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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
敢情人家这花大公子,好像是对自家的主子有意见,而并不是针对他吧?
擦擦鼻尖的汗,“青姑娘,这是赔你早上踩脏的鞋……”
一个布包递过去,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得严实。
青女不给面子,“不需要,流侍卫请回!”
青衫一扬,转身要回四方间,流水急忙拦住,“青姑娘,这……那天夜里打伤你,真不是故意的,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青女停下,很冷艳的反问,“我杀了你,再给你赔礼行吗?”
啊?!
流水顿时就愣了,“这,这不是一个概念啊!”
这个头大!
这摘星楼的姑娘,咋这么有特色呢?
“如何不是一个概念呢?事情已经发生,道歉,就会有用吗?”
眼底闪着寒芒,青女不想与他多说。
流水炯炯有神,“青姑娘,你要不接收我这份道歉,我今天就不走了!”
手里的布包打开,一双青色缎面的布鞋,如同雨后青笋般的出现在了青女眼底。
鞋面两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妖娆圣洁,空灵轻宛。
“这鞋……你买的?”
青女问,不可否认的,她喜欢。
“嗯,是我买的,这是……送你的,喜欢吗?”
流水这小子,特滑头,刚刚还说是赔,现在就说是送了。
青女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亮,点点头,“喜欢!”
做人要诚实,她真的很诚实。
就算她真的讨厌这个人,她也只是真的喜欢这双鞋。
流水就开心得不行,双手将鞋递过,“青姑娘,送给你。”
青女不说话,伸手将鞋接着,又道,“等一下。”
转身上楼,不一会儿又下来,手里也拿着一个小荷包,“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流水大喜,没想到这样冷冰冰的丫头,其实这肚子里,倒也有一颗火热的心哪!
瞧这礼尚往来的……
欢欢喜喜的接过,还没来得及打开,青女道,“银子。”
“银子?”
流水手一抖,愣了,“什么银子?”
一向聪明伶俐的脑袋,半晌没反映过来。
青女再说一句,“买你鞋的银子。”
唇角一勾,再度转身上楼,徒留下流水一人,站在这空空荡荡的摘星楼大厅中,只觉得分外寒凉!
尼玛!
这个不长眼的贼老天哪!
你这是在玩我么?!
眼巴巴看着青女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又不敢。
等了会儿,只得垂头桑气的抓了那银袋子走。然后觉得,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难道他这么兴冲冲的跑来找她,就是为了卖她一双鞋么?
爱一个人,好难。
这一会天堂,一会地狱,一般的人,真心受不了。
楚雅儿喝了解药,睡得很沉。
缠绵散,烈性春药。
一种很yin邪的毒,毒到入骨。
楚雅儿之前的时候,就是因为中了这种毒,所以才会那样主动的**于南明玄。
后来,她是真的喜欢了他,却没想到,南明玄……已经不爱她了。
迷迷糊糊中,楚雅儿一直想着这件事。
爱情其实也是一种毒,毒入刻骨,毒入灵魂。
同样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第一百二十章 咱们的孩子
当初若不是她先**再失心,现在又何必再痛苦?
挣扎着呻。吟,浑身针扎般的难受。
可偏偏睁不开眼,一片迷雾横亘了所有,模糊了她的一切。
就这样,完了吗?
迷迷糊糊中,一顶硕大的圆脑袋,弥勒佛一般的出现。
楚雅儿松一口气,“随便法师?”
奇怪的事情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你哪,这是又怎么了?没事老乱跑什么?”
随便法师一脸郁闷的看着她,手摸着自己的光脑袋,全然没有之前得道高人的样。
楚雅儿抽抽嘴,黑线,这俩只,是同一个人吗?
随便法师点点头,“是,当然是!”
灵魂出窍的状态,是用心念就可以交流的。
楚雅儿觉得自己现在,真玄幻了。
索性道,“随便法师,你既然来了就告诉我,这到底怎么了?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活了?”
为什么不吃解药还没事,一吃解药,就又见这秃驴了?
楚雅儿很不解。
大和尚就有些脸抽,“女施主,不可随意骂人哪!”
呃……
倒忘了这事。
楚雅儿赶紧道歉,很乖,“大师见谅,弟子知错!”
唔!
小命还捏在人家手中,乖点没事的。
大师摇摇头,“女施主,得失得失,有得也有失,有失才会有得……女施主福缘深厚,这里,还是不要经常来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最关键,他都烦她了呀!
得道高人,也特么有脾气的说。
“大师,我……”
楚雅儿还想再问,随便**师已经一巴掌拍过来,全没有前两次的耐心,直接就将她眼前发黑的拍回了身体里。
再睁眼,花千叶一脸凝重的看看着她,“雅儿,你回来了吗?”
伸手在她眼前晃,伸出三个手指头,问她这是几。
楚雅儿翻白眼,“二!”
花千叶脸一白:“雅儿,你……”
“哎呀,我没事啦!那是三,三好不好?”
楚雅儿打断他,真心有些累,“你再看看,我毒解了没有?”
那个死秃驴,真心一巴掌拍得她,浑身疼!
“唔!好!”
花千叶点头,伸手探脉,不一会儿,脸色渐渐舒展,欢喜道,“雅儿,恭喜你,没事了。”
“哈!这意思是说,我明天不用死了?会一直活下去了?”
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
花千叶囧,“你能一直活下去吗?”
不是乌龟就是仙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能再一次看到她活蹦乱跳的样,真好。
“咦?怎么了?我睡了很久吗?瞧你这一般的不修边幅,难得这么狼狈啊!”
敏锐的察觉到他的疲累,楚雅儿笑嘻嘻的问,眼底闪过一抹感动。
想必她这一睡,又是很长时间了……尼玛这个灵魂出窍,总是时间不固定,每一次都不相同。
花千叶便笑,“也没多久时间,你得了离魂症,也不过五天而已,这时间算是短了。不过,小爷难得这么狼狈的形像被你给看到,你要不要补偿一些?或者以身相许什么的?”
花千叶这熊孩子,是时刻不忘要拐带她出墙。
不过,出墙?
楚雅儿很疑惑,她哪里来的墙嘛,怎么就要出了呢?
自己会是红杏?
轻轻一皱眉,花千叶道,“丫头,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闪电般伸手再探脉,脉相温和,正常,也并没有那里不对。
但看这丫头的样子,似乎就是不对。
楚雅儿摇摇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脑子突然空了一些……花千叶,我知道离魂症是什么意思,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红杏出墙这四个字……”
这四个字,好像无论再怎么想,都是不会与她有关系的。
而她这样一说,花千叶就呆呆的看着她,然后愣愣的张大了嘴。
我草!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得失,得失,不得不失,不失不得……这佛谒,说难懂,又不难懂,说好懂……你一辈子都钻不透。
楚雅儿解毒并昏睡的五天时间内,金陵城发生了两件大事情。
第一件大事,睿王爷正式晋位,被授于当朝太子的尊贵。
第二件大事,曾经被天下所有人,都翘首以待的太子大婚,却在突然的那么一个时刻,太子顺利晋位的那一瞬间,新任太子南明玄亲自宣布,解除与林府婚约。
顿时,林相国当朝吐血,翻身栽倒,整个朝堂彻底哗然。
又不出一天时间,整个大周,都奔走相告,这无疑是在英王叛乱这一场战争背后的另一场谈资了现下,英王**的阴影,已渐渐过去,金陵百姓,也都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生活。
连同最富盛名的秦淮河,都再次热闹了起来,无数风流才子,竞相欢。
但无论去什么地方,都会听到解除婚约这一大事。
作为这一场风波主角的相国府,林相爷吐血昏迷,至今未醒,林小姐则是哭天抢地的要死要活,更是数次要找南明玄要个说法。
可是,南明玄自从晋位太子之后,就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无心打理这些,每一次林仙儿不要脸面的当街怎样哭着去,就怎么哭着回。
一来二去,倒也成了金陵街上的一道风景。
人人都出来看热闹,人人都出来看稀罕。
更有人编着话说:“这太子妃之位,本就是楚家大小姐的,偏这林仙儿出来横插一脚,这不是破坏人家吗?”
这流言,倒是与上次的时候,林悠然当殿骂风骚,更加传播得快。
这就是摆明了两女为一男,在打擂台嘛!
于是,更有那好事的,胆大的,就光明正大的开设了赌局。
“来来来,押!押一赔三啊!押楚姐儿的,还有押林姐儿的……各人看好,押定离手喽!”
盛世赌坊!
金陵城最大的一间赌坊,倒是颇有信誉在的。
他这么一开场,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纷纷下注。
一时间,盛世赌坊,更加声名大嘈!
花千叶听说这事,笑笑,“赌吧!赌个倾家荡产……才能收手。”
这一场赌局,不管谁输谁赢,这钱,都不会进入任何人的口袋。
而有关于这外界所有一切消息,花千叶明令,一律不许进入楚雅儿的耳朵。同时,有关楚雅儿的一切,任何人,不许往外传。
他对于楚雅儿的保护,更甚以往。
楚雅儿自从解毒之后,整个人变得更加精神了。
花千叶各种补品的养着她,不止长胖了些,眉眼也更加水灵。
唯一不如意的是,她那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了。
花千叶看着这个就愁:“美人儿哪美人儿!你说说……咱们的孩子,真是来得不是时候呢,要不,咱们不要他了?”
明知是南明玄的种,还要见天的装着深情,来陪着美人儿玩高兴,花千叶觉得自己就是一王八。
楚雅儿当真毒坏了一些脑子,不记得南明玄了,但是……她回头万一醒过来呢?
这也有可能是不是?
第一百二十一章 女人的危机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间,夏天过去,秋天到来,金黄的落叶一片一片的自树上落下,蹁跹归根。
每每看到此,楚雅儿总有一种感慨。
“花千叶,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才会出来?”
像这样的树叶一样,落地,生根。
花千叶抽着脸,风姿妖娆的笑,“傻丫头,十月怀胎,你这还早,才三个多月……”
嗷嗷!
才……三个多月?
这时间真心太长了啊!花千叶都磨了三个月了,无论如何,这死丫头都倔强的不肯拿掉孩子!
她没失忆前,就固执难缠的让他头疼。
这失忆后,却更加油盐不进了。
你这边说得嘴皮子都磨了,她那边只一个字,“不!”
再说得多了,就眼刀子嗖嗖的砸你,怒了,“花千叶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不是孩子他爹?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如此一叫,花千叶这个郁闷。
我操!
我本来就不是他爹好不好?赶紧利索的给我滚啊滚啊滚啊!
马不停蹄的滚!
当然了,大人不用滚,孩子滚就行。
三个月中,又发生了很多大事。
身为新任太子的南明玄,终于肃清了差不多的所有英王乱党,只除了个别在逃外,甚至是至清无鱼了。
然后,在这三个月中,旧皇慢慢隐入幕后,新皇渐渐崭露头角。
各种国事决策,新皇都显露出了他非常果敢的手段,与非凡的洞察力。
不止揪出了好多大周朝的驻虫,也查出了好些冤案。
于是,新皇在民间的呼号,一直很高。
至于军事方面,南明玄也极其的知人善用。
直接一纸调令,把炯炯有神的白景霖调去了边关要塞,三年内不准回来。惹得白景霖直接就破口大骂,但也没办法。
这事,用楚飞龙的话来,这绝逼是公报私仇。
这是故意的在除去潜在的情敌哪!
南明玄这小子,够黑!
然后,楚飞龙这个老货,可就真轻松了。
南明玄讨好老丈人,各种闲职随便挑,楚飞龙索性就不上朝了,赋闲在家。
有事看看闺女要不要认他了,没事就去现在的太子府晃晃,表示一下,未来的国丈大人,其实是很牛逼的。
在这三个月中,南明玄也没忘了要去接回楚雅儿。
抽了时间,几乎是三天两天就去一趟,可每一次都被花千叶挡了。
每一次,都是同一个理由:“太子殿下,美人儿他不想见你,你还是回去吧!”
这样的招式,虽然简单,但够用啊!
南明玄忍着,“花千叶,他是我的女人,你这样扣着她,是什么意思?”
“哈!他是你的女人?你问问她答应不?我告诉你,美人儿早就是我的人了,她怀了我的孩子,懂不懂?”
得瑟的撇唇,花千叶很无耻的,将别人的种子,据为己有。
“胡说!雅儿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她断不会去怀你孩子的!”
南明玄简直是怒发冲冠。
这尼玛叫什么事?
得了江山,失了美人吗?
得失得失,去他妈的得失!
若这个天下,没有雅儿来与他共掌,他要这江山何用?!
当即越过花千叶,要硬闯摘星楼,被花千叶拦住,“太子殿下,我说了,雅儿不想见你,你还是请回吧!”
“若我不呢?”
南明玄怒。
花千叶笑,媚眼开展,比女人更勾人,“要是不回的话,那就别怪我花爷不客气了!太子殿下应该是心知肚明,我摘星楼的基业,可不止这些!”
懒洋洋抬起眉眼,如犀利的刀剑,锋利,骇人。
南明玄哼一声,毫不退让,“那便试试!”
同一样的男人,同一样的心气,同一样的气势凛人,人中之龙,这第一次,为了同一个女人,真正开战了。
王见王,必有一死!
如果说南明玄是整个天下的皇帝,那花千叶的身份,就是整个地下的皇帝。
一明一暗,一柔一刚,他们的势力与手段,如今显现的,只是冰山一角。
很快,矛盾即起,冲突便来。
当楚雅儿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很久很久的之前的一些案子,全有了眉目了。
所有的案卷,都是历年的鬼节之夜,所积下的沉案。
现在,却一条条都跳了出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摘星楼。
包括,那一次金陵大街的的惨酷血案,本来定罪于楚雅儿,现如今发现,居然也是摘星楼所为。
顿时就引起了哄然大波。
摘星楼,什么时候竟变了一个如此厉害的杀手组织?
青女翻看着这些消息,叹道,“公子,太子如此铁血手腕,这是笃定了要开战,公子可有什么算计?”
那样一个男人,早知不是好相与的主儿,主子却偏偏要抢他的女人,这也算是……迁怒了吧?
摇摇头,青女觉得具难以理解。
花千叶笑,“你吧,这几个月里,照顾雅儿也累了,不若,回去给你放个假,回家看看去?”
回家?
青女眼睛一亮,“你肯么?”
“这有什么不肯的。雅儿那边我再找人就是了。不过,你此番回去,一定要多注意一些事……”
花千叶叮嘱着,他眼下离不开摘星楼,便只有让青女回去了。
青女笑一下,“早知道你不会让我白白回去了。”
那一笑,就如同冰雪融化,万物复苏,端的美艳,漂亮,说不出的让人心里舒爽。
“青儿,到底这几个月,你还是接受了他,笑得,也越来越多了。”
突然冒一句,花千叶难得感慨。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青女一怔,继续很严肃道,“公子,这里在说正事呢。”
悄悄的,耳朵泛红。
花千叶也不拆穿她,还要再说,门缝里瞧见一双眼,花千叶摆摆手,青女便退了下去。拉开门,楚雅儿一脸无辜的站直了身子,“青女姐姐好。”
自从失忆之后,她越发的像个孩子了。
青女摸摸她的头,“雅儿乖,进去吧,公子在等你。”
“嗯!”
楚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