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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区是蜀地与山西,其余虽然缠,但却不疯狂。
大明皇帝朱祁钰看着自己御案上,桌下,地上的箱中堆积如山,来自各地针对缠足的大争论,无奈之下把重臣们都叫进了宫来。
几位重臣翻看了一些个对白名鹤的弹劾,根本就是可笑。
白名鹤说过禁止缠足了吗?只是白名鹤制造了一台机器,不适合五寸以下的脚使用罢了,那机器也给宫里运来的几架,京城也准备了一百多架。王文都亲自试过,虽然只缝了一尺多长的布料,而且还不正,可也知晓了这机器的用处与好处。
“万岁,臣以为此事与缠足无关。各工坊自然是要招些能干活的人,更何况这机器臣试过,臣之妾也试过,别说是五寸了,就是六寸的都使用的不怎么方便,京城有工匠尝试着改变这踏板的大小,可改小了反倒更吃力了。”
王文的意思是,白名鹤的机器很好用,但与缠足无关。
自然也没有歧视缠足一说了。
胡濙却有不同的意见:“万岁,臣以为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再后,一样可以完成踏板的动作。仅仅是相对吃力一些。所以臣请万岁下旨,各工坊不要以各种借口,拒收工匠。”胡濙是儒臣,却是小脚的支持者。
王文哈哈一笑:“胡老,您让万岁一道圣旨,去管这市井小事吗?”
胡濙只是想着继续保护缠脚。却忘记了这一层,赶紧谢罪。
朱祁钰却说道:“朕倒是认为,这圣旨就算是下了,估计也是没有结果的。正如禁军挑选士兵,不是因为朕一道圣旨就能改变,而是禁军士兵如果连刀剑都举不起,挑他们何用。”朱祁钰的话很明显,事实决定政策。
任何人不能作那种违背了常理的事情。
“万岁,臣以为。此事本就是民间之事。只要不违背礼教,百姓也要是讨生活的。”于谦的态度就是,朝廷对此事,不问不管不发表言论,民间有需要你就放开脚,你要是喜欢缠你就缠,官府也不会去管的。
“于爱卿所言正合朕意!”
朱祁钰心说,屁大一点事情就有这么多人尽言。甚至还有某书院全部的学子联名上书,认为白名鹤在歧视缠足者。要好好的抗争一翻。
当然,这里还有万民书,自然是某知县搞出来的,为了他这个县的工坊发展,这些知县是支持把脚放开的。所以有了被动的万民书,正常的百姓才不会管什么万民书。不想缠就不缠了,把脚解开就好了。
缠,还是不缠。
白名鹤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就这个话题发出任何的论点。接下来他的心思放在发布三转一响计划之中的第二响,就是钟表。
说到钟表的历史。白名鹤一直认为是西方人发明的。
可自己的钟表样品制作出来之后,所有人一致认为,白名鹤这只是把老祖宗的发明用了更高明的办法制作了出来,而且又小又精细。
钟表,东汉张衡制造漏水转浑天仪,一天正好是一个周期,这就是行首院众人心目中钟表的原型,白名鹤只是变成了用精钢,发条,钟摆来代表了那水滴罢了。
“这个,不是完整的。”白名鹤听了半天的关于钟表的历史课来,来了这么一句:“这一件,眼下只有一根指针,我们要完成的就是三根指针,将半个时辰再分成六十分,然后将一分再分成六十秒,继续吧!”
白名鹤闪人了。
南京六部可以说是四处追堵白名鹤,就是为了让白名鹤公开说一句,是缠足好,还是不缠足好。
躲了足足有快一个月的白名鹤,终于被六部的六位尚书堵在行首院。
“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管不了,这事情与我无关!”白名鹤先表明了态度,然后不断的在后退着。
“白名鹤,你送了老夫……”萧镃急急的就冲了上来。
可这一开口萧镃就自己就傻了,这种事情可以作,却不能说。在他极为反应的停下之后,另外几个老头围住了他:“送了你什么?”
白名鹤心中默念,死道友总比死贫道好。
当下,白名鹤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就开口说道:“不知道孙家那位嫡千金,在萧老的府上过得可好,晚辈实在是精力不足呀。”
什么精力不足,什么府上,什么等等……
最重要的只有几个字,那就是孙家那位嫡千金,要知道孙氏一族的女子最出名的三点就是,腰细、臀丰、金莲!
“你……”萧镃很想骂白名鹤,可事实上他是真的收了那个礼物。
看着所有人的视线,萧镃用力把官帽拍在一旁的桌上:“整整一个月,老朽日夜都睡不安稳,想去,却又怕。可不去,心里又惦记着……”萧镃一翻话把象是在讲自己可怜的血泪史一样,非常的让人同情。
而这时,白名鹤只说了一句话。
“脚大脚小有什么关系,富户不作工自然是小脚了。那些要作工的,倒是你们谁喜欢农户了。”
咳!几个老头都是干咳几声,他们知道白名鹤说的没有错。可是这种话谁敢接,他们还是要脸面的,几十岁的老头了,找一个快和自己孙女年龄差不多的小妾,这传了出去,至少被人嘲笑为老不修。
当然,不会有御史的弹劾,这些事情在大明很多。
特别是许多富商家中,光是歌舞姬就有数百人之多,所以这就是大明,不能用现代的道德标准去评判的封建社会体制。
白名鹤坐在墙脚那放书的长条桌上,点上了一支雪茄:“听说抓了不少人。”
说到抓人,几个人自然是有话说了。
“是抓了不少人,他们背后的势力倒让人有些紧张,其中还关系到两位郡王为首的十几位宗室。当然,福建布政司逃不了干系。”萧镃一脸严肃的说着。
说到正事,这些人不愧是国之重臣,无论从态度上还是思想上都足够优秀。
南京刑部尚书也说道:“白名鹤,你是打算以东厂的身份动手,还是走正常的路线。”
白名鹤早就有了安排:“我们各干各的,于公这些蛀虫一定要受到惩罚,与私他们坏了规矩。我白名鹤虽然年轻,但也懂一个道理,凡事留一分,手别伸太长。广东都司帮了我,我也借助广东都司作了许多事情,可我白名鹤却没有碰广东都司半分利益,论私自然有一份人情在,论公都是在为大明尽忠。”
白名鹤这番话说的慷慨。
却也是事实,至少白名鹤从来没有插手过各部司的内务,无论作什么,多数都是合作,相互之间都有好处之事,说是利益交换也不算过份。更何况,海司这一块本就是白名鹤从无到有,一手一脚打出来的。
广东都司帮了大忙,可广东都司上下几十万人,一个小兵眼下每年都至少有一百两银的收入,日子过的好,有肉吃。
“还是讨论一下的好!”萧镃又说道。
“不,要讨论几位大人去讨论,我们各弹劾各的,相互之间不要有影响。这本就是单独的两件事情,正如鸡蛋一样,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也是不同的。南京六部本就是管理长江以南的职司,一但让万岁以为,成为海司的附属,那么是要杀我白名鹤的头,还是让南京六部去京城问罪呢?”
白名鹤成长起来了,在这几位老臣眼中,白名鹤比以前更成熟了。
红线,白名鹤对大明皇权的红线比他们这些人领悟的更深了。
“既然如此,那就分开来办吧。”萧镃也认为白名鹤的说法没有错,东厂与南京六部,海司,本身就是三个不同的机构。
说东厂与海司是一家,还勉强可以,但加上南京六部就不合适了。
出了行首院的门,工部尚书问萧镃:“我们是来反对白名鹤那台机器的,似乎忘记说了。”
萧镃干笑两声:“你们不如去动一动脑筋,孙氏嫡女在都司坊还有几人呢,其实有两个庶女也不错。你们信不信,白名鹤敢把这些人名码标价给卖出去,豪商可以愿意出巨资来买下来的。”
没有错,豪商再有银子也是贱民,一个名门嫡女对他们的吸引力可比得上一马车黄金了。
萧镃猜得不错,白名鹤还真的敢卖人,而且还是明着卖。
但,白名鹤这次要卖的却不是大明都司坊的人。可数量上却是巨大无比,可以说白名鹤把世界上最邪恶的人口贩子生意作到了极致。(未完待续……)
PS:在起点写上一本书的时候,被人说我是狂热的民族主义者。
我认为这是褒意词,这是称赞。
第424节 谁知我心
天上人间挂起了红灯笼,这个代表有新人登台。
可也有许多人注意到,这红灯笼却与往常不同,这不是大红色的纯红灯笼,而是红白相间的一种新式灯笼,那么这灯笼代表着什么?
出于好奇,也有许多人愿意来看个热闹。
钟鸣远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却忠心,他知道自己是一条狗,只有听主人的话才可以吃到肉,才能继续活着。所以他对白名鹤吩咐下来的任务可以说绝对尽心力。
一个月前,在他得到原孙氏府上的厨娘之后,倒是过了三天温柔乡一样的生活。让自己那个冰冷的小院变的象一个家了,三天之后,他带上了一些算不得正派的武者,坐上了去倭岛的船。
而同船的,还有五十多名年轻的倭人女子。
“钟爷,咱白大人最近想换口味了……”有个刀客坐在甲板上,看到钟鸣远也到了甲板后,半开玩笑的说着。
钟鸣远黑着脸过去就是一记耳光,那刀客却没敢有半点反抗,赶紧就把头低下了。
“你,还有你们……”钟鸣远伸手一指这些武者:“是活腻了呀。少爷的闲话也敢乱说,这些低等货色也不怕赃了少爷的眼,要真想换口味,也至少是……”钟鸣远没继续说下去,一副你们懂得的表情。
“是,是!”一众武者赶紧回话。
钟鸣远脸上那冷冷的杀意消失,换上了一副笑脸:“你们这些人,论武敢和花家兄弟比。还是论智能和福爷或是樊将军比。论狠……,呵呵!”钟鸣远没往下说,这些三流武者也明白,真正论狠东厂的高手可是活剥人皮的狠角色呀。
“记住爷教你们的。到了倭岛你们就是大爷,三不准。记得不?”
“记得,一不准强抢,二不准祸害良家,三不准拖欠银钱!”一众三流武者齐声回答道。
钟鸣远满意的点了点头:“记得就好,你们是去作事的。认真作!”
“钟爷,不知道咱少爷有数吗?”
“有!”钟鸣远脸色也是微微一变,这会他心里还有些虚呢:“听到这个数,小老儿我也是吓得不轻,少爷给的数是,今年能超过五万就给你们赏赐,能过十万的话,极重赏!”
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一众三流武者也是脸色全变了。十万是个什么数,这数字真是能吓死人呀。
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那船仓入口处。这船仓里有五十多名倭人女子,虽说是精心挑选的,这些人会帮助许多愿意来大明的年轻倭人女子搭线,可这五十人,能在不明抢,不和当地势力绑人,只凭自愿说服十万人吗?
钟鸣远也认为白名鹤这个数字有些随意了,可毕竟白名鹤说了。他拼上命也会完成的。
事实上,白名鹤却是对十万人有足够的把握。
几天之后。钟鸣远一行人来到了倭岛,进了最西边的一座港口,然后在这里借用倭人的安宅船再让这些人分头行动。
一个普通的村子,这里几百户人,说起这些人的身份,事实上他们就是领主的奴隶。只是在倭岛上并不是称呼为奴隶。而是叫领民。
大明来的人,大名也会派家将来迎接一下,有些城主甚至会亲自招待的。
钟鸣远作为上宾,自然是受到了极好的招待,酒席之上钟鸣远送上礼物之后。很直截了当的明说了自己的来意。大名也很直接的回答,只要是自愿的,所有的收入他按比例收税就行了,或者四成给自愿去的,六成归他。
村子里,身穿着精制细白麻布衣的倭人少女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是作为奴隶被卖出去的,而且当初卖出的价位只有半石米罢了。
此时,作为一个奴隶被卖出的她穿着不亚于领主城堡贵女的衣服出现,吸引了整个村子的眼光。而她带的礼物,没人见过。
这位原先的穷苦女子,在回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家之后,看着家人精心准备的饭菜,却是一口也吃不下,不是因为心情,而是饭菜实在无法下咽。
对于普通的倭人来说,这样的饭菜可以说只有过节的时候才可以吃到。一碗米饭,肯定不是新米的,穷苦人家吃的是陈米。平时吃的可能是糙米,甚至更差的。一份汤,汤上有几片海带,然后再有几根咸菜,然后还有半条一寸之长的鱼干。
“坐的很久的船,吃了好休息。”
“不想吃。”毕竟年龄不算大,说话也没有什么遮拦。
“为什么?”家中长辈发问。“要知道,这样的饭菜就是领主大人家的贵人,平时也难以吃到。你身体不便服吗?”
倭人少女摇了摇头:“在大明,最差的饭也有三个菜,米也是鲜亮的白米,或者是白面。不过大明人没有海带汤,他们也不吃咸菜,几乎不吃咸鱼干。”少女拿过自己的包袱,打开之后拿出厚厚的一叠纸。
她的家人不解的看着这叠纸。“这叫倭民票,只是回乡的人可以换到。回来之前问过,给领主大人上过税之后,可以从领主大人那里换到许多东西,这些都是从大明那里运来的。这些倭民票,如果换成新米的话,有至少三百石!”
“姐姐,我也和你去大明吧……
倭岛发生的这一切,白名鹤自然都知道,而且在不断的有倭人被运回南京之后,白名鹤更是清楚这种类似的故事。
为此,孙苑君专门找到了白名鹤。
“夫君,倭人的女子大批的来到大明,此事会对夫君的名声有损!再说了,万一引起了倭人的对夫君的仇恨,对夫君未来的大计一定会受影响的。”孙苑君最在意的自然是白名鹤,任何让她感觉会对白名鹤不利的都会让她紧张。
白名鹤没有回答,因为他非常自信倭人不会仇恨自己。
在真正的历史上,清朝中期倭国的海军一半是靠他们的生丝出口,而另一半靠的就是倭国的女子用**换来的。
这一段历史在后世的现代,倭国是绝对不承认的。但事实上,在1870年开始的五十年时间里,就是一战之前的五十年。倭国数十万年轻女性,偏布整个亚洲。特别是当年的南洋,当时的南洋,由于橡胶和锡矿的开采,经济颇为繁荣。日本**女的美貌和温柔很快压倒了南洋各地其它娱乐项目,轰轰烈烈地构成了一种新的热门娱乐服务业。日本**女以其柔弱之躯,对那些尚未开化土著居民及各界男士们展开强大攻势,书写了一段令人无法释怀的“卖春史”。
有西方学者统计过,在明治三十三年,仅西伯利亚一带,这一年就给日本国内汇入百万元,这是倭国创汇的一条重要的渠道,而汇钱的人,七成上以是靠**换来的。
看到白名鹤久久不说话,孙苑君以为白名鹤在思考。
可白名鹤开口之后却说了一句让孙苑君吃惊的话:“苑君,为夫研究过倭人。对于倭国上下来说,此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为什么?”孙苑君不理解,难道女子不重名节吗?
那有十万人蜂涌而至,自愿来出卖自己的。
白名鹤冷笑几声。
有些话是不能讲的,想一想自己读过的历史,别说十万,有一百万,两百万白名鹤也不在乎,既然倭人的青年女子喜欢这种生意,白名鹤不介意用心去培养大明女子的高贵思想,永远的远离这种职业。
当然,这生意还是要操作好的。
“夫君,我在京城的时候,与几位诰命夫人相交虽不深,可她们都有意无意的想套问我的话,或许是她们家里想知道。”
“知道什么?”
“想知道夫君是不是和倭人有什么仇恨,因为夫君对倭岛的作法很可怕。”孙苑君说到这时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夫君很吓人。
白名鹤靠近孙苑君,在孙苑君的耳边说道:“别传出去,夫君与倭国没有仇恨。但却希望把他们灭族了。”
“为什么?”孙苑君吓了一跳。
她已经知道倭岛倭国,眼下有一千四百多万人口。
难道自己的夫君还要把这些人全部杀了吗?
白名鹤笑的有几分生硬,难道他还能给孙苑君去讲什么近代史吗。
肯定不能讲,白名鹤也不想给孙苑君说假话,只是说道:“这件事情,你要相信我。但理由我不能讲,因为我不想骗你。我只能说,我有实足的理由才让我这么作,曾经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