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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火一听,使劲捏了那织女一下,取的正是织女伤处。
织女痛呼出声。付火呵呵笑道:“都这样你还放泼。”织女挨了这一下,学了乖,只是怒视付火。敢怒不敢言。付火得意的大惩手足之欲,弄的两女不知是在呼痛,还是在呻吟。
说也奇怪,付火这一番胡来。虽然外伤依旧。内伤倒好了很多,身上也不是那么痛了。慢慢的两女已经可以自由行动。……
一转眼,两天过去了到了长老会公审的日子。璇玑和织女心中不安。面上也显出担忧的神色。反是那罪魁祸首兀自老神在在,满不在乎的样子。
所谓的长老会,不过是几个糟老头子组成的,到了公审那天。大惠赫然站在控诉者的位置。余离当然也在场。
一开始,大惠就声泪俱下地数说着璇玑和付火的罪恶。三人如何气走迦叶教主,众信徒如何去找他们理论。而付火不但不听劝告,反出手伤人。伤了数十条人命,这些本是大好年华的青年。家中上老母奉养。下有儿女待抚。如今孤儿寡母,何其可怜。如此可悲。说的是口沫横飞。闻者无不伤心,听者无不掉泪。
连璇玑也觉得不忍。陪着哭泣,几乎就认为自己真是大惠所言的恶魔。
织女呢,却没璇玑那么好心。只觉得那大惠颠倒黑白,实在可恶。
最不给面子的怕是付火了,听到后来。别人哭的伤心。他却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弄的人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直等到大惠说完,长老会自然有人怒斥付火。付火忍住狂笑,瘪着气尖声道:“这大惠居然没被迦叶选中实在可惜。总算见识了舌灿莲花。不过也不能让他一人说了算,想来该有人证物证的。璇玑和织女的伤势大家倒是都看着呢。”
“我物证虽然没有,人证却有上百。”大惠不等长老们说话。就叫了起来。当日在场的信徒何止千人。就算没有,他也有办法找人来做伪证。
付火一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大惠道;“既然如此让你的人证上来吧。可要说清楚了。”
一会,所谓的证人来到众位长老面前。先是发下毒誓,保证所言属实。
付火看着那人,正是那天丢石快最勤的那个。于是叶风不冷不热地道:“小心啊,乱说话会应誓的。”那人一点都不把付火的话放在心上,开始加油添醋。付火听的冷笑连连。这人本就是大惠特意挑选出来的。
口齿伶俐,能将死的说成活的。何况还有那么点根据的。
不过今日他显然失算了,刚说了几句。忽然大叫一声,居然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了。
这下可乱套了,举坐哗然。要说是付火动手,但刚才大家都盯着付火呢。付火可是连指头都没动一下。当场出了这种离奇的耳屎,
自然有那大夫上来检验。如是无辜促死,付火还是难逃干系。不想结论却是正常到急点的心力衰竭而死。这竟然是应了刚才的誓言。
大惠脸色有些灰白,目光转向余离。余离面无表情,不动声色。
大惠无奈,只好咬牙苦撑,继续让剩下的证人出来作证。
可是不知道是忽然今天神灵都在这里集会还是怎的。出面的人,发下誓言,说不了几句。都因疾病而亡。没有一个说完证言的。
这样一来,公审大会还怎么开?偏偏余离本意是想找些信奉迦叶教主的长老来主持这次公审。这些人自然都是相信神佛的,搞到最后。
一至认定,大惠诬告好人。引的神灵动怒。付火璇玑无罪开释,大惠监禁十年。
这结果怕是余离选择这些长老时没有想到的,现在真正是他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还得顾做高兴地向付火和璇玑道歉,不该误听人言。以至让她们受了委屈。
璇玑并不知道所有事情真相。付火可不同阴声对余离道:“我们还要住几天。得等到事情办完。想来余先生不想因为个头痛脑热的病死吧。”
这话一说,任凭余离如何深沉也不禁变色了。他早就怀疑今天的事决不是那么简单,如今一听果然是付火所为。想不到这女子貌美如花。却心如毒蝎。
但是现在为止,余离并没有明白付火是怎么动的手脚。可没有把握自己不受其害。
接下来的几天,余离简直把付火当成瘟神。巴不得早早把她们送走。有了他的“鼎力襄助”,和议之事很快就达成协议。
接着还举行了盛大的送行酒会,送付火上路。为了送走这瘟神,显是余离不惜工本了。
事情耽搁这么多天,付火虽然不介意。璇玑早已经归心似箭了。
这次回去,路上平静的很。等到了两国交接处。自然有血夫人派出的人来接应。
付火看如今事情已了,想必路上该不会再有什么纠葛。
于是,晚上付火偷偷来找璇玑……
付火从后搂着正在卸装的璇玑柔声道:“璇玑,跟我走吧。这种生活不适合你。”
璇玑先是一惊,等分辨出付火的声音,却顺势靠在付火的怀里悠悠的说:“火,可是。我不能现在离开夫人。你不要逼我。好不好,为什么你不能留下呢?夫人好苦。”
付火咬着璇玑的耳垂,轻轻道;“我的身份我一直没有瞒你。你说现在我怎么能让血夫人知道我还在人世。”
璇玑被付火挑逗地面上浮起两片红云,鼻息粗重地道:“可是。火,夫人不会计较的。现在夫人正在用人之际。”
付火摇摇头,不再说话,只是吻住已经不支的璇玑。璇玑被付火弄的浑身无力,有些迷醉地道:“火,还记得路上看到的那些东西吗吗?夫人要对付的正是它们,它们不是我们这个世界……。”
付火似乎顿了一顿,不过一会就恢复了。继续和璇玑缠绵。还不忘传音把织女叫进来。进来的织女看到这一幕转身要跑。也被付火拖进了混战中。
这一晚三人缠绵一宿。付火却在两女睡着后悄悄留下两份信。起身要走时,终于不放心。将手中无暇竹一合,再张开时,多了两支洁白的头簪。付火又在其中一封信上加了几句。这才悄悄在两女额心吻了一下,化一股清风而去。
等到两女醒来,不见付火。只见桌上的头簪压着两封信。一封是给她们,另一封却是托他们转交给送终。
打开付火给两女的信,信上写道:“
璇玑,织女我是很喜欢你们。你们和当年的血芝一样,丝毫没有受到人间的污染。可是昨晚听璇玑说,我知道你们不会跟我走。
相逢总有一别。我一向不惯离情依依。
璇玑织女,终究还是不放心你们。我留下那两支头簪,虽不起眼,却是我手中白竹所化。无坚不摧,能解百毒,算是留个纪念。
若到生死关头,我给你们一个承诺,心血浸之。我当现身。切记若非不得以却不可召唤我。此法乃是奇门之术。没有足够戾气催动。必伤自身,切记切记。”
璇玑和织女看完早已经泪流满面。默默相拥而泣。……
等回到血夫人处。血夫人得知宋开不告而别,心有不舍。如此一个人才竟然不能为自己所用。璇玑则将另一封信转交宋终。信上只有两句话;“所托已了,互不相欠。临别赠言,谨防余离。”
第二十六章平淡是真
再说那付火,不告而别。虽然初时有些惆怅。不过那终究不是付火的为人。
一会就将烦心事抛到脑后。却又摸出另一跟无暇竹把玩。全然不怕惊世骇俗,展开身法。银光过处,直向月亮城而去。路上所过之地。凡奇珍异宝。免不了看上中意的。付火也不客气的占为己有,如此本来以他的脚程不过两日的路。却走了足足七天。付火挣来一个新的外号“银衫大盗。”
等到回到月亮城,却正是半夜。付火哪会管他城门宵禁。自然还是越城而过。不想他这一闹却给月亮城带来点麻烦。
一路这银光大盗所过之处。好东西几乎洗劫一空,早就传到了月亮城。
这里月亮城晚上有人看到银光划过。却没有失窃。于是有人传言这银衫大盗就是月亮城之人。
付火穿进月亮城,想起神女等人。免不了心氧难耐。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就往冰宫山门去了。要知道,现在可是半夜。付火贼心不改,却想偷偷摸去吟松或者红梅的房间才好。不想他手脚虽轻,气味终究盖不住。人没惊动。却惊动了大蜘蛛七星和神猿金毛。自从付火把这两个家伙凑在一起后,经过这么长时间。两兽倒混熟了。这可是当初付火始料不及的。这会七星背着金毛。正倒挂在房顶上,张着蛛网,等着付火自投罗网。付火也不是笨蛋。
天虽然黑,对他的影响其实不大。加上两兽的手脚可没他那么无声无息。自然早就看到。付火此时又变回叶风。银光敛去。
只做看不到前面的蛛网,没头没脑往前冲。接近蛛网时,金毛和七星还没来得及高兴。叶风却凭空消失。两兽莫名其妙,自然要到网前查找。那叶风早就等着,在七星靠近蛛网时从暗中窜出,飞起一脚。
本来这蛛网是沾不住七星的。不想叶风却甚是缺德。他起脚时是想踢七星,然后踢金毛。如此一来,七星正好被后来沾上的金毛卡住。虽然又八条腿。却都不能着地。
叶风这才得意地拍拍手,又去揣金毛一下,两兽随着蛛网一阵晃荡,“嘿嘿,跟我斗。活该。”站在那里,左一下又一下的刮着金毛和七星的头。打的两兽更是晃来晃去。
“呔。看打。”这么大的声息终于惊动了那睡着的。自然有人出头。着就是一个弟子朝叶风攻来。叶风正觉无聊,见有人来也不解释。顺势一推。蛛网自然由“诸侯”争霸,变成了人猴夺蛛。叶风看的大乐,干脆大声呵斥。把人都叫醒。然后依样画葫芦。不一会那张巨大的蛛网就没了空隙。沾满了衣衫不整的冰宫弟子。
“谁,居然再此胡闹。”终于连吟松和清虚也被惊动了。等看到众弟子被粘在蛛网上的样子。虽觉气恼,又感到这一幕是如此熟悉。象极一个人。
还在怀疑。立刻有人证明了她们的揣测。微风过处。叶风在两女脸颊各自亲了一口。然后又闪到远处“好香,几天不见。出落的更标志了。”
吟松和清虚总算知道谁会做这种事了。有些无奈地朝叶风道:“弟子吟松,清虚见过师公。”
见两女正正经经地打招呼。叶风也不好意思胡闹。咳嗽一声,“恩。我只是来看看你们警觉如何。哎实在太差了。这样要是真有敌人来怎么办?”
话是不错,不过配上叶风那不伦不类的样子。未免太没有说服力。
想是叶风也看出两女不信任的眼神。有些狼狈:“对了,你师傅她们呢?”
两女毕竟是晚辈,虽然不信。却只能心里想想。不好说出来。听到叶风问师傅。两女答道;“师傅那天带着小莹小姐回来。回来后的小莹小姐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特别讨人喜欢。前两天又被周泰请去寒月门玩几天。师傅也陪着去了。”
叶风听到神女等人都不在。失了兴致,要去寒月门找人。这冰宫山门的烂摊子他却不管。只说了句“那好,这里交给你们。我去寒月门找你师傅。”人就跑不见了。
弄的一向娴静的吟松和清虚很不顾形象的咒骂出声。看来叶风倒是个属油的人。
脾气再好,碰到他也没有人能忍住不发火。以前有回天圣手宋开。
后来是老好人冯奇。现在又多了吟松和清虚。两女无奈,今天这觉是不要想睡了。能不能在天亮前解决问题还成问题呢。
没办法,只好凑到那粘满人的蛛网前想办法。可惜这网实在结实,两女试过了所有办法。砍那是砍不动的,用火烧吧。着实找不到地方下手。忙活了半天,吟松和清虚只能相对苦笑。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等吧。看我们的叶大公子什么时候记起他自己惹下的麻烦。只盼这些娇娇女能撑到那个时候才好。
叶风丢了这里的烂摊子,他可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寒月门又是什么地方。闷头就朝里闯。寒月门自有那晚上守夜的,远远就看到一个人冲过来。还来不及喝问就到跟前,接着不等他动手阻拦。一张放大的脸孔带着谄媚笑容出现:“嘿嘿是,我呢。我来找老婆。”
这寒月门不认得周泰的或者有,不认得他叶风怕还没出生呢。那次残月门和满月门之战。叶风大发人祸财。虽然治好伤者,却又漫天要价。
本来没人肯理他。没想到叶风用的蛛网粘上就拿不下来。而且日子久了伤处氧不可耐,抓都没法抓。所以所有人对叶风都恨的牙痒痒的。个个都记牢了他叶大公子的样貌。
今天守业的这人也是当日受害者,而且他是腰下中刀。叶风好死不死,连他下面那处都封上,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现在见这叶风冒冒失失来找人,忽然起了报复之心。随手朝一处房舍一指:“哦。是姑爷。神女和小燕小姐她们都住在那里。”
叶风一听,谢了那守夜弟子。找人去了,不过他前脚刚走,那人却忽然讪笑起来。笑了一会,却又想起什么。急忙收拾灯笼,这是怕叶风回头找他算帐呢。
刚才他没告诉叶风的是,红梅也住在那里。
叶风这会已经寻到众女暂住的地方。想是众女不知为什么玩了一天。这会累的很,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连他进来都未曾发觉。
叶风蹑手蹑脚地走近。偷偷扶在床前,想要吓人。
这边刚作好姿势,张牙舞爪。没等他叫,“呜。呸!”一个枕头砸了过来。弄的羽毛乱飞,接着灯光亮起,有人喝问:“谁。”
叶风这会的姿势可十风不雅,头头上一个饱枕。脸上身上被羽毛粘的到处都是。他又张牙舞爪的姿势,嘴里自然也照顾到。本来想做出狰狞恐怖的样子,现在却显得煞是滑稽。最糟糕的是,他寻的是红梅的床。红梅衣不蔽体,刚才又掀起被子丢枕头砸他,等到灯一亮。想是也发觉是叶风。呆在那里还没记得用被子把自个裹好呢。
众女见到叶风如此形象,都笑的打跌。还以为是哪个姐妹来开玩笑。却没想到竟是叶风这偷香贼。那红梅笑的最是夸张,在床上前仰后合。叶风也不着恼,直勾勾地看着红梅玲珑的身段。加上红梅起伏间露出的美好肌肤。想是红梅发觉不对,一看自己身上。“啊!”顾不得再笑叶风。忙用被子将自己裹过严实。这里说来就红梅不是叶风老婆。另外四女却没有这个顾及。这会轮到叶风笑的大声了。还很恶劣地做色狼样。
红梅终究受不了。被叶风和四女取笑的连头都缩进被子里。
叶风见红梅变成鸵鸟,也不再欺负她。
正好四女见他回来兴奋的睡不着。五人就这么说说笑笑。
叶风更是把此行经过加油添醋,说个仔细。到后来,连缩在被子里的红梅不知什么时候也批上衣服加入进来。如此不知不觉直到天亮。
第二十七章魔女夙敌
直到此刻,叶风才得看清小莹被宋终金针回脉后的模样。端庄贤淑,让叶风觉得似曾相识,叶风看在眼里心中一叹。这正是他始终不愿意为小萤改脉的原因。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无意问起:“我走这几天,城里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奇怪的事?”在这月亮城消息最灵通的自然是周玉。周玉听到叶风问起,歪着头想了一会。才道:“你走第二天,倒是出了一件大事。烈日堂在本城的人手。不知为什么都聚集到城外西郊,并且都是心力交瘁暴毙。弄的现在烈日堂剩下的弟子。人人自危,更不敢象往日那么猖獗。别的就没有什么了。要是一定说有,就是那银衫大盗。此人一路所过之处都被他洗劫一空。看路线正是往月亮城而来。”
“哦,那个。嘿嘿不会的,咱们城有周大小姐你坐镇,哪有不开眼的蟊贼敢来?”叶风抓抓头,他可不想让这里人知道这顺手牵羊的勾当是自己干的。
可是周玉听在耳里却当是叶风在讽刺她泼辣,不由怒目圆睁,又要发火。
“师傅,师傅。”这里周玉还没来得及发火,吟松已经气喘絮絮跑了进来。
看到两个徒弟如此慌张,神女不由心中缀缀问吟松道:“你们怎么急着来。是门中出了什么事吗?”吟松横了叶风一眼,叶风这才想起。自己走时搁下的烂摊子感情忘了收拾。这会被吟松一看,有些发虚。不能吟松回答,急忙打断;“哦,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完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等到吟松说明情况,众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叶风总能搞出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来。
叶风跑出寒月门,冰宫的事却是不能不去解决。虽然金毛和七星给挂个十天半个月不会有什么大碍。那群娇生惯养的娇娇女可不行。想到这里,叶风三步并做两步,去了肇事现场。
等他到那时,蛛网上众人安静的很。昨晚叫了一夜,这会嗓子哪还有气力。就是在一旁看着的清虚也已经累的不行。这会靠在一边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