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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偏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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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雅靠紧他,心中五味杂陈。不想思索她究竟将自己推入怎样的境存,她只想
感觉他,迫不及待地想好好感觉他。纤细柔弱的小手像有自己意识似地探向他宽阔
的胸膛,隔着柔软的丝料,她感受他稍嫌急促的心跳,沉迷在掌心底下浑厚温热的
触感里。
    这是一个全身蕴含着力量的男人,一个要求她做他的女人的男人。
    一个……属于她的男人。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你应该知道吧!”他闲话家常般地说着。
    这是警告,警告她在他们的关系中将不会有承诺。
    恩雅游移的手顿了下,然后她开始解他的衬衫钮扣,渴望更进一步的肌肤相亲。
    “我会让你满足的,但不是现在。”任峰钳住她不安分的手,冷锐地凝望进她
眼底。“我们必须先把话说清楚。”她完全不在他掌握之中,他得先确定她明白,
而且接受游戏的规则。毕竟还是陌生人,翻脸就可以无情。恩雅在心里冷哼了声,
起身理了理衣服,顺了顺长发。“你放心,一切都按你的规则来,我只有两个条件。”
照理说,她得了便宜,原是不该卖乖的,但他突地转冷的态度令人有点生气,她觉
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你可以开出你的条件,但接不接受在我。”不愿居她下方,
他跟着起身。
    “啊!用不着这么严肃,不过是要你一份健康检查报告罢了。”恩雅冲着他扬
起了抹怡然自得的笑。一阵风吹来,轻拂起她的发,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条件令任
峰望着她飞扬的细发皱起了眉头。
    有时,她的想法真令人难以理解。
    “喏!你在国外待了那么久,又花名在外,虽然订了婚后完全收敛了,但这种
事谁知道,我会担心是人之常情。”她偏头,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那你也会照做喽!毕竞台湾走的是美国风。”他拿她的话反将她。
    “我会做到第二个条件。”
    “意思是你不打算给我报告。”他挑眉。
    “我没必要。”恩雅笑得诡异。
    “哦!这可需要一个好理由。”任峰双臂环胸,斜睨着她。
    “我是处女。”恩雅坦言,看他呆楞错谔的样子,她顿觉好笑。“这理由可够
好?”任峰咕哝。
    “你改变心意了?”她强迫自己面带微笑询问。
    二十七岁的处女,也许他会想要考虑吧!她迭择现在说出来,就是把选择权交
给他。
    有时男人的处女情绪比女人更甚。
    “没有,都什么时代了,我为什么需要改变心意?”
    他冷凝着脸道。
    他真的要她,即使她是处女。恩雅放下自从坦白直说了后就忐忑悬宕的心。
    任峰则在心里暗咒着,该死的,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会有这么美、年纪又算
是老大不小的处女?她身边的男人都瞎了眼吗?他拉了拉领带,突然觉得有点烦躁。
    “任峰,你……该不会……从来没抱过处女吧?”
    他稍嫌激越的反应令恩雅不禁好奇。
    “是从来没有。你改变心意了?”任峰扬起一边浓眉。
    “没有,都什么时代了,我为什么要改变心意?”
    恩雅有模有祥地模仿他适才的表情和语气。
    “哈哈哈。”她有趣的模样令任峰抚着额头畅怀大笑,好不容易笑停后,他温
柔地以指腹轻抚上她的颊。“虽然我是第一次碰处女,但你信任我吗?”
    “信任埃”不知为何,恩雅连半点考虑都没有的答案,令任峰顿觉有一股奇异
的暖流在心中缓缓存泛开。
    “你在情场厮混了那么多年,女友好歹也交过几十个了,放心,你的技术我是
十分信任的。”正蔓延的暖流霎时蒸发殆尽,任峰怔愣了下后,无法遏止地抚着肚
子,再度大笑了起来。“好个信任,好个信任……”他喃喃地念着,夸张地揩起眼
角笑得溢出的泪水。她说了什么笑话了吗?还是她本身就是个笑话?
    恩雅茫然。
    见她一脸摸不着头绪的样子,任峰就更觉好笑了。
    她哪是什么冰山美女,哪是什么复杂得难以捉摸的百变女人,现在的她只是一
个可爱的小女人。
    他的女人。
    一思及此,任峰的心霎时变得柔软。“把第二个条件说来听听吧!”一等他解
决这两个碍事的条件,她就真是他的了。他突然迫不及待地想拥有她。
    为什么笑?恩雅想问,但长时间和他交锋已让她筋疲力竭,速战速决吧!
    “放心,第二个条件跟第一个一样简单,我听说你自从订了婚后就不再花心了,
但老话一句,这种事谁知道,我希望在和我交往的期间,你如果和别的女人上床的
话,可以再给我一份报告。”又是报告!任峰强迫自己不可以有瞳目结舌的吃惊样,
虽然这一刻,他相信自己永远没有搞懂她脑袋瓜子里头想法的时候。
    “这是个病毒猖撅的时代,我想你一定能了解的,何况现在的检查既方便又快
速,我想应该不会造成你太大的困扰……唔……”她的声音消逝在他唇间,由他剧
烈震动的胸膛,她知道他正边吻她边笑着。
    他今天的心情真是莫名其妙的好。由他带领着同陷陌生情潮前,恩雅心里想着。
    
    ***************
    和任峰之间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吧?恩雅深深地吸了口烟,再深深地吐出。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己经记不得了,只知道有些折腾人的烦心时刻不靠着吞
云叶雾,还真过不下去。
    白色氤氲的烟雾衬得小客厅里温馨的鹅黄色系列装演更加如梦似幻,朦胧中,
一个绑着马尾的小女孩正因跌伤了膝盖而泪流满面,妈妈拿着药水、绷带小心地为
她上药,爸爸坐在身旁心疼地揉着她的发,嘴里直呼着不疼、不疼。
    烟雾徽去,温馨的装潢仍在,哭泣的女孩仍在原存哭泣,但保护着女孩心疼着
女孩的人却已永远离去想那些又有何用?抹去颊上的湿意,恩雅捻熄手中的烟,重
新再点一支。然而这房子处处是她十三岁前一家三口的温暖记忆,思绪岂是说停就
停,说不想就能不想的?
    恩雅起身,似游魂般存绕进厨房里、流理台前,曾有妈妈身着围裙的忙碌身影,
当爸爸不时过去在她汗湿的颊边印上一个吻时,妈妈总是笑得好美、好美。
    她以后一定要像他们那么幸福。
    那时的她,心里这么坚定存想着,即使后来发生了许多事,爸妈恩爱的记忆犹
在心底给她支持的力量。
    但记忆会在泪雾中模糊,力量会随着时光而消褪,一个人孤零零存走过来,她
再也不确定自己要坚持的是什么了。
    十七岁时,离那件事的发生已过了四年,即使仍然厌恶男孩子近身,她却喜欢
上一个隔壁班的男孩子,她以为自己终于摆脱阴影,可以像正常女孩子一洋。
    她曾经认为那么强烈的喜欢就叫爱,然而,他想拥抱她的时候,她觉得浑身不
舒服,他想吻她的时候,她却恶心地不断干呕,当她看见他受伤的眼神,她恨不得
死。
    人的思绪纤细到你无法想象,狠多的伤害是一辈子的,当你以为伤口已经好了
时,其实它只是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在潜意识中影响着我们的行为。
    她慌乱地哭着问慧姨为什么时,她就是这么回答她的,她要她放轻松、慢慢来,
找到一把属于自己的钥匙,把心结彻底的解开。
    十九岁时,她是人人称羡的第一学府大学生,出色的容貌令她受到众多男人的
仰慕追求,但她还是讨厌男生靠近,只是她己经成熟到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强压下
那股厌恶,也懂得用微笑替代脸上会有的反感。
    她又恋爱了,是同系的直属学长,当他牵她的手,她可以教自己忽略那股不适,
当他抱她,她也可以要自己强忍下推开他的冲动,当他轻碰她的唇时,她说服自己
一切都很好,但当他试图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唇时,像可怕的梦魔一祥,旧事重演。
    怎么可能爱一个人却无法接受对方的亲密碰触呢?
    她怨、她恨,她曾经真的想死。
    如果她不是那么懦弱、胆小,她应该是死的了吧!
    她怕爱,真的好怕,她怕看见对方发现她根本不能爱的样子,她怕看他们充满
了难堪的心碎和鄙夷的眼神,再教她看一次那样的眼神,她一定会崩溃。
    不想再爱了,亲手斩断任何可能萌发爱苗的机会,她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爱上
人,更不容许任何人爱上她。
    冰山美人也好,冷感美女也罢,冰冷让人麻木,冰冷让人容易遗忘曾经热切的
盼望,冰冷没什么不好,至少比起热腾腾却血淋淋的伤日,没什么不好。
    这病算是愈来愈严重了吧!二十七岁的自己'变得连爱也不会了。她吁了口烟,
冷哼地笑。
    慧姨说她需要一把钥匙,她指的会是一个她丝毫不爱,却可以分享亲密行为的
人吗?
    八年了,她再也不希罕什么钥匙了,反正她也己经忘记何谓正常的自己,对男
人不由自主的反感也几乎成了她生命里的一部分。
    她不知道任峰是不是她的钥匙,解不解得开她为自己上的锁,他是也好,不是
也好,她只卸道她受够了。
    她受够了永远都是孑然一身的自己,像永无止境的折蘑。
    她是人,她也有欲望,在孤单脆弱的时候,她也渴盼一双坚强臂膀的拥抱。
    多少个夜里,她想象自己置身于疼惜备至的怀抱里,又因得不到而泪流不停、
难以成眠,多少个让梦魇活生生惊醒的时分,她哭喊、她厉吼,希望有一双温柔的
手拭去她的泪,告诉她,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她原是不该走上这样的命运。
    但这些她心底渴望得发痛的却是她身体所无法接受的,这不是对她整个生命的
莫大讽刺吗?
    她的身体愿意接受他,那就够了。
    不用担心着梦魔重现,那就够了。
    他够花心,不久的将来,他也会有个妻子,最重要的是,他不会将心放在她身
上,她不用害怕他会因爱上她而受伤如果这辈子她都注定无法再爱人的话。
    若他真能扌丁开她心里的结,教会她爱,那最好不过,也许她会心碎,但心碎
总比没了心好。
    为爱而性对她而言是行不通的,那就看看她能否为性而爱吧!就算最终将万劫
不复又如何?反正她原本就在水深火热中了。
    “哈哈哈……”恩雅拭去眼角的泪,笑得怎么也停不了。
    
    
    


 
                                第三章

    “恩雅,你的眼眶都是浮肿的。”诚佑在恩雅身旁顿住,面带优心。
    “我稍微冷敷过了呢!还很明显吗?”恩雅启动电脑,拉开抽屉寻找资科,心
虚地佯装忙碌。
    这己经是第五天了,她知道,诚佑是真的关心她的,她也知道,可面对着他,
她说不出自己就要当人家地下情人这种话,他会觉得……失望吧!
    “昨天晚上又没睡好?”他柔声问,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对这个从小一起
长大的家伙,己是有心担到没力。
    “又没睡好?怎么,欲求不满呵!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隔壁座的宇芳
捕风捉影,加入嚼舌根行列。
    “不用……”
    “你就先别拒绝,看看我们阿芳手边有哪些货色嘛!摘不好真的有好男人呢!”
    第四个进来参一脚的是芊芯。
    “芊芯,别开玩笑。”诚佑皱眉轻斥。
    “你才给我闭嘴咧!”宇芳娇嗔,转向恩雅,“你老是孤家寡人的,我们看了
都不忍心啊!”
    “对啊!反正先认识一下,做做朋友而己嘛!”芊芯在旁推波助澜。
    面对这对同事唱作俱佳的强迫推销,恩雅简直啼笑皆非。莫非她初进公司时的
盛况已经是太久远的事,她们都忘了?
    她若要男人,难道还需要她们介绍?
    “真的不用。”恩雅郑重道。
    “可是……。”
    “哎呀!”芊芯截断宇芳还想说的话。“人家都说不用了,我们就不要再鸡婆
了啦!对了,诚佑,我的电脑档案好像出了点问题,你来帮我看看。”
    芊芯强自拉走纠结着眉头、仍放不下心的人。而人群既已撒了,又用不着她多
事,宇芳也只好耸耸肩,回归原位。
    看着芊芯微抬头、似和诚佑说些什么的娇巧背影,一句话突地自恩雅脑筋里响
了起来。
    恩雅,你是我的好朋友哦……
    自从自称是她好朋友的芊芯和诚佑混得比较熟之后,她似乎就不再是她的好朋
友了。
    呵!亲情是什么?爱情是什么?友情又是什么?
    她是这么的平凡,老天爷给地的感情课题却是这么的难。她很难有弄懂感情的
时候,每当她以为自己懂了,就又发现地其实一点也不懂。
    她的感情世界大概一辈子就这么糟了吧!恩雅绽开一抹自嘲的冷笑。
    “恩雅姐,那样的笑不适合你啦。”正将开会文件送到这儿的铃音见了,有话
直说。
    “哦!那什么样的笑才适合我?”恩雅冲着年轻的工读生真心一笑。看着这般
花样年纪的女孩子,她总有股莫名的嫉妒与疼惜。
    那是她错失的年华啊!
    “啊!像这样的笑就很棒啊!甜甜的、柔柔的,看起来好美、好有气质、好舒
服。”铃音喇大嘴角率直地说着,灿如阳光般的笑容奇异地赶走了恩雅心中的阴霾。
    “你的笑容更捧。”恩雅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哎呀!恩雅姐这么说真让人不好意思。”铃音大力地拍了拍恩雅的肩,差点
将她给拍下座位。“开会是下午两点在第三会议室,我煮我最拿手的蓝山给你,别
忘了哦!”
    望着铃音活蹦乱跳、赶着到下一个部门送资料的背影,恩雅因肩上吃疼而微微
蹙起的双眉很快地又松开,嘴角笑弯成漂亮的弧形。
    能这样朝气蓬勃、活力四射地活着真好。
    

    打起精神,多想些积极光明面的事吧!她痴长了人家那么多岁,不能输铃音才
行。恩雅查阅信箱,里头有一封未读信件,是在她昨天下班后寄的。
    明六点,千华广场前见。
    短短几个字,陌生的属名,但她知道是谁。
    五天,想必他的检验报告出来了,一切从此开始不,早在更早之前就开始了。
    恩雅盯着那行字发愣,心中突涌的感觉实在有点不可思议,但隔了这么多天,
再度得到来自任峰的讯息,她竟觉得自己想念极了他。
    
    *******
    “何恩雅, 你真的不跟我进来吗?很舒服哦!”浴室里传来任峰低沉性感的叫
唤。
    “不了,你先洗完、泡完我再洗。”恩雅紧抓着衬衫襟口,微抖着声音回喊。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未阵阵的冲洗声,一声一声刺激得恩雅烦躁不己,没有烟,
她跟着拖鞋在房里来回踱步。
    你家或我家?
    结束晚餐后,她以为他会干脆地这么问。
    结果他却感性温柔的靠在她耳边问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你希望在哪里?”
    希望?
    也许几百年前她还有过这种少女梦幻式的希望吧!
    恩雅在心里冷嗤了声。贞操在哪里被毁,对她而言早就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这是你第一次抱处女,你希望在哪里?”她学他,在他耳边呵着气。
    用力吻过她后,他带着她七拐十八弯地来到一拣简朴的木式建筑,下了车,她
才知道这是山里的某一家温泉旅社,每一个房间浴室里流的都是天然温泉。
    浴室里的冲洗声陡停,恩雅深吸口气,压下全身不由自主的抖瑟,慌乱不已的
心绪中隐隐有股热切的期待。
    她期待被狠狠地抱注被彻底的充实,她期待借此冲刷掉那曾经有过的不堪记忆,
获得重生。
    但想和做毕竞不同,亲临实践战场令她无助、茫乱。
    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可以就这样将自己给人?
    她和他才第二次见面啊!
    反悔吧!逃吧!恩雅冲动地捉起手提袋就想往门外去……可这是某个不知名的
山里,她能逃到哪里去?
    莫非他看出了她的退缩,才故意带她到这种几无人迹的旅馆?恩雅倏地心惊,
而后她强迫自己深吸口气平静下来。
    “他不知道你会临时反悔,毕竟你一开始表现得比他还豪放,你这样想是不公
平的。”恩雅喃喃地告诉自己。随着脚下愈来愈匆忙的脚步,冷汗冒得热烈,心跳
跳得急促。
    由纱窗一阵一阵透进来的清凉空气降不下她渐升的燥热,她迷惑了,分不清额
上的冷汗是为即将到来的拥抱而流,或为过往的梦魔,也分不清怦然的心跳是因即
将初尝情事,还是因害怕旧事重演……“喀。”
    恩雅顿住,几乎因那再平常不过的开门声而尖叫。
    任峰踏着白腾腾的水雾出现,他全身赤裸,仅在腰间系了条毛巾。恩稚飞快的
将裸线移至他的脸庞,他原本梳得油亮整齐的发现在一片水湿,额间落下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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