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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4.01.07正文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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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江远枫扣住沫蝉的手,“就算你再蠢,我就是喜欢;更何况,去欧洲我原本就是要瞒着你——以我的智商,自然有把握不让蠢蠢的你猜着。”

  沫蝉无奈轻笑,“还有:我不怕。不怕这病的痛苦,也不怕死。”

  江远枫疼痛地将手臂后伸,反抱住沫蝉,“可是,我怕。”

  沫蝉将脸紧贴在他白袍上,将眼泪都藏进他衣服里去,“我喜欢一句古老的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相信人生一世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比如我会遇见你,比如会让你爱上这个平凡的我……”

  “所以如果死亡真的要这个时候来,我们谁都拦不住,那就让它来吧。”沫蝉在他背上蹭干眼泪,绕过去对他笑,“我希望捐献遗体,让你和周医生做实验,希望将来能救助其他的人。”

  “我不准你再这样说!”

  江远枫激动地转过身来,一把将沫蝉拥进怀里,“我不答应,你听见没!我会想办法治好你,我一定会!”

  。

  青岩,天边一钩残月。

  莫邪躺在一张藤椅里,坐在天井里晒月亮。月光柔和罩在他身上,更衬得他一张脸苍白如纸。

  椅旁吊着的熏球里的沉香燃尽了,莫愁静静转身取了香来续上,手腕的微微一颤惊动了莫邪,莫邪启眸望他,“怎么了?”

  莫愁暗暗自责,“没事。我只是着急,此时正赶上月亏,月光这么弱,小爷的身子怎么能复原得快!”

  月亮是他们的能量源。只可惜此时是残月,比满月小了多少倍。

  莫邪轻哼,“你撒谎呢。”

  莫愁捏着香箸,闭了闭眼。只好说实话,“红禾传来消息,说沫蝉跟江远枫和好了。还说,似乎江远枫从欧洲带回了什么药方,虽然没办法根治,但是多少能延长时间。”

  莫邪没做声。

  莫愁反倒更担心,默默递过去个粉彩茶盅。莫邪笑,“干嘛?让我摔?算了,我没力气。”

  莫愁狐疑地瞅了莫邪好几眼,“您真的,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莫邪虚弱地笑,“她走之前,原本也是我跟她说,真的是我搞错了——我不是真的喜欢上她,而只是图新鲜。”

  莫愁傻了,“您真这么说啊!”

  莫邪面上依旧淡淡的,莫愁垂下头去,“终是,放不下舞雩?”

  月色明灭,一只蝉不知怎地迷了路,竟然一头撞向莫邪来。落在莫邪襟上,兀自沙沙地叫。莫邪看它看得出了神,仿佛忘了回答莫愁的话。

  他伸手点它额头,“笨虫。”

  -

  【对于偶这亲妈来说,七夕不会错过。纵使未见,心早相思。下午见。】



 64、胜却人间无数

  沫蝉走的那天,莫邪没去送,是因为绿蚁病了。不知是什么急症,整个人宛如被扼着喉,绿蚁家人只得连夜来请莫邪。

  这段日子绿蚁一直缠/绵病榻,夜晚睡觉盗汗又呓语,大夫找了不少,药吃了不知多少副,总不见起色。到后来,终是被她老祖母看出门道来。一日趁着她精神头尚好,她老祖母关起门来审问了她。

  绿蚁还想隐瞒,可是这场来势汹汹的怪病也将她自己吓怕了,便跟老祖母承认,是她带人进了山洞,冲撞了肉身像。

  老祖母听说便惊得面色惨白,忙叫人准备了三牲祭品,亲自带人去了山洞外祭拜。绿蚁的情况这才好起来,又逢沫蝉离去,绿蚁连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可是她却不忙着让人知道她康复,反倒爱娇地在榻上赖着,日日叫人去请莫邪来。

  莫邪先前也病着,开始还推辞了不来,可终归是定了亲的,莫邪终究还是来了。

  莫邪一进院子,绿蚁家一大家子人都迎出来,恭恭敬敬地行礼。绿蚁坐不住了,从房间里掀了被子就奔出来,扶着门框立在门口,远远瞄见那白衣清瘦的少年立在阳光里,弯腰下去扶起她家人的风采,嘴一扁哭出来,“你可情愿来了!”

  家人们都避出去,绿蚁的房间里就剩下她跟莫邪。绿蚁早已一扫病容,娇颜上红晕点点,“我就知道你再不想来,今天也会来的——今天是七夕了。”

  “七夕了?”莫邪片刻怔忡,“这样快。”

  绿蚁一张俏脸都明亮起来,“你给我备了礼物是不是?我小妹都偷偷告诉我了,你让人抬着好大两个箱子来!”

  莫邪皱眉。箱子里是祖父从山上送下来的鹿肉,最鲜嫩的梅花幼鹿。为免族人随意狩猎,他们在山上辟了牧场,专饲鹿羊獐狍,为族人提供新鲜肉食。只是这鹿肉是送给绿蚁一家人的,并非只给绿蚁。

  绿蚁等得失望,望住他耳垂露出贪婪之色,“我要你耳上那月光石耳珰!”

  月光对于他们有神奇的力量,他耳上那枚月光石更是他的标记。

  “我该走了。”莫邪起身向外去。

  “你这是怎么了!”绿蚁从榻上跌落下来,扯住他手臂,“从前对我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却成了这样!我知道我不能独占你,你注定有你的后宫……可是你好歹已经跟我订了亲,总归要高看一眼才是吧!”

  莫邪霍地转头,“正是因为要高看你一眼,我才没有治你擅自带人去冲撞舞雩的罪!你可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事!”

  。

  七夕夜,沫蝉却早早困了。尝了妈做的巧果,跟邻居女孩子穿了两下针,她就爬进被窝里去。许久了,沫蝉没有睡得这样黑甜过。

  被褥仿佛江远枫的怀抱,枕席间似乎都染着他身上的枫香。她就像是迷路多时的孩子,终于跌跌撞撞回到了家。

  江远枫费尽心思给她配了药,她服用了,虽无明显感觉,她却瞒着他,她只想让他安心。

  只是黑甜的梦乡终究还是被猝然而至的低烧绞碎,她在梦里抱紧身子,牙关不由自主地磕撞。她在梦里被人一脚跌落漆黑山崖,猛地一震醒来。房间里空寂无声。

  喉头肿胀,她呼吸不畅,她抱紧自己大口地呼吸——却忽然见窗外漫天飘起星光。

  一颗,两颗,百颗,千颗……她的窗棂都被照亮,像是挂满了彩灯。她猛地想起是什么,从床上一头栽下来,跌跌撞撞跑到窗口去——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迢迢银汉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那些照亮她窗棂的,竟然是千只万只萤火虫!

  -

  【七夕快乐!谢谢蓝的大花~】



 65、关关vs。雎鸠

  翌日醒来,沫蝉竟觉神清气爽。5仿佛昨夜的低烧与窒息,都只是一梦。

  好友关关养的公猫发情了,夜夜抓心挠肝地嚎,还到处撒尿。自家人倒也罢了,邻居却受不了了。关关自己不敢看小猫被阉,便拉沫蝉作陪。

  “你猜我昨晚上收到了什么七夕礼物?”关关问。

  “什么礼物?”

  学校美术系顾姓才子,某日偶见蹲在路边喂猫的关关,惊为天人,追关关追得天下大乱。昨儿七夕,他定会绞尽脑汁。

  “是萤火虫!”关关一脸惊恐,“他竟然从网上买了活的萤火虫,装在瓶子里给我寄过来!”

  沫蝉的心便一跳,“那不是很浪漫么?”

  原来萤火虫是从网上就能买到。她家楼下也住着几个女孩子,于是说不定昨夜窗外那万千萤火,只是她们的男朋友买来送给她们的吧?

  “浪漫个P呀!”关关全身起鸡皮疙瘩,“50只啊都塞在那么巴掌大的瓶子里,等发到我手里,还能飞起来的就剩2、3只;其它的都给活活憋死了!”

  向爱小动物的关关一抚手臂,“他那哪里是给我送礼物,根本是给我造业!”

  沫蝉只能摇头。5顾才子忘了关关是保护小动物协会的志愿者,他这可是拍到马蹄子上了。

  到了宠物医院,关关看公猫被抱上手术台还是红了眼圈,“沫蝉我出去买瓶水,你帮我看着雎鸠。”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关关养的猫,当然该叫雎鸠。

  看关关离去,雎鸠在手术台上撕心裂肺地叫。护士都愕,“不是都打麻药了吗,怎么还叫得这么大声?”

  沫蝉一看这样不行,赶紧走过去安抚雎鸠,“小鸟你别叫了。我知道男的都不想当太监,可惜你是在人类世界,你就得遵守人类的规矩——如果不想当太监,那你就得出去当流浪猫。”

  雎鸠又扯着脖子跟沫蝉叫,气急败坏似的。

  眼见护士都揪不住了,沫蝉作势扬起手掌来,“别嚎了,表逼我一掌拍晕你!”

  护士差点没笑喷出来,不过说也奇妙,雎鸠竟真的bia叽一下倒在手术台上了,直挺挺的,任人宰割的模样。

  沫蝉舒口气,“麻药终于——发作了。”

  医生给做手术,沫蝉也躲到门外去,关关那不争气的,正攥着水瓶子蹲那哭呢。

  看见沫蝉出来,关关自己跟迷路的小猫似的,“小鸟它听话不?”

  “嗯。”沫蝉当然不能说她威胁它那节。

  关关这才破涕为笑,“沫蝉你知道么,我觉得你有魔力哎。我家里那些小祖宗,最开始连我的话都不听,可是哪怕是头一回见你,也都乖乖地听你的话。”

  “呵呵呵,你当我是兽语美少女啊?”

  沫蝉心说,那是因为关关心软,舍不得对那些上蹿下跳的小东西们来横的;她则不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小动物的宠爱也要有原则。

  话音未落,忽然听见里头一声嚎叫。不过不是雎鸠的,而是小护士的。两人回头,就看见雎鸠像一头凶猛的小老虎一般从门里冲出来,小护士满脸的血道子,从后头追出来。

  医生还拎着手术器械冲出来,迷乱地望关关,“它,它宁死不阉!”

  【小鸟猫为啥宁死不阉?乃们自行脑补先。下午见。】



 66、猫狗大战

  雎鸠跑了,沫蝉跟关关豁出命去追。5沫蝉这么拼命,更多还是因为兽医一句话:发情又发怒的公猫这么跑出去,一定是见人就挠,那都会给人家染上狂犬病的!

  猫能飞檐走壁,沫蝉跟关关都只能在地上跳脚,一转眼雎鸠就没影儿了,沫蝉跟关关只能从医院门口分头两边各自去找。

  沫蝉找得满头是汗,结果关关那边竟然还溜号儿了,她给沫蝉打电话来,“哎沫蝉,墙上竟然趴着只白毛红嘴的八哥,冲我打口哨喊‘美女’~~”

  沫蝉原地翻了个白眼,“小动物协会的志愿者童鞋,你对动物再博爱,拜托也别滥情吧,你现在是在找雎鸠啊啊啊!”

  关关委屈嘀咕了声,“你都不知道,白毛的八哥有多罕见;更何况还是红嘴的,还会对美女打口哨的……”

  “关关,找雎鸠!”

  “呃,嗻……”

  电话挂断,沫蝉却冷不丁一凛。慢着,关关说什么白毛红嘴的八哥?

  不会的。

  就算如关关所说,这世上白毛红嘴的八哥罕见,却也并非只有青岩那一只。

  可是如果不是青岩那一只,她昨晚烧又是怎么退的?

  沫蝉立在原地,乱思纷纷。

  前方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是猫叫,却不正常。沫蝉听出那是猫在喷——猫只有在遇见强敌、极端恐惧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短促而激烈的喷气声!

  沫蝉冲过去,是一条小巷,两侧高墙,前后无人。雎鸠就立在小巷中央,尾巴直立、四肢悚跳,猫毛扎撒得像个大鸡毛掸子,狠叨叨瞪着暗影里的某个方向。

  “小鸟,小鸟?”沫蝉心也跟着揪起来,小心地唤着雎鸠,“小鸟你别怕,我来了。乖,到姐姐这儿来。”

  雎鸠脊骨耸得跟赵州桥似的,听见沫蝉的嗓音,防备地快速扭头瞄了沫蝉一眼。待确定真的是沫蝉了,便换成嚎叫立在原地冲着沫蝉叫。沫蝉明白,它是叫她过去跟它一伙。沫蝉叹了口气,边走边数落它,“干嘛呀,是不是碰见别的公猫了?想决斗争夺女朋友啊?”

  阴影里有什么隐约一动,那边就又是一声长嚎!

  沫蝉叹了口气,“看你,好好当猫不好么,干嘛还学狼嚎?”

  随着沫蝉走近,那暗影中仿佛又是什么一动!

  这回沫蝉看见了,墨色暗影里,有纯白的身影一闪!

  沫蝉惊得愣在原地,盯着暗影里的白影无法呼吸。那是条死胡同,白影想要转身回来夺路而逃,它猛地窜出来,开始还雄赳赳的雎鸠忽然被吓得一下子跳到沫蝉身上,伸出猫爪子死死勾住沫蝉的长发。

  沫蝉低骂,“发/情的小子,你安分点儿!”

  白影如电,从她眼前倏然而去,一双冰蓝眼瞳倏忽滑过她面庞。沫蝉定定怔住,猛地大喊,“你给我站住。别跑!”

  -

  【是谁?到底是谁来了啊啊啊?明天见。】



 67、它受伤了

  是白狼。沫蝉知道自己不会认错!

  小巷细长,阳光都被削细了洒进来,白狼奔入光束里去,纯白的身子与强光融在一处,仿佛消失不见。可是沫蝉却知道,那不过是障眼法——因为沿着石路一直向前去,竟然淋淋地洒了一路的血滴!

  就在强光尽头,那血还在滴落!

  “你受伤了么?”沫蝉大喊,“那你就更不应该跑了。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让我带你去治伤,好不好?”

  雎鸠被沫蝉抱着,一步一步走近白狼去,雎鸠就不干了,撕心裂肺地嚎,猫爪子快把沫蝉的头发都给薅光了。沫蝉拍它脑袋,“再捣乱,信不信我徒手阉了你啊?”

  雎鸠狠狠地吸气,像是要背过气去一样。

  强光尽头,仿佛轻轻一声冷哼。沫蝉抬眸望去,只见光束中缓缓析出纯白身影。此时看上去,它通身白毛仿佛白金织就,轻轻一动便是万千光华。

  别说沫蝉,就连一直折腾的雎鸠也安静下来,转着一双猫眼盯着白狼,屏息凝神。

  一刻目眩神迷之后,她连忙扔掉雎鸠,奔过去查看白狼的伤势——真的好奇怪,她就不怕它有可能会伤害她。

  它的后腿、两肋都有伤口,血水淋淋。沫蝉忍着难过,拨开它的长毛,看见那些伤口都是不规则的,所以极难自行愈合止血。

  沫蝉一时惊痛,忍不住拍了雎鸠一记,“坏鸟,是不是你干的?”

  雎鸠盯着沫蝉,悲愤地上蹿下跳。倒是白狼轻蔑地哼了一声,冰蓝双眸不屑地滑过雎鸠,然后便高高抬起。那意思仿佛说:就凭那猫,它可能么?

  “走,我带你去治伤。”

  那毕竟是头受了伤的公狼啊,一旦见了人便狂性大发可不得了……手边又没有适合的工具,沫蝉无奈,只好解下自己的腰带,给白狼拴上。白狼很不乐意,转着脖子抗拒,被沫蝉揪着脖子后头的皮毛;它有些急了,张嘴作势要咬她手,沫蝉劈手给了它脑门一记,“不想活了!”

  沫蝉用自己的裤腰带拴着白狼,左手抱着不愿净身的雎鸠,一起回了宠物医院。关关也先回来了,一声尖叫奔过来,抱过雎鸠又亲又搂;待得再腾出眼神儿来望一眼白狼,关关竟然吓得直直向后蹦出好几尺去!

  “狼狼,狼啊!”

  沫蝉一拨浪脑袋,“你错了,是狗。哈士奇。”

  “不可能!”关关花容失色,“狼跟狗的区别,我还是分得出来的!它们的前吻长度、耳朵、眼睛、牙齿、尾巴都是不同的!”

  沫蝉心也咚咚地跳。她要过的关不止是关关这一个,待会儿还要面对兽医。如果过不了关关的话,待会儿还怎么骗过更为专业的兽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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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粽子的百朵花。下午见。】



 68、你就是条狗,听见没!

  沫蝉努力放松一笑,“傻妞,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有能力用自己的裤腰带拴着匹狼,满大街地走么?你当我是马戏团的小伙子啊?”

  这么一说,关关也乐了,“也是啊。”

  两人一起进医院去,关关却又狐疑地盯着沫蝉,“可是你不是从小最怕狗的么?”

  沫蝉心里又咯噔一声,便笑着掩饰,“练胆儿呗。越是怕什么越做什么。再说哈士奇是最温和的狗之一,是工作犬,它们几乎没有主动攻击人类的记录,用它来练胆儿没事。”

  兽医见着白狼,反应比关关还严重,凌空一个滚翻就躲到病床后头去了,“不好意思夏小姐,这个我不敢治。除非多几个人按着,先打了麻药再说。”

  沫蝉继续瞪眼说瞎话,“大夫你好Q呀;一个哈士奇都把你吓成这样……我拍下来发网上去好不好?你一定被称为‘中国萌兽医’。”

  医生悲愤了,“那是狼!是受伤的公狼!而且还是一头我见都没见过的蓝眼睛的公狼!”

  沫蝉就笑了,转头说,“吠!”

  狗跟狼的区别,叫声也是一大特征。狼是嚎,狗才是吠。

  白狼听见了,仿佛有点没回过神来,愣愣盯着沫蝉。

  沫蝉劈手又给它脑门一下,“就是汪汪叫,没听懂?”

  从关关的视角看过去,白狼绝对是悲愤了。沫蝉看它不从,下头又踹了它一脚,“还不听话?”

  白狼脖子上拴着沫蝉的裤腰带,又被沫蝉这么上下其手地打,它悲愤地甩了甩全身的白毛,可还是仰起脖子来,“汪,汪汪。”叫完就闭上眼,转身面对墙角去了。

  沫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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