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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劫为神txt-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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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多?这么大的异动,如何能瞒得过蜀国的密探与眼线?
  锡灵山盆地靠近辽蜀边境已不足400里,只是骑兵快马加鞭,奇袭一夜即可抵达的脚程。如此明显的司马昭之心,蜀人岂有听之任之的道理?且他们身边此刻还另有监视之人,太子的这番计划若被蜀国察觉,必会派精兵劲旅先下手为强,冒险半途截杀!到时候,对方定然斩草除根,不留活口,陵王爷又能派得出多少兵将沿途护送?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傻丫头的性命堪忧呀!
  退一万步讲,即便乱军之中,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理会,只一心护她突围,两人侥幸逃脱,得以全身而退。可失了10万匹战马,这个罪名如何担得?洗脱不清,照样还是满门抄斩的罪过!这两个傻女人,也不细想想为何如此难得的立功良机,满朝的文官武将却都不愿意承应皇命?女姒为了块劳什子便搅合进来,这个决定可真是愚不可及,蠢到家了!一个弄不好,大家就得全体糊里糊涂的跟着她送了性命!
  为今之计,也只有出卖萧桐一条路了。韩夫人恨他入骨,几次传递消息都或明或暗的提出要寻机会生擒于他报仇!自己一直不肯理会,已经惹得韩夫人颇有微词。那个女人确实能干,之前半真半假透露出去的几次讯息,都干得十分漂亮!下手干净利索,又不显山露水,面上挑不出一丁点纰漏,全可认为是自然的损耗,由此可见这位夫人的实力和手段都绝非等闲!
  如今倒不如顺水推舟,送了这份大礼给她,一个萧桐,再加上2千万两白银的巨款,如此大的诱惑,不怕韩夫人这条大鱼不肯上钩!韩夫人统管着蜀国在辽境内全部的暗桩、基地,是目前辽国境内谍报的最高统帅,只要能够诳她上当,为了亲手替夫君报仇,动身赴燕国劫杀萧桐一队人马,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折腾进去半年的光景。
  燕国位于辽境以北,比辽国更加地广人稀。原本从京城出发距离更近,也更便利,但萧桐此行却偏要绕道百里外的行宫一趟,说不定是已经起了疑心,故意要甩开尾巴,迷惑跟踪的眼线。他生性谨慎,这次任务如此重要,幽冥堂只怕会全体精锐倾巢而出,以防有失。要一网打尽炽天阁的这股生力军,韩夫人也必然要调集绝大部分力量,甚至可能要不惜借调戍边的部分兵力才吃得下去!
  燕蜀两地一南一北,相去数万里,又要绕开辽国广袤的国境线,最安全简便的法子就是穿越辽国边境一望无际,杳无人烟的西北大漠。那地方人迹罕至,根本没有道路,自然气候极为恶劣。此行不但是九死一生,而且更关键的是水源极少,信鸽也难以到达,所以信息通讯必然中断!
  如此一来,就算到时候,己方偷运战马的事情不幸走漏了风声,蜀军能够调动的主力也鞭长莫及,根本无力拦截辽国的马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完成任务,扬长而去。而韩夫人一方身陷大漠,无论多么重要的消息也传递不进去!等他们半年之后凯旋归来,发现上当,10万匹战马早就顺利运抵了锡灵山,说不定连皇上的骑兵大军都已集结训练完毕,随时可以准备出征迎敌了!韩夫人知道后再恼再恨,也是于事无补。
  舍车保帅之计虽然稳妥,只不过那萧桐是阁主的心头肉,他若出了事,阁主必会勃然大怒,因此这事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蛛丝马迹,绝不能让阁主查到了自己头上!
  保险起见,调运完战马,便需鼓动星若到楚国去与太子会合。历来嫡庶之争一年半载之内也难有个定数,耶律恒的任务要完成得漂亮,少说也得在楚国耽搁几个月之久。时间上算来,萧桐出事的时候,他们应该正与太子爷在一起,有了这么个重量级的人证,阁主就算有所怀疑,也会投鼠忌器,绝不敢轻举妄动,轻易怀疑到太子殿下的头上!
  只是韩夫人恨极了萧桐,严格说来他其实也本属无辜。自己这样设计,恐怕他极难再有侥幸生还的可能!一同共事多年,那家伙表面上虽然冷酷,但私底下其实待己不薄,几次暗地出手相助,仗义执言,自己却这样以怨报德,细想起来还真有几分对不住他!
  话说容止正在心内煎熬,既不忍心枉自坑害萧桐性命,又不能放心星若的胸无城府,自寻死路,左右为难之际,不由愁眉深锁,犹豫半响,笔下却半字全无。忽听得门外又有脚步声响起,一来三人,领头的功力不俗,正是直奔书阁方向。赶忙撂下笔,烧毁绢纸,一应书籍、文房用具各归其位,检查过并无一丝破绽后,迅速起身下楼,开门迎侯,一行三人恰好走到门口,正欲砸门。
  “下奴见过几位爷,这么晚了,几位爷有何公干?”领头那人容止认得,乃是幽冥堂五虎将之一的罗雄,另外两个看打扮似是普通的家丁,身手也一般,这样的组合很有些奇怪。
  “少套近乎,爷们没那么多吐沫星子跟你个畜生废话!堂主有请,去了就知道了!”罗雄气势汹汹的踢门而入,抬手一指容止,冷声吩咐身后的家丁,“锁上,带走!”
  小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哗啦”一声砸到身上,眨眼的功夫容止就被五花大绑起来,一身锁链叮叮当当乱响,脖子处勒得极紧,也不管他是不是能喘过气来。罗雄当先一步,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两名家丁一个前牵一个后赶,如同驱策马匹一般跟在后面押送。
  容止没有反抗分毫,任由身后的家丁持了马鞭,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手抽打,一声不吭,暗自注意他们的谈话,心念闪动。
  三人押他去的方向是幽冥堂的后院而不是前厅,那里是萧桐的私人住所和会客之处,押送之人除了罗雄一名心腹,另外两个不是组织内的成员,倒像是随身伺候之人。也就说明萧桐是私底下找他的,并没有惊动阁主和其它人,根本目的应当不是为了公事!
  来人什么都不问,上来就锁,说话的口气也相当恶劣,明显不是善意。幽冥堂后花园的假山下面是间地牢,看这阵势多半倒是要押自己去连夜刑讯!这就怪了,按理说自己现在已经不再阁内任职,奴隶犯错根本不必审也不必问。要打要罚,萧桐只需传个命令,通知底下人动手就是,何必多此一举,劳师动众呢?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自己虽然身份低下,只是个贱奴,可到底也是尊主的贴身侍卫。这深更半夜的,萧桐身为一堂之主,却强拉尊主的贴身侍卫,到隐秘处动用私刑,就算尊主不计较,传扬出去也是极不好听的!若不小心给旁人撞见了,更难保不会有小人会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很难说得清楚!萧桐一向沉稳干练,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这等傻事,因此,不是事关紧要,不宜声张,就是要问他的话,十分隐秘,不想让包括阁主在内的其他人知道!
  莫非是露出什么马脚被他逮到了?应该不是,如果真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循,就不会私底下拷问了,一早直接拖出去喊打喊杀了!所谓审讯,不过是虚张声势,敲山震虎一下而已。容止心里默默的理清了形势,眼见果然是被押到后花园的地下室,打量了一圈周围墙壁上挂着的各种残酷刑具,竟隐隐有些放心,暗自松了口气。
  刑具很齐全,各种各样的鞭子、烙铁、刑架、铁钉、竹签、老虎凳等等应有尽有,看来之前料想得不错,既然肯花大力气来折磨自己,至少就说明目前并无实据,搞不好只是萧桐私底下的猜测怀疑而已,只要咬牙挺住,一概不认,这事儿八成也就过去了!反正也躲不过,就权当是出卖他的代价吧,让他解解气,将来万一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心里也能稍微好过一些。只愿萧桐这家伙下手不会太重,让他明天还能爬得起来去见小环一面!
  “□的,发什么呆,进去!”门口的守卫见容止愣神,以为他被眼前的阵仗吓傻了,大力一脚踹了过去,直把人踢翻在地。
  刑房内站着四五个身材壮硕、袒胸露乳的打手,看起来凶神恶煞一般,众星拱月似的环绕在两侧,萧桐则端坐在正中,面前的梨花木八仙桌上,摆放着一壶上好的大红袍。余光瞄了一眼被绑的像只粽子,推倒在地的容止,话也懒得说,只捧着茶碗品茗,状甚悠闲。
  “下奴给公子请安,敢问公子传讯,有何吩咐?”容止赶忙顺势调整成标准的跪姿,低头敛目,依足规矩以额触地。
  “知道犯了什么罪吗?还不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说话的是站在萧桐左手侧的刽子手,粗声大嗓,眼睛一瞪,大似铜铃,很是唬人。容止从前见过,知道此人姓王,是个专职刽子手,素来心狠手辣,人称“小阎王”。
  “下奴愚钝,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下(晋江)贱东西!来人,给我扒光衣服吊起来!”姓王的刽子手两眼精光爆闪,显得十分兴奋。
  熟悉的人心里都明白,不由对那奴隶起了几分同情。姓王这伙计历来就有特殊的爱好,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四十出头了也没个女人肯嫁给他。他倒也不急不恼,大咧咧的说是男人才更有味道些。于是,审问刑讯时便素来喜欢些残虐的招数,往往弄得囚犯们痛不欲生,哭爹喊娘,甚至口供没问出来人倒先咬舌上吊,寻了短见!如此这般,一来二去的,便很少有人再愿意用他,平素日子过得极为艰难落魄。
  今儿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被大公子钦点了来应这差事。王氏自以为要受重用了,老早就憋着一股子劲儿,摩拳擦掌的要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毕生所学,偏偏赶上被审的倒霉蛋还是个打死了不过赔几两银子的贱奴,下场如何,脚指头想想也能明白了!这也正是罗雄方才懒得与容止多作解释的原因之一,在他眼里,容止已经等于是一个死人了,谁有哪个闲心大半夜的和死人唠嗑呢?
  王氏刚才的大声喝问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不管容止招与不招,这刑都是用定了的!眼见两个打手已经利落的将犯人衣物剥光,大声地喊了声停,然后转身取来一根长长的细铁丝将容止两个拇指紧紧捆绑在一起,穿了绳子吊到梁上,直到两脚离地两三尺远,才命下人在他脚上又吊了十几斤重的铁球。从腰间摸出一条乌黑发亮的鞭子,一脸谄媚的跑到萧桐面前卖弄,状甚得意:“爷,您看,这个吊法叫做‘金丝悬雀’,只用铁丝吊着大拇指,全身连同脚底下坠着的铁器重量全集中在两个手指头上面,伤不到筋骨却疼痛难当,吊得久了血液不通,手指头处又痒又麻,轻轻一碰就是钻心的疼!这么吊上一两个时辰,就是什么都不做,也保管您问什么都肯招认!”
  “小人知道,这个贱奴内功不错,又是惯于熬刑的,皮糙肉厚,一般的法子只怕他也不在乎。寻常的鞭子还不跟给他挠痒痒似的?”姓王的举起鞭身炫耀说,“这可不是普通的牛皮、猪皮做的鞭子,您知道山林沼泽地区有种凶猛的爬行动物叫做‘鳄鱼’的么?大的也不过三五尺长,一张嘴却能咬死成年的水牛哇!鳄鱼表皮锋利坚硬,刀枪也难伤它分毫,这鞭子便是用的鳄鱼腹部柔韧性较好的皮革制成。一段段鳞片远比蟒蛇皮更加尖利,硬度也更强,打到人身上犹如千刀万剐一般,再厚的皮肉也禁受不住!”
  “嗯。”萧桐嫌他罗嗦,微微扬手止住了话头,沉了一下,开口叮嘱道,“小心些,别伤在头脸上,免得给他主子瞧见了,心里不痛快!”
  “是,小人明白!”王氏勾勾嘴角,自以为揣摩到了主子的意图,转过身走到容止面前站定,丝毫不加掩饰满眼的邪念,手腕一抖,“啪”的一鞭子重重抽在了胸口,顿时血花飞溅,一道狰狞的伤口自容止的左肩直达右侧腹沟,上深下浅,仔细看去,边缘毛糙,参差不齐,竟是生生带下了一块块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皮肉,深深陷在了鞭子的缝隙里面!
  “呃……”容止咬破了下唇,才勉强忍住没有惨叫出声。姓王的似乎十分自负,居然没有先封了自己的内力就动起手来,显然是对自身手段颇为自信,便是任凭他用内力护体也料他抵挡不住!当下不敢怠慢,赶紧明目张胆的提了气,绷紧肌肉,准备承接下一鞭子的到来。
  王氏倒真是个中行家,偏偏不急不躁,下一鞭子迟迟不落,反倒是空出手来取了一块黑巾蒙住了容止的眼睛。人的五官都是相通的,视觉被限制,其它的感觉便更加灵敏起来。过了很久,正当容止一口丹田之气再也提不住,不得不偷偷呼出准备换气的时候,下一鞭子突然带着风声呼啸而到,自右而左严格对称着留下另一道伤口!两道伤痕交叉处正位于最后左侧一根肋骨末端,隐隐现出白色的痕迹,两滴血液顺着鞭梢砸到了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嘀嗒声响。
  容止疼的嘶声吸气,还没来得及做准备,王氏已轻轻转到身后,陡然出手,左右两记先后袭到,几乎没有间隔,鞭梢自肩头舔过,连上了打在前胸的两鞭起始,肩头也见了白骨,两侧尾端则直达腰底,生生横贯了整个背部。容止终于没有忍住,惊叫出声,半个低沉的“啊”字脱口而出!
  容止自小为奴,挨打无数,方才四鞭子就被抽得惨叫出声,说起来实在是甚为丢人的事情!于是叫了一半硬生生吞了回去,牙齿咬得咯咯响,也忘记了要迁就被吊绑着的拇指,身体颤抖扭动,扯着铁丝深深陷进了皮肉,不一会儿两个大拇指便被勒的紫红发黑,果然疼痛钻心!
  “前日上午你在哪里?”问话的是罗雄。
  王氏四鞭子下去便自顾去后面提了个大酒桶进来,哗啦啦的洗涮鞭子,很快原本清澈透明的桶内,就变得红浊一片,上面漂浮着一层细细的碎肉末,看上去实在有些恶心。
  “下奴在主人身边,太子殿下约主人湖上泛舟,公子爷,不是也去了么?”
  “混账,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呀?!”罗雄大咧咧走上来,随手甩了容止一记重重的耳光,不屑一顾的接着问道,“可有人替你作证?”
  “回大人,下奴躲在暗处,依循规矩不便现身,无人可以作证。”
  “那回春堂的徐琐龙你可认识,跟他熟么?”
  “见过,点头之交,不算熟识。”
  “他家女婿前儿死了,你知道信儿吗?”
  “不知道。唔……!”容止眼睛被蒙,根本看不到王氏的动作。正在琢磨罗雄东拉一句西扯一句的问话,到底是想要问的什么,冷不防背后又一鞭子抽来,与之前那鞭子几乎平行,堪堪上下都距离半寸左右,十分精准,显然是提前计算好的。
  “哼,丫的,不打就不老老实实说实话!”王氏面露得意之色,啐了一口,另一记竟横着抽过来,打在臀肉最厚的地方,立即猩红的滴出血来。容止疼的吸气,臀肉不由自主微微抖动,深深地伤口仿佛樱桃小嘴随着一张一合,隐有几分妖冶的残酷之美,在场各人分明都注意到王氏咕噜一声,很响的咽了咽口水,两眼露出贪婪邪佞的光芒。
  “七月二十晚上辰时,你去了哪里?”
  “城西筒子巷膏药铺的老板是男是女?”
  “户部方霖大人新娶的姨太太是哪里人,你可见过?”
  ……
  罗雄杂七杂八的问了几十个问题,彼此之间似乎没什么联系,夹杂着王氏的鳄鱼鞭也是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鬼使神差一般不时袭来。容不得容止细想,一个问题稍微回答慢了半拍,身上必会有一鞭子招呼过来,多添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罗雄遗憾的发现不管怎么颠倒次序,突袭夹杂,容止的答案基本都是八九不离十,上下并没有太大出入,不像是在撒谎。同样的三五十个问题,车轮一般的滚着问过了三四遍,王氏的鞭子也落下了百来回。中间打晕了两次,拿烈酒泼醒后立马接着逼问,结论也还是差不多!如果不是这厮心思过于深沉,那便恐怕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了,罗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罗大哥,莫着急!打也打累了,你且歇歇,老子有的是别的法子撬开这丫的狗嘴!”王氏嘿嘿笑着去拍罗雄的肩膀,被罗嫌恶的躲开了,却丝毫不以为意。狞笑着上去解下来蒙着容止眼睛的黑巾,顺手拿着那块早已被汗水沁透了的巾子在容止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捏着他的脸颊调笑道:“看不出来,你个小贱种嘴还挺硬啊?装糊涂,什么都不承认是吧?有性格,爷们就喜欢骨头硬,带把儿的!你可千万别招,爷有的是时间,慢慢儿和你玩哈,呵呵……”
  “大爷,说什么,下奴,听不懂!嗯~,嗬……,刚才那些话,句句属实。下奴,一句,也不敢撒谎。”容止心知不得善了,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肯松口,一味装聋作哑,佯装惊恐,装傻不认。

  刑讯的理由

  “大爷,说什么,下奴,听不懂!嗯~,嗬……,刚才那些话,句句属实。下奴,一句,也不敢撒谎。”容止心知不得善了,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肯松口,一味装聋作哑,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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