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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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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广州城,不是春晖园。

    终于到了需要杀人的时候了,兴安穿回了他东厂厂督的衣服,出现在了广州城内。

    “你们可知罪!”坐在按察司使的正堂之上,兴安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连看都不看两位按察使一眼。手上拿着一只茶杯,只是用杯盖去滑着浮在上面的茶叶。

    是辩解,还是认罪。要下这个决定并不容易。

    两位按察使汗如雨下,那怕他们是正二品,而兴安只是一个小小的正四品,可在兴安这位东厂都督面前,他们连腰都挺不直。按察司衙门内大小的官员在他们身后跪了一地,大半都和他们一样,汗如雨下。

    “有罪,但无错!”右按察使杨善一咬牙,反驳了一句。

    “有趣,杂家倒是听一听,你这个无错何解。”兴安笑呵呵的说了一句,他身旁一位档头立即翻开一个本子,大声念道:“杨善,秀才功名。苦熬三十年升为鸿胪寺正卿,土木堡之变随军。战后出使瓦刺,口才了得。”

    这位大档头只讲了两个事实。一个是秀才功名,另一个是口才了得。

    兴安阴冷的笑着:“那就让杂家听一听,这个口才是如何了得。”

    杨善,就是闻名明初的一位极有趣的人物,史称杨大秀才。景泰初年,原本给了他一个都御史之职。可这个官职却如同踩了猫尾巴一样,而且这一踩还是三只。于谦不喜欢说空话,只会玩嘴皮子的人,杨宁讨厌这种没有功名的人,而且还只是一个秀才。高谷更讨厌他,因为他即没有功名,又过于圆滑,可偏偏还是一个有几分正直的人。

    所以,他这个都御史的位子。就象座位之下有三排铁刺一样。

    一个聪明人,一个以秀才身份为官,经历了多少磨难,多少坎坷呀。非常懂得取舍,所以自请来了广东,这已经快两年了,在广东也站稳了脚跟。

    可让他意外的是,一个白名鹤就象是从石头跳出来。一个举人就把整个广东整得天翻地覆。一个小小的七品官,没有圣旨。没有钦差之职,没有后台,却真正作到了见官大一级,一句话之间,就抄了胡家。

    心中已经思考了对话的内容,杨善准备讲一个故事给兴安听。

    说到讲故事的才能。连瓦刺人都被他忽悠了,他相信兴安也一样能被他说服。

    啪……,这是扇子展开的声音,一个穿着丝绸青衫的年轻人从后堂走了出来。

    让所有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兴安站了起来。这一站,让无论是站着的。还是跪着的都紧张了一下。兴安这迎接这位。

    不仅仅是相迎,而且是将首位让给了这个年轻人,兴安坐在旁边的次位上。而这个年轻人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坐在首位之上。

    “杨大秀才,几起几落,机巧的灵变之人。”年轻人开口了,倒是在替兴安作出反应。

    没见过,不代表没听过。在广东的年轻人,谁有这么强的气势,谁敢蔑视整个广东呢。

    杨善惊呼一声:“白名鹤!”

    “正是本官,杨大人你也别在这里和本官卖弄唇舌,你懂的都是本官玩剩下的。不过,你这张嘴本官喜欢,从现在开始你无罪。”白名鹤说完,扇子一合:“来呀,给杨大人安排一个座位。”

    杨善被将的不轻,这坐下了就等于与广东按察司形同陌路。

    可不坐,他没有信心可以同时对付兴安与白名鹤两个人,心中当真上犹豫不决。

    “你的才能也就仅仅如此吗?面对生死只在一瞬间,有多少人给你犹豫的时间。那怕一死,也不能犹豫,纵然是选择错了也不能没有反应。你进到这屋内之时,难道没有数一数自己有几张牌吗?”

    白名鹤几句话说的杨善的脸一下就红了。

    他非常清楚白名鹤说的没有错,口舌之争的要点白名鹤全部抓住了。

    “坐下吧。”白名鹤很平淡的一句话,象是在命令,杨善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

    “方书作为一个商人要杀我,他赌上自己全部的身家,而且自己与孙女也一起服毒,是与本官同归于尽的决绝。那么,他背后是谁指使的呢?这要杀起来,没有百十个官怕是止不住,是冤狱吗?纵然是冤了,你们收了银子也是同谋之罪。”

    “白大人。”

    一个年轻的官员从后面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前面。

    “纵然是一死,有些话也要说出来。白大人一个从六品官,你买得起这身衣服吗?纵然白大人你家资丰厚,银子的来路无话可说。大明多少官员呢,这俸禄就是在逼人贪黩,苦读十年,只为一个粗茶淡饭吗?”

    白名鹤没有说话,倒是那位档头又翻开了自己的本子。

    “岳正,家中世代武职。正统十三个会试第一,殿试第三。探花。因打碎了宫中的一盏佛灯,虽然没有被问罪,但南放广东正七品刑案书吏。”

    “圣人言中,你的话在理吗?”白名鹤一句反问,岳正哑口无言。

    圣人言,就是为君上付出,不求回报,廉洁奉公。

    而君所赐,不是义务,只是恩。正如往后还有一句就是,雷霆雨露均是圣恩一样。

    杨善顺着白名鹤的话往下想,如果是他可以说的更好听,至少不象白名鹤这样说的赤果果的,也不会把人噎的想翻脸,杀白名鹤的心都有了。

    “兴督!”白名鹤欠身一礼。

    兴安微微点头:“来呀,赐毒酒四杯,斩一十七人,二百三十四人为普奴,七十五人为苦奴发配矿区。”兴安根本就不需要审,也不需要辩护等,直接就作出了结果。

    当下,好几个心态不好的,立即就晕倒了。

    几个东厂番子接过名单后,许多人心中是绝望,就是岳正心中都一些不甘。

    可这些番子拿到名单却是往外走,并没有对这里一个官员下手。

    “岳正,你也算是一个人才。接管方氏账册,之后按三月为一季支银,名为养廉银,重新拟定一个标准出来,每级官员分为上中下三等,再增加当地生活所需要银两不同,有浮动增加的补贴,苦寒之地再一份苦补。新到任的官员,九品以上,一品以下。最初半年没有,半年之后视政绩而发。”

    岳正蒙了,白名鹤胆子也太大了。

    原本方家作为管理账本之人,一切都是秘密行事。

    白名鹤将这一切放在明面上,他就不怕诛九族吗?

    “你怕,还是认为自己干不好?”白名鹤追问了一句。

    “白大人,政绩如何定?”岳正一咬牙,认命了。

    “在京城的时候,最近一批次新官上任要写一份名为从政纲要的文书。以一个县令而言,你人口增加多少,新生儿死亡率降低了多少。田地有多少亩,亩产有多少!区域内盗匪有多少,刑杀等重案有多少?难道没有一个想法,没有一个计划吗?”

    白名鹤这话已经很外行了。

    刑杀案是按察司的职责,出生率是布政司,盗匪是都司下巡检的。

    可不管怎么样,岳正却是听懂了。

    “请白大人允许调用一些人手,仅凭下官一人无法完成。”岳正听得出,白名鹤的办法在之前那胡袁氏理想主义的色彩之下更为实用。

    “调人是小事,只是告诉广东所有的官员,贪黩是大罪,除了贪黩之外渎职也是大罪。谁犯下了,本官不介意让他体现一下重刑。”

    那位拿着本子的档头这时接口说了一句:“东厂有一种刑,将人皮活剥了,然后给人皮充上草。被剥皮的三五天也死不要,让他自己看看自己的长像。”

    一股子冰渗的寒意从这些官员脚下往上涌。

    “陈文升任右按察使,杨善为左。原左按察使,本官给你一个机会,远赴小吕宋,让那些吕宋人懂得什么是大明律,作得好了,加你一个太子少保,作不好就回家种田去吧。其余各人,依本职不动,年底之前完成第一次广东所有官员的考核。”

    白名鹤说完站了起来。

    正有官员不服,想反驳之时,杨家两兄弟,杨虎、杨豹分别摆着一只盒子。一只盒子里是一个金色的卷轴,就象没有见过却也听过,那是圣旨。只是这圣旨的内容,没有人敢开口去问了。

    另一个盒内,是一把剑。

    众官员只当这就是尚方宝剑,先斩后奏之权。

    更何况,东厂都督兴安还坐在这里,谁也有疑问。

    “杨大人,许大人、陈大人,岳大人。随本官来后堂。”白名鹤说罢,转身离开。(未完待续。。)

    ps:  二连更,赶紧。

第230节 野心勃勃

    白名鹤往后走,却听到兴安继续在威胁那些按察司的官员。

    虽然不明白兴安为什么要捧自己在前台,而且兴安也没有说原因,想来应该是大明皇帝的意思,白名鹤也不介意走到前台。

    后堂白名鹤依然还是坐在上座,那道圣旨只是说白名鹤对暹罗与吕宋可以自己作主。

    仅此……

    四位的座位,依然是原左按察使为左上首次位,然后是右上首给杨善,接下来才是左次首陈义、以及末座岳正。

    “有几件急务要说一说。虽然广东这次的事情不可能人人免罪,不过却可以戴罪立功。养廉银子的事情,真的出问题了我一力扛下不会影响到你们。不过也不会有大问题,就是在朝堂之上受些压力罢了。”

    白名鹤把养廉银子说的轻松。

    是不是真的轻松,只能说拭目以待。

    “陈大人,有件事情请您劳心。广东这边商税依然混乱,本官与十大商帮的代表谈过了。广东这里,商税根本货物不同,是三十取一与二十取一。这个照旧。但其余各种费用全部免除,改为地方捐税,以商税三倍额度收取,严禁差役、锦衣卫、等任何一个衙门,再收取商户一文一毫。”

    “白大人的意思是,这些再由收上来的分配到各衙门与锦衣卫。”

    “对,严令巧取、低买等任何私下的行为。可否实施?”

    陈文想了想:“白大人,衙门可以挡下,锦衣卫那里如何说?”

    “锦衣卫广东的负责人叶苞,他已经同意。但他提出三点,各店铺要多交一份银子,名为走火费。那怕一年平安。这笔银子也要交。救火、防火之事不需要依次出银。”白名鹤提出是叶苞考虑过的。

    原本黑收店铺的银子中,就有这一部分钱。

    “可以,衙门这边也好说,但区域的划分要有一个商量。本官与叶苞商讨就是了。”

    “第二点,青楼税加倍。第三,酒楼之类容易污了街面的店铺。也要加钱。清洁街面,无论是衙门,还是锦衣卫的地盘都需要再雇佣人手。所以我以为,这要定下一个详细的规矩,成文立案,先从广州城开始,一年之内全广东与福建要实施。”

    当听到白名鹤提到福建,这四个才算真正的服了。

    白名鹤,广东省廉州府钱粮主薄。从六品。连福建都能够影响到,怕是那圣旨给的权力不小。

    白名鹤又补充了一句:“福建两位布政使年底就会降职发配,福建的养廉银子明年再说。但今年可以与福建按察使讨论此事的执行办法。”

    “养廉银子之事,揭大人那里是否知道。”

    “知道,军中也有养廉的银子,只是比例小一些。此事如有其他的想法,我们再商量。眼下说两件大事。”

    “第一件,杨善大人你出使一次暹罗。本官只要一个结果。高棉换一个王,新王要写国书请大明册封。以及献上重宝一件,至于是什么重宝暹罗王与王子明白。本官会给你准备一份礼物,十万斤百炼精钢,此次事成,天功!”

    白名鹤说到天功,杨善的眼睛亮了。

    杨善不是纯粹的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坏人,只能说是一个正常的人,有贪婪的一面,也有小正直的一面,在大事大非面前是一个可靠的人。

    最大的才能。就是他这张嘴了,绝对是第一外交官人选。

    “白大人,不如交个底。只是这么说,老夫心里发虚!”杨善还想多问一些。

    一句天功,就代表着这是大明皇帝要的,作好了就是在万岁面前立了一功,这值得拼。

    “暹罗一定要稳,这关系到大明一年上百万石的香料采购。南掌与新的高棉就是暹罗的狗,他们会补充暹罗货物不足的部分,仅是药材一样就价值五百万两银子。暹罗站稳之后,会北进,南掌与高棉会吞并占城,接下来,就是大明失去了土地了。”

    “安南?”杨善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白名鹤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一句:“出了这个门,我就不承认我说过什么!”

    别说是杨善,就是另外三位都心中激动,如果真的按白名鹤所说,这一场大谋划能把南安给大明整回来,这功劳至少可以福泽三代。

    “杨大人,陈阿大负责暹罗线路的货物运输,你先了解暹罗。”

    “请白大人上呈万岁,我杨善那怕拼上这条命也不会弱了大明的威风,也不会误了万岁的差事。请容老夫几日,详细的谋划一二。只如果有所需?”

    白名鹤笑了笑:“要什么,列清单就是了。只是有一点,不要轻易送礼。交易的价格不可外传,纵然是你的亲近家人也不行。与暹罗交易的折算价格,一切由行首院作主,除此之外,无人知道。”

    杨善心中多少有一些小激动,他已经六十岁了,再进一步的机会就在眼前。

    不为自己将来养老,也为福泽子孙。

    接下来没杨善什么事了,终于安心的捧起了茶杯。

    “说到小吕宋,那里一年为大明提供一亿只椰子果,大明可生产一等上品椰油约十五万桶,一等下椰油十万桶,普通杂椰油五十万桶,仅是喂猪用的油渣就有几百万担。还有上等细麻无数,所以小吕宋的安定,就是大明银库安定。”

    说到这里,白名鹤起身长身一礼:“许大人。”

    无论是依礼,还是白名鹤的威势,这一礼许义都要回的,心中却也是有种感觉,接下来的事情必然是一件大事。

    “小吕宋不能有失,二年之内必须要是铁桶一般,任何势力也插不上手。但最主要的却是,让他们懂我大明的规矩。福建右按察使会去那里行布政使之职,作一个四品的巡察官,他要教化小吕宋之民,让他们懂得,读四书才有前途、熟悉五经才可以富贵。”

    大手笔呀,这是要同化那些蛮夷呀。

    白名鹤继续又说道:“五军都督府,左都督毛胜任小吕宋一个卫所的指挥使。但凡是不服的,毛将军会让他们服气。任何一个敢向小吕宋伸手的,毛将军会打断他的手。”

    果真是大手笔,三管齐下。

    文有内政、学政、教化。武有内压,外防。这还不算完,还要加上一个刑狱之官,那就是让这小吕宋的人行事规则都按大明习惯去办。

    不出十年,这里必然就与大明很相似,不出五十年这里会被完全同化,百年之后不会再有小吕宋这个名字,也不会有蛮夷,有的只是大明一个省,以及大明子民。许义心说,毛胜怕是偷着乐吧。

    虽然降为一个指挥使,可谁都明白,大事成就之事,他这个功能直接就能封候甚至是封伯。真不知道,福建那位按察使是交了什么好运。

    事实上,这位是兴安推荐的,兴安认为这个人可用。

    末了,白名鹤对岳正说了一句:“所有去小吕宋的官员,养廉银子提高至少数倍。毛将军、许大人按每年一万一千五百两发。”

    白名鹤说一万一千五百两,按到几百年后清朝的购买力,至少也再加三倍。

    就象米来算,大明的一两银子差不多折现代六百六十元左右。而清朝一两银子买米折下来,不过一百七十元。

    也就是说是,白名鹤按清朝别说是正二品,就是几省总督二万八千两的养廉银子,也远远比不上这小吕宋外放的总督、布政使、按察使的银子多。

    只是眼下,却不敢立省,这个过度白名鹤相信至少需要五年,甚至更久。

    “千秋大业,虽然本官并非天纵之才。但这千秋大业,纵然埋骨吕宋又如何。只怕真的死在吕宋,也是千古留名了。只是本官心中有一个疑惑,请白大人解惑。”许义站起发问。

    “请许大人问!”白名鹤很严肃的站了起来。

    “太祖训中,大明的国策是守好门户,农耕机织,安乐天下。白大人此举必然是万岁允许,本官猜测南北两京的六部百官,未必知道。那么之后,会有多大的反复,会不会这几年作的是无用功,甚至……”

    许义没敢讲下去。可白名鹤却敢。

    “甚至是为人作了嫁衣,更甚至是有人野心勃勃想在外海自立为王,更甚至我白名鹤的野心更可怕。是不是这个意思。”

    “本官只说,甚至为人作了嫁衣。其余的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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