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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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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陈循以内阁首辅的身份坐在左侧,而右侧就是胡濙的作法。

    这两个的旁边,还有两把椅子,其中一把空着。

    然后依次往两则是代表六部的六把椅子,六部尚书自然是依年龄大小而坐。(未完待续。。)

    ps:  这几天要存些稿子了,岳父大人在半年前腿步骨折。现在半年过去了,需要拆掉钢丝圈了,要住院,自然是需要陪床的,赶紧存些稿子,保证不断更。

第269节 白名鹤的地位

    六部尚书之后,依各尚书的位置,如果有其他人来了则是坐在六部尚书之后。九寺五监,虽然也是大明直属的独立部门,但多少与六部有着关系,而且其主官在身份上低了六部尚书一等,更何况今天来的也并不全,依职司再往后排了。

    除了六部九寺五监主官之外,其余人就往这些人背后坐就是了。

    六部带来的低级官员,就是充当书吏的,事实上也是这些主官的学生。

    这里唯一空着的一把椅子,却是在陈循侧面下首的位置。内阁辅臣商辂也是在正席与六部正席之间的位置,却是在右侧胡濙下首,将左而下首的位置留着,就是留给白名鹤的。

    在白名鹤往那把椅子走去的时候,白名鹭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关于自己的兄长京城之中传闻无数,商辂也数次与他讨论过自己兄长的作事风格,他知道自己的兄长白名鹤在朝堂之上有着不弱的话语权,可万万没有想到坐位竟然高于了自己的老师。

    这不是自己老师谦让的问题,这里坐的都是大人物。

    事实上证明了,白名鹤的话语权。

    白名鹤坐下之后,开口说道:“各位前辈论官职,我白名鹤差太远了。论年龄,叫声叔伯是正常,胡老、陈老这样的我叫声爷爷也属正常,今天我白名鹤能坐在这里,也是我白名鹤对大明有些许的功劳,也是我白名鹤能为各位前辈看得上眼,既然坐在这里了,那么我就尽心出份力。”

    白名鹤这话的意思很明确,既然我躲不开,那么在你们同意我刚才所说的原则之下。我尽力就是了。

    “盐引与盐税,一年就是二千万两。眼下,我提议,盐由军管。理由有三,一是军方运输之便利,二是未来军费支出肯定会巨大。三是广东琼州年产盐预计可以过千万石,也就是说广东军方的盐已经超过了全大明的盐接近一倍,就算盐务不交由军管,不出三年,普通的盐务也能被吞并了。”

    白名鹤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想法。

    于谦这时也说道:“大明自太祖以来的制度就是卫所制,眼下的情况却是,依卫所的收入已经不足以支撑军费的支出,维持人员数量还行,可军备呢?难道是富地军备强。穷地连军服都穿不起吗?”

    “二千万两太多了,兵部的花费要一个章程。银子怎么用的,有个说法我户部就支持!”金濂的态度很强硬。

    于谦又说道:“白名鹤计划三年内,水师扩建十倍,船只总石数扩大二十倍。所花银两预测超过四千万两银子,如果加上训练士卒,以及大量的新式火炮,所花银两不会低于六千万两。”

    “水师扩建?”金濂思考了一下。看着白名鹤:“白名鹤,你扩建水师为何?”

    “为了保证我一年给大明拉回来几万石银子。这个晚辈有详细的奏本。可容后再议。只是造船之只,我不懂应该归兵部、还是工部,或者是军器监管。我需要船,眼下运力已经不足,大量的货物堆在小吕宋运不回来,无奈之下我只有将粗加工设在小吕宋。分为大明的商人一些利。”

    “商人在海外设坊,须将作监审核。”何文渊虽然不是管将作监的,可他却管的是规矩。

    杨宁也说一句:“大明商人在外行事,须鸿胪寺监管。”

    “各位前辈!”白名鹤站了起来:“这些事情的细节很多,明后三天大朝会。无论节奏如何,最终肯定指向盐税。许多事情自然是待定的,我白名鹤自然是一切听各位前辈的意见,此时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久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的白名鹤的身上。

    白名鹤想作什么,不用解释这些官场上的大员心中都非常的清楚。

    眼下即将发生的事情,就是一次变法。白名鹤不打算参与到这变法之中,他只想着自己所接触的那一小块。这可以说是一种回避,但也可以理解为白名鹤不打算把自己陷入变法细节的无尽会议之中。

    “也罢,只要万岁问及盐税之事,老夫带头弹劾就是了。不过老夫也有一句话说到前头,无论怎么变,《论语》《弟子规》《九章算学》是必修课业。而士与庶必须有区别,并不是认字了就是士,秀才为生员,举人为士,这是最基本的,绝对不能变。”

    陈循主动表了一个态度。

    白名鹤就算想说不也没有可能,因为在坐的清一色读《论语》出身的官员。

    “下官以为,虽以《论语》为主,却也在采百家之长。仅说论语,南、北、京就有许多大儒对其理解有所差异,仅说以朱程注解为准,亦有缺……

    白名鹤无奈的拿起了茶杯,大明的会议与后世现代的会议突然之间有了一个巨大的共同点,那就是跑题。而且跑起来是千里马狂奔,绝对是拉都拉不回来了。就论语,这些人就可以争论一夜。

    既然如此,还是休息一下等着天亮了去参加大朝会吧。

    白名鹤想回去睡觉,可正常之上无论大小官员提到论语就象是打了鸡血一样。就是白名鹭这样的小辈都争到一次发言的机会,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论语。

    好想睡觉呀,白名鹤翻了翻白眼,却看到陈循冲着自己微微一笑。

    很显然,陈循知道白名鹤心里在想什么?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打起精神继续听吧。

    白名鹤是想睡觉没有办法睡,此时高谷却是能睡却根本睡不着。白名鹤府上灯火通明,连俞士悦都去了,却没有他高谷什么事。连着三天的大朝会通告已经发到手上,这天亮之后会发生什么?

    高谷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之中,他这一党无论是谁求见,高谷都选择了拒绝。

    白名鹤第一次进京,搞出换太子的事情。算是玩了一次小小的平衡,各家利益均粘。说不上说占了便宜,谁吃亏了。

    白名鹤第二次进京,大同宣府的布局此时才显出威力,高谷打心底深处说一个服字。

    这第三次进京,紫禁城承天门大开。这是功勋之臣回京的仪式。却没有让百官出迎,只有大明皇帝在太和殿接见了白名鹤,然后宫内传出的消息是南书房密议,足足两个时辰。谈的是什么,无人能知。

    就算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说,说者死。

    白名鹤呀白名鹤,你这次回来是想干什么呀。

    高谷怎么也想不出,天亮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高谷的管家在书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老爷,有几件事情老奴以为应该让老爷知道。”

    “进来说话!”高谷依然坐在黑暗之中。

    管家进来施礼后说道:“老爷,刚才西边的城门开了,押进来了一些人。曹吉祥在其中,是打断了腿装在笼车内押进城的。开城门没有用谁的手令,五军都督全部披甲,各营挂旗,五军各派五千人往东去了。其中各有一千精锐,四千辎重。”

    “还有一事。就在刚才英国公府挂旗了,各将军已经连夜往英国府去了。兵部那边,夜掌灯,但兵部尚书于谦却不在,是否已经回京却无人知。禁军与锦衣卫的营盘之中,似乎正在调动。却不是老奴能够打听到的。”

    高谷的管家说完躬身站在一旁。

    高谷越听越惊,也越发的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大明眼下,一没有人作乱,二没有外敌,就是太上皇还在南宫软禁着呢。眼下调动的这些力量,于谦与英国公府,再加上皇家禁军以及锦衣卫,东厂。似乎并不是敌对状态,而是在相互配合。

    可说,大明京师的武装力量九成九都调动了。

    几个不怎么听话的,比如曹吉祥打断腿押回了京,谁还敢有一点反抗。

    这是要出招了,可剑锋指向的是谁?

    高谷感觉到心底深处的一股深深有寒意,难道针对的是自己,或者是自己这一党?

    已经是深冬,高谷却感觉到自己额头上有一滴汗水滑落。说起老朝子,他高谷与胡濙差不多,加上建文一朝也可以称为六朝元老了。到了他这个身份,非谋逆大罪不会死,可高谷在意名声,名声比命重要。

    皇宫之中,大明皇帝朱祁钰也没有睡,一直坐在书房之中。

    他面前跪着的是杭昱,汪泉,汪瑛。这两位一位掌握着锦衣卫,就是皇家亲军。另一位是金吾卫指挥使,也就是皇家禁军。汪瑛职权比不得这两位,他只是内城兵马司指挥使。就是京师城内负责治安的军队。

    大明太祖时,亲卫一共十二卫,成祖又增加了十卫,到了宣德又增加了四卫,一共是二十六卫。在土木堡之变时,二十六卫损失极大,其中几卫可以完全消失了。

    再到京师保卫战的时候,京城二十六卫调归兵部管,一共对敌。

    战后,因为大多数都名存实亡,所以除了亲军锦衣卫、御马监太监作指挥使的腾骧左右卫、武骧左右卫。以及禁宫守卫金吾卫左右合为一卫之外,其余二十卫已经归了五军都督府。还有一些残余的人,编入了内城兵马司,守卫京城。

    曹吉祥就是腾骧左卫指挥,眼下已经打断腿押回京城内了。

    “万岁,除东厂之外,京师各卫、各司已经整军待命!”金英回来了,站在书房门口汇报着:“东厂没有调动,因为东厂受了白名鹤的命令,天亮准备去天津卫运银车!”(未完待续。。)

    ps:  现代医疗真的很让人头痛,三甲的一流大医院。vip单间床位至少要排队四个月以上,普通的三人间床位,还需要一些人脉,才有一张床。是人多,还是床少呢?

    唉……

第270节 大明皇帝也是年轻人

    调军干什么。

    到现在为止,跪在朱祁钰面前的三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朱祁钰把玩着手中的戒指,调兵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皇帝,所以让这些人动一动。真正要说原因的话,那就是朱祁钰在白名鹤的奏本之中发现,白名鹤在海外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一个大的条件之下。

    那就是,白名鹤手上有足够的军队,足够的战力,即便是没有打,也是一种威严。而打起来的话,倭人就是硬生生被杀的服气的。广东水师的奏本上就明确就有一句话,广东水师现在的任务就是,专治各种不服。

    谁不服大明的规矩,就打到谁服为止。

    大明皇帝朱祁钰从来没有想过,军队还可以这样用。

    好一句专治各种不服,朱祁钰很喜欢这句话,所以调动了整个京城的军队。至于说调动军队的意义何在,自己是皇帝,先调动一下再说,至少给自己一个强大的信心也不错。

    “白名鹤的奏本上,要将原先东厂的地牢改成仓库。朕的意思是金吾卫安排人手去帮一下,然后传旨白名鹤。这仓库里朕的意思是堆放黄金五百石,白银一万石。在仓库没有建成之前,就堆他家门前那片空地上吧。”

    “万岁,一万石银子,堆起来怕是如同一座小山一样,那一片虽是空地。河东却已经建起了无数的店铺,臣怕有个闪失!”汪泉出列请示着。

    朱祁钰笑了:“白名鹤在广东的时候,连个仓库都没有。家里后院连柴房都堆着金银,后实在堆不下了,连自己的旗舰都不再使用,所有的金银就往旗舰上堆。也没有听说借过一两银子,你的意思是,你守不住?”

    “臣知罪,臣定当安排人手。”

    汪泉是有些老了,他的儿子汪瑛却是明白,这是大明皇帝在让整个京城的人看。所以才有意推在空地上的。

    一万石银子呀。就是换成五两的银锭,也能在紫禁城围着城墙绕一圈。

    一千六百万两!

    “万岁,是到了换朝服的时候了。”金英在旁边小声的提醒着。

    “那件事情办好了吗?”朱祁钰问金英。

    金英回答:“万岁,朝会之时老奴会亲自去办。老奴想请示万岁,关于廉州钱粮主薄白名鹤的封赏,老奴刚才又去查看过,却发现基中有金鱼袋。老奴多嘴,这物……”金英想说,这东西不合规矩。百官肯定会挑刺的。

    朱祁钰一摆手:“这是朕的意思。”

    “老奴多嘴,老奴告退!”金英心说既然皇帝心意已决,那就别多说了。

    金鱼袋是官服上的一种装饰,从唐代开始有,清代取消。在大明的时候,六品以下无袋,五品以上银鱼袋,三品以上金鱼袋。到了六部尚书。大学士,内阁首辅这样的级别。则是紫金鱼袋。

    “去办事吧!”朱祁钰示意三位武官可以离开了。

    三人出了南书房,还是一头雾水,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调动了京师周边所有的军队,这目的何在。

    “汪瑛呀,调家里几个小子去东厂听差吧!”汪泉出了南书房后来了这么一句。

    江瑛是当今皇后的父亲,他的儿子就是皇后的兄弟。都有着不低的职司,至少也是五品武官。

    杭昱听这话之后,开口问了一句:“似乎依万岁的刚才的话中,东厂眼下受白名鹤节制。难道说,今天会有正式的旨意?”

    “估计是。今天的大朝会怕是不平静。”

    朝会能平静吗?皇宫外各官员已经在等着入宫了,高谷来的最早,独自一人站在宫门前,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话。陈循到了之后,高谷是退后一步将第一个进宫的位置让给了陈循,却没有发问,只是礼节上的打了一个招呼。

    俞士悦两次都想上前去,可都是抬脚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

    陈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高大人呀,以同朝为官之谊,你我都在内阁。倚老卖老送给高大人一句话,是到了作一个选择,作一个决心的时候了。”

    “谢陈大人。”高谷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中却是惊得不轻。

    至于是什么选择,他不会再问,也很清楚问了也白问。陈循能说这句话,也是看在俞士悦的面子上,此时也只有陈循能对自己开口了。

    于谦不会,因为自己退下去商辂就是次辅的第一人选。

    杨宁不会,因为杨宁打心底深处和自己就不是一路人。

    终于宫门开了,百官依次入宫。

    跪,问安,各自在太和殿上按自己的位置站好。大明皇帝高坐在御坐上。然后整个大殿就安静了下来,静到都可以听到周围人的呼吸声。

    没有人出列,也没有人上奏本,这个异常的让高谷的心直接沉到谷底。

    而大明皇帝朱祁钰站了起来:“这几天朕收到一份奏本,这个奏本朕看了心中很是难受。我大明之栋梁,重臣其家产让朕心中难受。于爱卿身为兵部尚书,家中的存粮竟然只有不足一月的,如果那个月不发俸禄,怕是下个月粮食都吃不到月底。”

    有些夸张,这语气让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蔡公公这时站了出来,念出了对于谦家产,月俸禄,月支出的详细情况。

    细到于谦府上买几十文的小东西都会有记录,其实这也是于谦管家手上的账本,东厂的人抄了一份罢了。

    “臣,谢万岁体恤!”于谦出例施礼。

    “于爱卿劳苦功高,却是连一份富足都无法享受,朕心痛呀。俸禄是太祖所定,朕不能改。昨天廉州府钱粮主薄也给朕了一份账本,他这个主薄干一个月,要亏八个月的俸禄,也就是说,他作这个官养活不了自己,在给朕哭穷。”

    众官员听到这话,许多低层的官员都感同深受,特别是京官更苦。

    没有一点油水的京官,苦到无法形容,如同天天在吃黄莲。

    可猛然有个声音传来:“廉州府钱粮主薄,不是白名鹤吗?”

    许多人一听到这话,那个不惊。你白名鹤好意思叫苦吗?你指甲缝里漏出来的那点,就可以顶上一府一年的赋税了,你敢说你穷。你坐着超大的福船,拉着一船的金银,在这里哭穷,你还要不要脸了。

    朱祁钰看到百官的反应,心里在笑呀。

    果然和自己想像中一样,官员反应过来之后,这个表情真的很有趣。

    “咳!”朱祁钰清了清嗓子,大殿之上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朕打算从内库拿出些银子来。朕也知道,官员俸禄不足以养活自己,必然会伸手拿一些。拿着拿着,也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所以朕打算从内库出银,名为养廉银子,就以于爱卿而言,朕以为每年一万三千两银子为养廉银,于爱卿是功勋之臣,以功勋朕再每年给两千两功勋赐银,就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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