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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只肥兔子,据说那个mm很漂亮!”文兄和二胡轮流调侃三石。
“那个系的?”我也八卦的问。
“好像是经管学院的!”二胡象三石的经纪人一样,抢着回答。
三石一句话没说,文兄你一句我一句就把整个事件添油加醋的描述完了。
“对了,神童,你什么时候回来住?”文兄问我。
“我还没想好!”我觉得这事还得去和老赵商量一下。
虽然回到学校很多天,虽然文兄,二胡,三石等人还是一如既往如当年,我却觉得找不到刚到学校那种感觉。
大一下学期的课程明显比上学期多了很多,而且从基础转向专业课的倾向越来越明显。计算机系的专业课,在大部分非计算机系的学生想来,不外乎就是编程语言,操作系统,数据库之类的,更有甚者天真认为就是学学windows操作系统,玩玩word,EXCEL,所以老在琢磨学这些东西用的了四年?然后大放厥词,计算机系这些哥们接受能力都较常人要弱一点。
这学期开《离散数学》这门课,就是拼命研究谓词演算,或与非这些理论,其中还学了一个皮埃罗定理,这个定理太牛X了,甚至可以用来数学归纳法。
二胡学了半天也没搞明白,一边看书一边无线感慨的说:“唉,我上高中的时候就觉得数学归纳法特牛B,什么数学题都可以证明,没想到现在这个皮埃罗定理更牛,还可以证明数学归纳法!”
“学了也没啥用,估计这辈子都没机会派上用场!”文兄也郁闷的说。
“哪到不一定,我女朋友现在在数模队,她就经常用这个皮埃罗定理!”三石说。
“三石,你女朋友真牛B,还是学校数模队的,怎么没听你说过?!”二胡一脸羡慕的说。刚进校的时候二胡仗着自己高考数学成绩还不错,兴冲冲的去报名,结果“灰头土脸”的跑回来,在也不提参加数模队的事了。
“哎呀,参加数模队有什么好,一个模型一搞就是一个星期,要编程序,还要写论文,特别烦!上星期她们组接了一个题目,要建个什么露天矿山车辆安排的模型,明天就要交了,但是现在还没搞出来,我女朋友叫我今晚上到她们那个实验室加班,让我帮她写程序……”三石一脸无奈的说。
“这不是挺好的吗,正好发挥计算机系的特长,在她面前好好的风光一下!”我笑着对三石说。
“她们模型还没搞定呢,写什么程序呀!不过也好,这次是她们的选拔赛,要是没搞定这么模型,这好也不用参加全国的数摸比赛了!”三石又眉开眼笑的说。
“为什么?”二胡不解的问。二胡一进校就期待有这种扬名立万的机会,没想到三石居然为他女朋友失去这种机会而欢欣鼓舞,二胡打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她要是选拔上了,就要封闭训练一个月,哪我怎么办!”三石补充到。
“呵呵,三石,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还有这种小算盘,非把你休了不可!”我笑了笑说,文兄,二胡早就不善,只差变成十恶不赦的恶人,没想到我们室最老实,最单纯,最质朴的三石,现在也变的不厚道了,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唉,大家都是好兄弟,想来你们也不会出卖我的!”三石赶紧抚慰大家说。
“我要揭发!”二胡第一个从床上跳起来,差点撞在上铺的床板上,看着三石一脸坏笑。
“我也要!”文兄顿时明白二胡的新意,也赶紧跳起来说。
三石也明白了,这次又要被这两个损友讹了,心里面叫苦不迭。其实在我们屋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要想全身而退,最重要的是不要被人抓住把柄。而文兄,二胡已经是个中高手了,奈何以前遇到比他们还要狠的我,他们不干造次,如今剩下三石还未完全掌握这招“独门暗器”,所以经常遭文兄,二胡的毒手。
“好好,明天晚上去唐老鸭,我请,五菜一汤外加每人一碗米饭!”三石赶紧“自动献身”,自觉自愿好过被文兄二胡要挟。
文兄,二胡一阵欢天喜地,又讹到一顿饭,自从他们失恋以来生活的追求不过如此。
晚上和秦霈一起自习,我拿了一本TOEFL全真题翻了翻,实在是觉得有点无聊,上面的题翻来覆去都快要做烂了。我扭头看了看秦霈,正在做往年的英语高考题。
在我的悉心指导下,秦霈在英语考试上也渐入佳境。秦霈最近虽然英语模考一次比一次好,但并不代表她的英语水平在逐步提高,但仅仅是因为我传授了她越来越多破解考试的技巧,就好比《笑傲江湖》中华山派的剑宗,虽然剑招剑式练得登峰造极,但是忽略了内功的修为,真正遇到气宗的高手,最后还是会落败。
我经常劝导秦霈要多背单词,背语法,不要舍本逐末只练考试技巧忽略了基本功的训练,但每次秦霈都以时间太紧死活不肯。我失望的摇摇头,不知道是中国的考试制度害了她,还是我害了她。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秦霈的英语成绩已经从全班二十几名跃居到全班前十名,令英语老师大跌眼镜,要秦霈在班会课上交流英语成绩提高的心得。这时候,秦霈到时候把我的忠告记得清清楚楚,复述起来头头是道,和英语老师的教学理念不谋而合,只是英语老师没时间来研究英语考试的规律。虽然我不是很赞成秦霈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但是如果能帮她顺利混进大学的象牙塔,也只能如此。
秦霈做了前年的英语高考试卷,只错了几道题,高兴的手舞足蹈,,死活要请我出去喝饮料。好意难却,再加上我也有点口渴,跟着她走出教室。
“神童,要是我早点认识你,说不定我真能考上清华!”秦霈有点兴奋的说。
“考清华有什么好?你现在就是投机取巧,不是真才实学,就算考上清华,我担心你也跟不上!”我故意打击她一下。
“哼,讨厌,投机取巧有什么不好,你要是不想投机取巧,怎么会研究这些考试技巧呢?”秦霈反问我一句,让我哑口无言。
“我,我……,唉,算了懒得给你说!”我使劲的喝了一口饮料,表达对秦霈的不满。
“神童哥哥,不要生气了,我今年高考全靠你了,你不要生气……”秦霈拽住我的手撒娇似的摇来摇去。
“好了,好了 ,你放手,我没生气!”我有点不耐烦的说。
“真的?”秦霈还是没松手,看着我认真的问。
忽然,我看见曹敏从对面路过,她也看见我和秦霈。曹敏停下来,仔细看秦霈一两秒,然后又看了看我。从曹敏的眼神,我已经猜到她在想什么了。
“神童,江湖救急!”我刚送秦霈回家,三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咋了?急吼吼的?”我问。
原来那个矿山卡车的模型搞不定,明天就要交论文和程序了,三石的女朋友急得要哭了。三石虽然不想他女朋友因为要去参加全国数模比赛而封闭训练一个月,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三石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只要能搞定这么模型,让他女朋友破涕为笑就足够了。
我到了实验室,三石和他女朋友,还有另外两个队员正围着题目激烈的讨论。
“这是我们寝室的神童,看他能不能帮你们!”三石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杨婷,这是她的队友周丰,曹阳!”
我朝他们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你以前搞过数模?”周丰略微有点傲慢的问我。
“没搞过,只是看过一些关于数学建模的书!”我回答说。
“哦!”周丰有点不满的又转头看了看三石,好像在对三石说,你找个从来没搞过数模的人来帮我们,不是在忽悠我们?
杨婷也有点不满的看了看三石,让她在队友面前有点没面子。
“我主要叫神童来帮你们写程序的,他写程序很厉害的!”三石赶紧打圆场。
“模型都没定下来,光写程序有什么用!”周丰不屑一顾的说。
出于礼貌,杨婷还是给我找了一台电脑,把题目给了我,然后又回去和队友们继续讨论,三石有点无奈,也只能陪伴在女朋友周围。
我和三石一边往寝室走,一边聊,心情格外的舒爽。大概是杨婷授意下,三石极力鼓动我参加数模队,列举了诸如可以报送研究生,可以享受学校的特殊待遇等种种好处。平心而论我对数模这玩意还挺感兴趣的,只是不愿意去参加数模队枯燥的封闭式训练,据说还要拉到郊区去,与世隔绝,想想我就觉得犯难。
正和三石聊的兴高采烈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夏天发过来的,说昨天已经回国了,问我今晚有没有时间出来聊聊。我想了想,正好今天晚上没课,秦霈明天开始模考,晚上也不用上晚自习,我立刻给夏天回短信约在新街口附近的肯德基见。
新街口的肯德基应该算是南京市生意最好的肯德基了,从早上开门到晚上打烊,顾客都是络绎不绝,逢周六,周日,要在这儿找个座位都难。
我和夏天一人要了一个套餐,最简单那种,找了个靠里的座位坐下来。夏天去了一趟美国,人都瘦了,用她的话说起到了减肥的效果,其实夏天并不胖。
夏天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一坐下来就问我为什么不让Sanuel知道事情真相,为什么不想去美国。
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把钟国强和他老舅的所作所为原原本本给夏天说了一遍。夏天听了异常气愤,“神童,你怎么能这样就屈服呢!太没骨气了!”
夏天一脸怒其不争,我一脸无可奈何,“我还能怎么样呢,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这事绝对不能这样算了,就算不为你能去美国,为了我们学校的名誉也不能让他们得逞!”夏天一脸正义的说。
“算了,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把四年本科混完就万事大吉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了,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当不知道这事!”我赶紧安抚夏天,生怕她一冲动把这事告诉Sanuel,钟国强去不了美国,我也回不了学校了。
“神童,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也许我没本事说服你,但是我相信肯定有一个人能说服你!”夏天神秘的笑了笑,大声的说了一声,“出来吧,现在只有看你的了!”
我奇怪的看着夏天一眼,又转身看了一眼,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曾子墨从我身后笑盈盈的走过来。
我一脸惊喜的看着曾子墨,恍如梦境,如果当年在tian~an…door广场等待伟人检阅的红卫兵一样,思维变得立刻兴奋而混乱了,“你,你……,你怎么回来了!”我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
“我想回来就回来呗,需要什么原因吗?!”曾子墨笑着坐到夏天的身边,我的对面。
“不需要原因吗?”
“需要原因吗?”
……
我和曾子墨旁若无人一人一句的对上。到香港没多长时间,没想到曾子墨也变得有点无厘头,我不禁暗暗对香港无厘头文化的泛滥感到欢欣鼓舞。
“好了,好了,歇会儿,歇会儿,……”夏天看见我们俩丝毫没有消停的迹象,赶紧打住,“你们俩还真的没完了,这是公共场所,注意形象!”
我和曾子墨相视一笑,就此打住。
曾子墨和子夏天关系一直都很好,所以夏天从美国学习回来,特意到香港看望曾子墨。两个人聊天,无意中就说到我的事,夏天才发现原来曾子墨和我也认识,而且关系不错,因此夏天想让曾子墨一起回来作我的思想工作。刚才曾子墨一直坐在我后面几个位置,听我和夏天的谈话,事情的缘由经过也了解的很清楚。
“神童,在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慎重,不管你是不是打算出国!”曾子墨认真的对我说。我特别喜欢看曾子墨认真的表情,端庄又恬静,典雅而含蓄,东方美人的特征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难怪我经常专注看着她且听她讲话的时候,常常会走神。我暗自庆幸当年没有遇上这样的女老师,否则上课的时候肯定会心有旁骛。
我点了点头,“那就请问曾小姐有何指教!给在下指点指点迷津!”我笑着说。
“神童公子太过自谦了,小女子才疏学浅,哪敢在公子面前班门弄斧!”来而不往非礼也,曾子墨马上回我一句。
“好了,子墨,我是让你来开导他的,不是听你们俩互相吹捧的,……,算了,我想你们也很久没见了,我也不想做灯泡,给你们机会慢慢聊,我先走了!”夏天朝我使了个眼色,笑着说。
曾子墨被夏天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脸有点红红的,女生脸皮很薄的。
“我早点回去,今晚还要陪老爸老妈出去吃饭,你晚饭是不是就不和我们一起了,我回去给他们说一声!”夏天对曾子墨说。
曾子墨被夏天说的更不好意思了,一脸的尴尬,“我,我……”,刚才的气定神闲顷刻荡然无存,我真有点佩服夏天,几句话就把她小姑说的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晚上吃饭的地方你订好座了没,快去吧!”我赶紧替曾子墨解围。
“对呀,幸亏你提醒我,好的我先走了!”夏天拎着手提包匆匆忙忙的离开餐厅。
我和曾子墨离开肯德基,沿着中山南路一边散步一边聊天。
“你这次为什么回来,专门为我的事?”我看了看曾子墨问,其实我知道她是为我的事回来的,但是我还是想听她亲口对我说。
“是不是我说是,你就很有成就感!”曾子墨一眼就识破了我的阴谋,毫不留情的就揭穿了,如抓到犯罪分子的人民pol。ice一样的果断。
我有点点狼狈,还是要负隅顽抗,有点得意的笑着说:“哪有!?我想都没敢想!”
“神童,你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贫!”曾子墨也笑了,“是呀,我就是为你的事回来,满意了吧!”
我立马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老您亲自跑这么远,真是罪过罪过!”
“知道罪过就好,就赶紧将功折罪吧!”曾子墨对我这种近似表演的表达方式早就习以为常了。
“神童,我一直觉得你应该出国深造,你是非池中之鱼,你应该到更适合你的地方去发展,况且你现在正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虽然不了解Sanuel教授的情况,但是我知道图灵奖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得到的,而勃克利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进的去的!”
“嗯,我明白,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即使我把事情的真相揭发出来,Sanuel答应给我全奖,我想钟处这边肯定也会给我出难题,而且我知道申请美国学校奖学金,要国内的学校出很多证明材料,而且我现在的档案中还有作弊的事情……”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把这些事情给Sanuel解释清楚,我想他肯定回理解的,至于学校方面的问题,你不用考虑太多!”曾子墨很肯定的对我说。别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都会解释成为是在安慰我,但是曾子墨说这样的话,我相信她至少是有七,八层把握的。
“子墨,我不想你为这件事又去麻烦你老爸!”
“这事你不用担心,况且我老爸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上次的事,我都已经很过意不去……”
“神童,其实你不想你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帮你,是,……”曾子墨犹豫了一下,停下来,认真的对我说:“我帮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一种巨大的幸福从我的头顶而下,瞬间遍布我全身,如果我有小宇宙的话,估计现在已经开心的快要爆发了。
我偷偷的伸出手,想去牵曾子墨的小手,结果几次都未遂。我有点急了,关键时候怎么能掉链子。我偷偷低头一瞧,原来曾子墨已经把手揣在牛仔裤兜里面了。我一脸失望,想个忙活了整个晚上一无所获的小偷。
我转眼一看,曾子墨站在我旁边嗤嗤的笑,一脸胜利的得意。
我垂头丧气一脸沮丧的看着洋洋得意的曾子墨,如同拳击台上落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一方,心想这次面子丢大了。
“笑什么?!”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问曾子墨,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阴沉着脸。
“没什么,只是想刚才看见你的爪子,挠呀挠呀,不知道底要挠什么,真是好有趣?”曾子墨继续不遗余力调侃我,有点鲁迅先生当年痛打落水狗的穷追猛打精神,要是曾子墨早出生几十年,说不定就是一鲁迅先生的亲密战友,南征北战,舌战群儒,到处口诛笔伐,还能骂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的不朽事业。
“挠另一只爪子,可惜没挠着!”我也不服气的说,心想我是一双爪子,也不能让你是一双好手。
“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却有口舌之快!”曾子墨笑着说。
“荀子他老人家,可没有说最后那句!”我知道曾子墨是用荀子《劝学》里面的话来笑话我,荀子原话是“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可没有那句“口舌之快”,不过被曾子墨一改,倒还有板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