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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by 浅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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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我是真的,这一刻也是真的,不是梦,不是幻觉……”萧逸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莫然,相信我!我爱你!”
终於,我再次听到了他的承诺,他,还是回来了!感谢上苍!激动得无法克制的泪水汹涌而下,在脸庞上滑出两道闪亮的弧线。
细碎的吻随即跟了过来,印在脸上、脖子上、锁骨上……
“逸……”轻声抗议,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我……
“嘘~别出声,放心交给我吧!”说著再度狠狠吻上我的唇,此候,除了图增情色味道的妩媚呻吟外,我再也说不出别的抗议。
一切都乱了起来……

时间飞快地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醒了过来,身体酸痛酸痛的,心神却欢快愉悦,呵,他回来了不是吗?!动了动眼皮,我迫不及待地张开了眼──
愕然……茫然四顾……没有,没有任何人,宽大的床铺中,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他,不在这里。
难道真的是梦?!昨晚的一切,是那麽的真实,感触是那麽地强烈,会是假的麽?
不自觉地慢慢从床上撑起来,手间却陡然碰到一点温热,在床外侧的铺位,赫然有一个凹陷的痕迹。有人曾经在我身边躺过!
颤抖著手缓缓抚过那刚离去不久的人曾卧躺的地方,昨夜的凌乱纠缠仿佛就在眼前。不是梦!萧逸他真的来过!这个认知使我内心不能自已地一阵激动。
突然,我终於醒悟了什麽,有点不可自信地抬起手。我可以动了?!难以自信,我看看自己的手,抬眼望望桌子上明显新点上的迷香蜡烛。
难道逸就是来帮助我脱困的?!想到他不畏艰险,特意前来的情景,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等一下,逸他现在在哪里呢?帮我解了迷香的毒就自个儿跑了?!这不可能吧?他一定是有要事要办,我是在这里等他回来好呢?还是先逃出去,再想法子通知他?
想了想,还是理不出什麽头绪,从微开的窗户看外间天色,烈日高照,显然已不早了。此时,我心里陡然升起一个疑团。玉儿今天怎麽没有来?提起玉儿,我就不由得想到昨天玉儿的反常。为什麽她看见进来的人不是雅翩而是逸的时候没有喊叫出来呢?单从逸的身份说起,他是我们王朝的敌人无疑,玉儿不但不喊不叫,而且还镇定纵容地乖乖退出去,留下我和他,她不可能知道我和逸之间的事情吧?!外面的守卫也是如此,难道逸的功力进步得可以杀人於无形?还是用药把他们迷倒了?可玉儿出去时却又没有带侍卫过来……
而且逸他的记忆怎麽恢复得这麽快,才不见这麽几天,就想起我是莫然来了?我,我有对他讲起莫然是易容的这回事麽?他怎麽知道莫然就是雅然?他……
好怕,真的好怕,怎麽事情越想下去就变得越奇怪了呢?不要想了,我要相信逸,他是来救我的。他的记忆一定是师傅和宫素不忍心我独自难过而努力的成果,他是真的回来了,他真是的……
我强撑著云雨过後极度不适的身体,下床穿好衣裳,这过程,身体却不时抽痛,手脚更是发软无力,站著也是困难。怎麽身体变得这麽差了?难道是因为很久没有做这种剧烈运动,所以体力不济所致?
试著运气调息,却赫然发现体内的功力荡然无存,只余一丝一毫它们曾经存在的痕迹,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师傅那几颗药丸难道有保存限期,过了几天後内力就会退回原样?可我原来苦练数载的功力呢?怎麽也跟著消失无踪?
现在的疑问实在太多太多了,无法理清,却纠缠成一团沈甸甸地压在心底,有点喘不过气来。
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里,至於如何联络上萧逸和师傅,稍後再想办法。
有了这麽一个念头我再不敢逗留片刻,想了想,摔断一张板凳的凳脚,勉强当成一只拐杖,支撑著自己向外走去。

奇怪……奇怪……先不要说我房间外为什麽没有人守著,偌大的院落,更是静得如一座废宅一般,精致的雅阁静悄悄地,死寂一片。勿论人影,连鸟雀也不闻一只。透著浓浓的阴谋的气息,实在诡异得令人生疑。
虽然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但事到如今,等於失去无异如平凡人一个的我,也没有什麽法子好想的了,惟有冒险闯一回,大不了再被人抓回来一次好了。
直到我真的离开那座精致如同牢笼的庄园许久,我仍不能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一路上居然真的没有任何人来跟踪打击我?!雅翩这回又在玩什麽?难道他就不怕我回去对父王告状。
等我终於回到那道红墙脚下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是那麽的幼稚。雅翩,我亲爱的四哥,又怎麽可能会对我的出逃不闻不问呢?他的无视只是说明了一件事──我,对他已再也构成不了威胁,对他,也再没有利用价值可言。
“王朝第五王子雅然,胆大无天,持宠成娇,勾结敌国叛党,密谋叛国,并杀害其兄王朝第一太子雅舒,其手段之残忍,用心之狠毒,令人发指,已於今晨在法场上以叛国罪处决,以示我朝声威……”
一张偌大的的告示就这样张贴在我的面前,黄底,赤字,朱印,在在说明我的滔天罪行,也狠狠地定下了我的永不翻身。
原来,只是数天的光阴,已足够把一个人从天拉下地,颠覆是非。我竟成了一个死人,一个被众人所不齿唾弃的过去。
我笑著轻轻摸上了自己的脸,明显的熟悉的凹凸触感,一如我六岁那天。我再次被抛弃了。被自己所爱的人抛弃。
娘,这是否就是你所预见的未来,我没有幸福可言的前景。
父──那个人曾跟我说过,你,他,他们都是爱我的,这麽对我,都是为了要保护当年年幼无知的我。那麽,现在呢?现在是不是还是这样呢?
我在动摇,我在反思,我最後潇洒转身,狂笑著在途人鄙夷的目光中离开了皇宫外墙,离开了京城,离开了天子的脚下。
我还有什麽好怨的呢?是我错信了别人,是我不听娘亲临终前的告戒,把自己的心,赤裸裸地呈献了上去,让人把它割得鲜血淋漓,七凌八落。
萧逸,或者应称为寒逸,这个人,以後与我真的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第四部 蓦然

=
看到了吗?我这辈子活得很奇妙,
乐与苦,喜与悲,
在幸福降临的瞬间,
我却从中窥见了残酷的真相,
在信任与背叛的冶火中,爱与恨,再难分离,
融入血脉,植入骨髓……
如果有来生,
我想,不再拥有,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就什么都不会再失去。
=

第三十六章(上)
风在狂啸,无星无月的夜笼罩于大地之上,密林中赫然亮起的火光,夹杂着迷路人的急喘乱步,融入夜中的影子,刹时无所遁形。
“在那里!”“别让他们给跑了!”“有两个已经不行了,就那小子跑得倒快!”……
叫喊,辱骂,一一顺着风,传入耳中。师弟他们已经被抓了吗?受的伤,重吗?好想回头把他们救出来,拼尽自己最后的一分力,与他们撞个鱼死网破!可惜,不能停。这是师傅最后交给自己的责任,揭露一个阴谋,一个关乎着整个武林安危,整个王朝老百姓安危的阴谋。师傅的血在自己面前绽放,无数同门的血为自己脚下铺了路,已经不能回头了,只能向前,向前,再向前。
慌不择路间,树林的出口已隐约可见。前冲的身形,在路的尽头停了下来。风,从下至上地在乱窜,在咆哮,在狂舞。悬崖如一道伸入夜中的天梯,那头连接的是活的光明,亦或是亡的黑暗……但是,等在后头的,将是无数的输的愤恨与不甘,留下的只有生的屈辱。
身后的脚步声叫骂声渐近,握拳,即使只有一丝的希望,也比就此认输来得好!
风依然呼啸,然而,赶来的人们只来得及看见那道背负着希望的身影,顺着风的足迹,跃入黑暗,落入无底的深渊。

**********
从山巅到崖底是什么?如果你问院少容,他会答,是妖怪的巢穴。
是的,距离跳崖当日至今,已有一个来月,他,院少容居然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达一月之久,实在是有愧于众同门对他的期望。虽然,被追杀时受的创伤和跳崖时的伤上加伤曾一度让他陷入昏迷当中,但是,凭他从小积累的优厚身体条件,这么点伤,要康复,实在是不在话下。也不是说此地过于偏僻,面面碰壁,更不是离人群太近,陷于四面楚歌的局面。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只因为一个人,是的,就因为一个人。
此人不是天仙或妖魅,令院少侠乐不思蜀,忘了师门重任;也不是什么前辈高人,在此地退隐,见他天资聪慧,有意收他为徒,传他不世神功……用那个人的话来说,他只是很纯粹的因为救了他,看中他身体力健,任劳任怨,要他报答,才勉强收为苦力而已。
可怜他堂堂芫花派的首席大弟子,不但被人追杀,居然还沦为了一个妖怪的奴隶。
那个人,毫无疑问的,是一个妖怪,一个不折不扣的狠心的人型妖怪!
溃烂突兀的脸,蓬松散乱的发,驼着背,拄着拐杖,看起来不会武功,却会比武功恶毒百倍的毒术。

那天从悬崖掉下来,正好落入下面的一汪深潭之中,虽然缓解了从高空落下的冲力,但是院少容被冰冷的潭水一刺激,当场就昏迷过去了。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的伤已经被人好好地包扎了,虽然包扎用的衣服是从他的衣服上扯下来的,而且包扎手法也不见有多好,但由此看来,自己也算是大难不死了。
正暗自庆幸时,院少容听到了一把沙哑的声音,“你醒了。”抬头看去,那背光的脸显得异常狰狞,衬着满脸伤疤,令院少容产生了一丝幻觉,该不会是阎王派来的使者吧?
突然,那人甩手把一事物扔到院少容的身前,“既然已经醒来了,就快点起来工作。”
拿起一看,居然是一支长矛,粗糙的木身,简陋的石制箭头。院少容正疑惑间,那人又道:“晚餐就吃前林的山鸡和潭里的鱼,快点,别磨蹭,我两个时辰后来,那时,你必须已经做好出来。”
“等……等一下!恩人,你不是在耍我吧?我才刚从重伤中醒过来,你居然立刻要求我去抓鸡捕鱼做菜?你确定你是在对我说话而不是在吩咐你家佣人?”
那人皱了皱眉,“此处只有你和我,不是对你还能对谁?我既然好心救了你,你就要报恩!从今天,无论你从前是什么身份什么人,你都必须给我快点忘掉。以后,你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的仆人。”
一听这话,院少容还如何能保持冷静,挣扎着从地上支起身来,焦急地道:“不能!我还身负师门重任,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事关这个天下的安危,身为王朝的一份子,你难道还执意要阻挠我么?”神情甚是迫切慌乱,也因如此,他没有发现对方眼中精光意外的一闪。
“这与我无关,我说过,你现在是我的仆人,就必须听从我的命令。我不允许你再干出任何超出你本职范围的行动。”那人冷冷道。
“我偏不!”院少容话刚出口,立刻就感到一丝瘙痒从身体深处冒了出来。酥酥地缓缓地从胸口开始向四肢蔓延,像风吹起的涟漪,掩盖过身上原来的伤痛,使院少容感到难受异常。
该死!这是什么感觉?好痒,力气似乎都从毛孔里流失了。院少容才刚支起一半的身子,不受重负般地再次倒下了,夹杂着一丝一缕若有若无的呻吟。
或许是从院少容脸上难耐的表情和他不断在地上蠕动的身体上发现了什么,那人淡淡开口道:“难受吧?!没有我的解药,你可是连离开我的面前都做不到,还如何为天下而奔走?快点起来把工夫做好!”随手丢下一颗褐黄色的药丸,又道,“你这种资质,还指望我留你一辈子?我最讨厌别人欠我的情,我救了你,这么大的人情,‘少侠’该不会否认吧?不要说什么来日再报的蠢话,你这身伤的下来,出去后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来日,还是实在的东西更适合我。你就留在这里帮我打杂吧,干个三五年,我厌烦了,也就放你了!”说完,连反驳的余地都没给,转身离去。
可怜我们的院少容,就在这种非自愿的情况下,成为了自己恩人的仆人。

“该死的!”院少容口里小声嘀咕着,把刚砍好的枯枝用成条的兽皮捆在一起,甩上肩扛好,向来时的方向走去。良好的修养,在这个荒芜人烟的地域,被自己或被那人给渐渐消磨掉了。
那人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和他再说什么话了,对着他,只有皱眉,点头,转转脖子等带命令性的动作表情,十足就是一个——一个对下人下命令的主人!
该死的!在心里再次咒骂了一句,院少容狠命地甩了甩头,把脑中刚才浮现的不切实的想法抛开。居然这么容易地融入现在这个角色,看来,自己还真是个天生的奴隶命。
走到这个地方唯一的一间小屋里,院少容把肩上的柴草放了下来,在一个角落里堆砌好,才终于放松地伸了伸腰。这个小屋是厨房,也是院少容暂时的卧室。那个人住在离这里有一定距离的山崖那边,那里似乎有个山洞,据说,上回院少容就是倒在他门前的水潭里,如此才恰好救了院少容一命。
在一堆充当床的禾草堆上躺了下来,院少容此时的心情有点忐忑不安,已经一个多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外面的消息是如此难以接触,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翻了天,那些人的阴谋是否已经得逞了。
刚到这里时的院少容是激愤的,他难以平静下来,总是想着这样或那样的办法来试图离开这里,可是过不了多久,那个令人难以忘怀的瘙痒就会如影随行般地上来,没有办法使它过去,总得等到那人发现他不见了,慢悠悠地过来寻他,才得以停止,那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在生死道上转了几转了,比死还难受的煎熬。如此几次,那人也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找来的时间越来越长,院少容痛苦的时间越来越久,使他恢复后,手脚在很长时间内都无法顺利控制。
没有办法,院少容想到了窃取解药。解药放在哪里呢?院少容不知道,所以他要找,到那个人住的山洞去找。可找的过程是心酸的,没有,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就连当睡床用的稻草也没有一根。摸摸四周的洞壁,也没有发现任何机关密室。疑惑间,猛然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院少容立刻躲到一石块后,妄图看一看那人的行动,看这山洞里头是否还暗藏玄机。可惜,他失望了,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那人进来后只是背靠在一有点内凹的洞壁前,就地打坐起来。一天过去,他居然除了打坐什么都没做,果真是妖怪。
看他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可院少容却等不到,他身上的毒发作了。于是,偷药计划宣告失败,院少容也只好无奈认命,在这里待了下去。

“在想什么,怎样跑,还是如何在我那偷到解药?”那人特有的嗓音在小屋里响了起来。
院少容爱理不理地道:“哼,不用你管!老怪物,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你来干嘛?”
“老怪物?”那人奇怪地没有回嘴,院少容疑惑地睁眼转头,正好看见他似乎在沉吟什么,眉头皱得紧紧地。
“喂!”院少容试探地喊了一声,那人抬眼瞟了他一下,“收拾收拾,等一会我们就离开这里。”说完,不容反驳地准备转身离开。
可恶,又在这招!院少容立刻从地上蹦起来,抢身拦在他面前,“我现在住得好好的,有吃有住,不大想离开了。如果你要我走,最好请准备一个比较充分的理由。”
那人像是没有看见他似的,径自在院少容肩上点了点,院少容的手立刻就软下来了,让出了空挡。好家伙,居然深藏不露?!那人从他身边走过时,淡淡地道:“如果你想一辈子留在这里,我倒也不反对。对了,你以前好象说什么有什么阴谋对吧?!唉,人老了,记不到东西了。”
咬牙,这妖怪是故意地!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院少容惟有退回屋内,把一些干粮什么的收拾了一下,包成一个小小的包袱斜挂在背后。
东西不多,也用不着特意收拾,院少容很快地跨出小屋,走到那道藏在树阴下的身影后。那人也不回头,只是向前迈开脚步。
于是,一老一少终于离开了这个院少容口中的鬼地方,向那个阴谋迈进了一步。

36(中)
数天过去,在树林中摸行的人们,依然尚未能走出树木的包围圈。
狭路相逢,勇者胜。院少容不知道这句话是否正确,但是面对著不知名的黑衣人一波又一波的袭击,院少容觉得很是无奈。剑尚未出鞘,黑衣人便像被收割的麦子般倒下了。面对这种无法展现自己武艺一雪前耻的局面,院少容真的觉得很无奈。
“我说──”院少容在休息的间隙里,有点言辞闪烁地道。“说!”那人倒也干脆,但仍目不斜视地专注於火堆上肥美的兔子。
“我现在还算是你的仆人吗?”院少容认真地问道。瞟了眼院少容急切的脸,那人无所谓地道:“是,当然是了。”“可这一路上,我怎麽没有一点当仆人的感觉呢?”
也难怪院少容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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