的,现在的,一一在曾砻面前晃过。曾砻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绪,就像以前练武时,直想把他挥出脑海,不停的猛刺,不停的猛砍,只攻不守,直到最後的全无章法,只一味的猛攻。 
  曲红残不停避让,只守不攻,但在这种情况,这种情形下,想要在曾砻猛攻下全身而退,根本是不可能的,不一会身上便添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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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曲红残便退到了台边,脚下一滑,险些掉了下去,略一旋身,才又稳住脚跟。可稳住了自己的脚,确挡不住刺来的剑,只望那剑刺进了肩呷骨。 
  ”你仍是想要杀我吗?”睁著那已有莹莹水光的眼睛望向曾砻。 
  曾砻清醒过来,看见自己的剑深深的插在他肩头,心中明白,刚才本来是可以直插心脏的,可本能的便避过了要害。心中郁闷,不知该不该补第二刀。 
  ”你还是不舍得杀我。”站在那的曲红残露出那一丝丝的笑容。 
  这笑容在曾砻看来,仿佛是一种讽刺,就像他刺向余若欣的时候一样。一股气拔出了那剑,再次举起,看著那曲红残肩上喷涌而出的血,看著那惨白的脸更无血色,那手有些软了,想放下,但信念却不停地叫他:砍下去,砍下去就解决了,轻松了。 
  正在犹豫间,场外一条红绫袭来,卷起曲红残飞向附近的小树林,没了踪影。曾砻放下剑,喘著气,心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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