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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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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了艳婷,众将全都欢呼起来了。都督夫人非但艳冠群芳,权势手段更是一流,真要让她出手,管那御史台、都察院,全天下的皇亲国戚都要靠边站,笒焱拍手道:“正是如此!夫人-出手,便知有没有!只消她动动小指头儿,都察院那帮御史全都要给咱们买通……”话声末毕,巩志大怒道:“大胆!你们要大都督做”江充“么?”

    玩法弄权的老祖宗,世称“江充”。此言一出,众将都是愣住了,却听房总管哈哈大笑:“巩志啊巩志,做江充又如何啊?总强得过任人欺凌做死人吧?巩志,你别老是说教,说个办法出来啊!”

    众将闻得此言,口中虽不敢称是,心中却是大呼痛快。眼见巩志难以为继,房总管登时笑了笑,悠悠又道:“都督啊,不是我教唆你的属下,实在是可怜他们啊。你看看,在都察院眼中,熊俊只是个小小游击宫,死不足惜。可咱家打听过了,这小孩固然性格刚辞,可战场上却是身先士卒,为了这场大战,这熊宝宝至今不敢娶亲,以免留下孤儿寡妇……”他低下头去,叹道:“可怜啊,白白辛苦一场,到头来却是刑场一刀……唉,一个人投错了胎,那还有得救,可要跟错了老板,那可是万劫不复罗……”

    “大都督!”众将咬牙切齿,一个个红了眼眶,全都跪了下来,巩志不愿多言,只避到了一旁()。一片寂静间,听得伍定远低低叹了口气,轻声道:“够了。”

    大都督说话,啪地一声大响,众将宫全数端正身形,等候都督吩咐。房总管则是成竹在胸,只在一旁笑眯眯地瞧望。

    伍定远霍地起身,他行到山门殿口,倚在门旁,只在眺望广场里的人山灯海。

    从高高的殿阶望下眺望,山门殿对面便是天王殿,之间相隔一处开阔广场,一座又一座灯棚,布置了无数应景纱灯,远远望来,宛如一片灿烂灯海。再看广场正中锣鼓喧天,跑早船、踩高跷、跳秧歌……更衬得元宵庆喜的好气象。

    伍定远怔怔瞧望平人间,忽道:“巩志……咱们多久没来灯会了?”巩志躬身道:“上回来是正统八年,今儿是十一年。咱们有年没来了。”

    众将上回过来灯会,乃是正统八年丙,生肖街鼠,转看今朝,却已是正统十一年己卯嚼兔。伍定远眯起了眼,道:“难怪了。上回来还是些老鼠偷油灯,现下可都是兔儿捣药了。”

    众将转看广场,果见棚架里大小花灯皆做兔形。一只只发着红黄绿光,或捣药、或蹦跳,围绕着嫦娥仙,望来天真可喜。可当此肃杀之时,却没人笑得出来。

    伍定远眺望着人山灯海,只想找出妻小的身影,奈何宫眷属齐来贺岁,广场里人来人往、密密麻麻,纵使目光敏锐如他,却也瞧不到人。

    看得出来,定远累了。他昨晚彻夜未眠,离家时天没亮,根本没时光与老婆话,好容易熬到了傍晚,正想来个合家赏灯元宵,结果又冒出个抢匪王一通,硬生生把他卡在这里,白白流了一场泪,现下又为了朝廷的事伤神,真不知何时方得暇()。

    相较起来,打仗容易多了,与秦仲海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什么都不必想……

    眼见伍定远始终默默无语,房总管叹道:“大都督啊,论起朝中实力,您固然是谁也不怕。可现下争得是帝位啊!您一味挨打不还手,着便将一应物事交给了岑焱,道:“能说的,咱家全说了。这儿是咱家的侍卫军令牌,还有唐王爷给您备的礼,一切全看您怎么说了。”房总管言迄告辞,这回却把东西留了下来,但见军刀,蛛甲、令牌全收在包袱里,大都督却还是无言以对,既未称谢,也不送行,好似成了神像。

    高炯心里担忧,忙道:“大都督,您……您怎么说?”伍定远默默眺望远方广场,轻声道:“别问我,我不知道。”众将讶道:“不……不知道?”伍定远仰望天边明月,怱地笑了笑,说道:“我应该活不久了。”众将咦了一声,莫不悚然而惊。大都督却不多言,霎时袍袖一拂,迳自转身离殿。巩志大声喊道:“正统军!护卫大都督!”席军师喊话,便听“啪啪”两声,燕烽、高炯二人军靴重重踏地,肃然转向。其余参谋无须号令,也已各站其位,但见巩志在左、燕烽在右,高炯上前、岑焱随后,诸人军纪俨然,一同簇拥大都督离开。

正文 第三章 千里姻缘一线牵

    “你……站起来。”

    红蝶寺里,祖师殿旁,传出奇怪的说话。陈得福茫然张嘴,只得依言起身。

    “你,猫猫。”

    奇怪的语气,说出奇怪的话语。陈得福哼了一声,他虽是傻,却不想做傻事,正要出言同拒,却见几道凌厉目光射来,满是威严森然。

    “喵……”陈得福口中喵喵,内心哀叹,喵地一长声过后,后臀还不忘摇了摇。

    “一点也下像。猫不会摇尾巴。”那嗓音懒懒又道:“去狗尿吧。”

    士可杀,不可辱,也是心下愤然,陈得福便把怒眼来瞪人,哪晓得双眼才一翻起,便见-根藤条当头飞来,听得算盘怪怒道:“大胆!这是和谁得反逆眼神?给老尿!”

    算盘怪发怒,陈得福自是吓了-跳,他东跑西窜,忽见院中有颗大树,忙逃到了树旁,自将右腿高高抬起,歪舌咧嘴间,兀自目露凶光,不忘狂吠两声:“汪汪!别打我!”

    “好玩!好玩!你们华山门人真傻呼啊!哇哈哈!”场边传来鼓掌之声,却是有人乐翻天了。

    正悲惨间,猛听天顶轰隆一声,满空烟火大放异彩,照亮了面前的佛院。

    看这红螺寺深藏红螺山,此寺原称“大明寺”,乃是正统朝的“护国禅寺”,号称满山名胜,无奇不有,只是此时此刻,却无一处地方比眼前怪异,看一名青年立在树旁,高抬右腿,口中还汪汪不休,如此怪诞人物,正是华山的扫地神童陈得福。都说老来彩娱亲,人家老寿星好生孝顺,这扫把星却又在取悦何人呢?陈得福暗暗咬牙切齿,偷眼瞄后,眼里却见到了一颗小柿。

    天下人物鬼模怪样,肥枰怪像橘,算盘怪似竹竿,连陈得福也活像一只大扫把、谁晓得背后的小胖童更加稀奇,他心宽体眫,穿了件黄马街,他不只长得像柿,他连名字也定……

    “柿啊。”肥秤怪对着小胖童谄笑不休:“您瞧咱家这小福多孝顺,您老人家这会儿玩得开心了,可以开始剑法了么?”算盘怪也是呵呵陪笑,道:“是啊,是啊,边边玩,这就是寓教于乐,武功才练得高啊,来,老头儿背给您听……华山剑道天机藏,前后五转两旁,中有乾坤定……”

    “讨恹、讨厌、讨…厌!”歌声未歇,场里已然传来哭吼声了。看柿双手捣吾耳孔、大哭道:“不!不!娃娃不要你们的臭武功!别烦我!”胖童挥手舞脚,鬼吼咆哮,王哭闹间,却见陈得福躲在树下乘凉,一幅小狗睡觉摸样,柿大怒欲狂,急急抖开了黄马褂,戟指怒骂:“大胆!我不是要你猫狗么!你怎又不动了!快跳啊!”

    陈得福懒得理他,打了个哈欠,正要翻身再睡,冷不防背后咻地一声,那算盘怪竟然捉厂藤条,一下抽上了屁股,喝道:“臭小!快猫狗跳!不然揍死你!”

    算盘怪行径迥异常人,不来可怜徒孙,反帮着外人过来欺负自己孩,陈得福慌道:“师叔祖!到底要猫要狗,你说个数儿啊?”

    “都要!”藤条抽来,再次打中屁股,陈得福吃痛之下,一时前肢着地,后足抬起,上下纵跃个休,口中儿自哈哈大笑:“喵汪、喵汪……哇哈哈!好高兴啊!”

    “柿大人。”正泪眼汪汪间,终于有人出来救命了,但见赵五爷爷缓缓起身,道:“难得元宵,别老玩这些无聊把戏,不如咱们来打闹灯谜吧。”赵五爷爷来了,那柿原本在拍手人笑,听得老头儿语气不善,便把头转了开,冷冷嗤了一声,示意不屑。

    赵五爷爷并末动气,迳自道:“柿大人,老头儿这灯谜不难,不过是打件兵器。你听好了。这法宝呢,它一砍便断,一烧就拦,却能打得”达传人“不支倒地,吓得”天下第一“哀哀告饶,您晓得它是什么啥玩意儿?”柿产哼了一声,正想打哈欠,却见一根绿油--的藤条伸了出来,自在柿脸旁栘来晃去,兀自冷笑道:“猜到了么?小祖宗?”

    世间最神气的老人,便是八十岁的赵老五,他手下的这根藤条抽过无数武林高手,什么“若林先生”、“雨枫先生”、“不凡先生”,小时候见了他便要慌忙奔逃,逃得快抚胸庆幸,跑得慢则要呱呱大哭,看这柿落入他得毒掌之中,随时都要给剥皮。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赵老五森然道:“柿大人,管你天大来历既要拜人华山,便得严守玉清观的规矩,赵某这里奉劝-句……”劝话还未说全,那柿却打了个哈欠,道:“好累喔,想睡觉了。”

    赵五爷爷哈哈大笑,道:“好样的,带种,”右手高高拾起,风声咻咻,藤条直击而下;猛听啪地一声大响,-颗大橘飞身而来,一声惨叫之后,已然着地滚开,转看那小柿,却仍好端端地坐在原地,兀自把哈欠打全了。

    赵芝五定睛去看,地上滚倒的却是肥秤怪,一时怒火冲天:“你焉何把脑袋伸过来?你想找死么?”肥秤怪捂着一张胖脸,苦笑道:“老五啊,打死我不打紧,可咱得提醒你一句,这孩碰不得,他可是……”

    柿“喔。”柿悠然自得,迳自伸指出去,将绿藤条推了开来,都说沛挑软的吃,可天下最可怕的八颗柿,没一颗是软的。面前这名孩童姓朱名载志,他是本朝皇室嫡系、祖第八西蜀川王六世孙,人称“川王世”的便是他。

    天的长叫“”,其余儿不分嫡庶,全都叫做“王”,诸年过十岁,一率赏金宝金册,派护卫,进封地,赐号“亲王”,至于亲王的儿则叫“王世”,诸年过十岁,授“涂金”银宝银册,封为郡王。至于郡王的儿便是所谓的“世”了。

    王公主,世郡主……天无二日,自来皇帝只能有一位,亲王郡王却是宗族繁多。本朝开国祖有二十六,另外还有一十五位亲兄堂弟,共计宗室四十一王。其余自兴宗、成祖以降,每帝少则五,多则七八,整整五十年繁衍下来,合计得来位郡王,直可从奉天门列队排到金水桥,队伍绵延,渊远流长。

    不知怎么回事,别人下蛋也似的生着儿,却只正统皇帝一个人生不出来。皇帝年近七十,国家却还没有,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几位辅国大臣联名献议,建请皇帝由位郡王世中挑出一位继任人选,以为储君,这便是方今轰动朝野的“立储案”。而面前这位“载志”,自也是本朝“八大世”之一。

    朱载志,将来要做皇帝的人,谁敢打?日后这小孩若真坐上帝位,怀恨在心,华山上下岂不大大遭殃?也是为此,赵老五纵使吹胡瞪眼,那条藤条却还是抽不下来。

    皇家血统越纯正,形状越奇怪,肥秤怪一旁看着,只见载志打了个哈欠。那龙嘴一张,似有样云飘出。喷嚏一打,仿佛龙吟天籁。真命天异象一出,可把肥抨老怪吓得飕飕发抖,连话也说不出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万一这颗柿误打误撞,成了天,这人间可要成了什么鬼模样?肥秤怪满心惶恐,正在暗自祝祷,忽听载志叹了口气,道:“肚好饿。”

    龙爪伸出,摸了摸龙肚,小龙王看起来饥肠漉漉。肥秤怪一听主上饿了,想起了忠君报国的道理,便朝算盘怪瞧去,待见师弟瘦骨如柴,形状不可爱,便转朝自己的肥大腿来瞧,正痛苦挣扎间,忽然心下一醒,想起怀里还有颗上好的贡橘,不由大大松了口气,忙道:“世大人,请用橘吧。”

    橘送来了,柿斜目去瞧,却叉一脸讶异,道:“胡说八道,这才不是橘。”

    肥秤怪吃了一惊,他手上拿的非但是橘,还是上好的洞庭火橘。此物色若火红,汁多味甜,乃是天下无双的上,他自己舍不得吃,方幸取来孝敬祖宗。忙道:“世取笑了。小人这是湖南进贡的火橘,绝非一般甘橘。”

    载志出身贵族世家,自当吃过洞庭火橘,可他拿起橘反复端详,却又摇头不停:“不对啊,我家的火橘不长这个模样,你这是假的。”橘越淮为枳,肥秤怪越听越纳闷,不知自己的橘有何古陉?那赵老五却是见多识广之人,他冷冷一笑,自将橘接过,剥开了果皮,说道:“世啊,敢情您家的橘,全都不穿衣吧?”

    果皮褪下,露出内里晶莹的火办果肉,柿满面惊讶,道:“是啊!是啊!这和我家的橘一个样了。”赵老五啐了口唾沫出来,自将火橘扔给肥秤怪,不再多言了。

    王爷家的柿赤身**,原来早有下人剥好。肥秤怪恍然大悟,他暗骂自己不长见识,赶忙掰开橘瓣,正待跪地敬献,却听那朱载志道:“等等,你这橘还是有点怪,我不敢吃。”

    怪字一出,肥秤怪例也愣了:“哪里怪?”朱载志蹙眉道:“你这橘有毛,像是变种怪橘。”肥秤怪心里纳闷,一旁赵老五再次伸手过来,捏起了果瓣上的一茎毛纤,笑道:“世大人,你说的毛,可是这玩意儿?”朱载志大喜道:“是!是!你好聪明啊!”

    肥秤怪啊了一声,方知橘瓣上纤丝缠绕,难免入不了金口,正要为柿大人清理,赵老五大手一挥,将橘整颗抛入嘴里,痛快大嚼起来。

    “我的!我的!”载志呜呜哭泣,边流泪边抢夺:“我的橘!你偷走人家的橘!”

    正吵闹间,却听远处传来脚步声,听得一人笑道:“载志,你有乖乖练功么?”

    清雅的嗓音如是吩咐,那柿立时撇下了橘,喜唤道:“父王!”

    场中来了五人,背后人体型结实,全是侍卫、当先一人则是身材福态,看他头戴英冠,身穿玄黄麒麟抱,胸前左右饰以染靛天龙,如此尊贵服饰,自是柿产的爹“川王郅”驾到。再看这位川王爷身旁陪着一名中年男,此人身穿云雁宫服,年约六十,即是华山九代大师兄“若林先生”到来。

    本朝郡王驾临,众长老无不慌忙起身,下拜道:“参见川王爷!”这位川王爷倒也客气随和,抢先扶起了赵老五,随即亲手来搀双怪。那肥秤怪一辈没给大人物碰过,给他握到了手掌,竟是满面惊喜,想来要十天半个月不洗手了。

    诸人行礼已毕,川王爷拉过了载志,微笑道:“今日乖不乖,长老们教了你什么新武功?”那载志混了一整晚,哪里练功了?他有些慌张,赶忙道:“有……有哪,我在猫狗神功呢。”

    川王爷乍闻“猫狗”二字,自是眉心微蹙,正要斥责爱,却听院中喵汪喵汪之声不绝于耳,真有人在练着猫拘神功。王爷心下错愕,惊见陈得福单脚眺,向树尿,模样怪诞之至。不由呆了半晌,喃喃地道:“若林兄,这……这位少侠好奇特的武功,可是在使什么高招?”

    猫狗大战虎狼,怎么得了?众长老满脸通红,虽想据实以告,却怕王爷责怪教怠慢,竞拿着猫拘神功唬弄世,正惶恐间,却听吕应裳咳了一声,解围道:“下官素闻川王见识渊博,西川各门武功无不了然于胸,何妨猜上一猜?”

    川王爷听得马屁送来,自是拊须含笑,便来细细考察陈得福的武功,他见陈得福右脚高抬,两手着地,自在大树旁纵跃不已,当即醒起了华山的“鹤舞七星步”,便道:“好功夫!这位少侠身法奇特,清灵而不拘形体,出入意表,大见玄妙,可是在练什么神奇步法么?”

    猫狗神奇步在前,吕应裳脸不红,气不喘,欠身便道:“王爷果然渊博。这正是本山的新步法,前掌门不凡先生苦心创制,密而不传,今日初方现世,还请王爷赐名。”

    那川王爷听得华山新步法现世,自是又惊又喜,待见陈得福四脚趴地,不时双手比做拍翅状,那右脚更是不可臆测,时时踢起,宛如回马枪,不禁叠声赞叹:“难得!难得!这套脚法非比寻常,适得麒鳞之四足、与那孔雀之双翅,可说介乎麒麟孔雀之间,本王斗胆,不如定个”神麟步“之名,诸长老以为美否?”

    长老们面红耳赤,不敢应答,那吕应裳却是见怪不怪之辈,一时拍手大喜,赞道:“好个”神麟步“!既是王爷金口赠字,不如再加上两个字,称为”川王神麟步“,方是真章!”川王爷“啊”了一声,没想华山剑法享誉天下,自己的五号竟得与神奇武术相连,来日必能万古流芳。一时抚掌而笑:“侪越了!僭越了,好一个”川王神麟步“,哈哈!哈哈!”

    吕应裳,字若林,华山九代门人之苜,经国丈一手荐保提拔,如今阖山中仅他一人身有官职,算得是国丈的心腹。看他官做久了,假言蒙混之际,尽模棱两可之能事,平日必也是使虚招的高手了。一旁载志却是个笨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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