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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神授的权杖-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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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眼中的怒火似乎比我心中的怒火烧得更为猛烈,他大叫一声:“接受真神的惩罚吧,魔鬼!”双臂分开,似乎要凝聚一个威力惊人的魔法火球。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把左手向他展开,放出内爆魔法。
  少年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真神啊,帮助我……”话没讲完,他的口鼻中已经有鲜血溢出,随即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
  我倒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才在发愣,突然一个人挤出人群,来到少年身边,抱起了他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你是谁?!”阿玛德尔喝问道。但此时我已经看清楚了此人的相貌:“阿尼·帕沙,你怎么会在这里?”
  抱住少年的人,正是盖亚著名的吟游诗人阿尼·帕沙,他慢慢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哀伤和遗憾:“没救了……亚古阁下,你下手太重了吧。”阿玛德尔一愣:“打死了?应该活捉他,问出指使者来。”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知道是后悔还是轻松:“不会有指使者的,你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吗?”“没有指使者,”帕沙慢慢放下少年的尸体,站起身来:“他只是盖亚中部的一个普通贵族少年,相信自己接受了神的喻示,立志巡游人类世界,拯救即将受到魔族侵略的人民……”
  “原来是个狂信的疯子,”阿玛德尔嗤之以鼻,然后转头瞪了迪亚斯一眼,“你都听见了?”迪亚斯满脸的懊悔。“他还只是个孩子,”帕沙摇摇头,“我正寻找机会从邪路上挽救他,但……亚古先生,他即便应该受到惩罚,也必须先接受审判……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孩子的生命是宝贵的,”我怒火未消,紧盯着帕沙,“但她们的生命就不宝贵吗?”我指指仍被绑在火刑柱上的那两个女人:“还有在埃尔希镇中心被他烧死的那三个人,生命就不宝贵吗?还是帕沙先生您认为他是贵族的少爷,性命要比这些平民百姓重要?!”
  帕沙耸耸肩膀:“您知道我从来不在意世俗的身份……”“难道您在意的是非世俗的身份?”我追问道,“这是一位虔诚于真神的少年,那些是浑浑噩噩的平民百姓。是这样吗?杀人者,必须受到惩罚,不管他是少年也好,老年也罢,不管他打着真神的旗号,还是魔族的走狗!”
  帕沙垂下头去,低声说道:“亚古先生,每个人都应该有怜悯之心……”“是的,但我的怜悯之心不分老幼贵贱,更不会滥施。”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了,我感觉自己象陷进粪坑中一样,心中充满了厌恶,胃部痉挛,象要呕吐。说完这些话,也不再多看帕沙一眼,转身走开。
  “放下那两个女人--”听到背后传来巴鲁克的声音,“帕沙先生,比起被赫尔墨以异端罪和渎神罪进行审判,最终押上火刑柱,亚古先生给这孩子的惩罚相当快捷,并且没有痛苦呢……” 
 
 
 
  
第三卷 莫古里亚的溃灭 第23章 莫贺咄河畔
 
  莫古里亚军队主动放弃南部山区的战略要隘卡提兹,大踏步向后撤退,这一举动在盖亚指挥层内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对于敌军无法辨别真伪的行动,应一律以其为伪,这样才不会犯错。”帕布鲁克·希伯克拉斯这样说道。一如既往的,他的重要竞争对手克鲁夫·法特提出针锋相对的反论:“这样也许不会误中诡计,但却会错失良机。放弃机会就等于犯错,阁下不这样认为吗?”
  “敌军并未呈现败相,却突然放弃如此重要的战略基地而后退,”克莱斯韦尔·查曼谨慎地说道,“在下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正如法特将军从万卡族那里带来的敌情,敌军主力都来自于中部高原,他们不愿意在他族的领土上流血,更不愿意在自己所不熟悉的地形与我作战。”
  “但是……高原与平原究竟有多大区别?”统帅埃斯普伦侯爵沉吟着,“我军惯于平原作战,敌方不会不清楚这一点。他们后退至高原地形,其实未必就能占据地利之便。”
  法特急忙说道:“我军虽然长途远征,在他国领土上作战,但在收降万卡族以后,我们对敌人的了解,已经大大高过敌人对我军的了解。野兽们也许是判断失误,也许是怯战,也许是因为多部族联军无法紧密地配合……也许,这是个圈套。但这些都不重要,在无法判明敌军真实意图的情况下,只需要考虑我军怎样才能既抓住时机,又保证行军的安全,就可以了。”
  “在无法判明敌军真实意图的情况下,怎样的行军都不会是安全的!”帕布鲁克匆忙反驳。
  法特冷笑:“阁下太过谨慎了。战争中,本就没有绝对明确的敌情,没有绝对安全的行军,没有十全必胜的把握。那么怎么办,观望还是撤退?”
  “如果你是敌人,”埃斯普伦问查曼,“如此重要的战略要隘,你会这样轻易放弃吗?”“在下应该不会弃守,”查曼恭敬地回答说,“但野兽们的思路是在下所无法掌握的。”
  “卡提兹是著名的铁矿产地,和精良武器的铸造地,”埃斯普伦微笑着说,“野兽们以为,迁走了工匠,留给咱们的就只是一堆废铁吗?这下罗兹、伯恩斯坦那批商人可高兴了,陛下也会高兴的。先按原计划进驻卡提兹吧,调风骑兵上来突入高原,查看敌军的反应。”
  十二月底,风骑兵军团在希格蒙德·布隆姆菲尔德的率领下,离开卡提兹,向莫古里亚内地挺进。出现在风骑兵面前的,是广阔无垠的中部高原,是湛青的蓝天和枯黄的草地,交织成一片宏伟阔大的美丽世界。
  “我不清楚高原上的冬季,”希格蒙德策马行进在队伍的前列,微微转过头,问跟在身边的杉尼·佛克斯,“沙漠上呢?龙族沙漠的冬季是怎样的?”
  “龙族沙漠几乎没有冬季,”佛克斯皱皱眉头,“它的白昼就是炎热的夏季,而黑夜是寒冷的冬天。我也不清楚,万卡族提供的情报实在有限。”
  希格蒙德点点头:“不了解战场的气候状况,就无法进军。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虽然比起人类世界来,十二月的寒冷似乎还可以忍受,但我不知道明天将会如何。高原上会不会下雪?气温的最低点是在现在还是明年一月?我有一种预感,咱们走不了太远的,很快会回到卡提兹甚至兹罗提去过冬的。”
  乔·邦德诺用一把木梳整理着自己满腮的虬髯,“呵呵”笑了起来:“说什么挺进,挺进到阿什维伦湖南岸。咱们不过在派侦查骑兵的用场,相信走不到两天,就会遭遇敌人的。然后咱们后退,敌人追击,主力北上应援,决战的战场还会在卡提兹城下。”
  希格蒙德摇摇头:“如果肯在卡提兹城下决战的话,敌人根本就不会后退。不过你说得对,乔,咱们不过是侦查骑兵而已。”
  然而,这支装备精良的“侦查骑兵”,一直向北方行进了整整三天,却并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不仅如此,他们连一个兽人都没有遇上。延途只发现了四五处明显废弃已久的定居点,包括破碎的帐篷、毁弃的用具、人畜便溺在内的满地垃圾,还有许多浅浅的车辙痕迹,一直向北方延伸。
  “草原,一片连着一片,他们不敢放火焚烧,”终于,连邦德诺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否则,我怕马夫提城下的悲剧将会重演。只不过,这次作为悲剧主角的,将是我们。”
  连日来,希格蒙德向周边派出了许多侦查小队,最远的奔出四五百里,但都一无所获,只有佛克斯放出去的猎鹰,有几只并没有回来--是被敌人射杀了,是遇见了更凶悍的猛禽,还是出了别的什么意外,没有人知道。“通知埃斯普伦侯爵,”这位风骑兵主将有些犹豫地下达命令,“从卡提兹往北,三到四日路程内,并未发现敌人,主力可以放心挺进……”
  佛克斯有些担忧地望着希格蒙德,因为他从来没在战场上看到后者流露出这种对战局毫无把握的神态:“那咱们呢,继续前进吗?”“不,”希格蒙德摇摇头,“在摸清敌人的动向前,或者在主力靠近以前,不能再继续前进了。咱们转而向东,往莫贺咄河方向前进。我不相信在这干旱的高原上,连河边都找不到一个居民!”
  然而接到风骑兵所传递回来的消息的盖亚军主力,却并没有立刻离开卡提兹。埃斯普伦在城中休整了整整七天,召集高级将领们,反复研讨敌人的意图,但都不得要领。帝都赫尔墨派来一名使节,暂时居留在兹罗提城中,以皇帝的名义,询问埃斯普伦将于何时向莫古里亚首都苏里满挺进。
  “前线战局,瞬息万变,卿可因应形势的变化,自主做出抉择。但在新的计划拟定后,希望能够派员来御前禀报并说明。此外,希望卿考虑到,托利斯坦在西方虎视眈眈,而国内的后勤补给也压力过大,我军实在没有充裕的时间,可容卿安居卡提兹,等待温暖的春季再最终解决莫古里亚问题……”皇帝在诏令中,这样说道。
  这分明就是催促进兵的命令。埃斯普伦一方面派人以兹罗提为基地,延遗忘回廊向西推进,在回廊的中段建筑了一系列简易堡垒,以防备托利斯坦突然撕毁协议,攻击盖亚远征军的后方;一方面写信给皇帝,在承诺尽快进兵的前提下,恳求:“另请委派能员负责兹罗提和遗忘回廊一带的防务,臣职权虽广,能力有限,不希望在前线作战时,还要分心于后方的安全问题。”
  第二年,也就是盖亚历三三二年的元月,帝国皇家卫队第一军团军团长亨利克·罗贝尔进入兹罗提城,成为盖亚派驻莫古里亚的首任总督。而此时,埃斯普伦统率远征军主力,正陷入苦战中。
  风骑兵在莫古里亚中部三大河流之一的莫贺咄河西岸,终于碰到了小规模的兽人军队。那是一群骑着野牛的貌似猎犬的家伙,装备粗劣,战斗力弱,并且总数还不到七百。风骑兵两轮劲弩强射,就消灭了七成敌军,残余兽人狼狈向北方逃去。
  佛克斯率领五百骑在前,紧紧追赶。“杀敌是次要的,活捉几个以探取情报才是关键。”临行前,希格蒙德这样关照他。但他越是追赶残敌,就越是丧失完成这个任务的信心。俘虏是抓了好几个,可不是顽固地坚决不开口,就是叽哩呱拉地讲一些奇怪的话,没有人能够听得懂。
  “就没有一个会讲人话的吗?”佛克斯一边驱马奔驰,一边懊恼地拍着马鞍,“好,我就把你们全都捉住,一个也不放跑,押回卡提兹去,找人教你们讲人话!”
  这场追击战持续了整整一个夜晚和小半个白天。第二天临近中午,统率风骑兵主力,跟随于后的希格蒙德,突然接到佛克斯派猎鹰传递回来的消息。他取下绑在猎鹰脚上的桦树皮卷,慢慢展开--
  “发现兽人部族,人数约为两千,都是同样的狗头人。”
  消息简明扼要,希格蒙德得讯,大为兴奋。“娘的,终于找到那些家伙啦。”邦德诺也捶着大腿,眉飞色舞。他们加快了行军的速度,但是,当下午四时左右,终于与佛克斯所率领的前军会合的时候,却并没有见到一个敌人。
  佛克斯只把一名长得象猎犬模样的兽人带到希格蒙德面前。希格蒙德望着佛克斯,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这名勇敢而忠诚的部下,一定会给他满意的答复。但他没有想到,佛克斯竟然用如此哀戚的语气,慢慢地说道:“都是老人、妇女和孩子……我放他们离开了……”
  “为什么不先扣起来?”邦德诺不满地吼道,“等布隆姆菲尔德先生到了再做处置?”佛克斯瞥他一眼,苦笑着:“那不可能。他们对我说:‘你们杀光了我们的父亲、兄弟、儿子,你们再敢前进一步,我们的女人和孩子也会拿起武器。即使部族灭亡了,人民死绝了,也不会容许你们这些猴子人玷污我们神圣的尊严……'”
  邦德诺摇摇头,“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希格蒙德以询问的目光望向佛克斯带来的那名兽人。“这是我答应放他们走的条件,”佛克斯说,“是个会说人类语言的兽人,他将回答您的问题,然后……我也承诺了让他安全离开。”
  希格蒙德点点头。那名兽人看上去是位老年女性,她有些倨傲地行了一个奇怪的礼节,用充满敌意的目光望着希格蒙德,哑声说道:“我是布哈族族长的妻子,我的丈夫被你们杀死了。为了拯救剩余的女性和孩子,我答应前来回答您的问题。请提问吧,先生,但是某些问题,也许我不会回答。”
  邦德诺怒道:“你们这些女人和孩子能走多快?如果你不老实回答问题的话,我们仍然可以很快追上他们……”但是他的话被希格蒙德摆摆手,制止住了。风骑兵主将跳下马来,向那名兽人微微鞠躬,诚恳地说道:“战争不是我们先挑起的,你若要憎恨,就憎恨自己的国王吧。不过请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平民。”
  兽人仍用厌恶、憎恨和倨傲交织的眼光望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希格蒙德想一想,问道:“你们正在迁徙过程中吗?是因为季节和气候的变化而自然迁徙的,还是因为其它原因而被迫迁徙呢?”
  “因为战争,”兽人回答,“你们已经占领了卡提兹,卡奥族派人来要求我们立刻向南莫贺咄河的下游迁徙,否则将会遭遇灾难--卡奥是强大的部族,我们一直接受他们的领导。”
  希格蒙德点点头,提出了第二个问题:“据你所知,居住在卡提兹以北的部族,都因此原因而迁徙到他处去了吗?他们迁徙的方向和你们是相同的吗?”
  兽人牵动了一下嘴角:“是的,超过二十个部族都因此迁徙了。至于他们迁徙的方向,先生,这属于我不能回答的问题。”
  邦德诺哼了一声,却似乎并没有因此动怒,更没有如前般吼叫。“我明白,那么,”希格蒙德继续问道,“你想必也不会向我透露卡奥或其它强大部族的去向吧。那么最后请问,贵国中部高原上,每年气温最寒冷是在几月?会不会下雪?”
  兽人回答说:“一般最寒冷的时候,是在一月中旬,经常会降雪,并且雪量非常大。”希格蒙德望着她的眼睛,似乎可以断定对方并没有在撒谎。他点点头,吩咐佛克斯:“不是有缴获的野牛吗?想必他们习惯乘骑野牛。给这位夫人一头野牛,放她回去吧。”
  当天晚上,风骑兵军团就在莫贺咄河西岸扎营休息。三名正副军团长都围在地图前,仔细地探讨下一步行动计划。
  “真是奇特的地形,”邦德诺指着地图,“莫贺咄河往东是乌都金河,然后是纳木伦河,虽然万卡人绘制的这幅地图比较粗劣,但可以判断出,在这三条河所流经的东部,应该是沟渠纵横,很不利于我军行动。在埃斯普伦这年轻人下达奇怪的命令以前,咱们还是在中西部地区搜索吧。”
  希格蒙德和佛克斯都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邦德诺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笑说道:“那个年轻人似乎蛮有天赋的样子,但经验可不是几个月就可以累积起来的。实话实说,我对他并不看好,初上战场就统率上万军队……”
  希格蒙德点点头:“确实,统率如此规模的部队,在玛特阁下担任枢相,无法亲上前线的前提下,我认为亨利克·罗贝尔是统帅的最佳人选……不过,也许是因为曾与他对战过,比较了解他的能力吧。算了,咱们且拭目以待埃斯普伦侯爵的举措吧。”
  他指着地图:“我感觉敌人正稳步后退,同时撒开了一张大网,从西方的荒漠,一直到东方的这三条大河流域,我军主力只要迈入这个圈套,就会遭受来自周边的多重打击。但一月中旬最寒冷的季节的即将来临,如果下雪,战争就会被迫暂时终止。必须阻止主帅在此时离开卡提兹,踏上高原,否则……”
  “你的意思是说,”佛克斯围绕着整个中部高原画了一个半圆,“敌人的口袋,需要一个收口,而如果我军主力进入高原后遭逢大雪,那么这大雪就是收口者?”
  “我倒希望如此,”邦德诺捋着胡子笑道,“那么只要避开这段时间,避开下雪,我军就可以长驱直入,不用害怕被包围或者被卡断后路了。”
  希格蒙德点点头:“正如乔所说的,咱们不能渡过莫贺咄河到东方去,继续在这一带搜索,也并无多大意义。何况,一旦降雪,咱们很可能变成一支孤军。我不知道莫古里亚人怎样在雪中作战,但我实在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咱们转过头,往东南方行进,向卡提兹靠拢吧。”
  邦德诺和佛克斯一起点头,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尖锐的鹰唳划破了夜空。“敌袭!”佛克斯从椅子上猛地跳了起来,拔出了腰间的弯刀“血月”。
  三个人才冲出帐篷,突然几支羽箭呼啸而至。佛克斯挥动血月,劈断箭支,邦德诺怒道:“怎么敌人已经到了这样近的距离?哨兵在做什么?!”
  希格蒙德拍拍他的肩膀,一指前方的夜空:“你看。这不能责怪哨兵,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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