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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秦末摇头苦笑着打开办公室,心情似有一丝甜蜜伴着苦涩,如爱如醉,“从今以后,再不放手。”
言罢,办公室门静悄悄的被关上,好似此刻秦末心意贯通后的轻松释然,一如既往的悄无声息。
再说阮夏,她把车子开到阮氏停车场,却不急着上去,竟然拿出手机拨通了好友骆梓潇的电话,把今天和秦末的谈话笑嘻嘻的说给她听,那头也是叽叽喳喳的笑声。
“看来秦公子总算是开窍了。”骆梓潇知道两人的对话后终于长长舒出一口气,“阮夏,祝福你。”
“嗯。”阮夏打开车里的音乐,不由轻哼几声跟着附和,“潇潇,我大概找出这些年追不到他的原因了。我把自己放得太低,致使他以为我永远不会走开。昨天和今天我故意逼着他给我承诺,甚至还吓唬他,也不过就是要提醒他,如果他我把我惹急了,我可是真敢走的。”她趴在方向盘上脸色淡淡的,继续说出自己憋了很久的心事,“秦末那副淡漠的性子,如果我不刺激刺激他,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更不会费心思去想。”
那边骆梓潇也叹息,“阮夏,你的爱那么可贵,秦末迟早会看清自己的心。”
“嗯,我等着那一天。”阮夏说着从车里走出来,长发随着微风絮絮的飞舞,更衬得她眉目如画。
“加油。”骆梓潇给她鼓励,“你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用不了多久了,我坚信。”
“对。”阮夏坚定的看向远处明媚的蓝天,“我也坚信。”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哦。PS:骆姑娘这酱油打得真真是极好的,小梁少校甚感欣慰。
后面还会有一点矛盾,括弧,之后就再也木有了哦,甜蜜甜蜜蜜滴马上就来了,咱保证。
VIP章节 25第二十五章 风雨欲来
阮夏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父亲。好不容易他跟秦末和好,感情方面也有了很值得欣慰的好转;偏偏这个时候他又来捣乱。
相安无事一星期,阮夏依旧老老实实去医院陪父亲;生怕他的病情无端恶化;再闹出什么大波折。可是一大早她这才刚回到公司就又接到阮洛的电话。
“姐,我跟哥决定跟老爸摊牌,你赶紧回医院帮我们收拾残局。”
就这样;阮夏啼笑皆非的重新调转车头,顺便很好心的通知秦末。
“秦总;鉴于我弟弟妹妹的不配合;估计领你来医院见老爷子的事情要泡汤了。”
那头的秦末倒是没什么特殊反应,只是提醒她注意气度,千万不要跟弟弟妹妹一般见识。
阮夏好笑的挂断他的电话,这才加速往医院赶。
阮枫跟阮洛并不是无理取闹不看时机的人,肯定是遇到了不得不提的大事情,否则绝不会挑在这么个时候。
到医院时阮枫跟阮洛都还在,也没发现什么大的战火,阮夏干脆先折道去了主治医师那里,可惜她还是太小看这俩人了,不过是出去了十五分钟,顺便去一楼取药再问下病情而已,回来就发现老爷子已经气急攻心,指着阮洛跟阮枫的鼻子那叫一阵破口大骂,差点没昏死过去。
故意趁着母亲不在,看来这俩人是有预谋的要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了。
她上前制止父亲拿起枕头作势砸人的手,“爸,医生说过您不能激动。”
老爷子一脸气闷的冷哼一声,“不能激动?我看不气死我你们才不会消停!”
阮夏笑着打哈哈,“爸,您这可是玩笑话了,我们哪敢呐。”
阮洛也接话茬,“就是,您都病成这样了,阮家不还是您说了算?我姐跟秦末的事儿都撂那儿多长时间了?您不发话我姐不就不敢领了秦末过来?您哪,这样是阮家的独裁主义者。”
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好!好!!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他接着就把怒火对准阮夏,“想领秦末过来是吧?那就等我死了再说!”
阮夏郁闷的摇头,“爸,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已经见过秦末了。”
阮父脸色不变,“见过了又怎样?反正我就是不承认这个女婿,你死心吧。”
阮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阮洛就不干了,“爸!您这倚老卖老也该到头了!当年错在谁您最清楚,凭什么要我姐跟秦末受苦?您也好意思这么下力气折腾他俩!”
阮父自知理亏后猛地被噎住,却仍是怒气冲冲的骂,“死丫头,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该跟你爸爸这么说话!”
比起阮父来阮洛吼得更大声,“对,我还就跟您这么说话了,您爱听不听,还有!”她扬着头理直气壮的很,“我刚才说那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并不是来征求您的同意,就是一通知,您知道就行,不需要发表任何意见!”
“死丫头!你……”阮父开始咳嗽,“你这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阮洛还是吼,“是是是,谁都想气死您!您是有被害妄想症么?妈妈对您那么好,您不照样不知足!如今阮家受您牵累,阮氏面临危机,关键时刻还不是我姐姐顶上了?!您被诬告贪污受贿还不是我姐替您到处奔走?怎么,现在您终于开始指望她了?当年干什么去了?我一直就想替姐姐和妈妈问您一句,一直以来做错事情的就是您不是别人,您又是从哪里来的信誓旦旦非要把姐姐物归原主的?”
阮夏听到这里已经不拦阮洛,憋了这么多年,她比谁都更想要知道原因,知道……父亲要把她还给陈和升到底是为了什么。哦不对,是卖,他要陈氏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她。这不是卖又是什么。当年的陈和升哪里有这么好说话?他反过来打压阮氏,在阮母最失意的时候给了她最惨痛的一击,于是今时今日,陈氏成了可以跟阮氏比肩的大型集团公司,而实力,更不容人小觑。
就这样,阮氏在阮父的猜忌报复以及陈和升的盲目反击后,受到重创。至于阮母,她也成功恨上了陈和升。可她不知道,一直就不知道,当年挑起这场争端的……是她最爱,又最恨的男人。
直到,上一次两人吵架致使阮父病发。
然而那一次,她终究还是没狠下心彻底撇下他。
所以阮夏想问,想替母亲替自己都吻问上一句,“爸,这些年……你知错了么?”
可她竟也狠不下心在他病重卧床的日子问出口。
阮洛自小就懂她,她心疼姐姐,她恨父亲跟母亲苟且之后又生下自己,可她又爱上阮家,爱上自己的哥哥姐姐乃至阮母。是他们,是他们让她懂得何为亲情何为爱,这些……远比任何物质都要可贵千分万分。
阮洛的话结束后,阮父也很震撼,他似是瞬间苍老了许多,满脸的灰败难堪,以及隐隐的怒气,却又不得不隐忍不发。
可他毕竟还是叱咤政坛的阮昊天,停了很久,他把头转向一直在一旁默默不做声的儿子。
“阮枫,你也决定了?”
阮枫低头直视自己父亲,“决定了。”
“滚!”阮父剧烈喘息着叹气,“全都给我滚出去!!”
阮夏叹气,“爸,你别动气也别觉得难受,说实话——”她很郑重很认真的看向父亲,“作为父亲,您实在不够合格。”
阮父恼羞成怒,“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阮夏简直哭笑不得,明明是他理亏在先,却还是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到气势凌人,“得得得,我们全都滚,您别气了成不?”
阮父瞪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夏点头表示认可,“我们的确都不是好东西,要不然怎么配得上做个合格的阮家人?”
好吧,这已经是纯粹火上浇油了。
阮洛咯咯笑一声先开了门,阮枫却是率先踏出去,阮夏最后转身。
“爸,不管您有多气我们,我们毕竟还是您的孩子,不会一丁点不在乎您。还有,也请您多想想妈妈,她那么辛苦的陪在您身边,也该得些回报了。否则,您就不怕临老……您身边再也没有这么一个傻瓜再——”她略顿了顿,“心甘情愿的……付出了么?”
说完就再也没看父亲的神色,阮夏静静的关上病房门。
里面的阮父也再没有声音。
骂声、咳嗽声、气喘声,全部都消失无踪。而他的脸,第一次,现出了一丝惊慌,一丝惶恐失去的……惊慌。
*
三人陆续从病房里离开,阮夏立刻给母亲打电话,“妈,您在哪儿?”
“怎么,又气你爸爸了?”
“这次不关我事啊,谁知道阮枫他们怎么气老爷子了,我赶到的时候就被一阵炮轰,我这还委屈着呢。总之您赶紧回来吧,要不一会儿准得晕过去。”
挂断电话后阮夏就饶有趣味的盯着弟弟妹妹,眼神里颇有那么几分别具意味。
阮洛立马就招了,“我只是说要出去游学,他当时就跟我吹胡子瞪眼了。”
“你呢?”阮夏看向阮枫。
阮枫挑眉笑笑,一脸不以为然,“我想结婚,他大概是拦你拦习惯了,竟然二话不说就开骂。”
“要结婚?”阮夏好笑的看着弟弟,“我的前车之鉴你没看到么?”
“想等你们完事儿再说的,可是恐怕等不了了。”
“哦?”
阮洛也笑起来,“哥,嫂子不会是有了吧。”
阮枫也跟着笑,“再等就该学会打酱油了。”
阮洛立刻就惊掉下巴,“真……真有了?”
阮夏拍拍弟弟肩膀,“恭喜。”
阮枫看着她依旧是笑,“同喜。”
阮夏好笑的瞅瞅自家弟弟,“恩?”
“爸爸跟秦末,想必已经达成什么约定了。”他转身,“部队有事,有事联系我,尤其关于屋里老爷子的。好了,先走了。”
阮母回来之前,阮洛也火烧屁股的先跑了,阮夏没怎么跟母亲解释也离开去找秦末,她心里有些奇怪,总觉得就要发生什么事。
直到见着秦末她都还是有些心慌,甚至于有种恍惚感,就好像他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秦末正在开会,阮夏风风火火的闯进来,脸上少了平日的镇定自若,尽管满会议室的人都在很八卦的看着他俩,她却依然明目张胆的走到他身边。
秦末是聪明且敏感的人,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她冷不丁抱住。
众目睽睽之下,阮夏还是第一次这么放纵。
秦末微微皱眉,冷声说了句散会,立马带着阮夏回办公室。
“你……”刚开口就被阮夏的吻堵住。
他的手犹豫地缓缓攀上去,眼中浮现深沉的眸色,稍后便燃起一片深不可测的烈焰,下一秒,他揽紧阮夏的腰,反复的纠缠吮吸她的香舌,强势到让人惊诧。
阮夏闷哼一声,由主动出击变做乖乖承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可能更新不了,依旧在外面,实在不方便。回去会尽量补更,谢谢大家。
秦末跟阮父见过面,两人也有过约定,后文会提到滴……
VIP章节 26第二十六章 干柴烈火
秦末抱着阮夏亲吻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其他动作,阮夏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全身瘫软在他怀里。
耳边是秦末低低的坏笑,他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吐息着厮磨;也没忘记调侃怀里眉眼含春的小女人。
“回来自投罗网,这样就受不住了?”
阮夏听罢瞬间炸毛,怒不可遏的咬住他脖颈;咬牙切齿的刻意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秦末笑着任她为所欲为,大掌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阮夏一听见他笑就气的想咬人;干脆把他当做沙包捶;“每次惹我生气的都是你,还好意思变本加厉的欺负人!”
秦末伏下头亲吻她额头,“我错了,好不好?”
阮夏撇嘴,“不好。”
他好笑的继续揽紧她乱动的身子,心满意足,“想要我怎么弥补?”
“自己想去!”阮夏还在憋闷,才不给他面子。
秦末心情却渐渐好了,“那就——”他翻身将她压住,“让我以身相许好了。”
“你少来!”阮夏对他的态度表示不满,“每次犯了错就想拿自己诱惑我,我告诉你,以后我绝不会上当了!”
秦末挑眉假装吃惊,“这么有魄力?”
阮夏撇撇嘴冷哼,“还不是被某些人逼的。”
秦末眯眼,“我记得每次你离开我都有挽留。”
阮夏叹气加翻白眼,“谁让你不够死皮赖脸。”
“死皮赖脸?”秦末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不如你教教我。”
阮夏翻白眼,“你平时骗我的时候智商不低啊,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行了?”
秦末听不下去了,“不行?”他忽的翻身压上她,“你知不知道嘲笑一个男人不行,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阮夏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你少拿不正经吓唬人!”
秦末叹气,压住她的身子未动,“今天怎么跟吃枪药似的?炸了么?”
阮夏轻哧一声,很大力气的横了他一眼,“你说为什么?明明是你把我气跑了,不来找我回家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躲着我。你以为我就这么好说话?回来随便听你几句甜言蜜语就能笑脸相送了?美不死你。”
秦末摸摸鼻头,此刻明明他在上她在下,而情境却恰恰相反,阮夏显然占了上风。
“我打算去找你的,不过要等我做完别的事。可是你……”秦末尴尬的抹抹脸,“说要爆我菊花。”
阮夏已经憋不住笑出声来了。
“你怕我爆你菊花?”她忍笑忍得很累,“好,我记住了。”
秦末脸色未变,手下的动作却更紧,他顿了良久才接口,这次的声音稳且郑重,“我是一个商人。”
阮夏闻言抬头盯了他半晌,“我也是。”
秦末笑了,“我们有所不同。”
“哦?”
“我是男人。”
阮夏啼笑皆非,“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被爆菊?”
秦末实在适应不了她雷人的语言,低低叹一声,“当男人和商人合体,他所能做的,就是坚决不吃亏。”
阮夏点头,已经懂了他的意思,却还是不怀好意的问出来,“所以?”
他的眸色一暗,立刻单手抬起她的下巴,“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
“我表示你很幼稚,明明就是怕我强了你。”阮夏冷眼戳穿他。
秦末一口大气差点没噎死,忍不住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也表示你惹到我了。”
阮夏干脆无视他的威胁,“你的表示我表示没听到。”
“得寸进尺?”他的手忽然狠狠揉上她前胸,充满暗示的力道,“那就试试看?”
阮夏呵呵的笑,一张口就咬在他下巴上,媚眼如丝,丝毫不怕。
秦末眯眼,再也不跟她废话,一个错身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阮夏很配合,身体浮动,刻意跟他暧昧的摩擦。
秦末坏笑,“半推半就?”
阮夏也笑,“推?我有么?”
秦末倏地大力提起她,一把将她按在床脚就猛地侵袭下去,阮夏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上衣被扔在地板上,睡裙松松垮垮的落在腰上,胸衣已经不见了。
秦末抱着阮夏,眼眸深深的压着她,用力亲吻她的红唇,并且充满暗示意味的掌心厮磨她白皙修长的腿根。
情*动,阮夏不自觉的靠近他,仰头把唇送至他嘴边,热热的吐息吮吻。
腰上的手劲很大,秦末也脱了衣服双腿凑近,可他并没有□。阮夏有些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都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他还要忍?可若是忍他又何必这么热情的贴上来。
秦末哪里知道她的心思,他的额迹满是汗水,却仍是不动,阮夏也有些急了,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还忍?”
秦末盯着她刻意魅惑的模样,稍后扯了扯嘴角,“要强我?”
两个人凑的极近,他说话时,温热吐息就扑在彼此脸上,一阵酥麻。
阮夏贴的更近,巧笑倩兮,“那——你可愿意?”
她的语气娇嗔,明目张胆的勾引,秦末勾了勾嘴角,笑的也有些邪魅,“我该怎么答你才会满意?”
“那要看你想不想让我满意了。”阮夏仰着头,眼神专注幽深,“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这处*男的第一次,可都是很闪电的啊。”
她话音未落,秦末已经气结攻心的狠狠吻上去。
阮夏呻*吟一声大方的迎上去,一时间舌尖肆意,唇齿相容。秦末一手托住她后脑,一手伸进她底裤,双重攻击之下,阮夏终于开始应付不过来。
秦末吻得很急,手下动作用力,没过多久阮夏的嘴唇就肿了。
可他还有更刺激的,激烈的亲吻还不够,他的手指开始肆意妄为,沿着她的腿根渐渐停在那个敏感的位置,只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