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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当然,某叉烧除外。
就连硕王也很是意外又很激动的看着永D,真是恨不得直接就扑上来大喊青天啊!
看着满脸少女般梦幻的满眼星星的硕王,永D恶寒,话锋一转继续道。
“儿臣以为,硕王之所以犯下这般过错,定是太过疲惫过于操劳导致的治家不严,才出了纰漏,皇阿玛不如本着体恤众臣的意思,让硕王好~~好休息一番。”说完之后,永D很是淡定的归队,恢复了满脸的牲畜无害和温文尔雅。
众大臣心中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啊!
狠!丫是真狠啊!
这十二阿哥果真是名不虚传啊!怪不得能得圣上如此看重!听听这话说的,不动声色的就要把硕王一撸到底啊!
于是大家都在瞬间达成了一致,千万不能招惹十二阿哥啊啊啊!
老乾心里这个美啊!哎呀呀,小十二这话说得深得朕心啊!
“嗯,十二阿哥说得甚是啊。”老乾一副装逼像,好像是别人提醒他才这么做的。
“这样吧!朕看你连个格格都看不住,必定甚是疲惫啊!罢了罢了,朕也不是那不体谅你们的昏君!这样吧!”老乾略一思索,很是体贴的道,“自今日起,暂撤去硕王身上所有职位,安心在家休养!”
见硕王一副饱受打击恨不得马上就要昏过去但是还是勉力支撑着想分辨什么的样子,老乾大手一挥,很是拙劣地来个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政策。
“你也不必担心,唉,真也是知道你是衷心的,这些年也是辛苦的,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朕心中有数,你且回去安心休养吧!”
末了又加上一句,“放心,等你休养好了,朕定会重新召你回朝议事的!”然后老乾就迅速回过身去,露出个志得意满的笑容,冲身边的大太监使个眼色。
对方那也是机灵的啊,哪有不明白主子意思的道理?
马上就扯开嗓子:“退朝!~~~”
听着身后扑通一声,老乾悄悄地扭头一看,哎呀,原来是硕王终于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哎呀,小钳子撇撇嘴,这厮心理素质也忒差了啊!
赶紧的,小钳子挥挥手,你你,还有你,赶紧的把人送回去啊!愣着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多么的凶神恶煞,上个朝都能把大臣,哦,不,现在已经不是大臣了,都能把个老头儿吓晕了!
转头,向着后宫走去的小钳子抬头看天,哎呀呀,这天它怎么就这么蓝啊!那边的枯树枝它怎么就造型这么优美啊!~~~
解决了多年来的心头大患,小钳子心情爆好!回身招招手儿,“吴书来!”
“哎,奴才在!”看主子心情这么好,吴书来颠颠儿的就笑眯眯的上来了,“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小钳子很是恶劣的皱皱眉:“你个老货,什么事儿这么乐?跟吃了蜜似的!满脸的褶子都跑出来了!”
“%¥@#%”吴书来表示躺着中枪让他压力山大啊啊啊啊!
打趣了一下跟随自己多年的衷心太监,小钳子心情更好了:“吴书来,昨儿皇后说今儿的晚膳要整治什么菜色来着?”
“回皇上的话,”吴书来擦擦汗,马上原地复活,“奴才隐约记得是蜜汁方腿和糟鸭舌还有松仁玉米来着。”
小钳子砸吧砸吧嘴,挥挥手:“朕看时候也不早了,去看看,正好用晚膳!”然后溜溜达达的就朝着坤宁宫去了。
身后的吴书来很是无语,抬头看看刚升到正中央的明晃晃的大太阳,遄乓徽爬狭常转身招呼一众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的宫女太监们:“还不都快跟上!没眼色的!”
岳礼被宫里的侍卫抬回来,可把雪茹吓坏了!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雪茹扑上前去,死命的摇晃着。
咳,所以说,这咆哮君的功力似乎是有遗传因素在里面的~~~
啊,你问耗子和小白花啊?哦,人家不是有身孕了么?大夫说要保持心情愉快来着,今儿耗子陪着出门散心去了。
“哎哎哎,我说,这位夫人,”大酱油弘昼奉命来摘牌子收各种违制的器具用品以及王爷的大印等等。
“夫人?”雪茹一向对自己的地位看得很重,这么明显的称呼上的变化,她自然是马上就注意到了,“我是硕王府福晋!和亲王您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福晋?不好意思哈,几个时辰之前就不是喽!”弘昼一只手倒背着,另一只手很有些指点江山的豪迈气魄,果真不愧是龙子龙孙啊!
“来人啊,还愣着干什么?”弘昼扯着大嗓门招呼着身后涌进来的一大队侍卫,“还不赶紧的把这匾额给摘喽?!这么显眼的东西看不见?!你们是想让人家休养都不安生是吧?!”
“还有你们几个,赶紧的去把王爷的大印啊还有些个越了规矩的东西赶紧的收起来?!人家是要休养,休养懂不懂?!这些个费脑子的东西赶紧的收了!
其他的也别漏了啊!嘿,别说不明白啊,自己手里不都有册子吗?照着,赶紧的啊,手脚麻溜儿的!”
话说查抄是个肥差啊!你要是看上了什么不是特别贵重的小巧的物件,或是珠子玉佩摆设之类的,也甭管有人注意没人注意,直接塞袖子里就算完啊!多大的油水可捞啊!
啧啧,好多人都是一听有这查抄的活儿,只要不是点名去都争着抢着的上啊!有的时候这一次就能捞着自己好几个月的月例呢!
“啊,你们干什么!住手,快住手啊!和亲王!您这是什么意思?”雪茹看着一个个身穿黄马甲的侍卫手脚麻利的动手又是摘匾又是收东西的,简直就是抄家的阵势啊!气得直哆嗦,脸都发紫了!
“哎?夫人还不知道么,那谁谁谁,就是你,到处乱撒吗什么呢?!赶紧的,把皇上的意思说道说道。”弘昼随手揪住一个正从自己边上跑过去的侍卫,就让人家说。
侍卫大汗,苦了脸,这奴才哪知道啊?!您老上朝的时候奴才正在大老远当值呢!哪能知道皇上什么旨意啊?!但是看着和亲王的样子吧,你要是不说出个二三四五六的来,明儿也就甭来上班啦!
“呃,皇上说了,硕亲王劳苦功高,呃,对了,皇上特准硕亲王回家养老的!”侍卫绞尽脑汁把一路上自己从别人那听来的各色小道消息努力地汇集成一条完整的,好容易才摆脱了弘昼的魔爪,一溜烟儿的就跑了,继续查抄去了。
嗯,不错!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弘昼暗自点点头,总算是放过了这苦逼的侍卫。
“您也听到了吧夫人,大约么的也就这么回事儿!”弘昼大大咧咧的道,“正式的圣旨随后就到,皇兄呢,怕你们忙不过来,就先让本王过来收拾着!”
雪茹猛地受了打击,摇着头道退了几步,“不不不,不会的!皇上不会这么做的!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夫人!你是在质疑本王吗?还是在污蔑本王假传圣旨?!”弘昼来之前就好好儿的被老乾叮嘱了一番,反正是紧着他闹,只要不血溅当场就行!怎么着能把这一大家子一锅端了最好!
嘿!这正合了弘昼的口味!这货就愁没个正当的机会来闹腾呢!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王爷他多年劳苦功高,皇上不可能这么绝情的啊!”雪茹明显的不大适合挑战这种场面,听听吧,这一句话里得有多少把柄等着人去抓啊!
“大胆!”弘昼笑脸一收,威严尽放!真真的好大的天家威仪!
“王,王爷?!”弘昼这一嗓子把雪茹直接就吓的跌倒在地了,还在迷迷糊糊的琢磨,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地瓜:咳,算了吧,嫩就甭琢磨了!今儿嫩就算当哑巴也是会出错滴!)
“来人啊!把这斗胆犯上的疯妇给本王抓起来!”弘昼觉得还不尽兴,又扯着嗓子喊,“小小的异姓王却整日的喊些什么劳苦功高,本王看你们是早就存了反心了吧!是不是还想让这大清朝换个儿啊?!嗯?!”
“臣,不不,奴才不敢啊啊!王爷饶命,王爷明鉴啊啊!”刚清醒过来的岳礼就听到了这么让人恨不得以死明志的劲爆消息,直接就跌跌撞撞的冲过来开始大哭。
弘昼不管,还是扯着大嗓门儿继续喊,一直喊到估摸着周围看热闹的都能听清了明儿四九城的头条消息就是“硕亲王图谋不轨多年密谋意图造反”之后,这才伸手接过手下人忙里偷闲递来的茶,润润嗓子。
伸伸懒腰,弘昼一脚踢开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凄凄惨惨的岳礼,道:“得了,大老爷们儿哭成这样恶不恶心!”
岳礼好悬没被噎死!您要是被一撸到底还顺带抄家您试试啊!
弘昼喊了挺长时间也觉得累了,又觉得今儿差不多也过够瘾了,撂下句话:“来啊,还不把这一大家子蓄意谋反的乱党给本王抓起来留待问申?!”
得!和亲王威武!您这直接就把人打成乱党了啊!还意图谋反?!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岳礼一听,这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又升格成了蓄意谋反了啊啊?!这可是要灭九族的大罪嗷嗷嗷!
直接很是干脆利落的两眼一翻又昏过去了!
雪茹一看这阵势,又急又气,手哆嗦的不成样,一个大喘气,下一口气没提上来,得,也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嘎嘎噶!异姓王神马的,地瓜表素QYNN真的是很有很有想象力啊啊!
拔过么,嘿嘿,在大酱油弘昼的带领下,英勇的大清抄家部队迅速占领了敌方高地????
呃,嘎嘎,实际是老乾终于在这苦逼的QYNN营造出的诡异气氛中达成了多年的愿望啊啊啊
从此之后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71、最新
于是;等到耗子和小白花手牵手很是甜蜜的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双双被眼前的混乱震惊了。
只见原本的硕王府现在已是一片混乱:
老远就看见好多黄马甲进进出出;原本显眼的龙飞凤舞的写着硕王府三个大字的匾额已经不见了;外面已经摊了不少的东西;而且黄马甲们还在不停地往外搬着
“皓祯;这是怎么回事?!”小白花可没见过这种阵势,有点吓着了。
“吟霜,你不要怕!我去看看。”耗子咽咽口水,先安抚了下小白花;然后整整衣服上前,竟是出奇的冷静?!
“这位大哥,请问我硕王府犯了什么错?!竟是要受这般的侮辱?!”耗子还是很激动的;毕竟任谁看到自己家一转眼弄成这样儿也得挺激动的吧;耗子这样已经算是好的了。
侍卫乙正忙着呢;这会儿被打断了心里是老大的不乐意,斜眼瞅瞅耗子:“你谁?”
可问到了个耗子最擅长的了,耗子又整理下衣服,瞬间开启装逼模式,一拱手:“在下富察皓祯,这位大”
这“哥”字还没出口的呢,侍卫乙已是眼前一亮大喊了起来:“头儿!富察皓祯在这儿了!富察皓祯在这儿了!”
耗子懵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呢,就已经被从边上冲过来的领头侍卫一挥手给捆上了。听说这货的声波攻击挺有威力,众人很有准备的连嘴也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走!先带过去给王爷看看。”侍卫首领领着几个人进了大门。
小白花也没落下,直接就当成家属给捆了个结结实实,顺手还被把嘴给堵上了。
弘昼正在大门里边大马金刀的坐在从堂屋里扛出来的太师椅上呲着牙评估古董呢。
“呵,这东西都有?!这硕王爷看也甭叫硕王了,直接改名儿叫硕鼠的了!”弘昼拿着一件明显的不应该是异姓王能有的摆件咧着嘴笑。
还没笑完呢,就看见门外的侍卫捆着俩人进来了。
“呦,这都谁啊这是?”弘昼随手把摆件一扔,身边的小太监赶紧接住,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爷喂,这要是摔了,小的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得啊!
“王爷,这小子嚷嚷着自己叫富察皓祯!”侍卫头头一拱手,很是恭敬的回道。
“富察皓祯?”弘昼掏掏耳朵,“谁啊?”
众侍卫黑线!
“王爷,”对这位爷的脱线大家已经是早有耳闻了,侍卫头头很是顽强的上前一步,低声提醒道,“就是这硕王的长子,您不是说硕王府的一干人等都抓起来么?!”
“哦,他啊,行,知道了,放这儿干嘛?留着膈应人啊?得得得,赶紧扔牢里边儿去!就和硕鼠两口子关一间儿里,咱们牢里房间也挺紧张的,就甭搞特殊了啊。”弘昼挥挥手,示意赶紧带走,这还有好些玩意儿没看完呢!
“王爷!”侍卫头头继续请示道,“那边那个女子?”
“女子?”弘昼伸脑袋一看,一咧牙花子,唉呀妈呀,好家伙!可不就是那个那琵琶追打了多隆三条街的母夜叉么!
“王爷?!”看弘昼好一会儿不说话,侍卫头头轻轻问了句。
“哦,哦!那啥,这个么,虽然没正式登记在册,但也脱不了干系!关了关了!啊,毕竟不是正经主子,那啥,就关硕鼠家旁边的那间吧。”
“另开一间?”侍卫头头又确定一遍。
“嗯,另开。”弘昼点点头,嘿嘿,估计还有得瞧啊。
“可是王爷,您刚还说过咱们牢里房间紧张呢。”侍卫有点儿晕了。
“咳,这不是这个是个女的么!废话这么多呢,赶紧去办!”弘昼胡乱打发。
“呃,是。”见弘昼不打算说,侍卫头头也不好问,毕竟人家才是主子不是?又琢磨啊,女人?那刚才的原硕王福晋不也是女人吗?
摇摇头,哎呀,想不明白啊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侍卫甲过来回禀道:“王爷,相关人员已经全部拿进大牢!这硕王是有两个儿子的,次子”
弘昼直接打断:“次子是富察皓祥是吧,现在正参军呢,跳过跳过。”
侍卫甲嘴角一抽,好么,长子您连名字都记不住,次子您就这么门儿清了啊?!
“那,这硕王府的侧福晋?”见王爷好像对这富察皓祥挺上心,侍卫甲想了想又请示。
而且严格起来他们这也算不上抄家关押,因为正式的圣旨根本也还没下,皇上只是有个降爵削职的口谕,说到底,关不关谁现在都是弘昼的一句话。
弘昼摸着下巴翘着二郎腿想了老半天,嘴里嘀嘀咕咕的:“听那边儿说富察皓祥这小子是个人才啊,挺有股狠劲儿又挺好学。哎呀,罢了罢了。”
冲侍卫甲勾勾手指,“小子,过来。”
“王爷?”侍卫甲很是疑惑的弯腰过去,把耳朵凑到弘昼嘴边上,心想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啊?
“你小子搞什么神秘呢?!”弘昼啪的一巴掌拍侍卫甲光脑门儿上,哭笑不得的看着对方一副聆听机密的架势。
侍卫甲挺委屈,心想,奴才是看您这么神秘这才配合您的啊。
“这样,你去跟你们头头说,就把这原侧福晋关个条件稍好点儿的地儿,离着那一大家子远着点,记住了啊,爷以后还有用呢!别过阵子整得半死不活的,记住了?!”
侍卫甲赶紧点点头,小跑着去办了。
“你们放我出去!我是硕王之子!你们不能这样!”牢房里耗子不甘心的大吼大叫着,使劲的晃着牢房的木栏,也幸亏木头粗,要不然估计还整能让这厮弄断了。
“闭嘴!”牢头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凶狠的道,“嚎什么嚎!呸!还硕王?!小子,告诉你吧,哼哼,这世上啊,早就没有什么硕王爷啦!老实着点儿吧!”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没有硕王了?没有了?”耗子呆呆的,没明白过来,他刚才都和小白花逛街去来着,根本就不知道啊。
“阿玛,阿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耗子冲到刚醒过来不久的岳礼面前,青筋暴起的吼着。
“皓祯,唉,皇上今天削掉了阿玛的所有职位啊。”岳礼摇摇头,颓废的叹口气,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什么?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耗子如同听到了个晴天霹雳。
“怎么会这样?我倒想好好的问问你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失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雪茹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完全看不出一点平时的雍容大方。
“皓祯!新月格格呢?!好好的为什么会不见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啊!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雪茹满脸疯狂的扯着耗子的领子问道,“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毁了啊!啊啊啊!我多年来辛辛苦苦经营的家啊!”
“额娘,额娘你冷静点!”耗子被撕扯得难受,拼命的把雪茹扯开。
雪茹猛地倒在一边,地上的茅草沾了她一头一脸,满身都是。
突然,她看见了对面牢里的小白花,像是被触动了,拼命的挤到木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