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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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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朱的路线。”

    提到这个人,高谷有印象。

    “老夫知道此人,在正统十一年山西佥事荐举过他。后御史台也有人荐举他入朝。当年,抚州知府也三次荐举,他都谢绝而归乡讲读,过得很清贫。”

    “他的儒,不限于仕。更多则是工商农的弟子,这些人将来也未必为官,可以说,十中之九不会为官。难道儒家子弟,只有入仕一条路吗?看看那些穷秀才们,只知道读书,只知道考试,除了读书,他们会干什么?会务农吗?会作饭吗?连椅子倒了都不扶,这种货色是给儒家长脸呢,还是丢脸呢?”

    白名鹤的话引起了高谷的深思。

    至少白名鹤有两点没有说错,他高谷的学生终生的目标就是科举,而且当真除了读书之外什么都不会干。

    “百无一用是书生。”白名鹤扔了一句狠话。

    高谷摇了摇头,这话他不认同。

    “高老,这样吧。你我上奏本,关于沂王伴读的事情。这件事情我听你的,但我们打一个赌。我这几天会写出试题,然后公开试题。我敢说,那些秀才们基本上都是废物。他们考不中举人,连为吏也作不了,唯一的能力就是会背四五书经。”

    白名鹤的话让高谷的脸色更深沉了。

    “赌一把!”白名鹤继续给高谷施压。

    “如何赌?赌注是什么?”高谷倒也不示弱。

    白名鹤拿来纸笔,准备研磨的时候被高谷将墨拿了过去,对白名鹤说道:“你磨的墨,总感觉有渣!”

    “是墨不好?”白名鹤这一句连自己都感觉是在狡辩。因为他的墨,怎么可能会不好。高谷连看都没有看白名鹤一眼,只是低头专心研墨。

    白名鹤只好继续说赌的事情:“我要赌的是,这些秀才他们的能力,除了可以回乡去教三字经之外,真正有用的人才,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当然,试题由我出,这试题不仅高老你可以看,礼部可以看,而且我会贴出去。让他们在知道试题的情况下参加考试,依然还是那百分之三可以用,其余的只能回去教三字经!”

    “赌了!”高谷心说这个要是不敢赌,以后他们这些士子怎么出去见人。

    “赌注是,如果高老你输了。你要亲自去把吴与弼请到南京来,至于能不能说服他出仕,那是我的事情。”

    “老夫要是赢了,你白名鹤在南京城给老夫背一遍论语,然后自己注解。”

    背论语没压力,白名鹤这一年时间在大明,除了公文之外,真正读的书就只有一本,就是论语,而且说到注解,白名鹤也看过不下十种不同的注解了。

    可让自己去注解,白名鹤感觉自己有压力。

    转念一想,自己可能会输吗?

    “写文书,然后签字画押!”白名鹤认定了自己一定会赢的。

    事实上,高谷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输。

    赌约写完,也没有要公证人,到了他们这种身份的时候,这张纸都是虚的。大明这个时代的人就算是重犯都非常的重信,一但失信于人,就会有一种天地之间无立足之地的感觉,大明的百姓也对失信的人很是回避。

    白名鹤拿出了自己的试卷。

    真正的试卷当然不可能贴出去,不过试题却可以。

    “第一套试卷为账目学,分为三张卷子,分别是基础会计、运营会计、成本会计。三份关卷子各自计分,我们公布出去的考题就是,第一天,头一份卷是考记账的本事。第二份卷子考的是计算利钱还有核算挣钱损失的本事,第三份就是各工坊核算一件货物的生产成本的卷子,我这里连答案都准备好了。”

    “答案可是唯一?”

    “有些东西,只有一种正确的答案,但却可以有多种达到正确答案的过程。”

    高谷也精研过算学,白名鹤这话算是有理。

    “第二天考的是物流类。同样分为三张卷,分别是力学、容积学、运输学。”

    “第三天考的是人制,工坊管理、码头管理、街市管理。”

    “第四天……

    白名鹤这是连教七天,只到第七天才会考到论语,可论语却也不是主考题,主考的内容却是蒙学之法。

    大明太多人都是在死记硬背的,一个优秀的蒙师,可以在孩童十岁之前,就让这些孩童熟悉四书五经,基础算学,还对君子六艺有过一定的接触。

    许多只会死记硬背的蒙师,孩童到了十岁,连一本论语都背不过。

    可蒙师不会说是自己的责任,只会说是孩童太笨,这也是为什么白名鹤要把吴与弼请到南京来,这个人已经算是在研究真正的教育学了,如何让人能够学会写字,学会把知识运用到生活中,学会在生活之中道德行为受礼教的约束。

    “百无一用是书生,特别是考了五次乡试的,更是废物中的废物,粮渣还能铺路,他们回去给孩童蒙学也是误人子弟,这些人唯一的出路就是,在街头代人写信罢了。”

    白名鹤越说越厉害,高谷气的胡子都在哆嗦。

    “当然,如果全大明人人识字的话,这些秀才还能作什么?难道识字也是特权,农民与工匠不能识字吗?”白名鹤这句话,可是真正把高谷给噎住了。(未完待续。。)

第320节 姐夫!

    高谷动摇了,他头一次失去了信心。

    白名鹤有一句话深深的刺激了他,当整个大明,人人会读书识字。虽然作不得诗,写不得赋,却可记得日常,可写家书。那个时候,只会背四五书经的死板教条的秀才们会如何?他们是读书人没错。

    可他们自可以自许高贵吗?

    高谷回到自己在南京一名学生的府上,把自己的想法提到了。

    那学生苦笑着:“恩师不是在杞人忧天,学生眼下就感觉自己就如那无用的书生。每日只在抄写记录一些公文,除了抄抄写写之外,每月等着俸禄,也仅是如此。学生在南京码头受过辱没,可却无法反驳。”

    “何事?”高谷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没等自己的学生讲完就开始问了。

    高谷的学生只当是老师的关心,立即回答:“来自南边的船,当时学生负责清点发给南京六部过年的年礼。因为货物众多,需要认真查点。却被一位船工羞辱,认为我等在码关上妨碍到了他们。我等须将货物运离码头再作清点,否则会影响到其他船只下货。”

    高谷点了点头:“或许他语言不敬,但来往货物非常之多,码头不得占用这也是四地水师有过公文的。”

    “学生说的不是这个,那船工认为学生清点货物的办法过于愚蠢。给学生讲了一个鸡兔同笼的小段子,就是讲这个段子的时候,他用铅笔在一张纸上作了些计算,学生现在还保留着那张纸,请教过算学优秀的同僚,只能说相当的高明。”

    高谷听懂了。这些人用的是一件件去数的笨办法。

    水师这些船工之中,负责货物调配的人,每个都要精学算学,用的是计算的办法。否则,一件件一箱箱去清点,码头上的时间浪费得太多了。

    眼下大明的情况下。码头又小又少,船只极多,货物极多。

    “罢了,老夫给万岁上奏本。将此事说说,或许天要变,儒生所学不能只是四书五经,否则不出十年,儒家将不会再被百姓所敬重。”

    高谷的话让他的学生深感认同。

    “老师所言极是,以往都说读书人为士。可一但工、农、商发现,他们所学不比士所差,他们的见识高于读书人的时候,读书人也不再那么神秘高贵了。这是白名鹤引的祸,却不是他的错,正如老师说言,难道天下百姓没有识字读书之权利吗?一但书籍的价格再降五成,人人买起得书的话。学生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知识垄断,并不是人为的原因。

    一来是书与文化用品太贵。二来是百姓没有意识到除了科举之外。读书还有其他的用处。三来就是,能传授知识的团体,总是在少数人拥有。

    大明的识字率,不到百分之一。

    白名鹤才懒得管高谷怎么样想呢,他只是需要一些优秀老师。眼下,白名鹤还有一件大事要作。那就是自己和怀玉的洞房。

    白名鹤不是霸道的人,当然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怀玉所作的小院,依然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明玉苑。正门进院之后的花园正中,就有一块巨大的玉石。这块石头是商帮的送来的,是原玉。白名鹤也没有让人雕刻,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摆在院子正中了。

    正好符合这个园子明玉苑的名字。

    守在门口的几位宫女见到白名鹤出现,转身就想逃。不是白名鹤可怕,是因为白名鹤身边跟着的两个人,身上的腰牌代表着他们在宫里高高在上的地位。就是总管太监见了这种镀金的腰牌也要给几分面子。

    “附马爷赏赐,谢恩退下吧。”

    一个护卫将一包小银锭扔给了为首的宫女,那宫女连声道谢捧着银包飞也似的逃了。

    内院两上小宫女在门口等着,看白名鹤到了,将门打开后退到一旁。

    护卫给了一人一锭金子,都是二两的小金锭。这是王诚交待过的规矩,虽然宫里有时候挡着门讨赏钱的事,许多人作的过火了,但其实也是图个吉利,你白名鹤也不差这点,所以赏赐一些就是了。

    “姐夫!”怀玉小脸红通通的。

    白名鹤的脸也一下就红了,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个,能不能换一种称呼,叫夫君如何?”

    “恩,夫……君!”怀玉还是有些不适时。

    喝交杯酒什么的,怀玉一直都红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无论白名鹤说什么,怀玉都只是点头。

    算了,还是办正事吧。白名鹤轻轻的将怀玉抱起。一室春光……

    突然,怀玉尖叫一声:“姐夫……,疼呀!”

    白名鹤差一点就交枪了,这感觉太邪恶了,难道自己的脑袋被后世的网络污染的太厉害了?那再继续……

    “姐夫……”怀玉一声尖叫,白名鹤相信这声音可以传出十里远,特别是这没有夜里喧闹的大明夜晚,白名鹤又想停下了,心里总是有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

    别说是白名鹤,就是旁边园子里的清荷,脸上都是古怪的表情。

    好不容易熬过去了,白名鹤感觉比搬了几万块砖太累,正准备哄怀玉几句,谁想怀玉已经睡着了,而且这丫头竟然还有卷被子的习惯。好冷!

    白名鹤没办法,穿上衣服在床边靠了一夜。

    好不容易天亮了,白名鹤找了借口就逃掉了,那脸色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次日清晨,白名鹤找了个借口要出游。他来到南京好多天了,还没有在这里转过。白名鹤想看一看,古代南京与现代南京的风景。

    白名鹤的马车在前,怀玉与清荷的马车在后。

    “怀玉,昨夜过得如何?”清荷帖在怀玉的耳朵小声的问着。

    怀玉咬着点头,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很直接就开口回答:“姐姐说会有点疼,结果是很疼。姐夫倒是心痛我,说过几天再继续。我到是感觉姐夫很辛苦,满头大汗的。最后我睡着了,醒来之后姐夫穿着衣服床角卷着呢,下次要准备两床被子了。”

    怀玉也不知道,房内的话是不能随便讲的。

    清荷心里笑骂了一句傻丫头,心里却是大概明白,白名鹤满头大汗是被怀玉那一声高过一声,姐夫的尖叫给影响的。

    白名鹤不知道两个丫头正在马车上说自己的小话呢,他的心思已经转到了眼前的风景上。

    第一个要看的,就是长江。当白名鹤来到江边,看到江面上除了一些船只之外空无一物,心中莫名的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因为在后世江面上还有桥。

    “这里,应该修一座桥!”白名鹤下意识就开口了。

    这句话开口之后,白名鹤就后悔了,依大明现在的工业能力,在这里修桥就象是天方夜谈一样,或者说是在白日做梦。一座桥,在长江上修一座桥?

    “姐夫,你睡醒了吗?”怀玉在一旁问着。

    白名鹤哈哈一笑:“是作梦,也不算是作梦。我计算过了,这里修一座桥需要上等精钢一百万石以上,需要上等水泥至少八百万石以上。需要人工五十万连续干十至十五年。修一座桥,希望我有生之年可以修起来。”

    后面跟随的人不少都听到了白名鹤这番话。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思。

    一百万石精钢是什么概念,整个大明所有的士兵每人一套精钢铠甲,外加全套的精钢武器,多余的还可以至少再装备十万精钢甲重骑兵,这还用不完,继续用。再造一万门精钢火炮也差不多够用。

    所以,白名鹤的话只当是在作梦吧。

    真的有一百万石精钢的时候,就算是大明皇帝也不敢下旨修一座桥,满朝文武的唾沫杀伤力非常的惊人。

    眼下,大明精钢的产量,一年也就是三十万石上下,这还是在唐山新钢坊投产之后。

    白名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说有生之年能修这么一座桥,此生也值当了,也没有算白来一次大明。

    “南京风景最好的地方在那里?”白名鹤又问了一句。“玄武湖、钟山!”一位在南京办事的东厂番子回了一句。白名鹤愣了一下,又问了:“那么南京城最好百年老店,老字号有那些?”

    “全南京最好的厨子、最好的点心师傅、最好的首饰匠、最好的手艺师傅。除了咱们从京城里带来的,就是行首院的人,所以这些最好的也在玄武湖。”这次倒是王诚开口回答,白名鹤真的是哭笑不得。

    “也罢,总是见到长江了,也没有算白跑出来走一圈!”

    白名鹤还能说什么?

    白名鹤的游玩就这么无端的中止了,除了看了一眼原始的长江之后就掉头回家了。

    几天之后,京城。大明皇帝已经接到了来自高谷与白名鹤的奏本,看过之后却是皱了起眉头,倒不是这奏本有什么问题,也不算是谁的错,只是这奏本预示着未来的一种改变。

    想来想去,大明皇帝朱祁钰对蔡公公说道:“叫金英安排一下,明天早朝后,朕要借用白府那个道堂静思半日!”(未完待续。。)

    ps:  这一个章节,今天删除了重新。

    理由只有一个,原先的版本,自己读了,感觉有些……

    邪…………

    恶…………

第321节 帝位

    白府的静堂是什么地方,对于外人来说,那里可以算是一个皇家静堂了。

    毕竟是曾经出过家的永清公主静修过的地方。

    听闻白名鹤就经常在那里静思,或许那里真的得到了某种天人感应吧。

    蔡公公作为近侍,连他都不知道那一间静堂有什么秘密。

    大明皇帝朱祁钰独自一人坐在了静室之中,在进白府的时候只是吩咐了一句,不得打扰丽苑公主休养,原本白名鹤说接到南京去。自己的夫人生孩子怎么可能自己不陪在身边呢,不过这边有御医的医案,认为距离生产不足半月,不可轻动。

    两宫皇太后,皇后也有旨,认为不能随便再动了。

    白府现在有常住的御医,还有几位宫中有经验的老宫女陪着,白名鹤二伯白崇远在京城的一位婢妾,其实就是小妾了,属于没有正式身份,还是婢女身份,却有小妾之实的女子,日常照顾白崇远起居的女子也在这里。

    虽然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可以作,但总算是白家有人在这里。

    白名鹭每天早晚都会来一次,询问医案。

    大明皇帝朱祁钰到了白府,依礼孙苑君一定要出迎的。但家中无男丁,依礼也可以回避。更何况大明皇帝只是借用静堂。孙苑君只知道,那静堂白名鹤派人日夜守着,就是白家人都不许靠近。

    或许有秘密吧,孙苑君也知道,有些秘密自己不知道更好。

    金英亲自守在门外。

    南宫大明太上皇朱祁镇书房之中,两个穿着几乎一模一样服色的男子面对面的坐着。他们穿的都不是龙袍,却都是一件很普通的青色长衫。

    “我以为,到死也没有机会见到你。或者说。再见只在你死我活之间。”朱祁镇先开口了,语气很是平静。这些年在南宫之中,每天读书,静思。人也变得安静了。

    “皇兄背上那条伤痕没有消失之前,作弟弟的不敢有不尊之心。只是皇兄这个皇帝却不是一个好皇帝,是皇兄差一点断送了大明的江山。我身上流的也是皇家的血脉。最初披上龙袍的时候,我日夜难眠,因为也怕自己是一个昏君。现在,我同时是日夜难眠,却是因为公务繁重,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朱祁钰接接过话题,说了好多,也是他的心里话。

    说完之后,朱祁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皇兄。在几个月前,我才真正知道,作皇帝苦!”

    朱祁镇愣了一下之后,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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