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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颜欢赤着足向他走来,地板上留下清晰印迹。
肖泽撑起上半身,扬着眉毛问道:“你的服务有多特殊?”
颜欢柔媚一笑,那笑声钻到骨头里搔他的痒。
哦!原来他的女人不只是在他身下的时候才会那么娇媚。
颜欢动作缓慢地爬上床,软弱无骨的小手流连在下腹重要部位,有意无意地摩挲,红唇一张一合地说:“特殊,就是你不曾享受过的,快乐!”
那只手猛地施加力道,肖泽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抓住她的手。“这件事只能让我老婆来做。”
颜欢勾着他的脖颈靠向自己,明眸从他的眉眼扫到坚毅的下巴。他不语,同她一样打量着她,沐浴过后脸蛋红扑扑的,眼特别润,唇也特别红。
“我不就是你老婆吗?”
“有点不一样。”
“哪里?”
“态度。很主动很热情。”
“男人不都是喜欢那种外面是淑女,床上是荡‘妇的女人嘛!”
“那词不适合你。”
“那什么词更适合我。”
“飙车高手。”
“呵呵呵,其实我也可以成为做‘爱高手,为你!”
那双极魅惑的水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小手却不老实地去解皮带,之后又极有耐心地扯出衬衫,探进去,握着早已热烫的他。明显地感觉到手里的他动了一下,她去吻他,封住尚未出口的叹息声,小手离开滚烫,一颗一颗去解他的扣子,他大掌捏住她的柔软时,她却离开他的唇说:“今天,让我主导一切!”
他勾唇,眼睛半弯,沙哑着声音说:“好!”
“想喝一杯吗?”颜欢爬下床,背对着他,肖泽这才看清她穿的竟是一条T…back,邪火蹭蹭往上窜,哪里想喝什么酒,红了眼分明想吃人。
颜欢交到他手里一个酒杯,启开一瓶酒,清亮如水的液体倒入杯子中,纯劲的酒香肆意,是龙舌兰的味道,与淡淡清甜的苹果味一结合瞬间变成让人血沸腾的味道。肖泽舔舔唇,一片柠檬片马上塞到他嘴里,酸涩的味道弥漫口腔,当微细如粉末的结晶体洒在他矫健的体魄上,对她接下来的动作期待心理已经被挑到最高点。
这种喝法他喝过,也仅仅一次,对自己身体皮肤不感兴趣。
粘着粉末的青葱玉指在他喉间游走,水润的大眼睛里媚态横生,又软又滑又湿的舌尖舔着他的喉结,缓慢行走,呼吸的热气熨烫他的皮肤,然后从他嘴里夺走柠檬,吸着,吐掉,扣着他的手将杯中液体倒入嘴里一半,以嘴渡给他,喝下最后一口时,身子往下退,含着酒的小嘴对准那个地方,攥紧拳头刚要含进去,长发被人猛地抓起。
肖泽压着她,喷火的眸子狠狠压抑着奔腾的情‘欲,忍着痛说:“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
“想要好好伺候你。”那口酒被颜欢咽下去,说“今天的你表现的很勇猛,所以我决定好好伺候你一下。”
“如果今天我输了呢?”
“这段时间你过的很辛苦,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一直都想帮你做点什么,可是我除了改车修车静静陪着你身旁什么都不会做,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特别笨,连Amy一半都不及。
酒店昨晚就定好了,你赢我伺候你,让你更高兴,你输我更要伺候你,驱散你心里的郁闷痛苦和自愧不如,因为我知道你在爱我时候是快乐的,我能给你的也就是这些,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心。我想让你快乐,心灵也好身体也好,只要能快乐就行。
可是肖泽,打我知道你要跟冷御宸决斗的时候,就没想过你会输。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那种感觉你不会喜欢。”
“你喜欢就成。”
“别为我委屈自己。”
“因为是你,我不觉得委屈。”小手再度握上热烫,粉嫩的小舌尖轻轻扫过顶端,她抬眼瞧着他,一边轻轻舔舐,一边说:“我喜欢,你的全部。对于你我来说明天太过风云莫测,能行乐时且行乐。肖泽,我愿意为你穿上性感的衣裳,涂抹漂亮的妆容,变化成另一种风情面貌,柔情似水,野性豪放。
只要,你喜欢……
“颜欢,我也喜欢,喜欢你的全部……”
作者有话要说:出乎大家意料了,雷文顿被夜琛的弟弟拍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写H,都感觉自己在做坏事一样!
64
第六十四章
改装厂里,颜欢捧着一本菜谱研究着,马凯过来歪着脑袋瞅瞅上面的文图打趣道:“妹子,这是转性要当贤妻了啊!啥时候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颜欢翻着页,敷衍着他:“等着吧!”
马凯嬉笑:“哥哥我早就惦记喝你跟肖泽的喜酒了,等的我哟,花都谢了,抓紧办抓紧办,小心夜长梦多,你的肖哥哥被别的女人抢去了。”
被别的女人抢去,谁敢跟她抢男人。
马凯不说颜欢差点忘记了还有冷小曼这号人物的存在,她去哪了?怎么一直都没动静呢?
想起冷小曼就会想起徐佳莹,进而想起冷世雄……
被小老婆出卖,这就是抛妻弃子的报应。颜欢幸灾乐祸的同时又觉得冷世雄挺可怜的,毕竟他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要进那种地方,毕竟他是她的亲生父亲……
整个下午颜欢都提不起精神来,晚上做菜的时候又多放了盐,米里少放了水。饭夹生,菜又咸了,吃的肖泽难受口又渴,足足喝了两大杯水才晃倒书房去。
上午的时候江欣账面突然多出一笔庞大资金,对于资金短缺的江欣来说是雪中送炭的好事,可是这笔钱来路不明,肖泽不敢轻易动用。
他在猜想是谁在危难时刻伸出援手,皮尔斯,姚佩佩,还是想要悔过自心的李安臣……
颜欢端着切好的水果和一杯白水进来,“口还渴吗?”
“好多了。”肖泽放弃猜想,坐直身子搂住她。
果盘放在桌上颜欢点着他高挺的鼻梁说道:“你也是的,难吃就叫外卖好了。”
肖泽抱她坐到自己腿上说:“你做的我能不吃嘛!”
“毒药你吃不。”
“吃。”
“傻呀,你!”
“有你傻吗!”他用下巴触碰她柔软的胸脯,“跟我说说你的心事。”
颜欢扬起下巴说:“我哪有什么心事。”
吃饭时他就看出来,还敢装。
肖泽的黑眸亮的让人不敢狡辩,颜欢垂下眼帘说:“我今天,今天想起他了。”
“他?谁?”
“……”
肖泽扬眉:“冷世雄?”
“也不是了,就是……哎!”颜欢伏在他肩头,无精打采的样子。“我也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肖泽轻抚她的脊背说:“我想我们应该把他弄出来,虽说他曾做过对不起你们母女的事情,但毕竟还是你亲生父亲,也是年纪一大把的人,那种地方待不得。”
颜欢不语,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是懂她的!
肖泽自作主张:“好了,就这样定了。”扶正她的软弱无骨的身子,抬手挑她小下巴,命令道:“笑一个。”
颜欢龇牙咧嘴做怪脸。
肖泽掐她的脸蛋:“好好笑一个,你不知道我最爱看你眉开眼笑的样子。”
“是吗?”颜欢摆出哭相。
“你笑不笑!”肖泽坏坏地搔起她的痒来,她像一只小肉虫一样在他怀里胡乱扭动着,笑着,躲着,挣扎着,突然身子向后一仰,一下撞倒了水杯。
整整一杯水流的满桌子都是,顺着边缘滴落到欠着缝隙的抽屉里,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抢救文件,擦拭着水迹,抽屉里的东西被翻了出来。
“吧嗒”
一个银白色金属片掉在地上,只顾收拾桌子的两个人并未注意到。
残局弄好后,颜欢佯装生气埋怨肖泽:“都是你啦!”
“又不是我碰洒的水杯。”肖泽靠近她两手有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来弄去的,颜欢后退躲开,脚底板踩到异物。弯腰捡起一看,是一块银色金属片,“什么啊!”
肖泽捏过来看看,说:“好像是咱妈临走的时候给的……”一丝疑惑浮上心头,肖泽越看这片银色金属片越觉得不对劲,东西交到颜欢手上,弯腰在柜子里翻找起来。
“找什么啊!”颜欢跟着蹲下来。
肖泽翻出一个牛皮纸袋子,打开,一张张地契呈现眼前。全是姚佩佩跟冷氏较劲那段时间拍下的土地还有一些暗中购买的几座秃山群。
一个矿业大亨的女人,一片秃山群,金属片……
这些词汇在肖泽脑中快速链接在一起,顿时茅塞顿开。眼中浮现兴奋之光的肖泽点着颜欢手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颜欢反复摆弄着,“应该是不锈钢吧!”
肖泽带着兴奋地声音问:“知道不锈钢的主要组成部分是什么?”
“合金,铬,镍,还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颜欢耸耸肩,忽然明白什么似的,拿起那几份地契又仔细看了看,得出结论。“天呐!那几座山不会是……”
肖泽快一步捂上她的嘴巴,咬着她的耳垂压低嗓音说:“小心隔墙有耳,我现在被姓冷的看得紧紧的,稍有动作就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颜欢了解,点点头。
肖泽收好东西,拿着那片金属拨通了电话。“然,我需要你帮我确定一件事……”
………
夜幕降临的寒冬,裹着棉服的唐杰刚从麻将馆里出来就被肖泽堵个正着。叼着烟卷的唐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口气恶劣地说:“哟,这么巧,八百年不回一趟C市也能遇上。”
DK落败离开C市的事情唐杰始终无法释怀。
肖泽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直接问:“夜琛呢?”
唐杰瞪眼,口气恶劣:“找他干嘛啊!不是被你逐出C市了么!”
“他没跟你回来。”
“没啊,怎么了?”
肖泽冷声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唐杰作势要走被肖泽拽了回来。“我既然能找到你,就表示我已经知道他回来了,带我去见他。”
“夜哥真没回来。”手臂被强行扭到身后,唐杰嚎叫起来:“哎哟,哎哟,疼,你轻点,轻点,我带你去还不成么。”
唐杰带着肖泽来到离麻将馆不远的马路对面,指着河边枯树旁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说:“我大哥现在就在那车上。”
黑色轿车在夜幕下有节奏地震颤着,任谁都能猜得出里面正在上演什么好戏。
一根烟的功夫,剧烈的震颤才停了下来,唐杰跑过去,敲敲车窗,跟里面的人说了两句话。
片刻后,车门开了,夜琛提着裤子从车里下来,没系扣子的衬衫被西北风吹的衣襟飞舞。
红光满面的夜琛抿着唇看向肖泽,肖泽望着他,一阵大风吹过,冷飕飕的。
肖泽掏出大衣兜里的烟盒,朝向夜琛,夜琛看他一眼,取了根烟,肖泽自己叼了一根,互相点燃后,两个男人在瑟瑟寒风中无声地抽起烟来,猩红两点一阵强一阵弱。
“为什么要往江欣投钱。”肖泽问。
夜琛弹掉烟灰,说:“我说我想获得更大的利益你信吗?”
肖泽偏头不是好眼神地看他,问道:“我那辆车是不是在你手里。”
“别把我想的那样伟大,你那辆小尤‘物没在我手里。”夜琛吐着烟圈,意味深长地看向肖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辆车至今都没被人碰过,这回放心了吧!”
夜琛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没人能琢磨透他的心思,这个直率,嘴巴下流的男人最佩服那些看准了目标勇往直前不惜舍命的疯子似的人物。
在他眼中,颜欢是疯子,肖泽更是疯子。
而他自己,是喜欢疯子的疯子。
……
冷世雄犯得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要从监狱捞出他并不是难事。并非探监日的一天,肖泽抽空去看了他。
冷世雄情况并不好不是生理上的问题,而是心理上,回想自己一辈子的所作所为,到最后竟然栽在女人手里。
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好,在女人上身花的精力越多,被女人骗去的就越多。
现在好,除了冰冷的铁窗高墙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妻离子散,众叛亲离,做人真的很失败!
入狱这么久了,徐佳莹跟冷小曼都没露过面,冷御宸来过两次,但被他拒绝了。肖泽来了,他要见,因为他想着能从肖泽口中知道点颜欢的近况,哪怕一点也好。
肖泽隔着玻璃看着比之前苍老很多的冷世雄被狱警带过来入座,狱警走到一边后,冷世雄抓起电话问:“你怎么来了?”
“我是替颜欢来看您的。”肖泽看到冷世雄眼瞳中的波光,说:“她挺惦记您的,看你现在这样她心理也不好受。你也知道,她脾气倔,一时半会儿过不了自己那道坎,给她点时间,慢慢会好的。”
“不能怪她,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初要是有一点男人的担当和责任感的话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冷世雄抿唇头歪向一边,稳定自己的情绪之后转过头来说:“肖泽,拜托你好好照顾她。”
肖泽点头,“这点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倒是您要好好照顾自己,人上了年纪可不比从前,再忍耐一段就好了。”
肖泽的暗示冷世雄明白,想到自己出去后可能会面临无家可归无人可依的局面犹豫几秒后说:“不用了。”
“您再好好想想,有什么需要尽管传话给我。”
……
几天后,有人传消息给肖泽,冷御宸已经开始活动关系要把冷世雄捞出去了。
后来,肖泽听说,冷世雄出狱时是徐佳莹亲自去接的他回的冷家。
65
第六十五章
时间总是飞快,转眼又到了夏末秋初之时。
江欣从垂死挣扎的困境一点点摆脱出来,定制的设备不仅在国内市场站稳脚跟,也投入到了欧美市场。事业上肖泽取得不小的成绩,但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多的工作,忙不过来的应酬。与冷御宸无数次的交锋中输赢各半,一直游刃有余的冷御宸也渐渐尝到了压力的滋味。
入秋之后,肖泽接到皮尔斯的电话。电话里皮尔斯说冷御宸拿到的麦柯汽车电子产品代理权合约马上就要到期了,询问肖泽是否有兴趣再试一试。
肖泽想到自己去年辛苦写出的策划书被丢到一边时的情景,干脆利落地告诉皮尔斯他会参代理权竞标。
白天忙江欣的工作,晚上还要忙那片秃山群跟代理权的事情,工作压力过大的他终于在入秋第一场降温后病倒了。
书房内,咳嗽声不断,头昏脑胀的肖泽仍在坚持写策划书,眼前的字体模糊不清,他停下来揉揉眉心。
颜欢端着水杯跟药片进来,心疼全都写在了脸上。她说:“别弄了,离招标会不是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么。”
“所以要尽快做好,发现不足之后再修正。”嗓子眼一阵刺痒,肖泽手握虚拳一阵咳嗽,颜欢皱着眉头拍着他的背,“休息一下,不然你真的累垮了。要不我帮你写,要是信不着我的话,叫Amy帮你写。”
药片放到嘴里,一口水吞了下去,肖泽揉着鼻子说:“Amy跟个机器人似的,整天不停给自己找事情做,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崩溃的。”
肖泽记得特清楚,Amy的男朋友醒来那天是二月十四日情人节,为了送她去医院错过了与颜欢的第一个情人节约会。
可惜,Amy的男朋友在苏醒后就离开了她,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Amy把自己变成机器狂人没黑没白地拼命工作,只为麻痹自己的情感。
半夜的时候颜欢被高温烫醒,伸手一摸肖泽额头热的烫手,就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肖泽,你发烧了,去医院吧。”
肖泽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说:“没事,吃过药了,能挺住。”
“挺什么挺啊!你当自己是超人啊!”
颜欢硬拖着他起来,带着他去医院。
流感袭击整个城市,医院里人满为患,没有病床,两人只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输液。高烧三十九度八,被病痛折磨的肖泽有气无力地靠在颜欢肩头,输液的手臂搭在她的腿上。
颜欢轻轻揉着他冰凉的手,看他憔悴不已的样子很心疼,多希望自己能代替他生病,忍着难闻的消毒水味儿仰着脖子望着药水一滴一滴地慢慢下落。
挂完水后肖泽的体温稍稍降下了,折腾到家已经凌晨三点,温度再次升高,肖泽人都有点烧糊涂了,急得颜欢快要哭出来了。
怕他烧出肺炎,颜欢在厨房找出一瓶白酒,不停地擦拭着他的身体,变擦边说:“肖泽,快点好起来吧,求求你了,快点好吧!”
漫长又难熬的一夜,颜欢一直未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