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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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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云吃了…惊,急忙靠了过来,道:“你…你摔伤了么?”秦仲海狂吼道:“你别过来!我…我要自己爬起来!卢云与秦仲海相交深,知道他天性倔强,是个打死不服输的性,此刻听他呼喊,只得退开两步,免得伤及好友自尊。

    只见秦仲海两手挡在地下,额上全是汗水,他嘿地一声大叫,只想挺起身,但连叫数声,身却是”动不动。秦仲海毫不认命,他大喝一声,仰头狂叫道:“我要起来!”他叫得声嘶力竭,身仍是分毫不动,双肩铁链却已渗出鲜血,染红了衣衫。卢云见了这幅惨状,只得撇过头去,不忍再看。

    只听一声长叹,秦仲海已然软倒在地,无力再行爬起。他自知一身武功不剩半点,已成废人一个,想起日后便要半身不遂的日,不禁面如死灰,已说不出半句话来。

    卢云叹道:“养伤之事急不得,你先歇上一阵吧!”说着走上前去,便要将秦仲海抱起。

    眼见卢云靠向自己,秦仲海眼中生出异光,忽地大吼一声,伸手向前二把抢过卢云腰上的钢刀,便朝自己颈中抹去。卢云惊道:“你…你莫要这样!”他怕秦仲海寻了短见,连忙出手阻拦,谁知手指尚未碰到秦仲海身上,“当”地一响,那刀已自行落地。

    秦仲海满面悲痛,低头望着自己颤抖不止的双手,那昔日如铁似钢的两只臂膀,如今上下抖动不止,竟连一柄力也拿不稳,卢云根本不必出手阻拦,他手中的钢刀便已摔落。

    当年“火贪一刀”屠龙斩虎,威名所至,孰敢轻忽?谁知今日沦落至此。

    秦仲海虎目含泪,仰头悲哭道:“老天爷啊!我连死都死不了,我…我以后要怎么办?便要这样渡一生么?”他心下悲痛,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卢云抱住了他,低声道:“仲海,山不转转,终有治好你的法。”他这话不过是安慰之意,连自己也骗不了,虽想再说,但喉头哽咽,也是泪如雨下。

    洞外大雪不住飘下,两人想起日后艰难,一齐抱头痛哭。

    二人哭了一阵,卢云急急抹去泪水,心道:“这当口仲海神智已失,一切全看我的了,可须打起精神来了。他站起身来,想将秦仲海抱起,待见他目光死气沉沉,神情杲若木鸡,卢云低叹一声,不知要如何安慰,当下也不敢抱他起来,轻声道:“仲海你先歇歇,我去煮点东西来。你吃过之后,咱们再做打算。”

    眼看卢云走开,秦仲海身软下,趴倒在地,有若死尸一般。

    他脸颊触地,只觉地下冰凉寒冷,酷寒彷佛穿心而过,教他难以阖眼。想要爬起身来,撑了半晌,身就是动不了分毫,想唤卢云扶他起来,却又丢不下这个脸面。

    秦仲海茫然睁眼,心道:“以后我该怎么办?难道真要事事让人扶侍,成了个也走不动的废人么?转念又想到刘敬、薛奴儿等人,东厂诸人此番政变失利,死得死,散得散,自己也给牵连成这个德性,想起刘敬死前的遗言,更感悲伤,泪水扑飕飕地落了下来。

    秦仲海压抑声息,低低哭了许久,心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这个模样,连个岁小孩也打不赢,还能上哪儿去?天下虽大,却有谁敢收留我?”

    他望着远处卢云的背影,知道他赌上了性命,定会竭力安顿自己,想起往事,秦仲海心中更觉难受,寻思道:“卢兄弟这般义气,不怕丢官送命,竟把我救了出来,这种兄弟打灯笼也找不到……可秦仲海啊,你就这样一直拖累他么?他真能照顾你一生一世么?他为了你流亡江湖,连前程也不要了,你对得起他吗?秦仲海、秦仲海,你快快拿出法啊!”

    心念于此,忍不住拼命挣扎,就想让身动个一点半点,谁知双肩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任凭内心激荡悲愤,身上就是没半点气力。

    秦仲海心下惨然,自知已成废人,再也无药可救了。此时便算是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寻常人,照样能把他打得死去活来。从今以后,武林中没了“火贪一刀”这号人物,剩下来得不过是个残废而已。

    秦仲海哀叹一声,想起自己身世之惨,更是心如刀割,他咬住银牙,心中悲吼无限:一***贼老天啊!你为何这般待我,我爹娘仇恨未雪,满身都是血债,你要么…别让我知道身世……要么…让我完好无缺地报仇,可你为何断我手脚,让我终身抑郁?你待我何其残忍,何其不公啊!”

    霎时泪如雨下,朦朦胧胧间,彷佛见到未曾谋面的爹娘,他心中悲愤已,纵声长叫:“**你祖宗啊!”

    当此绝境,蓦地激发了英雄肝胆,秦仲海狂叫一声,双手奋力往下支撑,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怪力,竟给他缓缓撑起上身。

    此刻肩膀上的疼痛不住传来,直让秦仲海痛得双眼翻白,险些晕了过去,但他心中有股激昂的恨意,好似要把这些日的委屈,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霎时伸头出去,用力僮上岩壁,跟着用力顶住,靠着头上的力目里,缓缓让身弓起。

    剧痛之下,秦仲海嘴角口水直流,泪水混着鲜血,一同洒落衣衫。他心中一个念头大叫:“杀!我要杀!杀!”他伸手抓住岩壁,用力抓住,霎时仰天狂吼一声,双肩鲜血迸出,终于挨挨擦擦地直起身。

    双肩穿洞,左腿已断,四肢去了只,照理绝无法移动身,但他凭着一股刚毅之气,居然忍人所不能忍,靠着心底深处的恨意,终于站了起来。

    卢云本在煮食,听了叫声,急急走了进来,待见秦仲海竟尔站起身来,不禁又惊又喜,大声叫道:“仲海!你爬起来了!”

    秦仲海适才重伤垂危,命在日歹,不过半晌之间,居然便能站起,不能不叫卢云悲喜交集,他连忙冲上,一把扶住秦仲海,眼中全是佩服之意。

    秦仲海扶着卢云肩头,喘自心道:“卢兄弟,帮我斩断铁链。”

    卢书道:“你现下身虚,怕受不住。还是等伤势好转再说吧。”秦仲海只觉全身发烫,胸口烦闷欲吐,现下之能站起,全凭胸口一股倔强之气,此时若再倒下,不知自己是否还有勇气站起,他咬牙道:“我身上伤重,能活上多久,还在未定之天,你……你要我断气时,还带这劳什么?”

    卢云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忍着点。”他取出钢刀,奋力向铁链斩落。

    “当”地”声大响,铁链震荡,牵动肩上伤处,只痛得秦仲海纵声长呼,但铁链被卢云浑厚的内力一斩,也已断成两截。卢云面带不忍,道:“仲海,你再忍片刻。”

    他见秦仲海点头,登时拉住铁链一端,使劲一抽,鲜血四溅中,伴着秦仲海的惨叫,已将铁链拉出。

    秦仲海满面都是冷汗,已然咬碎银牙,他抱住卢云,喘道:“酒!拿酒来!”

    卢云举起酒碗,对着秦仲海嘴角倒下,秦仲海任凭他喂着,大口大口地吞落酒水。

    卢云见他能吃能喝,心下甚喜,道:“我在附近准备了一匹马,你先吃点东西,歇息一会儿,我再带你去乡下疗养。”秦仲海喘息”陈,道:“不必吃了,事不宜迟,咱们现下就走。”卢云见他执意甚坚,不敢相违,只得扶着秦仲海的肩头,朝洞外走出。

    此时洞外微微光亮,已在黎明时分。两人行到马匹旁,秦仲海喘道:“扶我上马。”卢云伸手在他脚下一托,已将他推上马背。

    秦仲海趴在马上,眺望远方,他征战十载,马背上翻滚如同儿戏,哪知此刻上马,却要旁人搀扶,想起爱马“云里雒”下落不明,更觉悲了。秦仲海叹息一声,道:“卢兄弟,把刀悬在我腰间。”

    卢云明知秦仲海双肩残废,再也无法用刀,但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当下只得取过钢刀,依言绑在秦仲海腰带上。跟着取下背后包袱,塞在马鞍旁的暗袋里,便要翻身上马。

    秦仲海见他包袱里露出银票一角,见是两一张的形式,他嘿了一声,低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钱的……”卢云听他说笑,知道他多少恢复了往日风采,心下甚是高兴,当即微笑道:“我现下是卢知州了,怎能没有家当呢?”秦仲海干笑两磬,道:“可别是民脂民膏就好。”

    说话间,卢雪已将秦仲海扶正,便要翻上马背,与他共骑逃难。秦仲海忽地想起一事,道:“洞里可曾清理干净了?”卢云啊地一声,醒起洞中还摆着囚服铁链,若要给人翻了出来,劫狱换尸一事不免见诸于世,到时株连祸结,柳昂天定会大难临头。卢云、心下一惊,忙道:“亏你心细,洞里尚须打理一番。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他见大雪飘下,怕秦仲海身上受凉,忙解下外炮,披在他肩上。

    秦仲海微微一笑,道:“卢兄弟,你待我真好。”卢云哈哈一笑,道:“你这话感也见外了,要不是你,我今日还是个面贩哪!”

    秦仲海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握住卢云的手掌,道:“卢兄弟,谢谢你。”

    卢云微微一笑,道:“快别这样了。能救你出来,我实在高兴了,我先带你回山东,咱们再合计将来。”秦仲海点了点头,道:“你快进洞收拾吧!咱们得趁着黎明离开。”卢云不再多言,当即转身,急急回到洞中收拾。

    秦仲海望着他的背影,他再也忍耐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心道:“卢兄弟,再会了。愿你日后官运亨通,心想事成。”霎时轻提缰绳,驾马便行。

    卢云人在山洞,细细收拾一阵,他在地下掘了个坑,将秦仲海身上铁链囚衣尽皆埋入,跟着掩上了土。他儿洞中还有不少干粮酒水,想来上可以带着吃,便引做一大包。眼儿四下干净妥当,这才行出洞来。

    南出洞外,卢云一楞,手上物事掉落一地,只见雪地留下淡淡的蹄印,秦仲海早已去得远了。

    秦仲海不愿连累他,竟尔自己走了。

    大雪纷飞,慢慢掩上了地下的蹄印,卢云念及秦仲海此行的艰难,急忙追了出去,但见四下风雪交加,白蒙蒙的一片,哪还找得到人?卢云毫不死心,只在山野间呼号喊叫,多少往事飞入心中,奔跑喊叫间,已在痛哭。

    卢云满怀忧伤,遍寻不见秦仲海的踪影,只有默默回到京城。

    行经城南,早已是午后,卢云找了处客店坐下,这才想起顾倩兮前夜与自己的约定,他叹了口气,心道:“倩兮前夜与我约在城南凉亭,我却爽约了,唉……她定会气坏了,说不定咱俩就这么没了。这约会定在昨日正午,算来已过一日夜,顾倩兮定然早已离去。眼看凉亭就在不远,卢云吃过午饭,便顺道过去一看。

    他行到凉亭附近,眼见地下积雪已厚,一株株枯树已成白头,他不见顾倩兮踪影,便自坐亭中赏雪。此刻乱党多已被诛,京城戒备略略松懈,远处已有不少游人出没,卢云见他们双双对对,自在冻湖上滑冰,笑声不住传来,他想到昨夜的惊险,对照今日的景象,直有恍如隔世之感。

    卢云想起这回冒险行事,定让顾倩兮伤心欲绝,但形势如此,总不能让他见死不救。其实他昨夜能平安救出秦仲海,一半靠着自己的谋划,一半却是靠着伍定远出手,若非伍定远讲究义气,又对自己信任备置,少了天山传人的俐落身手,此番救人根本毫无机会。再来便是运气了,这些官差若把秦仲海放得远了,不曾接近他挖掘的洞口,那也是无计可施。算来天时地利尽皆相合,这才顺利将人救出。

    卢云想起秦仲海武功全废,半生不死的闯荡江湖,实不知今生能否再见此人,心中又自悲痛,忍不住潸然泪下。

    便在此时,一人伸手搭上了他的肩头,柔声道:“卢郎,你为何伤心?”卢云回头一看,只见一名少怔怔地看着自己,正是顾倩兮。她身穿裘袄,面色惨白,嘴唇已被冻裂,看这个模样,竟在雪地中等候了一日夜。

    卢云颤声道:“倩兮,你……你一直在等我?”眼见顾倩兮缓缓地点头,卢云心下感动,一把抱住了她,大哭道:“倩兮……我…!我对不起你!”

    顾倩兮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声道:“你要做傻事,我劝不了你,也不该劝你()。可你若不回来,我…我也只有一直等下去了。”面在严冬中守候一日一夜,心力早已憔悴,说完这句话,便已晕倒在卢云怀中。

    卢云泪如雨下,紧紧抱住了她,心道:“卢云啊卢云,你欠她的恩情,实在数也数不尽了!”寒冬冰雪,多少伤心无奈,卢云抱着顾倩兮回府,心中有若痴了。

    刑部大门,深夜四更二名官差打了个哈欠,啊地一声,泪水登从眼角挤了出来,讪讪骂道:一他***搞什么鬼,大半夜的,非要咱们排班轮守,真是莫名其妙。”

    那人身边另站一名官差,模样甚是年轻,只听他道:“蔡老你少说两句,多喝点酒吧。”说着送过酒葫芦,让那蔡姓官差喝了一口。

    那蔡姓官差抹去嘴角酒水,骂道:“真是莫名其妙,不过烧死个犯人,也要这般大惊小怪,还搞什么轮班守夜,真是狗屈不如……,咱们以后还能过日么?”那年轻官差不去理他,只嗯了一声,自管上下跳动,活动筋骨。

    老蔡怨天尤人,骂道:“跳什么?回家往妹身上跳去,别再惹人心烦啦!”

    那年轻官差笑道:“天候这般冷,我可不想生冻疮。”说着手脚摆动,上下纵跃,跳得更加厉害了。那蔡姓官差呸了一声,提起酒葫芦,自管灌着,却也不再多言。

    忽然之间,那年轻官差停下脚来,好似看到了什么古怪,神情甚是奇异。那蔡姓官差笑道:“总算停下来啦?可是闪到脚啦?”那年轻官差低头打量脚下,好似在思什么,跟着又用力跳了跳()。那蔡姓官差见他举止怪异,登时骂道:“活跳尸,大半夜跟你一同守夜,***资我倒楣。”

    忽见那年轻官差踬了下来,细细察看脚下,他看了半晌,颤声道:“蔡老,地板会跳。”蔡姓官差懒得理会,只淡淡骂了一句:“跳你妈的大头。”

    那年轻官差却不气馁,他拨开了积雪泥土,并命往下挖着,霎时之间,地下竟露出了一块木板。那年轻官差见了怪东西,颤声便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会有块木板?”

    那蔡姓官差低头去看,霎时倒抽一口冷气,他把年轻官差一把推开,跟着趴在地下,轻轻敲打那块木板,他敲一敲,听一听,霎时哈哈大笑道:“发了!发了!咱们这下可发了!”那年轻官差吃了一惊,道:“什么发了?怎么回事?”

    那蔡姓官差不去理他,自行将木板掀起,霎时见到下头一条隧道,他笑得人仰马翻,好似见到了天下最开心的事情,那年轻官差不明究理,皱眉道:“不过是条通道,你到底在笑什么?”

    那蔡姓官差笑道:“你这个白痴,前两日不是有个要犯结烧死么?你不记得了?”那年轻官差又惊又喜,这才把事情看清楚了,只听他颤声道:“你是说……有人从这里把人带走?”

    那蔡姓官差笑道:“说你蠢,你又不算笨。咱们把事情往上报,江大人这几日都在注意此事,你看看,咱们还不立刻升官发财吗?”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那年轻官差也是喜不自胜,只在那儿搓手嘻笑,直是欢喜到心坎里了。

    两人正自喜悦,忽听一个声音叹道:“唉……大过年的,真不想杀人……”

    那蔡姓官差听这声音忽尔出现,事前没有半点痕迹,忍不住心下大惊,正要回头喝问,喉头已然一凉,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手脚痉挛一阵,便已死去()。

    那年轻官差见同伴忽然被杀,登时满心恐惧,他勉强回过头去,只见一名俊美男站在背后,看他身穿淡黄衫,腰悬令牌,却是一位贵公来了。

    那年轻官差知道自己将死,他双手连摇,跪地哭道:“我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贵公仰天一叹,摇头道:“对不住了。你的家人妻小,我会给你照顾的。”

    霎时长剑抖出,已将那人了帐。

    那贵公还剑入鞘,将两具尸踹落隧道,跟着掩上木板泥土,把模样遮掩了。从头到尾,手脚俐落至,全无分毫犹豫。

    满天星辰闪耀,那贵公仰望浩瀚银河,轻声道:“方今天下英雄,唯有你和我……仲海啊仲海,你定要东山再起,可别辜负我的心意了……”。

正文 第八章 仗义多从屠狗辈

    腊月十五,月围时分,大理寺中传出消息,外号“铁头”的寺卿徐忠进,已决议开案审判江先,当此京城动乱、奸臣独大的时刻,此一决议实在振奋人心,刘敬已垮,江充无人能制,倘若大理寺群臣能压制此人的气焰,京城自当恢复平静。

    此次审讯,两案并陈,一切关键只在一人,这人不是什么忠义孤臣,却是当世第一狠将,世称“剑神”的昆仑掌门卓凌昭!

    天下之间,只有“剑神”倒戈,方能给江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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