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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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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如果不是拿来考白名鹤,这整个永定河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派到工部水务司,然后由顺天府配合,至少也是一个四品的官来主理的事情。

    白名鹤却说量芝麻绿豆的小事,还是用来打磨性情的。

    事实上白名鹤这话也不算胡说,放在后世的现代,一段城区内河清淤,加固河堤。向大了说,是区一级政府的事情,往小了说,甚至是街道办就把这事情整了。

    好吧,纵然再大些,顶大了市政府派一两个官来负责指挥。

    却是不知道,大明朝毕竟不是后世的现代。

    陈循有一种冲动,真想把这个事情就给白名鹤去办了,到底有看看,白名鹤可以把这事情作到什么程度。

    特别是白名鹤最后那一句,银子的回报。

    陈循自信自己还没有老到耳朵不好用,那一句就是银子的回报。特别是加上前面,白名鹤说过,整修了整条永定河,一天就有上万两银子的收入,狂士是说不出这种话来的。那白名鹤当真一个人才。

    想到这里,陈循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茶:“你以为,此事小了些。”

    “下官不敢,下官说过。任何一个工作岗位都在为大明服务,所以不敢挑肥捡瘦!”白名鹤这话还是在说,这屁大的小事,我白名鹤没说不干,但这就是屁大的小事。

    陈循指了指旁边的箱子:“打开,最上面一份卷宗。坐下静心读!读完了,老夫给你讲一个乾清宫早朝时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就是那份关于吏部上报,事实上早在永乐年就常常发生的事情。

    许多地方官缺口极大,不是没有安排,而是安排了人并不到任。找各种借口,不赴任。

    白名鹤读的很快,挑重点一读,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其实也不是不能解决,只是这可是大得罪的人的事情,而且得罪的不是几十个,而是大半个官场。

    说不定,干这种事情的人,还没有干完,就被灭掉了。

    白名鹤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就是这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却看得陈循都有些佩服了。这案子就是商辂这样的能臣都不敢接手,这年轻的白名鹤脸上那笑容不是假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笑容。

    “早期时,礼部杨宁……”陈循直呼了杨宁的名字,连那一句杨尚书的尊称都省下了,从过程到结果,只是很客观的讲述了这其中的过程。末了,陈循问白名鹤:“你认为,杨宁在争什么?”

    “派系的人马,杨宁代表清流。他争的就是清流,也在争自己的名声。”

    “好!”陈循轻轻一击掌。

    白名鹤能看到这层次,已经是极优秀的人了。

    “那你知道,这卷宗之下那箱中的,最多的是那一类人吗?”陈循又问道。

    白名鹤心头一紧,可这问题不能不回答,思考之后说道:“同朝为官,或是上官或者是同僚,至于其他,晚辈不敢妄言!”白名鹤说完,陈循爽朗的大笑着,好一个不敢妄言。

    不过白名鹤也没有说错,不敢妄言也代表了对这些人的分类与评价了。

    事实上,虽然清流为了名声,也不敢拒绝赴任。但毕竟还是有许多人,特别是原先的京官,打着以退为进的目的,也在拖着,同样是不赴任。更何况其他人!

    “敢接吗?”陈循一指那箱子,大声的问着白名鹤。

    白名鹤愣住了,这事情可不是小事,至少也是一品二品这样的大员,甚至还有某位挂着爵位的大人物出来挑头办的事情。自己算是那根葱呀!

    白名鹤在犹豫,在思考。

    陈循却继续说道:“去年,太上皇回京,于尚书立主以君臣之礼出三十迎。但结果却不是这样,太上皇居南宫。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连老夫也不敢多提。可老夫却知道,你那点小动作,借助了白崇远这个七品小官,作了一些小动作。”

    白名鹤立即站了起来,长身一礼:“请前辈指点!”

    “有些事情,不是不能作,万岁的心意老夫知道,也可以认同。但同样谁来出这个头呢,有些名声老夫不敢背,也背不起。你作了,于尚书、商辅臣他们和你,就算不会势同水火,但也会划清界线。因为你过线了!”

    陈循一句过线了,当真把白名鹤说蒙了。

    “线,请前辈指点,这线是什么线?”白名鹤问的也有些急了。

    陈循在观察着白名鹤,他倒是不意外白名鹤竟然不知道这条线。既然已经讲到这里了,那么也没有什么可以回避的。

    “圣上授天下以德,以礼。世人有可为,有可不为。大明以孝治天下,可天子无家事,更何况……”陈循讲到这里也不敢讲下去了,有些话不能说的太过于直白了,白名鹤能悟到多少算多少吧。

    却不知,白名鹤此时已经是满头冷汗了。

第037节 白府客临门

    白名鹤怎么能不冒冷汗,他还以为于谦、商辂这种人,应该是可以放眼未来的,不会被儒家思想完全束缚住。

    可陈循已经非常严肃的告诉了白名鹤,你已经过线了。

    电视剧上说过大明东林党多可怕,文士驾驭朝政之类,真是没有身临其境,电视上的东西永远是虚的。要知道现在的皇帝,也是你于谦扶上位的,可你于谦又喊着整个京城要用君臣之礼去迎接太上皇。

    现在,让皇帝把自己的儿子换成太子,又怎么了。这个皇帝难道只是一个过度品。

    果真,古代的忠臣都很二呀。

    事实上,于谦没有错。天下讲正统,皇帝的弟弟临时作了皇帝,那么你死后应该将皇位还给哥哥的儿子。这才是正统。宋代那开国皇帝两兄弟的事情,就被文人骂了许多年,认为这样会失了天德。

    于谦只是本着自己的道德观,自己的正义去作事,为人顶天立地!

    “你当如何?”陈循再一次问白名鹤。

    白名鹤哈哈一笑:“想我关中白名鹤、饱读诗书、忠肝义胆,为人处世最讲究一个‘忠’字。首辅大人,切看我白名鹤破此局。”

    陈循拍了拍自己的手,却不是在为白名鹤叫好,而是让门外的老仆进来。老仆人身后两个小厢抬着一只箱子,陈循这时说道:“老夫特别选了一样见面礼送你,今日老夫有些累了,就不留你午宴了。”

    “谢过首辅大人!”白名鹤施礼。

    白名鹤正要离开,陈循突然又开口说了一件事情:“那事情,老夫就当被你说服了!”

    白名鹤自然懂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换太子之事。

    还是陈府的马车送了白名鹤回府,可这府门却是进不去了,门外的街上光是马车就停了二十几架。无奈还是陈府的两个仆役抬着那只箱子,把白名鹤送到府门前的。

    门前,叶苞正在笑呵呵的迎接着客人,见到白名鹤回来,立即招呼了两个锦衣卫小校过来给帮着把箱子先抬进屋去。

    “叶千户?不,叶兄。我没有走错门吧!”

    白名鹤一脸的疑惑。

    叶苞叫了一个百户替自己在门口招呼,这才带着白名鹤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光看着院中的大小,就把白名鹤吓的一跳。

    再说这院中的人,男男女女,少说也有成百人。这些人都在低头忙碌着,有些人在清扫院子,有些人在修补窗户,还有一些在摆弄花草。

    进了正堂,光看着摆设,白名鹤都有些不敢把自己这普通的屁股那些那高贵的椅子上。这种椅子放在后世,至少也值百十万一套吧。

    “白公子那上书,万岁御批了。”叶苞挥手叫仆役们退下,这才继续说道:“先是坊利,万岁爷认为白公子辛苦,只占半成太少,怎么也要有一成。工匠的数量可以增加到千人,甚至是万人,实在不行,将一个千户所直接摆过去。”白名鹤听懂了,这是要扩大生产呀,只是不知道,为何皇帝想着要扩大。

    叶苞给了白名鹤一个解释:仅兵部采购,头一批次,就要一文钱那种廉价的,一百万盒。而且各种高级货,加起来,也有几万盒之多。

    说起利润,还是最普通的挣的最多。

    一百万盒平均分到大明军队去,加上留存的,一个队正能分到三盒就不错了。

    “这还不算完,万岁许了我这边在京城开店,我的千户所,连同京城其余的兄弟,咱们也不打算开店,让小旗抬着担子,就算咱们不强卖,也能卖出几百万盒的。取火之物,是每天生活的必须品,仅次于盐铁了!”

    “还有,远处的,无论是官用,军用,民用。全部走驿站,每百里加一成的价给驿站。”

    听叶苞说到这里,白名鹤插嘴说了一句:“这个,百里加一成是不是少了点。”

    “先不能给多了,否则这些货色,不知道心里多贪心呢。”叶苞这么一说,白名鹤更明白了,怕是这件事情,皇帝只是一个同意,具体的操作估计锦衣卫上层人物还是参与了。

    “再说这坊利,万岁一半,白公子一成。工匠除了工钱之外,给半成用作打赏。这生意是大了些,下泉村吃半成,怕是他们吃不下,也不敢吃的。”叶苞这话说的是好话,而且白名鹤事先也说过,下泉村吃利太多,绝对不是好事。

    而白名鹤占这一成,纯粹就象是后世的专门费。

    叶苞继续说道:

    “宫里的内侍们总要有一份,各地的买卖也是职守太监与锦衣卫平分。但谁也不敢扣坊里的,而且这固定价格是万岁御笔的,自然也不敢加价。所以规矩还是很严的,这最后的两成,万岁的意思是,先存起来,紧要的时候再用。”

    从头说到尾,竟然也没有提到上税的事情,白名鹤也没提。

    只是说道:“坊间这里,我不管你们怎么管工人,分给我一批,用我的规矩管,工钱也按我这边走。是好是坏,三个月之后见效果。如果我的方法好,就上报万岁,如果不好,就换成你们的方式。”

    “这没问题。”叶苞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然后,叶苞拿出一个清单来。

    “你这园子,原本就是一个犯官的。这些整修的人是官里调出来的,就这几天还要送回去。花草、盆景,卧室用度等,是宫里几位总监的一些心意,这个你安心收下。这些家具之类,则是我们锦衣卫的一些心意。过两天,教司坊那边会给你送些个人过来,我这边也给你挑几个能干活的。”

    白名鹤起身一抱拳:“白名鹤在这里谢过了。”

    “客气了,客气了。”叶苞赶紧扶白名鹤再坐下。

    这时,叶苞声音小了几分:“成公公让我再给你带句话,宫里也不怎么平静,这些总监、总管们之间的事情,眼不见为好。”

    白名鹤心中道了声谢。

    宦官们也有内斗,自己别参与进去就是了。

    或者也是在说,这火柴坊的分利,一年分给宦官们的差不多也有几万两银子,怎么分,由着宦官们打架去,白名鹤这边已经出了钱,其余的就不要理会了。

    这是一个善良的劝告。

    叶苞说到这里,又拿出几个信封放在桌上,然后又亲自出去安排那些干活的人去了。

    正所谓,人多好干活,上百人干活,短短的两天时间,这园子就焕然一新,连栏杆都全部给刷了一遍漆,让这里立即就变成了大户人家的宅子。

    至于教司坊送来人,还有人牙子送来的,白名鹤选择了回避,交由孙苑君去处理了。

    孙苑君自然是极高兴的,这是自己作为女主人的象征。

    事实上,白名鹤还是有些不习惯奴隶这种事务的存在,他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

    到了白名鹤进京的第二个晚上,二伯白崇远来了。

    不是为了道贺,只是因为同为白氏,更是亲叔侄,有些事情一家人应该多作交流,特别是同在京城为官。

    白名鹤在正门迎接了白崇远,坐在书房之后,白崇远感慨了一句:“我在京城已经快十年了,一直就想有一个单独的书房,可惜未能如愿。如果不靠着每年族里的帮助,在京城怕是会饿死。”

    白崇远给白名鹤上了一课,讲了一个七品京官之苦,甚至是五品官,也未必过的富足。

    白名鹤并不懂大明详细的历史,知道的也是有限的。

    明初的时候,律法极严。永乐大帝时期官员极穷,到了永乐快病死,连续长时间不上朝之后,官员们才放松了一些,敢于收一些小钱了。

    可真正文官集团放开了贪黩,也在明中期以后了。

    白名鹤却是淡然一笑:“说不定,明天就有可能有人收了这宅子,也有可能被人放一把火烧了。二伯,我来京城没有去你府上拜访,并不是我没时间,而是我不敢。我怕连累了你,让你也丢了官。”

    “为何事?”白崇远非常相信白名鹤的话,因为白名鹤的原因,他在礼部的地位都提高了不少。

    “二伯不要问,最近这半个月,象往常一样就好。”

    “听你的。只是这里的情况,要写信给家里吗?”白崇远这是在问白名鹤,你这已经是从七品了,怎么也给家里报个喜吧。

    白名鹤摇了摇头:“会试之后再说不晚。”

    白崇远点了点头,想了想也没有错,这还没有会试呢,就给家里报信已经作官了。万一会试之后有什么变化,这一喜一惊,总是不好的。缓缓也没有错。

    夜已经深,白崇远就留在客房住下了。

    看着这个园子,白崇远是真心喜欢,很是期待白名鹤要是真的能干成什么大事,这园子就可以长久的留下了。

    不过想到白名鹤今天说的话,白崇远心中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感觉很是压抑。

第038节 白名鹤的初次早朝

    白名鹤很发奋,在家里闭关三天,仅是从陈循、商辂、于谦家中借来的书,就超过了三百本,然后又将孙苑君家中所有的藏书,请锦衣卫帮忙给搬了出来,再让家里的仆役分门别类摆在书库之中。

    这三天时间,白名鹤可以说把陈循给自己的资料读了不下十篇。

    不懂的,就请教孙苑君。

    写了一份奏本打算请陈循给个意见,结果陈循单独拿了一张白纸给白名鹤写了一句话,写的很是古雅,那其中意思就是,你的奏本我一字都不会改,连看都不会看,你只要敢发,我就帮你往上递。

    白名鹤这下有些摸不清了。

    人生总是需要一个老师的,这当官也需要一个引路的,陈循这态度很诡异。

    转过头,白名鹤又把奏本给商辂,结果商辂也是写了一封信给白名鹤,比陈循写的还长。

    那意思就是,万岁希望我给你当老师,不过我自问,我这点学问给你当老师,怕你不服气。既然你接了这沉年旧案,就放手去干吧。怎么样也不会一个月前的你更差,我会向万岁声明,你在干这件事情。

    白名鹤在京城里可以请教的人不多,陈循的态度诡异,商辂更诡异。于谦这边白名鹤不敢去,卢正秋本身就是商辂的人,再说其他人,自己也不认识呀。

    无奈,只要自己分析,自己研究,硬着头皮上了。

    眼下的问题,无非就是一帮文臣**们罢工,还有一些家底不错的刚刚完成国考的进士们对给他们分配的工作,进行默默的抵抗。

    归根结底,就一句话的问题,还是肉多和尚少。

    当然,毛病要一步步一的治,肉也要一刀一刀的割。

    第三天夜里,大约凌晨三点半左右,白名鹤终于完成了自己亲笔写成了奏本,那手字放在全国所有的举人堆里,绝对是下三等的。

    没办法,白名鹤只会写硬笔书法,这毛笔字不行。

    只有每天努力练习了,好在近来还可以用手受伤为借口,说自己握不住笔就是了。

    孙苑君赶紧给忙着穿官服,叫仆役准备轿子,然后在轿内放了一个火炭盆。看着一身官服的白名鹤,孙苑君是眼泪哗哗,没别的,就是激动。

    白名鹤一边劝解着,一边在不经意间用手指粘了些墨汁。

    孙苑君原本的胎记在左边脸上,白名鹤假装帮孙苑君擦眼泪,却给孙苑君右边脸上也抹给了一大块。然后才在孙苑君百般叮咛之下,坐上轿子出门了。

    规矩,自己懂个屁的上朝前规矩呀,只知道,自己是一个从七品小官,以有奏本上秦为理由,跟着内阁一起上朝的。这头一次来参加早朝,白名鹤心中第一不是紧张,第二不是激动,第三不是惶恐。

    事实上白名鹤在骂娘。

    这鬼天气,不但风冷,还有雨加雪。这是什么破事。

    而且这么早,自己还忘记了吃早饭,这会风雨交夹,还好自己有轿子,可想一想外面的人,白名鹤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打开轿帘白名鹤探出头去:“孙虎,你们几个冷吗?”

    “不冷,早上夫人给每人加了一件袄!”孙虎冻的嘴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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